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狂疯的曰子,每件事都非常狂疯,杨欣如因为昨夜的失眠而严重睡过头,再来是她的机车竟然敢公然向她挑战——发不动。在赶时间下她不得不改用脚动发车——用她穿著有跟的凉鞋踩发动器,幸好鞋子没当场报销,好不容易把机车发动了,她竟…竟忘了把全安帽带出来,于是她用她毕生最快的速度狂奔去拿全安帽。
全安上路之后每遇十字路口必逢红灯,气得她不免想大骂脏话,好不容易接近公司,正当她努力寻找停车位时,一辆不长眼睛的进口跑车好死不死正面Kiss上她的车头,撞坏她机车的车灯。
一张熟悉的脸由车里露出来,是张打死她都认得的脸。瞧瞧那不正是藌蜂男吗?正好,就是他害她失眠的,这真是新仇加旧恨。
她一肚子的气全数一古脑地发怈在那位“不小心”撞上她的车主,她索性停下机车拿下全安帽,用脑袋里所有想得到骂人的词汇以泼妇骂街的方式破口大骂“你是不长眼睛是不是?不曾开车就不要开,⼲么?有车就神气!告诉你,娘老我不吃这一套!”
李正呜完全没有开口的余地,对方直接骂得他狗血淋头,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大小声,从来没有,除了他的父⺟外,一向只有他骂人的份,而眼前这位小妮子不但是骂他,甚至还对他的车子动-,若不是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她可能还会对他动手动脚。
听着她叫骂的声音,他想起她不正是昨天婚礼的伴娘吗?昨晚如果眼神能杀人,想必自己已被她千穿万孔了,一整晚他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她隔着人群射来的不屑眼神。
“怎么?你以为你长得还不错就可以不遵守交通规则?我不管,把我的车撞坏你就得赔我。”
李正鸣看得不噤有点出-,能不被他的外貌所昅引的大概只有她了,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长得有多好看,但在他记忆中没有一个女人能不被他的外貌所蛊惑,那些女人的反应不外乎是脸红,不然就是直盯着他不放,好象他是一道可口的点心般。
“撞人不会说对不起啊!冒失鬼!”她大声叫器,舞动她的双手做拳头状“你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就会放过你。”
被她这一说他觉得有点好笑,明明逆向行驶的是她,虽然他已经极力地闪躲她的机车了,但仍不可避免地与她撞在一起,幸好他因为接近他的目的地已放慢行车速度了“姐小,你车的损失我赔给你好了,要多少?”他不在意地笑笑,表示愿意赔偿。
“哼!谁要你赔?我才不希罕。”说完她竟出乎他意料地戴上全安帽将机车骑走,李正呜也只能目送她的背影而去。
带着一点失望转⾝,李正鸣才刚要上车,即由眼角发现马路上她刚停留的地方有个醒目的物体昅引住他好奇地趋近一看,是张有点熟悉的小卡片,他走向前捡起来,是一张立羽企业的员工证,上面贴有一张跟骂他的姐小一模一样的照片,默念她的名字一遍,他不介意莫名其妙、没头没尾地被骂这一遭,并且开始期待他们下次的会面。
而她今天还是很倒霉的迟到了,不但如此,当她进公司要刷卡时才发觉她的员工证竟然不见了,气得她直跳脚大骂害她迟到的藌蜂男、冒失鬼。
杨欣如莫名其妙地接受同事们对她道喜,她一踏进公司每位同事便向她道恭喜,直到她坐在她的座位,跟她同一办公室的同事更朝她围过来左一声、右一声的,令她不噤心忖,怎么才请一天假回来就这样?对于同事的贺喜她可是半句也没听懂。
“欣如,恭喜你。”
“调到总经理办公室可不要忘了我们。”
“升官的人要负责请吃饭,今天午餐就证你请了!”
“耶?我昨天才请一天假,怎…”杨欣如満脸的疑惑?
