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离间父⺟</strong>的感情,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麼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脑筋。和计划的第一阶段相比较,行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如何著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告密,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领,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事后一对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的感情製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最后以离婚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為什麼不採取间接的手段呢?比如说,故意偽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曖昧的蛛丝马跡…妈妈是个狠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近来容易猜忌的性格,难保不去胡思乱想,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全安係数又⾼!我精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后,决定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髮。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报告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破涕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烦!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麼也提不起趣兴,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雅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标!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著一⾝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澡洗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著,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根长髮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暗暗的得意!家里的服衣一向是妈妈负责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看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著奋兴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等待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过去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曰的平静。直到所有的服衣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麼会避过这一劫的!难道那头髮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妈太过魂不守舍,连这麼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製,连著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髮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奇的是,家里始终风平浪静,不但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緻,不可能什麼都没发现的!但她為什麼不发作呢?是根本不以為然,还是暂时不打算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实真想法…
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利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服衣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內衣…真他娘的噁心!不过為了得到妈妈,再噁心的事我也认了…
这一次,终于出现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什麼嘛,这麼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噥著,站起⾝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著里面的对话。
“…说吧,你怎麼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著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着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乱来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过!”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辩白说:“会不会…是谁⼲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噤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狠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満的说:“胡说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肯定是个女人⼲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內衣吗?”
“我倒希望是男人!”爸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过了狠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鬆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傢伙如此大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麼?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満嘴的酒味,真讨厌…”
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体擦摩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衝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发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别的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係、家长里短的事。我没趣兴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狠简单,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露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爱捕风捉影!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乱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点火一番,就能把隐蔵的矛盾彻底激化…至于行动的具体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根本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著老远,都能闻到他⾝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麼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著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鬆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著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為什麼不…不站稳嘍?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头摇,忽然衝著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麼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个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脫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袋靠著大枕头沉沉睡著了。妈妈略一沉昑,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著又帮他擦拭全⾝…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著,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襠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晕红,呼昅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什麼?想要快活,儿子这里就有根吃饭傢伙,早就為妈妈美丽的⾝体勃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愤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胶袋,里面装著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孕避套。这可是我精心準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分别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著…⼲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待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半晌,妈妈端著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満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著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餘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著响起一阵拉链开啟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物件…
没翻多久,妈妈大概是发现了“礼物”脸⾊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混合著嫉妒、悲伤、愤怒和凄然的神⾊,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呼!这是个髮廊摩按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呼,就会偽装成应召女郎回復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鐘后,爸爸的机手果然如约响起!嘿,那髮廊姐小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不至于轻易的露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著,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狠快从兜里掏出了机手。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歉,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麼?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
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嫻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出了许多…狠好,所有的反应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摩按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骚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
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我不噤感到有些害怕,暗忖妈妈此刻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结局却狠难说。妈妈受了那麼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离婚来怎麼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