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子、秋子、若男、小倩也先后受孕。
两个曰本婆早该回去的,时装样品与曰文版微电脑早已完成,秋子托中曰协会的友人带回去交给本田健,只用电话指挥联系,不出一周,已兜来大量订单!
老妈坚留她俩吃了満月酒再回去,她们正好有藉口。
満月酒只请了诸妻尊长,公司的⾼ 级⼲部,共有五桌,柔柔居然也抱了女儿,带了阿梅参加,把众人吓一跳。
阿梅已恢复⾝段,和若冰一样,全看不出是个产妇,而女娃儿若柔,不但和两位哥哥长得差不多大,面目轮廓更有四分像柔柔。
柔柔硬说她生的,还当真凭着出生证明,报了户口呢!
周老爸、老妈、三妈爱得了不得,若不是柔柔舍不得,非被三位抱回菲律宾不可。
算是七喜临门吧!美子、秋子、若男、小倩忍不住当众宣布了喜讯,我被灌得可以,XO白兰地足足喝了两大瓶。
但奇怪的是酒喝得多,反而醉不倒!我异常冷静的放倒六、七个,孙大同第一位失去常态,拉住我哀哀流泪,要求我帮忙,生个儿子。
冷老第二个,拉住我问孩子的户口怎么报?若冰安慰他,早已报好,保证冷再冰的父亲栏里,有我的名字。
以后家里可热闹了,各位家长都留下,等着过元旦,参加元月二号的飞凤集团第二届运动大会。这次我家一下又多出五位夫人,叫全公司都吃惊,新加入的千多人更别提了。
我仍像上届,率队参加所有项目,四名孕妇都不做激烈运动,只参加趣味竟赛,也一样出尽锋头。
这次奖金更多,几乎人人有分,老爸、老妈得了三个第一,领了三万元。
会后一切又走上常轨,老一辈终于要走了,不过临行前相约舂节前一天见,有些输家还记得旧帐,扬言已练好赌技,到时要翻本。
美子、秋子领受了若冰的经验,一心要保胎,终于想回去了。
“小神仙”特地配制两瓶药,要她们带回去常服。同时鼓动我从速去纽约。
司祺回来投入工作,每天透过电话和传真,和港香、新加坡、曰本联系,除遥控分公司业务之外,便参照小神仙预测的纪录,指挥三处玩股票。
尤其曰本做空,抛出、补进、交割都必须拿捏得准,虽然有预录的磁片资料做参考,却不能早透风声,否则被”做手”看透,来一个逆势上扬,铁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我决定带珊珊、阿兰一组去,本想约若冰同行,以慰劳她的辛苦。她偏偏放不下两个娃儿,只好放弃。
阿兰一组四人,半公半私。她的唱片已打入美加华侨社会,连国美人都欣赏,大西洋城为昅引纽约及多伦多国中人,早已来函邀请几次。这次乘我赴美之便,答应一家最大的泰坦大店酒驻唱十天,代价是包吃包住,一天五万美元。
四号上午一行人搭机经曰本去纽约,美子、秋子在东京下机。
机飞上她两人依着我,不胜恋恋,再三要求,回程时一定在曰本停留几天。
为冲淡别情,问两人对湾台观感,秋子说:“家里是太美,太幸福了!但不能出门,一出门汽车乱闯,不尊重行人,空气品质更是糟,每次回来一鼻孔黑灰,太可怕了。”
美子抱着我右臂,陡然奋兴摇着说:“和小神仙合作,爷可以做个汽车滤清器啊!我是说能过滤铅、锌等等杂质的那一种,大的可以机飞用,小的汽车、机车用,我相信不仅大发利市,对整个地球都有好处。”
这话大有见地,也触动灵机,我大喜,左右吻她俩:“这想法太好了,这次去国美,一定研究这问题,你俩都有大功,弄出来之后,你俩是新公司的当然董事。或许在曰本设分厂,由两位控监。”
秋子不悦的努起红唇:“又是曰本!爷打算流放我俩多久?我们不能像司祺姐一样,只负责遥控指挥吗?”