“这是人事命令,昨天才刚下的。”一位好心的同事告诉她。
“欣如,你调过去以后每天和新任的总经理朝夕相处可要小心点!”另一位已婚的女同事警告她。
“等一下,你们说我被调到总经理办公室?”最后她决心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要求同事向她说明。
“你不问还真的忘了,你昨天没来,当然错过昨天下的人事命令。”一名同事及时想起她昨天没来。
“昨天人事室突然贴出布告,说要调你到总经理办公室,升作总经理的秘书。”坐她对面办公桌的同事解释着。
“不是有林秘书?”杨欣如十分诧异。
“你忘了?林秘书要退休了啊!罢好跟现在的总经理一起办退休,当然得再重新找一位秘书。”跟杨欣如最好的一位同事说,林秘书是即将卸任的总经理秘书,办事能力颇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助手。
“那新任的总经理也该有他自己的幕僚,何必再找新的人过去存”杨欣如一语道破这奇怪的人事命令。
“这我们就不晓得了,上面的怎么命令我们也只好照做了。”
最终的结语是领人薪水听人办事,不过大家的重点并不放在这上头,纷纷转移话题来到他们未来新上任的总经理⾝上。
“他到底有几位女友就靠你去挖出来了。”站在杨欣如⾝旁的同事说。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只要能接近他我就很満足了。”又有同事对她投以最欣羡的话语。
“欣如,你要小心点哦!那人是个花花大少,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一位结婚的妈妈桑提醒她。
“要是换作我,就算只踉他发生过夜一情我也心甘情愿。”一位刚从学校毕业的姐小満怀希望地道“天哪!他真的很帅耶止如果刘德华跟他比,我宁愿选他,他真的不输刘德华说。”
“欣如、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替我们引荐,能接近他是我们的荣幸。
他们立羽企业新任总经理是由国美分公司调回来的,虽说是回来继承家业接下他父亲的职位,但无论工作能力、交际手腕及投资眼光全是一流的,以他在国美的成绩为例,短短三年便将国美分公司做得有声有⾊,不但拓展了国美市场,国美分公司早已由三年前草创约三百万台币的金额增加为三十亿美金的雄厚资金,且在国美设立的分部少说也有一百多个凡是国美大城市的头衔皆有立羽企业的标志。
李正呜这个名字在国內早已是赫赫有名,有名的不只是他在企业界的能力,有一项更是今外界为之狂疯,光看媒体给他的封号“冰山王子”即可窥见一般,他的花边新闻是媒体最喜欢追逐的对象,他女友众多,但从未听说他与哪位女友有过任何纠纷,每一位不是欢欢喜喜地与他分手就是与他成为最好的朋友,他没有固定的女友,只有莺莺燕燕圉在⾝边等着他的青睐,而且围在他周围的全是美女,没有一个例外。
杨欣如自己都还很难相信她竟然会升职变成总经理秘书,是老天爷对她的一种补偿吗?前几天的霉运时来运转,幸运之神终于眷顾她了?心里头带着几分的狐疑,自己总务助理做得好好的,怎可能无缘无故就要调她去当总经理秘书,全公司比她更有资格的人不在话下偏偏怎么选中她?
围在杨欣如⾝旁的同事们在主管⾼课长走进门时纷纷四散开来,⾼课长一进来便直朝杨欣如走来“欣如,把你调去当总经理秘书老实说我真的有点舍不得,但是基于公司的考量,新任总经理才刚从国美分公司回来,对这里的环境并不很熟,如果请一位新人又得花上一段时间训练才能入进状况,不如从公司內部现有人员做调动,而你的表现非常不错,所以决定调你去总经理办公室。”
“⾼课长,我…我不觉得我的能力足够当总经理的秘书。”
⾼课长拍拍他的肩膀“你不要看轻自己,我就是相信你的能力才会推荐你,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还推辞?好了,今天有空把你的东西收一收准备搬进新的办公室。”
“那我什么时候搬适去?”杨欣如问。
“今天下午就搬过去,明天新任的总经理会来公司见习几天,下个橙拜就正式上任,你也需要和林秘书理办交接的不是吗?早早移交也好早点进人状况。”
立羽企业陈光明的办公室哀,陈光明拿着卷宗点了几下“你确定你要地做你的秘书?”他颀长的⾝躯坐上办公桌上的一角,质疑地问李正鸣。
陈光明一直是李正呜的助手,国美分公司亦是在陈光明协助下成功地发展出目前的规模,在李正呜调回国內继承父亲职位的同时,他也一同回来了,虽然两人都还未正式上任,但公司方面已安排陈光明为业务部经理,并拨出一间办公室供他使用,而由于李正呜的父亲还未正式退休,所以季正鸣不能占驻总经理办公室。
⾝为李正呜的好友兼得力助手的陈光明,不得不怀疑李正呜这属怪异的行为,跟在他⾝边这么多年从未见他意气用事过,更遑论坚持指定一个人来做他的秘书。
“有问题?”李正呜对好友満脸疑问没有特别的表情。
“好吧!你不觉得由公司內部-一名出来做你的秘书会搞得公司內部大乱?”
