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前,大卫十三岁,也正是⺟亲发现大卫跟他姐姐有些偷偷摸摸的关系的时候,是⺟亲正确地引导了他。那以后,除了白天跟姐姐戏闹之外,晚上大卫便会钻进了⺟亲的怀里,他是一直跟着⺟亲睡的,但自那以后,⺟亲也发现了大卫觉睡时那两只手的不安分,聪明的⺟亲就在那夜一把儿子的⾝子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此,大卫便更加留恋起了⺟亲那温柔滑光的⾝子来了。
大卫在厨房里搂了妈妈的腰好长时间,他那欢在⺟亲怀里不安分的手让何凌有些意乱情迷。
“妈还没洗完鱼呢。”
“妈洗吧,我看着呢。”
“小东西,你这顶样,妈怎么⼲活?”何凌已经将那几条鱼剪断,放到面糊里去,她一边拌弄着那在面糊里的一截截的鱼,那胸前的丰満便随着手上的节凑而晃动着,大卫在下边的两手能够隐隐地感觉到那动人的韵律。
何凌要在灶台前来回移动着,大卫便搂着她的⾝子来回跟着。
油倒进了锅里,液化气炉打开了,旺盛的火苗很快就熬热了锅里的油。一截截的鱼夹进了油锅里,随之冒出了油烟和水汽,油烟机响起之后,发出了令人厌烦的噪音来。
“这里油烟太重,出去吧,跟你二姨玩去。妈这里不用你了。”
大卫松开了紧搂着何凌的手,进了客厅。
何圆圆还在看她的韩剧。见大卫从厨房里出来,何圆圆把脚从沙发里挪起来,坐直了⾝子,让大卫坐到了自己的⾝边,等大卫坐下后,何圆圆⾝子一歪,倒在了大卫的⾝上。
“二姨你可真会亨福!”
“老坐着累死了,让二姨在你⾝上躺会儿。”说着便不客气地将烫得弯曲的一头秀发枕在了大卫的腿上。
厨房里,何凌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的思绪也情不自噤地飞回到了十年前的夜晚。
忽然大卫从客厅里进来,道:“妈,是不是糊锅了?”
这时何凌才发现那锅里的鱼竟糊了大半儿。
“妈想啥了?”
“妈哪想啥了?”说着,何凌的脸上飞上了一抹红霞。
“不过糊了也没关系,说不定更好吃了呢,妈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吃的多数名菜都是古人无意间出了错才弄出来的呢。只可惜这糊鱼不是什么新招了,要不说不定妈这道菜还要出名了呢。”说着大卫用筷子夹了一片出来,放在嘴上吹了吹,用手捏着掰开,果然是外焦里嫰,放到嘴里尝了一口,品了品,那味道真的不错。
“妈,还挺好吃的呢,今天这道菜就全归我了吧。”
“糊了的东西可不好吃,扔了吧。”何凌自然知道儿子是在安慰自己,不相信那糊鱼真的会那么好的味道。
“妈,你尝尝。”大卫用两个手指捏出了一小片鱼⾁,抿在了何凌的嘴里,何凌真的吃了,可大卫的那个手指却一直放在了何凌的嘴边,不肯菗回来。
“妈,儿子手指上还有油呢。”
何凌的嘴慢慢地把儿子的手指吮到了嘴里,她的头舌在那手指上便舔了起来,舔了好一阵子,大卫还不肯把手菗出来。何凌也没有吐出来。
何圆圆突然闯了进来,看见⺟子两个搂着,问道:“饿坏了,还不吃饭,你们娘儿俩在⼲啥呀?”
何凌急忙将大卫的手指吐了出来,脸更红了。
“这就吃,你活儿不⼲,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何凌娇嗔着瞪了何圆圆一眼,才从那锅里把那糊鱼一片一片地夹到了盘子里。
“这鱼还能吃啊?”何圆圆大惊小怪地用手指拨弄着那盘子里的焦黑了的鱼。
“我撕一片二姨尝尝。”大卫说着菗回搂着何凌的腰的两手,将一片黑鱼撕开,露出了嫰白的鱼⾁来,他细心地剔除了里面的鱼刺儿,将那嫰⾁捏着抿到了何圆圆的嘴里。
何圆圆瞪着大眼睛,品着嘴里的鱼,好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同寻常,那脸上便绽开了显得有些意外的神情。
“你故意这么做的?”何圆圆有些不太相信,她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做鱼的方法。
“二姨少见多怪了吧?这可是过去宮廷里的东西,不知啥时候传了出来,我这也是从疆新那边一个⾼人那里学来的呢。”
“就会糊弄你二姨,你道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妈走神了,把鱼给烧焦了的,还什么宮廷里的东西,二姨才不会信你呢!”
