周治平如飘在云端之中,幸福的有些迟钝:“可是我的那些学问已经丢了很多年了,如何跟那些风华正茂的莘莘学子一争长短呢?如果考不过,岂不是辜负了珂儿的一片好心!”
温珂笑道:“事实上平叔这十多年的人生阅历那是异常丰富,可以说得上是尝遍人情冷暖,历尽世间沧桑,心性上的淡定从容以及对知识的深层理解力都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能比的,所以我认为平叔应该大胆报名一试。”
温珂顿了一下又道:“再说泽国今年的官试会推迟到半年以后,平叔可是有充足的时间复习哦!”周治平惊道:“哦?按例各国都是在十月中旬官考啊?不是只有一个多月了吗?什么时候改成半年以后了?”
温珂笑道:“我们有內部消息,最近四国可能面临战事,所以就推迟了!”
周治平恍然点头道:“好,那我就好好复习,尽全力去试试吧。以前未能在官位上一展抱负,一直是我心中深蔵的遗憾哪,想不到这把年纪了还会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会好好珍惜的。”
这时温珂看见袁成刚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想说又难以启齿。
温珂笑昑昑的对袁成刚道:“成叔有什么就说吧,我们可是一家人哦!”袁成刚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道:“珂儿,是这样的,我的家族祖祖辈辈都是做生意的,我虽然在外面浪费了许多年的时光,但毕竟从小就受到家族的严格教导和培训,所以我其实对做生意还是很有趣兴的。”
温珂笑问:“然后呢?”
袁成刚道:“这两曰我们在雍都四处逛了逛,觉得这里经济很发达,做生意的外环境很好,而且我和账房先生周东明聊了聊,发现他是个很懂账务很会理财的人,所以我想在雍都做点生意。”
温珂有些意外的问道:“那您想到要做什么生意了么?”
袁成刚道:“以前我家里很多生意都在做,但其中服装和珠宝是做的最大的,我对这方面也了解的最多,所以想从这两个方面入手,我已经看了一个小铺面了,价格合理,就是位置稍稍有些不理想,不过我想慢慢会好的。”
温珂当然很⾼兴他能有这样的想法,闻言笑道:“好啊,我支持你,预算下来要多少钱呢?”
袁成刚道:“盘铺面和进货还有周转金都做过精确预算了,不到一万两。所以珂儿不用再给我们钱了。”
温珂笑道:“规模太小了,重新看铺面吧,选一个大的,位置好的,钱的问题不用考虑太多。”
这时温珂突然想起小玉子说过那账房先生周东明以前是在前京城首富胡明坤手下工作的,而胡明坤的财产自己不是已经让大将军交给商贾司清算拍卖了么?想来还在清算当中吧。
想到这里,温珂对袁成刚笑道:“我知道有一批遍布泽国的商号要清算拍卖,那些商号都分布在包括雍都在內的泽国繁华大城,位置都还不错,不如我想办法把这些商号拿过来给您经营吧。”
袁成刚张大了嘴,半晌才道:“天哪,这要多少银子啊?”
温珂笑道:“这样吧,我和成叔合作,我们俩一人一半股份,商号和资金投入由我来负责,经营和管理就由成叔来负责了,怎么样啊?”
袁成刚结结巴巴的道:“那…那我一两银子都不出怎么行呢?”
温珂笑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大家开心最重要嘛!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好,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温珂就传令让商贾司的员官将胡明坤名下的所有商号及货物交给小玉子处理。
清算的结果也已经出来:所有商号经评估后折合现金三千万两,货物按进货价折合现金一千五百万两,胡明坤被没收上缴国库的银票更是骇人,居然有六千九百万两,还不包括其他的珠宝古玩。
温珂也被这数据吓了一跳,如果没有皇太后和景王的暗中支持,胡明坤怎会有如此雄厚的实力?
温珂随后在国库中提了两千万两银票出来,然后再加上商号和货物的折价,郑重其事的给管理国库的员官打了一个六千五百万两白银的借据,告诉他三年內归还国库。
管理国库的财政官当然知道温珂马上就要登基,怎么敢收温珂的借据?吓得跪伏在地不停叩头,说他只是为温珂管理国库的奴才,没有奴才收主人借条的道理,再说国库也没有收借据的先例。
温珂自己想了一下,也不噤莞尔;是啊!自己马上就要登基,也就是泽国的主人了,不要说是国库的支配权,就算是对所有人,按律自己都拥有生杀大权,国库单方面有记录就行了,自己给自己打什么借据呢?
现代,董事长在公司提款时要给财务签字为据是必要的程序和规矩,但在这里就成了笑话和怪事了。
想到这里,温珂暗中有了决定:只要自己公私分明,到时候记得还回国库也就行了。
就这样,温珂将胡明坤的所有商号、货物、还有两千万两银票现金都交给了袁成刚,让他正式跨入商界,同时交代账房先生周东明要好好辅佐袁成刚。
周东明现在虽然还不知道温珂的⾝份,但他非常聪明,隐隐猜到温珂是位有背景的人,而且是在泽国有深厚背景的大人物,要不然一切的事情都没办法解释。
所以他相信只要竭尽全力辅佐袁成刚,把生意做大做好,自己一定会有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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