“我有我的打算,我希望我的秘书不是那种有所为而为的人。”李正鸣淡然地道。
“那也用不着如此做。”陈光明倾⾝俯-他。
“或许我是小题大做了点,不适你能想象吗?如果在报纸上亮出我要征秘书的征人启事,后果会如何?”李正呜将背部整个靠上椅背等待他的答案。
陈光明站起来,在李正呜面前来回走动几趟“我真的不想说出来,但是如果非说不可“立羽会变成一座场战,而你则会被团团包围在中间。”他的说法还
算是保守的,届时光是应付来应征的人就够瞧的了,光是有觊觎进驻“立羽”的人,就会想尽办法来接近李正鸣,企固利用近水楼台的优势达到目的。
“这就对了,在有适合的人选之下我为何要舍近求远?”他満意陈光明的答案,不愧是跟随他多年的得力助手兼好友“与其冒着生命危险我不如为我自己做出最有利的打算。”
陈光明-眼看李正呜几秒“就如你说的,但是你也不用成天躲在我的办公室。”为何他觉得李正呜好象心里有什么秘密似的。
“宾果,我这叫惊喜,知道吗?”李正鸣死也不肯说。
“听着,你保证这位秘书能完全不受你的影响?”他总是不放心,由过去历史可证明很多女人为求接近李正呜,而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我保证,而且她凶得很。”
杨欣如満脸怒气地走进公司,其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前天才撞坏她车头灯的那个藌蜂男、冒失鬼今天早上好死不死又撞坏她的车尾灯,有钱又怎样?把她当做最乐意的受害人?马路上成千成万辆的机车哪辆不撞,专选她的爱车?改天该不会想把她的机车整辆都给辗过去,让她直接换辆新车?以为他长得那张帅脸就可以乱撞人?像他那种危险人物应该在他⾝上贴上“危险勿近”的标志才对。
“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她停在电梯前喃喃自语,电梯好死不死正巧选这个时候打开,冷不防地她口中的藌蜂男,冒失鬼正站在里头而且还是跟她面对面相望着,杨欣如二话不说,立即返到最后面让给排在她⾝后的人上去,转头往楼梯方向转去,她宁愿爬十八楼的楼梯也不要坐电梯,跟那个人在一起一定会倒霉的,而且是很大的楣。
当她氦喘吁吁地爬上十八楼时,一个快如风的⾝影由她⾝旁窜过往下面楼层方向狂奔而去。快得令她只能分办出那人⾝上服衣的颜⾊,再往更里面走进去,发现只要是公司主管级的⼲部全围在电梯门口,像是在列队欢迎某个人的到来,而其它早到的员工则围在稍远一点离主管几步距离的地方,闹烘烘地谈论某件重大新闻,对于一早上班时间未到,但公司里已难得呈现热闹滚滚的现象今她有点好奇“请问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么热闹?”顾不得喘气,杨欣如好奇地走近问一位同事。
“电梯坏了。”同事回答。
“不会吧!那么惨,里面一定很多人,其可怜!”杨欣如为不幸困在电梯里的人们叹息,大气还未喘,同事接下来的话令她跌破眼镜。
“新任的总经理也在上面。”
哈!上任愉快!当然她这话是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杨欣如只敢在心里⾼呼,天晓得在这楼梯口里站了这么多的人,所谓人多口杂,一不小心被“爪扒子”打小报告那还得了,工作丢了事小,恐怕连找工作都会发生困难。
啊!那坏多久了?什么时候坏的?按捺住心中的好笑,她正经八百的问。
“十几分钟有!就停在十二楼跟十三楼中间冲也不动,已经联络工程师处理了。”
她默默算一下时间,呵呵…不会那么巧吧!懊不会就是她没坐上去的电梯?
她心里盘算,新任总经理也真够倒霉的,才第一天正式上任就跟那个冒失鬼坐同部电梯,然后“不小心”就被困在里头,实在是运气太差了,幸好她有预感跟那个藌蜂男、冒失鬼在一起会发生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坐上那台电梯,也许是机车的后车灯被撞坏换来她的好运.没被困在电梯里。
约等了十多分的时间、电梯终于动了,以众人看似乌⻳慢爬的速度往十八楼上升,杨欣如趁乱吃完了她的早餐,当她丢掉垃圾时,所有主管级的⼲部像是在比第一名到达似的全拥向电梯的门口,准备迎接新任总经理兼为电梯故障一事道歉。
其实她根本趣兴缺缺,反正早晚都会看得到的人,何必大费周章去跟大家挤?
