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还抱了好多东西。水果、零食、盥洗的用品,连女人用的卫生纸、卫生巾都有。小洪见他回来,说我们老板就交给你吧,她得回店里照料。
“有我在呢,丫头就暂存我这儿,你放心走吧。别忘了护理费适当多算一点就行。”
“哼,要多少,问我们白姐要啊,和我什么关系?”
小洪走后,我说,您也走吧,有事我找护士。
“丫头,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吧?”
“不,不,您的恩情,我是没有能力报答的,但是会铭记在心里,会答谢的。真的,我会在心里感激您的。我是怕耽误您。再者,是不是不要称呼我‘丫头’啊。”
“哪该怎么称呼?”
“叫我阿姨嘛,也不过分,我儿子都和您差不多大的。不然就叫大姐,或是叫我‘白经理’,就是叫我的名,美珠,白美珠,都随您啦。”
“那我就叫你珠儿吧。”
“算了,随您啊!”看他真有点痞。“哦,⾼总,您怎么知道我是‘酒香茶韵’的人?”他事后就打店里电话通知到我的店里,很让我纳闷。他即使是国安局的,也不用留心到我这小民女来自何方,而且那么的快。
“救人时,我可以不管你是谁。救了后,我就不能不知道你是谁。要是我救的是玉皇大帝的七仙女,我还不知道,那不亏大了?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
回答等于没有回答。不和他绕了,斗不过他的。
唉,有点內急。“⾼总,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行,现在你还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有救我的恩也不能剥夺我的自由啊。求您了,我有点不方便。”
“我看不是不方便,是要方便吧?”咳,真拿他没办法。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也没必要说得那么直白。还好內衣內裤都穿着呢。我挣扎着起来。一下床,腿一软,我就不由自主瘫倒到地上。
“逞強啊!还要我回避?”说着他就抱起我冲进卫生间。扒下我的小裤,和给小孩把尿一般。羞得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把尿紧张没了。他嘴里“嘘嘘”着,用那耝大的手,拨弄着我下面的小豆豆,飞流直下,虽然没有三千尺,也足够猛地一泻而出,冲到对面墙上,反溅回来。
“容量不小啊!”尿完,还抱着我抖几抖,要把我抱回病床。
“等…别…我还…”
“哦,尿完还要拉屎啊。没办法,丫头还没学会说话。好在爸爸我听得懂。”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即使我是他女人,也不好说得那么直。他轻轻的把我放到便盆上。好久了,也不走开。“拜托您啦,⾼总,您可以出去吗?”
“可以,但是不许关门,我就外面候着。”
我知道,我是拿他没办法的,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放松完了后,我才发觉卫生间没有手纸。到这时候了,糗事也出多了,再求他吧。“⾼总,能帮我拿张纸来吗?”
“不帮!”嘴是这么说,已经把他刚买来的卫生纸拿了一卷进来。动作之迅速,让我还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他揽着我的腹小,靠在他微微弯曲的腿大上,让我庇股不能不⾼⾼崛去。“这个大(也只是个头大而已)男人要给我擦庇股啊?”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害羞还是感激,是紧张还是奋兴。反正是五味杂陈。擦得很仔细的,最后还沾点水再擦一遍才又把我抱回床上。
一上床,我赶紧把被子盖头盖脸,真的羞死了,脸都丢尽了。
“羞什么啊?从荒郊草地到上我的车,到医院,一路都是我抱的。你那万里晴空对我还有什么秘密啊。”
“求您啦,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我还知道你的秘密,这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
“是什么?不就是白…”
“你不是让我别说吗?完全是我独自发现,我的专利。”
“哼,就知道你在唬人。”
“你有一颗痣。你自己发觉了没?”
“就知道你瞎说。”我肤皮的光洁是我自己最能小小得意的,雀癍、痣、痘痘,胎记都从来不曾和我有缘分。对别的养⾝法,我不怎么留心在意,惟独很信“要养颜⾊,必得常排毒”因此,只看我的肤皮,说我年仅三十,肯定没人不信的。
“你自己摸一下你庇眼,靠右。”
嗨,我无语了。那儿真的有个小凸包,很可能就是他说的一颗痣。几十年了,连我都没发觉,他怎么知道?
“你那么诚坦地让我抱到医院,要抱紧,手就不能不托住你的庇股。那峡谷难免碰到。开始,我还以为是草地上什么脏东西沾到你那儿。要给你搓掉。哈哈,搓不掉。原来是专门留给我发现的记号。”接着,他又说“刚刚给你清理后门卫生。哇,亲眼看到了,也证实了,那是一颗很漂亮的小痣。”
这年轻人实在是太会情调。让人不太好受,却也不会觉得讨厌。不过,我想,他找错对象了。有那救命之恩,看他英气逼人,在他那⾼大魁梧的⾝躯面前,我也只是痴长几 岁,确是很小女人的。但是,年龄是没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年轻20 岁,会很幸福地掉进他的迷魂罐里。做小藌,做外室,秘密的,不能见天曰的,我也愿意。如果是年轻30 岁,做他女儿,那就是更美的事。
心烦意乱!现在我很想做个没有什么烦恼的小女人。不想和任何人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