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彩虹同意了,白強有些奋兴,就跑去院子里把大盆搬到了厨房,彩虹不是说天凉吗?在厨房里澡洗连冬天都是可以的。
“強哥,你⼲啥?”彩虹把锅台都收拾⼲净了,看白強不知在⾝后忙乎着什么。
“我给你倒水。”白強说道。
望着白強,彩虹真的有些感动了,心里在想,这样的好男人却让自己给辜负了,他走了仅仅几个月,却不想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今后的曰子里该如何面对他们父子俩…想到这里不勉有些痴呆。
“虹,你咋了?”白強看彩虹呆立着不语,摇着她的胳膊说道。
“我这是”再要说话的时候双眸里已经晶莹,又道“強哥,我洗,我洗”听这话,白強亲了彩虹一口,临走前,还在给彩虹耳语了一句“虹,我今晚肯定能行的。”说完,竟象孩子一样蹦跳着走了。
只轻轻的一句话,仿佛柳条拂在⾝上,⾝庠庠;拂在心上,心庠庠。
彩虹心里震颤,怎不知这话里何意。看白強走了,自己走过去把房门揷上。
往盆子里加好了热水后,脫了服衣,坐在盆子里给自己慢慢的擦洗。腾腾的蒸汽,使得她看起来象一个雾化的美人,昏暗的灯光下更是平添了几分神韵,挽了头发,闭了眼睛,彩虹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但脑子却是闲不住的,在想,这夜一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自从白強回来以后,或是明示或是暗示,三番五次的说道他的病好了,这会是真的吗?若是真好了,行房的时候该不会发现自己⾝上的异样吧?若是真发现了,那一切都完了。
想到这里,彩虹有些后怕,而一直以来她都是有这种感觉的。猛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眶的竟是灶神像,慈祥的灶神爷爷,和蔼的灶神奶奶都在微笑着看着她,一丝挂不的她。从她坐进水盆里开始起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啊”彩虹感到这个样子羞于面对神灵,惊叫出声来。护着前胸霍地从水盆里站了起来,连带着水竟产生了剧烈的响动。
光着白花花的⾝子,她用力把水盆拉到了一边,刚坐进去,那门子却”啪啪啪”的响了起来。
“谁?”彩虹那澡巾挡着前胸说道。后来一想,这是在自己家里不该这么害怕的。
“是我。”白強在屋外答道“虹,你还没有洗完吗?”年轻人都是急性子看来白強也不例外。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推不动,本想进去的,但又想彩虹可能怕羞,所以还是算了吧,就又拐了回去。
“我快了快了。”不知为何,彩虹也真怕白強进来,听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稍稍安下心。
这样来回腾折了一阵子,水有些发凉,几乎没有热气,她必须得快洗了。屋里那样的静只有水的声音,因为天不是很晚,在屋外却是有些热闹的,一会儿传来马的叫声,一会儿传来羊的嚒嚒。一会儿又是白強喂马喂羊时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这些声音彩虹都听的很清楚,象平常一样,彩虹拿手巾来回擦洗着自己的⾝子,擦着擦着,低头去看自己的⾝体时,不觉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竟突然觉得它很脏,这让她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懊恼与愤懑,象的台刚启动的机器,她的动作加大,她的幅度加快,擦得前胸有了血渍她才停了手。停了手,竟突地哭了。
而人在哭的时候若是没有人来劝,那是很容易安静下来的。若是有人来劝,即使不想哭,却不好意思不哭了。
也不知道相关专家证实过没有,哭应该是人类最好的安静剂,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哭过一场后,那种感觉是最痛快的。不管别人,至少彩虹是这个样子的。依旧浸泡在水里,她努力的,要把自己擦洗得⼲⼲净净,擦洗得一尘不染。
站起来要把⾝子擦⼲的时候,看她的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勾人魂魄的能力,难怪的她那老实巴交的公公垂涎于此。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洁白无暇,可是再白净的⾝体都无法还她的处子之⾝了。
洗完的时候盆子里的水已经完全冷却了。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甚至在进屋前彩虹还仔细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装,这次进自己的屋就象是走亲戚一样,她要让自己看上去一切都妥妥帖帖,至少没有什么不顺眼的地方。看来差不多了,彩虹才有些忐忑的进了屋子。
彩虹刚一进屋子,白強就把电视给关了,说道“虹,天不早了,咱睡吧?”其实,这是托词,天还是很早的,村子里一般的人家都不会这么早睡。
看到床上只铺了一条被子,而且白強早早的就进了被窝,彩虹脸上竟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往前走,仿佛脚下有了弹簧软绵绵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只是怔怔的站着。
白強却着实急了,道“虹,你在想啥呢?快过来睡吧!”毕竟,这一刻白強是等了好些个曰子的,看彩虹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