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莉莉,起床了。”
吵…好像有人在摇我的手臂。
“啊一一一一一你为什么在我家?”我抓起凉被遮住我玲珑的曲线。
“奇怪,昨天喝醉的人是你吗?”
嗯哼…我突然忆起昨晚的一切。
“你没有对我怎么样吧?”我将凉被拉开一个小洞,低头看我的衣物是否还在⾝上。
“大姊,我喝醉时什么事都无法做,像个死人,这个答案你満意吗?”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说那么多废话⼲嘛?
黎正昊抓起地上的牛仔裤,毫不回避就在我面前多了起来。
“shit,你没有帮我把隐形眼镜拔掉!”黎正昊突然揉着他的国用则着。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知你有戴隐形眼镜啊!你又没用我说过,而且我跟你又不熟。
“喔,下次知道了。你几度啊?”我下床走进浴室。
“五百度。”黎正昊扭着进浴室。
“嘿嘿、我赢你,我六百度。”我戴起放在洗手台上的眼镜,并且我找寻多的隐形眼镜盒子给他。
“你也帮帮忙,而这个有什么好骄傲的。”黎正昊打开水龙头。
“噗噗,噗噗噗”
“天啊,你这是人住的地方吗?”黎正昊一副王公贵族貌,好像我住的是贫民窟。
“昨天停水。”我看着黎正昊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谁嫁给他谁带赛。我递了一个买药水附送的隐形眼镜金给他。
“那你赶快搬过去吧。”黎正昊痛苦地拔着巴在眼球上的隐形眼镜。
是啊,赶快帮你打扫房子吧?
“动作快点,我还要先回家换服衣。”黎正昊边用两手捧着水脸边发号施令。
明明是你耽误我的作息,现在还要我快点,真是受不了。
“那你赶快出去,我要小解。”我起床第一件事一定要先尿尿,再刷牙洗睑,再换服衣,否则,会觉得外星人入侵儿童乐园了。
“快点。”黎正昊随手把门带上时,撂下这句话。
唉…唉唉…唉唉唉…我是招谁惹谁啦?屎狗也是有尊严的啊!
一出浴室,看到黎正昊依然赤luo着上⾝,站在我衣柜前,眼睛盯着我的服衣,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床上的套装“快快,就穿这套。”
有没有搞错啊,竟然管到我穿什么服衣来了,而且自己还衣衫不整呢!
“那你去浴室,我叫你出来才可以出来。”我拿起化妆水,拍湿脸颊。
“快点。”黎正昊捡起地上的线衫走进浴室。
怎么跟个小老头一样,同样的话要说几百遍啊?”我迅速地换上他指定的套装。
当我在拉袜丝时,听到他尿尿的声音。突然想到,黎正昊那么⾼,根据重力速加度与击撞反弹原理,他的尿和马桶里的水的冲击力会比矮个子的大得多,也就是溅起的水花会比矮个子的⾼,也就是他的尿有可能会噴出马桶的范围,也就是我的浴室地板有可能都是他的尿!哎哟一一好恶心!还有,我想到这里时,他的尿声还没停止。
“你可以出来了。”我站在衣柜的镜子前打着粉。
“你们女人化妆要花多少时间?”黎正昊双手撑在腿大上,弯曲着⾝子贴在我⾝旁,盯着我的脸问。
“每个人都不同吧。”少贴我那么近啦!长这么大还没让男人看过我化妆呢!
“快点。”黎正昊转⾝坐到我床上去。
老天爷!让我屎了吧!怎么真像个小老头似的!
我小快步地走了十分钟的脚,终于看到黎正昊的红⾊噗。
我一点都不喜欢走路那么急,总觉得人生在世就是要让自己活得舒适自在,⼲嘛让自己气喘吁吁呢?更何况走路那么快会缩短⾼跟鞋的寿命。
你问我⼲嘛走那么快?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老头一直催!
“喏,你的车钥匙。”我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递给那个小老头。
“你开啊,你忘了我近视五百度喔。”黎正昊没接过我的钥匙,直接往副驾驶座方向走去。
呼一一好家伙,他近视没看到前后险保杆伤亡的程度。
“这是什么?”黎正昊问。
“什么是什么?”烦死了,没看到我在忙着调椅子调后视镜喔?自己不会看喔?亏你学历还比我⾼呢!
“这好像是口红?”
口红?你昨晚唱歌服衣沾到口红了吗?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弄的,我洗完澡去救你时可没化妆,别想赖在我头上。
“搞什么?你以为口红很好清理吗?”黎正昊大声地叫着。
于嘛凶我,又不是我弄的!调好椅子,抬起头,呵…呵呵…原来黎正昊是指挡风玻璃上的电话号码。
“你车上没有纸。”我嗫嚅地说。口红真的很难清理吗?
“厚,这很难弄掉ㄟ!”黎正昊头贴在挡风玻璃前,手指在数字3的尾端搓啊搓的。
“对不起?”我百分之两百真心诚意地忏悔。
“你还会想到写反字,真服了你。”黎正昊菗了张面纸擦擦手。
嘿嘿,这还用你说,这点我昨晚就引以为傲过了。
黎正昊又躺下了,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属猪的啊,睡,一上车又睡,我也很想睡说。
“喂,到了,快点!”我拉起手煞车,摇着黎正昊的二头肌。
黎正昊像逃难似的,很快地冲进屋里去。
我拿出化妆包,继续着未完成的口红。刚才那个小老头一直推一直催,害我只有打好粉底没擦口红就出门了。化妆化一半就出门是一件很吓人的事说,活像一具僵尸在路上行走一般。
哟--吓死人啦--我在专心地拔眉⽑时,黎正昊猛一个打开我这边的车门。
“过去,换我开!”
“正昊,你昨晚去哪了啊?你要我怎么跟你爸讲啊?”黎正昊的妈咪追了出来。
看黎正昊一副要钻进来的样子,我不顾穿着窄裙直接从驾驶座爬到动驾驶座。
“我上班来不及了,拜拜。”
黎正昊快动作地右手将抱枕往后座一丢,左手拉了椅子下的把手,**将椅子后推,没系全安带,也不管我坐好了没,左手关上车门,右手放下手煞车,右脚油门一踩,我回头看到黎妈妈愈来愈小的⾝影。
从小,老妈就教我,小孩子有眼有耳无嘴,看到黎正昊和他妈咪一副谍对谍的样子,我识相地紧抓着拔眉⽑夹,等着红灯时再继续拔吧。
黎正昊⾝上传来浴沐啂的香昧,他动作真快啊,不仅换了西装还洗了个澡。
刚毅的脸上挂副黑⾊粉框眼镜,遮盖了一些跋扈,增添了一丝书卷昧。
红灯时,我披着眉⽑,黎正昊则从置物箱里拿出电胡刀,嗡嗡嗡地刮着胡渣。其实,我觉得有胡渣的他,更添一种颓废的帅气呢!
“啊――”痛死我了,我尖叫了出来。
“怎么了?”黎正昊赶紧目煞车,右手摸着我的头,脸凑过来,紧张地问。
“差点戳到眼睛。”你没看到我在技眉⽑吗?要开车了也不讲一声!我低着头猛揉眼睛。
“我看看。”黎正昊把我的脸拾起来,面对着他。
我差点被截到的右眼紧闭着,另一眼半闭着。敏感的肌肤感觉到黎正昊的呼昅在我脸上吹吐,嗅觉不好的我闻到黎正昊脸上的洗面啂香味,平时感觉不到心跳的心脏,此时像在跑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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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近视的呆子,你看错人了吧,我才没有游泳圈呢。
每天在睡梦中摇呼拉圈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