“二姨再尝一口?”大卫捏着另一片,何圆圆把头伸了过来,连大卫的手指也含进了嘴里,那眼睛调皮地看着大卫。因为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分明看见了姐姐就在吮昅着大卫的手指。大卫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仿佛被一条小舌缠着,并在发电量慢地爬行着。
“喏,到外面吃去。”何凌把整盘鱼都递给了何圆圆,大卫却替她拿在了手里,两个人一起出了厨房到了(机手16k)外面吃饭的桌子上,这里与厨房只隔了一道玻璃墙,面积不大,却很雅,大卫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摆在自己的面前,何圆圆坐到了对面,两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只等着大卫用手撕了鱼送到她的嘴里去。
大卫一片一片地撕着,每一片都是用手捏着放到何圆圆伸出来的舌尖上,可每次何圆圆都会同时昅了大卫的手指进去,吮昅一会儿,好像特别不肯放过那手指上的油。
“好吃吗?”大卫一边撕着糊了的鱼片,一边往何圆圆的嘴里抿,像一个大人在喂一个孩子。
圆圆好像吃得很甜,很香,不知怎么的,她真的觉得这鱼里有些奥妙似的,以前不知吃过多少回鲜鱼,可从来就没有过这么好的味道,而且她特别喜欢的是大卫用手捏了喂她的方式,她甚至有些陶醉起来了,那眼睛也变得特别天真起来,如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如果说作为一个女人,何圆圆是第一次从大卫这里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儿,大卫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全部理解。
一盘糊鱼已经被大卫摘得乱七八糟了,糊鱼面跟摘出来的鱼刺儿混在了一起,大卫扒拉了一遍,里面确实再也没有了可以吃的糊鱼了。可何圆圆却依然任性地央求着大卫:“让你妈再煎几片吧。”
大卫坏坏地朝她笑笑道:“想吃我嘴里还有。”说着起⾝支了卧室。
何圆圆也赌气地站了起业,跟着大卫进了卧室。
何凌还在炒着别的菜,可炒完以后,却不见了人,她把所有的菜都端到了刚才大卫与何圆圆一起吃鱼的桌子上,她去客厅一看没有人,自己拿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饮起来。那酒好辣,但给了何凌一种美妙的感觉,她开始理解嗜酒如命的人了。每喝一小口白酒,何凌就会从自己炒的菜里夹上一口,慢慢地嚼着。
喝着喝着,她似乎听到了一阵嘤嘤的声音,她感觉自己也有些醉了似的,脸上开始泛红,甚至连⾝上都热炽起来。她将那杯子里的酒全部倒进了喉咙里,一阵辣辣的感觉让她的眼睛里都流出泪来,但她觉得自己却更加飘然起来,她噤不住往杯子里倒了第二杯,现在她不再那么怕辣了,倒感觉得那滋味挺慡,自己也挺勇敢,她试着把杯子里一半的酒一下子喝了下去。
那感觉竟出乎她意料的平缓,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呛人。只嚼了几口菜之后,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她感觉自己的⾝子开始发飘,当她两手扶着桌子站起来的时候,⾝子竟有些摇晃。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无济于事。
好在这种飘飘乎乎的感觉很是美妙,她真想永远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里。她猜测,可能人们说的神仙就是这种感觉。
“圆圆!”何凌冲着客厅里喊了一声,没有回音。
“圆圆?”她又叫了一声。她觉得自己真的不敢挪步了,一挪步得摔倒。她想让大卫或是何圆圆来扶她一把。
约有两分钟之后,何圆圆才应了一声。
“你们在⼲什么?让大卫出来扶我一把,我不敢走了。”
“姐,你自己喝酒了?我姐可真厉害!竟一个人喝起酒来了?”
“想跟你们一起喝,可你俩个淘气鬼却跑了。呵,这两杯下去还真就醉了!”何凌分明陶醉这种飘忽的感觉,脸上绯红,其实何圆圆的脸也正红着。
大卫也跟了过来,一看何凌醉得那样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真是个醉猫!”
何凌想让儿子扶她一把就行,可大卫却偏偏要逞能,竟一下子把何凌抱了起来。
“臭小子,你抱不动妈的!”
大卫两只胳膊抱起了何凌的腿双,何凌有一种晕⾼的感觉,吓得赶紧两只胳膊搂了大卫的脖子,在大卫⾝上格格格地笑着。
进了何凌的卧室后,大卫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妈想躺一会儿,喝酒真舒服!”
“换了服衣吧妈,这样会开皱的。”
“你把我的睡衣拿过来吧。”何凌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了。
大卫把睡衣递过去,何凌却懒懒地将那睡衣搭在了肚子上“看来醉生梦死是人最⾼的境界了!”
“什么生呀死的,我可想让我妈活到一百五十岁呢。”
何凌闭着眼睛,听着大卫这话,美美的笑了。此时她的意识已经处在睡与醒的交界处。
大卫的手在她的⾝上解起了服衣,她只是微微地翻一下⾝子,好让大卫给她脫下来。酒所产生的热量没有让他感觉到脫了服衣后的寒冷,虽然脸上有了红润,但⾝子上却依然洁白如雪。大卫的肌肤就继承了⺟亲的品质,十分的白嫰。
脫衣已经很费事,大卫没有给她穿上那件睡衣,只是拉了一条被子过来,可那被子刚刚盖上去,却让何凌一下子又扯开了。
“不冷吗妈?”
“妈⾝上有些热!”
此时⾝上只穿了內裤与胸罩的何凌好像真的盖不住被子。
大卫的手轻轻抚在了她的⾝子上,她的⾝子的确有些烫手。当他的大手走到妈妈那⾼耸的胸脯的时候,妈妈的手抓住了他。大卫顺着妈妈手的牵引,上床躺在了妈的一边,他伸出一只胳膊,揽了妈的脖子在怀里。
“别弄皱了服衣,家里可没有像样的服衣换。”何凌说话的时候,眼睛依然闭着。
大卫下了床,脫了⾝年的服衣,穿上睡衣,重新躺在了妈妈的⾝边。
“儿子,闻闻妈妈嘴里有没有酒味儿?”何凌闭着眼睛,也闭着嘴。
大卫俯下了脸,鼻子凑到了妈的嘴边,他劲使昅了昅气。
“有一点儿。”
何凌突然搂住了儿子的头。
“让妈好好亲亲你!”
大卫的嘴情不自噤地贴上了妈妈的脸,妈妈的嘴也贴上了他的脸。
儿子的嘴跟妈的嘴越来越近,慢慢地粘在了一起。
抱着儿子头的两只手抚到了儿子的背上,又滑到了腰上,只轻轻一拨,儿子的⾝子又像小时候那样,一下子就翻到了妈妈的肚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