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堆的火升了起来,以剑为刀,琴宵暂时退下了优雅公子的形象,割着那蛇部腹最嫰的⾁。北君默则用僻了几根树枝,将其削尖,用来串那蛇⾁。
新鲜的蛇⾁和着蛇血,就这么在火上烤了起来,没有盐巴、没有水,三人就这么吃着烤熟的蛇⾁、喝着新鲜的蛇血,这样子,有说不出来的“原始”
小七一边啃着这除了腥味再无其他的蛇⾁,边吃边笑,这样的生活,如果,他们再呆久一点,⾝上的服衣穿不了,只能穿兽皮时,可能就完全符合原始人的形象了,看那北君默,一⾝中衣,脸被这烟熏的黑黑,有说不出的狼狈,而琴宵,一⾝白衣,此时也不应该说白了,沾着灰尘与血迹,哪还有翩翩公子样,纯粹就一个野人了。
“你笑什么?”琴宵用力的药了一口这难吃的蛇⾁,有些郁闷的看着笑的得意小七,这生活?她也能笑出来?
北君默也是同样的看像小七,虽然这状况不是极苦,但也没到可以笑的地步。
小七呆愣了片刻,她刚刚笑了出来吗?糟糕,一不小心,就迷糊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是闪神,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问题,而是上怎么将自己的闪神唬弄过去的事。
小七沉下脸来,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笑,这世间可笑之事,笑,前一刻,你们对我还是如同奴仆,这一刻居然让我平起平坐,我笑这世间,变幻多端。”
小七从不是个会一直怨天尤人的人,此时不过是为了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似直还假,三分真三分假还带着四分模糊,小七的话,让两个人男人瞬间陷入了思考。
小七看着两人不说话,但也能猜出他们的几分心思,想必是在想,他们纵容了她,让她嚣张了起来,可是,现在的她,不怕,在那个赌注未结束之前,她,都会被受到礼遇,而那个赌局结束后,她小七,不是他们能轻易布摆的人。
小七错了,至少,此时这两个人,丝毫没有想那个赌注的事情,北君默只是看着小七,没有言语,深邃的眼眸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而琴宵,因为小七的话情绪低落了起来,此时的他有些后悔有些自责,如果他们初相遇时,不是那样的情景,如果再相遇时不是那般的状况,他们之间,是不是会比现在好很多呢?只可惜,时光无法从来…
夜,很静,除了偶尔跳动的火花,再无其他,吃饱(蛇⾁)喝足(蛇血)的三人,轻轻的靠在一旁的大树上,此时,他们才觉得有几分累,这一天,他们经历太多太多,⾝累,心也累。
“早些休息,我与琴宵会轮流守夜,这蛇今曰才死,即使腥血味重,其他动物也不敢轻易前来,今晚之前,我们应该是全安的。”北君默看向小七,平静的说着。
他知道,今天最累的就是小七了,她一个弱女子,跟着他们一路走来,没叫一声苦,喊一句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们还是靠她才得救。
小七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累,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多到,让她有些理不清,于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微弱的火光,对三人来说足够了,将外衣披在自己的⾝上,小七就靠着树⼲睡了起来。
“君默,我先睡了,下半夜换你…”下半夜守夜才叫辛苦,琴宵的体贴,也是表现在不经意处。
北君默点了点了,靠着树,闭目,外人看来他是在觉睡,但走近就会发现,他保持着⾼度的警惕,只是闭目而已…
夜微凉,林中的温度其实不比沙漠里平稳,白天你看它还有阳光透射,但晚间,却是冷冷寒寒。
下半夜,琴宵如时醒来,换下正在轮守的北君默,他没有和北君默一般闭目养神,而是靠树⼲站着,双眼,打量着小七,这个,她至今都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眼睛,会被这个女了昅引。
“你⾝上,到底有什么?昅引了我的目光,而你在我心,又是什么?爱吗?可是没有那么浓烈,不爱吗?可又为什么看到你对君默的好时,我的心又那么难受?”
琴宵的话没有说出口,自然,那两个人也听不到,小七微微翻了个⾝,盖在⾝上的服衣,不经意的滑落了下来。
在自己还没明白自己的想法时,琴宵发现,他已经上前,替小七将服衣盖好,同时,tuo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上。
这夜一,小七睡的份外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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