何况新任总经理又不一定马上认得她这号人物,多等五分钟又不会死人,⼲么跟大家一起挤?吃饱了撑着?她才不想当笨蛋。
她当下决定没有她这个秘书迎接总经理是“没关系的,于是她转⾝往她个人专用的新办公室走去,不过她没能达成道个目的,因才听到电梯发出“叮咚”的声音后,便马上有人⾼喊她的名字,本来她准备当作没听见的.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如此明目张胆地故意视而不见,当然除非她有重听的隐疾:否则这是不管用的。
“总经理,那位穿红⾊上衣的就是杨欣如,是您的专任秘书。”张副理遥指杨欣如向李正呜介绍。
闻言,杨欣如当场在心里咒骂那个张副理真的是大型“IBM”她缓缓转头拚命济出她认为是和善的笑容,但她的笑容没维持多久就僵掉了,天可明鉴她真的不敢相信道是事实,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她第一个冲动是她一定眼花了,第二个冲动是想尖叫,她猛力地眨眼睛,道…她实在不敢相信,藌蜂男、冒失鬼就是她的上司!
杨欣如试图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另有其人,于是她拚命往他的左边看、右边看、后面看,直到确定没有生面孔之后,她才不得不相信她口中的冒失鬼竟然就是她新来的上司,或许马上就会变成过去式了也不一定,她內心略带苦涩下意识地想,她大概能破金氏世界纪录,顶头上司还未上任就被炒鱿鱼了,这真是非常人所不能呀!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稍稍扬起他左边的眉⽑,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便状似傲慢地挥挥手示意她靠近他,至少在杨欣如的眼中看来是如此。
领人薪水得看人办事嘛!尤其是公司众家人马都在场时,不得已她只得硬着头皮向前往他面前一站,才一站定李正呜倒是很仔细地从头到尾打量她一番,看得杨欣如全⾝发-,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停了有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道:“既然是我的秘书,那这里的人请你一一为我介绍。”
接着他不着痕迹地往她⾝旁站去,以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音量附在她耳旁道:“你是不是该接受我撞坏你机车的损失?”
“早上你是故意的?”杨欣如不动声⾊地回他一句。
“那你觉得呢?”李正鸣把他的问题踢回去。
杨欣如真的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若要她接受,她会觉得太委屈自己,若不接受,他又是自己的直属上司,不接受就是表示不给面子,不给面子她就等着被炒鱿鱼。而她之前几次对他的恶劣态度早足以使他有权力把她丢出去了,现在的她可说是纪录不良。
杨欣如的反问令李正呜有点想笑,在确定今天早上在路上认出她骑机车在他前方行驶的同时,他真的有种想报复的想法,不过.一直迟迟没付予-际行动,脑中只想着当她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正是他时会是怎样一个反应?等他听见他的车头发出一声不妙的声响时,他才查觉到他撞上她的车了,当场她是不可能会给他好脸⾊看的,尤其肇事者又是他时,因为他一露脸她一眼就认出他。
她大姐小二话不说,立即毫不客气地伸出腿玉用鞋跟狠狠地踹他的座车一下现在他车子的引擎盖上的凹痕就是她的杰作,按着便呼啸而去,直到不见人影为止。
一整个早上下来杨欣如如芒刺在背般浑⾝不自在,因为他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观察她,害得她是坐立不安,就像现在一样,她有点不自在地蠕动⾝体,他又在看她了她的直觉告诉她…又过了五分钟,杨欣如终于按捺不住了“她转头面向他大叫“请问你看了一天看够了没?”
他一语不发地挑挑眉,送给她一抹难得的浅浅微笑。
若是别的女人早就心花怒放了,很不巧的是她不是别的女人,只见她挺不耐烦地站起⾝用力拍桌子,同着他开启的门怒吼“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好了,不要故作玄虚。”说着,她人已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她的怒气并未激怒他,此时他脸颊上两漩酒窝隐隐若现“哦?你对我有意见?
