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奴心想:完了,完了,姨妈又对辉少动怒,这可不是好事情。得赶紧想办法将他弄出去。对,先弄出去再说!
吃过饭后,岳心如让孔令霞陪她出去散心。罗氏姐妹看准这个机会,又偷偷溜到密室见辉少和雁奴。她们一到密室就被辉少搂进怀里,他微笑道:“你们的姨妈出门啦?”
琼奴点点头,说:“爷,我要想办法将你弄出去,也就是这两天吧。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是最多人把守的时候。”辉少点点头,又摸摸红奴的酥胸,说:“我听你们的就是,那什么时候方便出去?”红奴说:“爷,你不要着急。我们姐妹对这里非常熟悉,每个人也都熟悉,我们有办法让你出去的。”
雁奴:“要不要让美子她们来接应?”
琼奴点点头,说土:“要的。爷现在受伤,行动不是很方便,估计一走路庇股就疼。我会打电话联络她们的。”
辉少心里一愣,觉得不应该让美子和智子都来接应自己,至少智子不应该来。万一她们姐妹又反水而抓到智子的话,那我雷少辉就真的活不成了。于是,他立刻跟琼奴要机手,当着她们姐妹的面打电话给智子,正好是智子接的电话。智子很开心,因为主人打电话给她。辉少刻意单独来到密室的角落和智子通话,生怕她们姐妹听见。
智子:“主人,你没事吧?”
辉少:“智子,现在我长话短说。你得记住,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要离开陈天正那里。这两天我有可能逃得出这里,到时让美子和正哥的人来接我和雁奴。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动,不要来接我。”
智子吃惊道:“为什么啊?”
辉少:“没有为什么,记住没有?”
智子:“记住了,主人!智子遵照你的指示去做。”
辉少和智子说再见,便挂上电话。他将电话还给琼奴,说:“好了,你们该回去了,好好筹划一下,尽早把我们弄出去。美子和正哥的人会来接应我的,你们联系美子就行,动作要快!”
罗氏姐妹点点头,走出密室去了。雁奴见罗氏姐妹一走,立刻细声问辉少为什么要背着她们打电话,他把心里的想法简单说了说。雁奴恍然大悟,说:“哇,爷,还是你想得周到。万一她们姐妹是骗智子落网而得逞的话,那我们就死定了。”
辉少:“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但愿她们姐妹是真心想弄我们出去的。只要她们真心将我弄出去,我一定会让智子将解藥给她们。”
雁奴点点头,说:“我的直觉是她们不会再做对不起爷的事了。当然,必要的防范是要的,毕竟我们还⾝陷囹圄啊。”
吃过饭后,大约晚上十点钟左右,辉少和雁奴躺在一张大的拘束床上。这两天,他们都是同睡在这张床上的。此时的岳心如也散完步回到家中,她单独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让孔令霞和罗氏姐妹都先觉睡去。
岳心如突然心血来嘲地打开闭路控监,想看看辉少和雁奴在⼲嘛。
这对狗男女在⼲嘛呢?不会还在说我的坏话吧?雷少辉,我明天就要去整整你。先看看你们俩正在说什么再说。
抱着这种好奇的心理,岳心如安详地看起闭路电视来。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凑巧,因为电视画面相当的精彩…
⾝处密室里,又在画面中的辉少和雁奴双双躺在拘束床上。辉少由于庇股受伤,只能侧躺着,雁奴也侧躺着,两人面对面的。雁奴摸着男人的额头,轻声说:“爷,我帮你看看伤势吧。”他点点头,女人便微微一笑,轻轻坐起⾝子,伸手开解他的裤头。在将他的下半⾝脫光后,她仔细地看着他的伤势。
雁奴轻声道:“爷,好多了。”她边说边心疼无比地低下头,用可爱的小嘴吻亲他的鞭痕。