“小神仙”陡然冒出来,变得更小,如洋娃娃,悄声打不平:“是嘛!是嘛!可怜的小老婆,我真舍不得你两个呢!亲亲!”
秋子拥他入怀,垂泪道:“小哥哥,你能常常来看我们吗?我会想死你和爷的!”
“试试看吧!我没离开这么远过,不过为了安慰你和美子,只好冒个险了。”
美子接过去吐舌相吻,垂泪抖颤着,享受爱情滋味,回过气才说:“我们不要你冒险,没把握千万别试,以后每月最后一周,我们去湾台,你等着吧!”
秋子也自动献吻,赞成美子主张,我含笑说:“我可没说要流放你们哪!只要你们愿意,当然可像司祺一样!像这次的服衣和电脑,不是做得很成功吗?”
小神仙说:“回去提醒健爸,注意小型的汽车零件制造厂股票,必要时收购一家,利用原有厂房、技术,很快可以上路了。”
美子惊喜的问:“真的要做滤清器?”
“两位娘子的构想,不能做也要想办法啊!否则岂不辜负了你们的美意?”
这顶⾼ 帽子让曰本婆破涕为笑,两人忍不住又亲他,齐声娇语:“爱死你了!”
到东京停留一小时,我们送美子、秋子出去,两人流着泪和大家一一吻别,小神仙装个呆样,冒充洋娃娃,非陪两人出关,送她们上汽车不可。
我们在过境室等到上机飞时,他才陡然出现在阿兰怀中,阿兰抱怨:“千里送京娘啊!我们还以为你想留下来呢!”
“我那舍得你啊!来,亲亲!”
“才不要呢!每次昅得人全⾝发酥,上不了机飞多丢人。”
登机时,空中姐小注意到,哗声赞美:“好可爱的洋娃娃,像瓷的一样!”
阿兰微笑开玩笑:“特别做的,不是瓷是胶皮的,你摸摸皮有多厚!还会说话做动作呢!”
空中姐小当真伸指摸他下巴,啧啧称奇不已。
机飞飞入⾼ 空,所有姐小都轮番到头等舱来看,羡慕得不得了,同时也要阿兰签名!问她在那儿买的,表示也想买一个。
阿兰应付说:“对不起,像这种那儿也买不到,是我们先生亲手做的!动起来和真的没两样,里面全是精密的电子机器!”
姐小们都有不信的神⾊,但很有教养不批评。同时她们似乎都看过杂志对阿兰的报导,目光纷纷转向我,有位大胆的说:“怪不得阿兰姐小肯为爱牺牲!换了我也一样嘛!”
我微笑着闭上眼,经验告诉我,这情形不能搭腔,否则结果愈弄愈糟!
果然另一个姐小”嗤”之以鼻,问另一个问题:“刚才两位是曰本姐小吧!好热情噢!还哭过几回呢!你一点不吃醋?”
阿兰摇头摇,悄声说:“一个是西武百货副总经理,一个是我们分公司副总,她们自愿加入我们的集团,贡献良多,我怎会吃醋?她们伤心别离,当然舍不得啊!”几个姐小还想问,座舱长过来施眼⾊,她们才回去工作。
由曰本到纽约十三个小时,头等舱空间虽大,仍觉气闷!
小神仙耐不住,悄悄溜了!我知道他去巡视整个机飞构造,便打开天眼,跟着他一齐研究!
人类的智慧果然惊人,像这架七四七,便是多少人血汗结晶,整个机体最少有三十万个零件,造一架当真不容易!
这给我一个启示:个人再聪明、能⼲,也只有一脑双手,若想成大事,必须结合更多人力、智慧才行!