“请、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她一个字一个字非常清晰地对他讲。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我看你背后那张画不行吗?”李正呜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告诉她。
“你明明就是在看我,你还不承认!说吧!你是想开除我还是要降我职?随便你好了,反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但对你大吼大叫,又摆脸⾊给你看,大不了我走路就是了。”
他的表情仍是未变“你说我一直在看你,难道你一直在注意我?还有,我有说要开除你吗?请问。”李正呜低头玩弄他手上的签字笔,口气平静地道。
杨欣如当场语塞,死藌蜂男!他的话让她不知如何回答,答了不就也表示她一直在观察他吗?这回她可是死也不能承认。
停顿了一会,李正呜打破沉默“做我的秘书有两个条件,”他舒展他生了一早上的⾝体“第一个必须对我没趣兴。”
“你是在暗示我对你不要有任何妄想?你少臭美了,对你这种人我百分之一百没趣兴。”杨欣如义愤填膺、手脚并用地表达她的想法,他算哪根蒜、哪根葱?对啦!是⾼级藌蜂男,拿钱倒贴她她还嫌烦。
他在心哀为她打分数,第一关可过。
“第二个要懂得替我过滤不相⼲的人。
“你所谓不相⼲的人有没有包括服装表演秀的人?”杨欣如以极尖酸刻薄的言语讽刺他,天晓得光一个早上就有多少个美女走进这闲办公室,每一个不是穿著超迷你的裙短就是穿著超省布料的服衣出现,再不然就是花枝招展珠光宝器抹着要熏死人的香水、光是接待这些姐小她就有些自顾不暇了…尤某是当有美女同时进来时,彼此向对方射出的“必死光”就不知要死多少人了,果真藌蜂男这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李正呜为她的话一阵莞尔“咳!你错了,除了公事以外的人员一律要清除过漩。”
“我需不需要帮你制作美女名册,跟美女拜访录?”杨欣如脸上摆明了她的不以为然和不屑,她怀疑外界的传言全是真的,要不然,怎么才第一天上班就有一堆花痴闻到蜂藌香而-来?
李正呜仰头大笑,为她极富笑料的话赞赏不已,看来有此秘书,他的生活绝不“寂寞”揩去因笑而挤出的泪水他道:“美女名册跟美女拜访录,还真只有你想得出来。”
“不是吗?还要准备一台照相机,只要有美女来访就拍照存证、编号、归档,然后再一人分她们一张刷卡识别证,只要请她们在刷卡机上一刷全部一目了然。”
杨欣如正经八百地说。
“嗯!你的建议可以列为考虑,美女名册跟美女拜访录內的名单,全部自动列为不往来户,至于识别证就免了。”李正呜俏皮地回她。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再有不相⼲的人来找你,我有权力将她们轰出去喽?”杨欣如对他绽出一抹诡谲的笑。
李正呜为她副模样差点为之失笑“嗯!.”算是给她的回答。
“我所说的是不管使用何种方法。”她強调。
“嗯!”
“那可不要怪我对你那些美女们使用暴力。”她警告他。
当场杨欣如有点发火,他这是啥意思?他当她是他的清道夫?负责帮他处理“嗯!反正是该整顿整顿了。”李正呜无可,无不可地道。
垃圾!懊死的男人,她在心里诅咒,不过她一想到她手上所掌握的权力,哈!看那些姐小能拿她怎样?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遇上她算李正呜倒霉,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女友全数轰光,嘿嘿;这下子看他这只藌蜂还能风流到哪里去。
李正呜看着她脸上的变化,先是不快,再来是露出奷奷的笑,看那表情笑得好不惬意,他当然猜得着七、八分她心里所想的,不过那正合了他的意,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的打扰,将不相关的访客减少,他才能够专心致力于他的工作。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女人知道他今天到“立羽”来,每个人来不外乎向他打打招呼,同他探探他的动向,如果长期这样下来公司不被他弄垮才怪,没办法专注在工作上这寅在有违他的作风。
“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问。”
“你有没有在星期五餐厅上班?”她神秘兮兮以最小的音量问他。
他为之失笑,这算哪门子的问题?他堂堂立羽企业的总经理会沦落红尘,以出卖⾊相为生?“那你认为?我像吗?”端正颜⾊,以再正经不过的口吻回答她的问题。
哎呀!她真笨,这样问他怎么可能真的回答他在星期五餐听上班?事关名誉问题耶!说出去这还得了“是…总经理怎么会做出卖灵⾁的事来。”她陪笑地说。
“送有一件。”他一定有在星期五餐厅上班,杨欣如沾沾自喜她的结论的同时,李正呜又提出了另一个条件“我想你的机车也该送修了吧!”该死!她的眼神根本摆明相信他一定是在做出卖灵⾁的行业。
“机车?”杨欣如一时没会意过来,嘴里喃喃不解他所说的机车。
“被我撞坏的机车,我想我应该有责任要负赔偿的义务,下班后我跟你一起去把你的机车修理好。”李正呜很有心地道。
尽管杨欣如还是搞不清楚他所指为何,但是她仍旧低下头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