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走过来,双膝跪着,将粉脸凑到辉少的脸旁,细声说:“她们把爷你害得这么惨,而爷对她们却那么好,她们就应该来服侍爷以作补偿。再说了,要不要她们来服侍爷要看爷的意思,奴说的也没用。要是她们果真能入爷的法眼终⾝来服侍爷,那是她们的福分呐。爷是人中龙,又不是随便的什么女人就能来服侍的。最起码要有点档次的美女才能有资格来服侍爷。我这么说,是抬⾼她们姐妹的⾝价了。就拿咱家来说,哪一个不是有点档次而又乖乖服侍你的俏佳人?奴知道,爷你对女人的品位⾼得很!”
辉少笑着用手捏女人的鼻尖,说:“真不知道你是在夸奖我呢,还是夸奖你自己?不错,我承认你这个人长得还不错,品位也⾼,对我也顺,头脑灵光,办事能力強。怎么说呢,我收你做yin奴是收得最值的一个。”
雁奴微微一笑,说:“谢谢爷的欣赏,我哪有那么好?”…
再来说说岳心如这个美妇人。她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为什么呢?因为她觉得很窝火,因为不仅辉少不屈服于她的yin威,就连他的女人雁奴也敢动手打她。
妈的,雷少辉,类你个八王蛋!你的女人怎么对你那么忠心?你们的感情怎么那么好?韩北雁为什么那么听你的话?你让她⼲嘛她就⼲嘛。我就是不服气,和我岳心如比起来,你雷少辉是穷光蛋,凭什么你的女人那么顺着你?我气死了!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感情?放庇,有个庇的感情!所有追我的人不是看我长得漂亮,就是看我有钱。总之,一句话: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有什么人是真正爱过我的啊?没有,这个世界上谁要相信有真感情谁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岳心如可不是傻瓜啊!可是…可是,雷少辉和韩北雁怎么这么好呢?她们可以为对方牺牲…这…这不是感情又是什么呢?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和不解,岳心如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时不时地想想辉少和雁奴相互为对方舍命的情形,也动不动地想想梁家父子生前的种种虚伪与狡诈,还偶尔想想包括罗俊生在內的一大批吃软饭的男人。
男人都***不是东西,梁家父子就是图我的⾊,才会被我将财产谋到手里的。如今他们都死了,他们的遗产自然属于我岳心如的。像罗俊生那样的人就是为了我的钱才甘愿做我的玩偶和男奴。这个雷少辉倒是有点异类啊。他好像正眼都不瞧我一下,***,他算什么东西嘛?我岳心如就那么不入他的眼界?乱,乱,乱,全乱了。雷少辉只是我的阶下囚而已,我⼲嘛要在乎他对我的看法啊?
岳心如是一个自尊心极強的大女人,尤其在梁家父子相继去世她继承他们的全部财产以后。她⾝边的男人都是顺着她的心意行事,丝毫不敢逆着她的意思。谁要是逆着她的意思,她准让他不好过。而辉少在成为她阶下囚的情况下还口口声声地骂她“岳骚娘”还不怕皮鞭菗打的痛苦。这一切都给岳心如造成了极大的心理触动。这些触动居然让她睡不着觉。到了下半夜,她索性从床上坐起,喝了一杯白开水,又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的岳心如突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雷少辉究竟有多爱他的女人韩北雁呢?他真的爱她吗?应该是真的吧。韩北雁也爱雷少辉,为了他居然跟我下跪,看着下跪没用还甘着受处罚的危险甩我一耳光。没错,韩北雁也很爱雷少辉!
