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闻言略作沉昑,思索片刻后,豁然抬头,望着几人。
“有没有趣兴吃掉永和帮的这队人?”许飞似笑非笑的望着几人问道。
众人一呆,似乎都没想到许飞会真的想打对方的注意。
“这样太冒险了吧,毕竟对方人数多出我们太多,而且实力也不清楚。”莫名柳眉微邹,轻声说道。
“太有趣兴了,老大,让我们去杀他个痛快。”朱聪早已经奋兴的跳了起来,⾝上肥⾁一抖一抖,好不骇人。
张山见状也在一旁奋兴的用力捏着拳头,唯有甄牛却是脸上肃然,没有半点奋兴的神⾊。
“老大,我认为莫姐小说的对,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点。”甄牛认真的说道,语气显得有些不安。
许飞淡然一笑,看了看二人。
“冒险自然是有的,可这也不失为一次机会,而且我们人虽不多,但别忘了,他们可都是擅长隐蔵,暗杀**”许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着看着众人。
听到许飞的话,一副凝重的甄牛,突然双目亮了起来。
没错正面交锋也许机会不大,就算能够灭了永和帮的人,但自己这一方最后恐怕也剩下不了几个,但如果利用这黑夜,在利用这帮杀手的能力,去暗杀,埋伏…那机会无疑要大了许多。
一旁的莫名依旧冷着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原本紧皱的眉梢已经舒展了开来,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许飞,并没有说什么。
“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实在不行我们就逃呗,难不成他们还追的上我们?”似乎是看出了莫名的担忧,许飞咧嘴一笑,耸了耸肩说道。
莫名被他的动作和语气,不由逗的乐了起来。
“好了,我们走吧,估计他们也快来了。”许飞脸上嬉笑一手,肃然说了一句,众人立即退去。
一行人潜伏而行,避开了夜晚的行人,来到了,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镇子外面。此刻许飞他们聚集的地方,是离镇口不到两百米之距的一处溪流前。
认真的说起来这应该是一条河流,只是这河流很窄,只有二十多米宽,水位也很浅,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是没入成年人的大tui。然而这条河流却是横在了镇外,也是去镇子的必经之路。
所以许飞他们很是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在这里埋伏。
深冬季节,寒风呼啸,河水更是冰寒透骨,但却没有结冰。在河流上方有着一座吊木桥,摇摇晃晃的隔着河面不过伸手之距而已。
许飞静静的站在木桥上面,观察了半响、突然自他⾝后传来了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呀,啧啧。”许飞并没有回头,因为自风中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已经告诉了他,来人是莫名。
许飞话音一落,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莫名会接过话题。
二人当即沉默了下来,不免有些尴尬。
许飞摸着鼻子,苦笑的回过⾝来,看着莫名说道:“原本我以为你已经改变了许多,没想到还是像一块冰一样。”
莫名闻言嘴角牵动,笑了笑并没有应声。
暗影盟的杀手动作自然是快,一⾝衣裳早已经换回了夜行服,不用莫名吩咐早已经纷纷隐蔵在了河岸两边,就连河水里面都蔵了不少人。
许飞和甄牛几人见状都不由暗暗咂舌,心道:这些杀人难道不怕冷吗?果然是冷血的。
大地被一片黑暗笼罩,无边无际,寒风呼啸,发出一阵阵‘呼呼’声,天地之间一片寂静,除了风声,便在也没有丝毫响声。
但这小桥,小河之上却是隐隐的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意,夹在着寒风之中,更是增添了几分冷意。
这时,一道黑影从桥的另一边闪了过来,黑影速度极快,几乎是一个眨眼之间,便已经到了许飞⾝前。
“姐小,他们来了,大概还有一里之距。”黑影向着许飞⾝边的莫名恭敬的说道。
莫名点了点头,衣袖一拂黑影瞬间隐蔵在了黑暗之中。
“甄牛,朱聪,你们两个去那一边蔵着,小山莫名你们跟着我。”许飞认真的向几人说道。
“是,老大!”甄牛和朱聪二人应了一声,转瞬间便没入了桥的那一头。
许飞望着远处,似乎已经隐隐的感应到了一群人正在向这边行来,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冷笑。
对于永和帮他自然是不甘如此,不过六个外围的据点根本就伤不了永和帮的元气,而这百来人却不一样,明显是从永和帮內部调出来的主力。如果把这百来人彻底击灭,那应该也能让刘和⾁痛的了吧。
当然,他对于永和帮并没有过多的仇恨,只是他自己清楚,有了魏升和赵兮儿两人,想要没仇恨都不可能。所以他下手没必要在留情,想不狠都不行。
许飞和张山莫名也渐渐的隐蔵在了河头的一侧极快巨石后面,静静的关注着河另一边的动静。
时间不长,不过几分钟而已,便有着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下一瞬间,凭借许飞的眼力却是已经发觉了,那一头足足百来人向着这边奔了过来,这百来人个个都是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刃,一脸煞气。
这次刘和出派来的这一对人领队的叫张勇,是永和帮的一个舵主,当他接道命令后便急急忙忙的领着手下兄弟奔了过来,一路马不停蹄,几乎是没有做任何休息,在他想来,这注定是自己一次立功的机会,对方虽说是劲敌忠义帮的人,但毕竟人数不多,据说只有二十多人,想到此处他就忍不住一阵偷笑。一百人打二十人,似乎并没有任何悬念。
“勇哥,这里怎么有点怪怪的。”张勇⾝旁的一个小弟不由打了个哆嗦,问道。
“怪你老⺟,赶紧给老子快点跑,要是一会忠义帮的人逃了,老子就拿你试问。”张勇闻言,一巴掌就向其拍了过去,大声吼道。
其实在他心底也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觉得这里比别的地方要冷了许多,也要静了许多,不过听到那哗哗的流水声,他又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去想那么多,此刻他脑子里想的尽是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