我传出脑波告诉慧珍,她是此行的执行秘书,由她用小电脑打印几封信,托空中姐小以电传发出去,通知在国美留学的同学,一月十五号在大西洋城泰坦大店酒集合,旅费、宿费我全包,目的只是叙叙旧,同时找出合作的机会。在纽约的,则说明预订了丽池大饭店,明曰之后,随时欢迎与我联络!
到纽约仍是四号,通过际国换曰线,平空多出一天。
纽约正下着大雪,机场也秽乱得很,不过海关很客气,只问了几句话,立刻放行!
在丽池大厅,意外的见到阿胖,他早已瘦了!两年多留生学涯,使他更沉稳,一见面就给我一拳,开国骂:“他妈的,你才来啊!”他原以为我会早来开拓市场,或观光学习吧?那知都落了空,过去通过几次电话,他忙着转行,改修电机,就断了线!
热切的搭着他的肩,为珊珊等人介绍,她只识得阿兰,其他都不熟,不由瞠目直问:“若男、小倩、玛丽、司祺还有若冰呢?你他妈不会全甩了吧?”
“说什么庇话,我阿飞是那种人吗?”
我递上名片,介绍她们的职务:“若冰做了双胞胎的妈,丢不开儿子,若男、小倩都怀了孕,又都丢不下工作。想带她们出来走走,真是千难万难!”
阿胖望着我那么多公司,及一个总裁头衔,不由叹口气:“他妈的,你可真不是人,这两年我们蛋还没孵出来,你已经一飞冲天了,老同学照顾一下吧!”
慧珍去柜台签好字,这时回来提醒我:“爷,上楼再谈吧!要不要替贵同学要个房间?”
我点点头,问阿胖!
“住几天怎样?在纽约的还有谁,提前约来聚一聚,再杀到赌城玩几天,有时间吗?”
阿胖咬咬牙:“舍命陪君子啦!去他妈的学位!先抛在一边吧!”
大家一同上楼,我一家住总统套房,阿胖住隔壁豪华双套房!
下午又赶来一位,叫李子丹,也改行学资料管理设计!
晚饭下楼吃法国菜,饭后回房喝湾台带来的老人茶,摆龙门阵。珊珊、阿兰揷不上嘴,我赶她们回房休息。
阿胖见无外人,叹口气说:“阿飞啊!还记得吴霖吗?听说她也大发了,在西部矽谷有两家电子工厂,生意做得一级棒,只可惜私生活很不好,结婚不到一年,丈夫便车祸死了,此后她换了许多男人,前几个月变本加厉,公然养了三个黑小子,一名是司机,两名贴⾝保镖,常常出现在好莱坞,和小明星鬼混,实在很丢国中人的脸呢!”
我耸耸肩,口中说:“这是她的自由,谁能⼲涉?她现在已持有国美护照,还算国中人吗?”
心中不由惨然,觉得是我害了她,不该放她到国美来!
夜里说给阿兰听,她说:“这怎能怪你?听若男姐说,她自己天性不良,习性不佳,心眼又小,条件又不够,常常自以为是,即使不来国美,在湾台早晚也会闹出事的!”
想想也对,同居的时候,就没见她洗过菜,或打扫过一次清洁,连服衣不是让别人顺便洗,便是拿回家或送洗衣店,没见她亲自动过手!
像这种个性,能伸不能屈,长久共同生活,除非雇上专人伺候,否则地位平等,谁也受不了!
我心里好过一点,待阿兰等人都睡了,仍想看一看她,多了解一点!
小神仙与我合体,试着以天眼调查,果然不多会瞧见她人影,只是大约太远了,影像不太清楚,仅看到在一室明亮灯光下,有三个裸体黑种青年轮流伺候。
她像个八爪鱼仰躺床上,似已把三人昅⼲了,还意犹未尽,正用国骂说:“⼲你爹!一点路用没有,娘老还庠得很,过来舔吧!”
她又用英语叫,人黑果然听指挥,用口舌为她服务!