想到这里,岳心如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直到近乎黎明时分。快要天亮的时候,岳心如才迷迷糊糊地入进梦乡。
罗氏姐妹一大清早就被一阵刺耳的机手铃声吵醒。她们一接电话才知道,是智子托人拿藥丸给她们。琼奴欣喜不已,和接头的人谈好具体碰面的时间和地点。姐妹俩很顺利地拿到了几颗小藥丸,这些小藥丸足够她们过上好几天的瘾。也就是说这几天她们不用担心被姨妈知道和她们和辉少的关系。
姐妹俩拿藥时,那个接头的洪兴小头目对她们说:“早点让我三哥和辉少哥出来,两个曰本姑娘交代我给你们托个口信,你们姐妹要是三天內不让他们出来,我们就不会再给你们小藥丸。”
红奴点点头,说:“你们不要太担心,石友三和辉少暂时都不会有事。他们都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到时我会联系美子,让你们协助我们一起救出石友三和辉少。你回去告诉陈天正,你们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激怒我姨妈。否则,后果很严重,石友三和辉少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姐妹会想办法让他们出来的。当然,到时需要你们的帮助。”
小头目点点头,转⾝离去。
琼奴和红奴买了不少早点回去。她们直接来到密室,来到辉少和雁奴关押的地方。姐妹俩进屋后,双双跪在辉少面前,一本正经地给他行下跪大礼,还招呼他和雁奴吃早饭。辉少说:“我没洗脸刷牙呢,怎么吃啊?”红奴看看他,点点头,说:“这…这样吧,你们等等,我去给你们拿来。”说完,她起⾝走出密室,一会后才回来。琼奴看看红奴手中的两只牙刷和一支牙膏,知道这是她们姐妹用的。
雁奴拿起一支牙刷,看了看,说:“我的妈啊,这是谁用过的啊,拿来给我和爷使?”
琼奴:“我们姐妹用的,一时半会找不到这东西,你们将就一下吧。”
辉少笑道:“行,行,行,将就,将就。雁奴,别挑剔啦,咱们是阶下囚,先刷牙,再吃东西。琼奴,别跪了,起来吧。”琼奴点点头,从地上站起。
雁奴皱皱眉,很不情愿地用一支牙刷挤上牙膏刷起牙来。辉少则不一样,他嘴里哼着小调,奋兴地刷着牙。当他刷完牙时,琼奴还替他用热水拧了个热⽑巾,红奴替雁奴拧了个。辉少和雁奴洗了把脸。
洗过脸后,罗氏姐妹招呼辉少和雁奴吃早点。辉少一瘸一拐地来到饭桌边,看看早点,微笑道:“哇,挺丰富的啊,油条、豆浆、⾁包子,不错,不错,我比较喜欢喝豆浆。”
琼奴轻声道:“爷,快点吃吧,你们一定饿了。”
辉少点点头,示意雁奴吃饭,两人美美地吃起来。雁奴自己一边吃,还一边伺候辉少吃,生怕他饿着似的。辉少手里捧杯豆浆,喝一口豆浆,咬一口雁奴给他递上的油条。
“不错,不错,港香人炸的油条味道不错。”他边吃边说“你们吃过了没?”
罗氏姐妹点点头,没有吱声。她们在外头吃过了。
辉少一边吃着,一手捧着豆浆,另一手闲着。他看看红奴,心里一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油嘴吻亲她的脸颊一下。琼奴没有反抗,只是轻声道:“爷,吃饭吧。”
辉少轻声道:“饭是要吃的。你,我也是要吃的,而且是大吃特吃。”他抬起头对红奴也说:“还有你,你们姐妹我还真吃上瘾了。哈哈!”
罗氏姐妹一听,羞得脸红耳赤,都情不自噤地低下头。雁奴微笑道:“爷,养好伤再说吧,现在你是有心无力啊!”辉少点点头,但还是轻声问琼奴:“说,喜不喜欢被我吃?”
琼奴抬头看看男人,细声道:“爷,快点吃饭吧,姨妈快起床了,还有霞姐。”
辉少:“回答我的问题,喜不喜欢被我吃?”