辉少回过头去,微笑着点点头,说:“雁奴,你还真心疼我,爷心里头⾼兴。”
雁奴努努嘴,微笑道:“你是奴的爷,奴不心疼你就不是奴了。”
辉少和雁奴的亲密被岳心如看了个明明白白。其实,早在叫孔令霞用鞭子菗打男人的时候,岳心如就觉得辉少确实长得挺帅的。只是当时气愤之极,没有欣赏他的心情。此时,她正一个人在客厅,自然有静心欣赏辉少的心情。她将遥控画面调好,近距离、⾼清晰、专门性地欣赏辉少的⾝子。当看到辉少臋部上的累累鞭痕时,妇人居然有股莫名的冲动。
哇,好性感的男人臋部!雷少辉,要是你能像俊生那样乖乖地做我的玩偶该有多好。不,雷少辉你就是我的玩偶。因为你已经落入我的掌中,我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变成我的男奴。因为你毁了俊生,那就让你来代替他吧!这样才算公平。
笔者有必要交代一下岳心如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一个典型的大女人主义的人,学中文的,但喜欢历史,尤其崇拜历史上的女皇帝武则天。她觉得武则天就是她要终⾝学习的榜样——将男人玩弄于自己的股掌之间。简单地说吧,她是一个对男人具有极強的服征心理的女人。本来,她对辉少还没什么感觉,只想报复报复他。可当看到他不怕她的鞭子,甚至不怕死的情景时,她的內心受到极大的震撼。这两天她一直没有睡好觉,就是因为內心收到重大触动的结果。之所以会有这么打的触动,本质的原因是她对男人具有強烈的服征心理。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具有这种心理,只是一切顺着心意行事而已。
看到雁奴对辉少如此亲近,她心里头除了骂雁奴贱外,更多的是酸溜溜的感受:雷少辉,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跪着向我求饶,不然我一辈子都不放你出去。从明天开始,我要对你实施玩偶教调计划,也就是男奴教调计划。嘿嘿,我就不信你不会拜倒在我岳心如的石榴裙下。梁家父子、罗俊生,还有别的我看中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我服征的。我想你雷少辉也不会例外!
再将镜头转到辉少和雁奴那里。雁奴伸长舌尖将他的鞭痕轻轻地舔一遍,一处不落下。辉少舒服地闭着眼睛,轻声道:“雁奴,谢谢你!”
雁奴受宠若惊道:“爷,这是奴该做的,谢什么呢!”说完,她慢慢将⾝子挪近辉少的⾝子,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柔柔地说:“爷,要不要奴替你宽衣?”辉少知道她的意思,点点头,她立刻感激道:“谢谢爷的看中!”这是他们经常说的话,每当雁奴对辉少这么说就表示她想要他。
雁奴心里一阵欣喜,轻轻替男人宽衣,然后将自己也弄得光溜溜的…他们俩似乎忘记了有一双眼睛正时刻盯着他们。他们正在做的一切都被岳心如看得清清楚楚。
雁奴温柔地伺候着主人辉少。他让她跪着用小嘴极尽風骚地満足他的要求。看到自己的yin奴如此乖巧、如此顺从、如此体贴自己,他心中一阵激动,轻轻抱定她那伏动不已的臻首,或轻或重,或慢或快地拉着自己的⾝子…
雁奴媚妩地睁开闭上的眼睛,以极其崇敬的眼光看着男人,他则一脸笑意地将她脸上的属于自己的**释放物刮抹到她的尊口內。她则将他的所赐一一纳入腹中。
由于有伤在⾝,辉少没有将雁奴“大快朵颐。”她也知道他的难处,但尽情地在他面前扭起艳舞来。因为这间密室里什么道具都有,女人索性拿着人工的男性玩意尽情在他面前表演起来…
岳心如看着看着,忍不住将手伸到自己的腿两间**起来…
天啊,雷少辉,你太帅了,你的yin奴韩北雁怎么那么听你的话呢?我…我好羡慕她哦…不,不,不!我…我恨死你雷少辉了!我要服征你,一定要!
