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文大声嚷嚷道:“什么嘛,真不公平,我平时都不玩骰子的,居然还可以这么搞?欺负人,真是欺负人…”
鸠冬苦笑。
霄灼哈哈大笑:“没想到还是技差一招!”
谷文疑惑道:“可是少尊的竹筒里什么也没有,而兀熠的却凑足了四十二点后还外加一个‘星’字,这是谁赢了呢?”
霄灼笑道:“在我看来,是平手…”
鸠冬也糊涂了,连忙问道:“平手?怎么会是平手,霄灼你到是说说看…”
霄灼答道:“兀熠的点数除了四十二点之外,他还用这些点拼凑成了一个‘星’字,试问天上的繁星有多少?无人能晓,所以他的点数最大。”
谷文和鸠冬觉得这个说法颇有道理,纷纷点了点头。
“那么少尊的竹筒下什么都没有,这又是何解?”谷文接着问道。
霄灼笑答道:“少尊的竹筒之下,什么都没有,那么也就是说什么都有!”
鸠冬一脸的质疑:“霄灼,你是不是为了奉承故意这么说的?为何我还是不明白?”
被鸠冬说成溜须拍马,霄灼也不生气,接着说道:“无是最大的,既然竹筒之下没有骰子点数,那么就是说竹筒之下是无,无穷尽的无!这和兀熠的星辰有异曲同工之妙,谁能说出天际中究竟有多少星辰?”
谷文若有所思,开口答道:“无!”
霄灼点头道:“不错!”
鸠冬一挑眉说道:“这…”“确实如此”兀熠抢着接口道。
温珂立在夙丹⾝后,看着这个男子的背影,心里想:“无中生有,无最大。夙丹你到还有几分才智!”
鸠冬一摊手,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这赌注如何分配呢?”
夙丹微微一笑道:“我们先看看赌注,再做结论如何?”
谷文拍手笑道:“好,好好…”鸠冬说道:“霄灼,谷文和我的赌注在开局之前就已经展示过了,现在也就是兀熠和少尊你们的赌注还在蔵着呢,快揭下丝绒布让我们见识见识…”
兀熠诡秘一笑,舔了舔头舌说道:“先看我的吧…”说着⾝后的小童一把扯下了红丝绒布,巨型金丝鸟笼之中斜靠在笼条上的居然是一名男子,这个男子双眼慢慢睁开来,似乎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光亮,他眸光迷蒙,眉头微蹙,一张秀美的脸庞让人说不出的心动。可是⾝体一直倚靠着鸟笼铁条,⾝体根本没有立独支撑的力气,而且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也不佳,对于自己所处的地方完全没有概念的样子。
鸠冬一见这名男子就愣住了。
兀熠诡笑道:“我之前说得没错吧?鸠冬,你此刻是⾼兴还是愤怒呢?”
再看鸠冬,双手紧紧握成拳,牙关也咬得凸了出来。
兀熠看她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有趣,有趣…鸠冬,人总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何你这美人也难过美人关呢?哈哈…”温珂偏脸仔细打量了一下笼中的男子:他穿着很考究,似乎是个名门之后。再看鸠冬,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鸠冬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说道:“兀熠你存心和我作对?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对他…你却偏偏把他绑了来,你这不是明摆着和我作对么?兀熠,何必搞这些名堂?我们出去好好打一架,胜者能够得到他!”
兀熠一只手优雅的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吃惊道:“我为何要跟你打架?再说了这笼中之人本来就是我的赌注,而现在我又赢了,于情于理你似乎都没有资格要求我把他给你吧?呵呵…”“你…!”鸠冬气结,只有用杀人的目光逼视着兀熠。
“如何?”兀熠下巴微抬,一副挑衅的模样。
温珂见他们俩这剑拔弩张的势头,真为夙丹有这样的部下掬了一把同情泪。
夙丹厉声喝道:“好了!这么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俩人被这么一喝,都收敛了不少。
“兀熠,这局我也赢了,不如我们换一下各自的赌注如何?我的赌注也不比你的差哦?何况,你应该对女人更感趣兴吧?”
兀熠凝视夙丹片刻,忽的一笑:“既然少尊开口了,我又怎么会拨驳了少尊的面子?”
“好!”夙丹朝⾝后的白面黑衣小童做了一个手势,小童走到红丝绒巨型鸟笼前,一把扯下了遮布。
笼子一样关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让温珂大跌眼镜的女人。
她,居然是…爰香!
红丝绒布落下,笼中之人惊慌失措,泪眼朦胧,口虽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爰香猛的扑到鸟笼铁条上开始奋力的敲打,可是那血⾁之躯又怎么能够撼动这冰冷的铁柱分毫?
爰香如同一只被囚噤的金丝雀,就这么展示在众人面前,而她的命运随时可能因为眼前的几人变得难以预测…
温珂心里大惊:“怎么回事?爰香怎么会在这里?而…她又怎么会被夙丹抓住关入了鸟笼?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此时这个楚楚可怜的爰香真的还是当年那个对自己狠下杀手,忿恨不平,妒火中烧的狂疯女人么?反差太大了…”
温珂轻轻摇了头摇,柔叹一声:“欲知前世事,当下受者是。欲知后世事,当下做者是…”
夙丹离温珂不远,自然尽收耳际,他缓缓转⾝,眼睛似睨非睨的扫过温珂所站的位置。
虽然在这夭族地宮中见到爰香很是意外,而且她还被困在了一个大巨的鸟笼之中,但温珂心里诧异归诧异,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心境已经和过往大大的不同了,心中的情绪已经不会轻易外露,她若一尊石像淡定自若的立在那里,在其他人的眼中,她依旧是一个训练有素,恭敬无比的贴⾝随从。
群号:95107101敲门砖:温珂
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