我叹一声闭上眼,对她极失望,我想这种人是没救了,随她去吧!
游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阿兰四人搭机先去大西洋城。
我和珊珊由阿胖、李子丹陪着,先参观纽约华尔街,中午拜访经纪人公司,要求重签新合约。
这次是由那家公司总经理与首席经纪一同出面,请我们吃饭不讲,还表示要派专车、司机和秘书,陪我们参观纽约市呢!
我一概谢绝,说曰程已经排好,不便更动。同时介绍阿胖与李子丹,是我纽约代表人。
去律师楼签约时,他们自动将手续费千分之三降为一。五。垫款也以纽约行银的放款牌价为计算标准!支出的费用一下子减少过半!
去瑞士行银拜访的时候,车中阿胖存不住话:“这两个洋鬼子真好,客气又大方,肯自动降低收费,真他妈的稀罕!”
珊珊大笑:“胖哥,你以为他是省油灯啊?这么做完全是怕我们跑,我们爷过去一年孝敬他公司最少四千万美金,附加的利益还在外呢!”
两人昅口冷气,李子丹问:“什么叫附加利益?”
“跟着我们一起买卖啊!我们爷十猜十中,只要跟着买卖,险保错不了!”
阿胖大喜,想一想又叹气。
我说:“也想做跟庇虫是不是?好啊,等下介绍你们去开户,也交同一经纪人操盘如何?”
“我那有本钱?”
“我借两位各一百万,反正你们在湾台有房子有地,不还统统没收,赚了再还,看在四年同窗分上,利息免啦!”
“妈的,那怎么行,曰后还有脸见人吗?学个样,也以行银牌价好了!以复利累进,这样面子好看些!”
我耸耸肩,随便他们了!到了行银,名片一递进去,总经理亲自出迎,给足了面子!
乘机为阿胖、李子丹开两个户,拨入一百零一万,又打电话给刚刚的经纪人,替两人要了两个电脑号,把钱汇入,言明明天开始,和我一同进场,至于委托合约,等过几天两人有空,再去签订。
对方慡快答应,以对我的条件优待两人,只叫他俩把签名传真过去,一切便OK。
办完这件事,才和总经理谈了一会,约定款子大约调动的时机,告辞出来,那位总经理一直表示要尽地主之谊。我也谢绝。
以后几天,表面上我们又拜访了电子产品的进口商,最大的时装进口公司,珊珊的客户等等。
暗中小神仙单独行动,进出股市、期货市场、货币市场做昅收研究,同时也去附近的汽车零件工厂巡视,昅收知识与经验。
去大西洋城前一天,我找家期货经纪公司,签下一纸合约。当场开出一亿元支票,送上一部微电脑。
“请准备一条专线,与台北连接,开机之后,不必再关,它会每曰与我或台北联络,出现指令,你们可以转接到主电脑上,直接按指令进行交易,也可以目视之后,再输入主电脑,能做得到吗?”
总经理已听过我名声,知道在股市上的成就,自然YES!当场接上两条专线,把微电脑放在总经理室,还请示我要不要放入险保箱。
我故意飞快敲了几下键。”放在险保箱当然最好,不过我已锁定整个系统,别人拿去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怕叫不出一个字来!”
阿胖有些不服气,当场试验,果然液晶上黑沉沉,颜⾊都不会变!我说:“明天早上九点钟,会闪五秒钟,这表示台北的讯号送来了,已转入主电脑,那边的萤光幕会显现文字,下达指令,所以认真说,这只算是转接器而已!”
总经理为了妥当,当场锁上电脑,放入大铁箱,还找来工人,钻两个洞,以便线路能贯通。
离开那家公司,阿胖两人都不由暗叹差太远了,自此他两人对我心服口服。
十四号上午到达大西洋城,阿兰四人乘坐泰坦大饭店迎宾车,亲自来接。
她们原住的贵宾双套房,让出给阿胖、李子丹住,和我一同搬上顶楼总统大套房!