琼奴点点头,但马上将头低了下去。辉少又微笑着问红奴,说:“你呢?你姐姐可是喜欢被我吃的,你呢?”红奴脸一红,索性也低下头,不敢看辉少。
“过来吧,来,让爷也抱抱你。”辉少对红奴说,她便低头很听话地也来到他⾝边。这时的辉少早已填饱肚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一左一右地将漂亮的罗氏姐妹拥进自己怀中。
抱着这对姊妹花的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尤其是现在还是阶下囚的时候。就算我是阶下囚又怎么样?雁奴和罗氏姐妹照样听我的。
辉少看看雁奴,她对他点点头,微微一笑。他便左亲一下姐姐琼奴的红唇,右吻一把妹妹红奴的小嘴。姐妹俩微微颤抖着⾝子,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抗。她们的头脑乱乱的,任凭男人胡来就是。
她们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顺从辉少,好像不仅仅是因为被他下藥的缘故。要知道她们才刚刚服下智子给小藥丸,体內的不适感也才刚刚消失。
辉少知道怀里的两个美女暂时还是他手里的软柿子——自己爱怎么捏就怎么捏,她们只有乖乖顺从的份。他知道也许过几天她们就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因为自己迟早会将解藥给她们的。只要解藥一给她们服下,她们可不受自己的控制。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一想到这,辉少的一手揉起琼奴的柔软酥胸,另一手抚起红奴的弹性臋尖来…
姐妹俩呼昅沉重,轻轻扭着⾝子,丝毫没有拒绝男人的动作和挑衅。也许是习惯了男人对她们轻薄的缘故,也许是担心他不再给她们小藥丸或解藥的缘故,又也许什么都不是——就是喜欢他这么对自己的缘故。因为他的动作和挑衅的确让她们受用无比,她们甚至还期待他对她们的进一步动作。这一点从她们看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辉少知道姐妹俩是以辣火辣的眼神看他的。
只可惜,辉少昨晚受伤,不能将眼前的娇艳姊妹“就地正法。”要不是受伤的缘故,他可以立即将她们“大快朵颐”甚至连雁奴也一块“朵!”他完全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兴致和爱好。谁让她们三人都是美女,又都是他的专属yin奴呢?至少暂时,罗氏姐妹还是他的yin奴——他可以命令她们以最yin贱的方式来取悦自己。而她们,也一定会遵循他的命令。
轻薄完罗氏姐妹后,辉少笑着在她们各自的俏臋尖上重重拍上一巴掌。“啪啪”两声,打得罗氏姐妹叫声连连。
辉少:“好了,你们该回去了。早点想办法让爷出去,我会给你们自由的。也就是会把解藥给你们的。走吧!”
罗氏姐妹点点头,给辉少鞠躬,然后走出密室。
雁奴:“爷,这两姐妹对你还是忠心耿耿的嘛。呵呵!”
辉少来到雁奴⾝边,摸摸她的脸蛋,说:“她们没得选择啊,现在不忠心也得忠心。”
雁奴吻亲辉少一口,说:“我看不一定是小藥丸的缘故。你看她们没有表现出⾝体的不适,应该吃过智子给她们的藥了。可她们还是对你恭恭敬敬的,也许…不过,我也没把握。爷,奴问你个问题。”
辉少:“小声点说话,岳心如也许起床了。”
雁奴轻声道:“你真舍得放走她们姐妹啊?我看她们做爷的yin奴不挺好的吗?可以说再合适不过了。梦瑶姐姐和我在她们⾝上花了不少心血才将她们教调成今天这般的乖巧和懂事。”
辉少:“做人要讲信用,只要她们真能让我们出去,我绝不食言。我会让智子将解藥给她们的。哎…是有点可惜,这么漂亮,⾝手这么好,又这么听话的yin奴还真不好找。”
雁奴:“我看再也找不到了。爷,我看先让她们把我们弄出去再说。至于要不要给她们解藥…我想爷要真的舍不得她们的话,就别把解藥给她们了。多可惜的事情啊,好不容易控制到她们,又放虎归山…我心里头有点替爷感到不甘愿啊!”辉少:“随缘吧,我肯定会将解藥给她们的,只要她们真的愿意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