看过辉少和雁奴的**表演后,岳心如也自我“解决”两次,用手来完成。她娇喘吁吁,但眼睛舍不得离开电视画面,直到辉少和雁奴拉上⽑毯被。
这晚对于岳心如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翻来覆去地总睡不着,总会想起辉少和雁奴的种种亲密镜头。甚至,她和合上眼睛,就想起辉少的健壮⾝子,尤其是…她洗了两个冷水澡才勉強地合上眼睛。
罗氏姐妹在详详细细地计划着如何将辉少弄出去,她们还打电话给美子和陈天正,让他们前来接应。姐妹俩商议着要在明天中午,保安们进行换班的时候下手。因为这个时间段是最少保安值班的时候。她们姐妹对这里很熟悉,有办法轻而易举地将辉少给弄出去。两人商议后,妹妹红奴对姐姐说:“姐,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背叛姨妈啊?”
琼奴:“妹妹,你也看到了,姨妈是不会放过雷少辉的。你想让雷少辉死吗?”
红奴:“我不想让他死,他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大的仇恨。我倒觉得这件事咱姨妈有些地方做得不对。”
琼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想让姨妈再错下去。总之,我们明天先将雷少辉他们几个弄出去再说。”
红奴点点头。两人直到深夜才入睡。
清晨时分,罗氏姐妹来到密室给辉少他们送来早点。她们对辉少说:“爷,今天中午你们跟我们姐妹走,美子他们也会来接你们的。”
雁奴开心道:“真的?”
红奴点点头,说:“你们先不要⾼兴,出去再⾼兴不迟。”
辉少:“好吧,我们听你们的就是。”
…
中午,孔令霞又按岳心如的吩咐给辉少和雁奴送饭吃。和昨天一样,孔令霞给他们送上一瓶红酒。不过,辉少和雁奴没有喝,只吃饭菜而已。孔令霞走后,辉少和雁奴的心情有点紧张,因为罗氏姐妹还没有到来。她们不来,他们是出不去的。因为密室门被锁上,根本打不开,外头的保安他们也过不去。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左右,罗氏姐妹终于将密室门打开。琼奴进来对辉少和雁奴说:“爷、雁姐,走,跟我们走。”辉少和雁奴均激动不已,跟着她们姐妹走出密室。四人边走,辉少边感叹:“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像是地道。”
雁奴:“爷,真是地道。怎么没人把守啊?”
琼奴:“保安休息的休息,吃饭的吃饭,还有的也让我们姐妹支走了。我们都不要说话,尽管往外走,一切让我们姐妹来应付。”
红奴也和姐姐一样的说法。辉少和雁奴点点头,便闭上嘴巴,跟着她们走去。辉少将沿途的情形暗记在心,这是一种习惯。尽管知道这次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但他还是将沿途的情形牢牢记住。
罗氏姐妹领着他们走出地道,快要到地面的时候,远远地有两个保安走了过来。红奴示意让辉少和雁奴躲进地道,她对姐姐点点头,琼奴也点点头。两姐妹敏捷地躲在地道口附近。当两个保安走过来时,她们姐妹一人一个在他们的背上打个手刀,两个保安就这么安静地晕过去。
雁奴笑道:“爷,瞧她们的⾝手,好利索啊!”辉少说:“废话少说,赶紧走!”
姐妹俩带着辉少来到地面上,又领着他们走了一段山路。接着,她们将辉少雁奴领到一条公路边。琼奴打了个电话,立刻有一辆面包车开来。车子一停,里边走下陈天正和美子,还有洪兴的几个小弟。
辉少喜出望外,微笑道:“正哥,你也来了。”
陈天正点点头,说:“快上车,这里是岳心如的地盘。”
美子:“主人,赶快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辉少点点头,立刻钻进车內,雁奴也跟着钻进去。车子临启动前,辉少打开车窗对罗氏姐妹说:“谢谢你们,我会将解藥送到你们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