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儿确实是网虫,是一只被网网得牢牢的大虫。每天,除了依规矩去跟各位长辈磕头请安以外,她就栽到电脑前,连饭都懒得吃,一个苹果她也可以当一餐。
我也上网,有时就是太无聊啊。上网随便打开网站,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经常是很失望的。能昅引我的文章很少。图片,就帅哥美女。帅,有爸爸帅吗?没有!要是论功夫,肯定和爸更不能比。美,我三位妈妈还要比图里的那些美上几分。而且,我很清楚,三位妈妈的美是货真价实的。图片里那些美女,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傲人的胸器,说不定只是硅胶,还可能是伪劣产品。
什么东西那么昅引茹儿啊。
“⺟狗特区!”茹儿喜欢养狗?我问她,惹得她哈哈大笑。说二姨妈和她妈妈都一样,傻得很可爱。
然后,她给我讲了“⺟狗”是什么。
她打开我的眼界,让我看到一个很奇特的新天地。但是,我的感受不是新的:差不多有七八次了,让奶奶、三妈脫光,用鞭子菗,用板子
打庇股,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三妈经常命茶花煽我耳光;三妈说我们是她的奴才,要做对主人绝对忠诚的奴才,奶奶跟三妈比喻过,她们是主人,我们是马。马是主人骑的,马要愁没人骑,主人不用愁没马骑;还有,我已经很习惯了的给奶奶、爸爸、妈妈、三妈舔脚,当尿壶,当手纸,为奶奶通便…
在三妈那儿上网,我也看过一篇什么女皇的文章。是在什么网站的呢?忘了。我一向就是没心没思的,也因此才会经常要挨奶奶、三妈的打,还让三妈说我是猪,记吃不记打。
这次,我要多留点心思了,就让茹儿教教我。她教我如何搜索、帮我在一个网站注册,叫我记下网名,然后,我们一起在里面找文章,一起看。
我和茹儿沉迷了。我们两人,从年龄、经历、性格各方面说,都很不一样,但是在这方面的喜好却好像很一致。她喜欢看的,我也喜欢;我喜欢看的,她也喜欢。
这时,好像是敏儿进来,跟我们说,妈妈派人来叫我们去她那儿。我和茹儿都回她:等一会儿。
过一会儿,敏儿又提醒我们说,走了啊。我们还都回她:再等一会儿。接着,不知道她又提醒过我们几次,我们连回答也懒得回答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茹儿挤在一张椅子上,腰酸脖子疼,站起来,伸伸手、扭扭腰,敏儿说:走吧,你们一泡网,两个多小时都不挪窝,真行啊?
“去哪儿?”我很疑惑。
“都跟你们说几遍了,妈让人来叫我们一起过去。”
糟了,敏儿好像说过,我正看一篇什么,没在意。我有预感,我们都错了,受处罚是肯定的。什么样的处罚呢?就挨妈妈多骂几句吧。妈吓唬过我几次说要打我,还没真的打过我。
我们三人急急忙忙往东楼,小跑过去。那儿好热闹啊,可能有三十多个人。原来是妈妈在家办个同学会。男男女女来了三十几人,中午,妈自然会设宴招待他们。妈是要我们来帮她接待同学。她同学也想看看妈的女儿、孙女。特别对我很感趣兴,我曾经是他们同学,也就是已经改名叫⾼意绵的妈妈,现在是他们另一位同学的女儿。
我们过去的时候,女孩基本上都吃完了,在喝茶,吃水果;有几个男孩还在吃,哦,不是吃,是在划拳喝酒。我们三个一下子就扑倒在妈妈跟前,什么话也不敢说,就是磕头。
“死丫头,妈叫不动你们啦?”
我们就磕头认罪啊,还有什么办法。错误都已经犯了。妈妈的同学可能都感觉希奇吧。
“她们真的是你女儿啊?”“没听见她们在叫妈妈吗?”“这个是白如云(他还叫我儿子的原名)的妈妈吧!”“莹莹,你太雷了。”“莹莹,你也收养我做你儿子吧。”这些同学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算了,他们都是妈的同学,你们过去给他们行个礼。哦,茹儿你的称他们姨奶奶,叔爷爷。”
我也不站起来了,爬到每个人跟前,男的叫叔叔,女的叫阿姨,磕头。
完了后,站起来,和小骏姐姐,小驹姐姐,绵儿,还有妈的两个下人,削水果,炮茶、端茶,帮着接待。
妈的同学到四五点钟才陆陆续续回去。妈也让我们回西楼。不过,我们还是先帮小骏姐姐她们几个人,把东西收拾、打扫完来走。
告辞妈妈,我们都很恭敬下跪磕头,跟妈说对不起。妈教训我们说以后多提点神,再敢不听她的话,就打死我们。
“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异口同声的叫着妈妈、奶奶说。
“我量你们也不敢。滚吧。”听妈妈叫我们滚,我就真的在地上滚了几下,把妈妈和小骏姐姐她们几个人,乐得大笑。看妈妈开心了,我们也赶紧跑回西楼。我不就是逗妈妈乐的吗?不然还有什么价值啊。而且,妈今天原谅了我们,庇股也少一次被打得开花,我更应该逗妈妈开心,表示对妈妈的感谢啊。
“敏儿,今天好险啊,算躲过一顿鞭子啦。”
“二姐,有那么严重吗?”
“我们怠慢了妈妈的命令。怠慢长辈,就是不孝,是很大的错。”
我的话还没完,就听到一个下人上我们住的楼“二姐小,三姐小,意茹姐小,太爷叫你们跟我来。”说完,看也不看我们就扭头走了。
看这情况,一定不是好事。我们心惊胆颤的跟她都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