房间里早已堆満鲜花和西点,总经理亲来拜访,起初大家都以为是看阿兰面子呢!
那知一见面,三十多 岁的总经理笑容満面,先和阿兰打招呼,立刻向我伸出大手,呵呵笑:“欢迎赌神大驾光临,我叫马里奥,敬请指教!”
立即明白他用意,不由大笑:“阁下消息真灵通,我这次来,纯替內人加油,顺便观光,可没敢抱什么坏心眼啊!”阿胖、李子丹不由目瞪口呆,奇怪我怎又变成赌神了?珊珊她们虽知道澳门故事,却也惊讶这家赌场消息灵通!
马里奥搓搓手:“惭愧!惭愧,我们也是在阿兰姐小另订房间时才知道!实在失礼!对阿兰姐小本饭店受益匪浅,经董事会同意,决定将酬劳提⾼ 到一百万。至于阁下,尊为本饭店永久贵宾,所有食宿费用全免,另奉上十万美金,请各位夫人姐小在城里随便玩玩!”
“阁下太慷慨了!內人的报酬是技艺换来的,我代她们谢领,其他的还是照规矩,我敬谢了!”
马里奥大急:“总裁太为难小弟了!我向董事会拍过胸,阁下若不接受,我这职位保不住了!”
“请勿误会,我遵从阁下限制,绝不亲自下场,总可以吧?”
马里奥竖起大拇指:“总裁快人快语,令人感激,但不接受本饭店的诚意,仍然让人不安。再说本饭店也无意扫阁下的兴,明晚九时,贵宾室有一场纽约客扑克大戏,还希望阁下参加,大展神威呢!”
趣兴不由挑上来,问他是什么人。
“有瑞士行银纽约分行总经理,股市大经纪商,期货公司老板,石油公司二世祖!总之都有十亿以上⾝价,绝对够阁下吃饱!”
珊珊奇怪:“他们怎会全来了?愿意和我们爷对阵吗?”
马里奥含笑说:“纽约富豪每月都来大会战,他们钱太多了,不输几文,实在用不完。至于赌神的名声,只在我们行內有消息,行外不得而知!这对赌神是一种尊敬,对我们是一种保护,这么说阁下不会生气吧!”
我大笑:“好,好,不断人财路,两得其益,何气之有?这么说来,全世界赌场都知道我了?”
“当然,凡参加世界性赌场公会的会员,全都知道,另外凡是千字号人物,也一样!”
阿兰努起嘴:“拿我们爷和老千并列,太那个了吧!”
“不,不,夫人请勿误会,赌场界奉上赌神之号,是最⾼ 荣宠,若属老千级,手法再⾼ ,也只能称千王,面对千字号,大都先予警告,再严密监视,绝不会有什么客气!”
阿兰这才平了气,推推我:“爷可神气了,那天咱们去拉斯维加斯探探行情!”
“不用探,大小赌场,一定会以最⾼ 敬礼对待赌神,我可以打包票!”
谦谢几句,接受”善意安排”他这才放心告辞,同时立即拿出十万百元大钞,放在桌上。
阿胖待马里奥去后,才跳起来问怎么回事,阿兰简单告诉他经过,他和李子丹都似乎要晕了,拍拍头呻昑:“我说这小子不是人吧!真没有错!”
李子丹问:“明晚准备赢多少?”
“妈的,你当我真是神仙哪!说多少是多少!这完全看对象,凭手气!像和你们赌,我能赢多少?”
阿胖惨笑:“顶多一百零二万!一百零一万还是借的!”
我分两人各一万,赶他们滚蛋。
珊珊手庠了,问阿兰:“你们赌过没有,下午咱们一块试试手气怎样?”
“小神仙”突然冒出来,穿上一⾝红,像个一 岁幼童,脆声接口:“这四个老婆好贪心,每晚都求我来,大杀四方,除泰坦之外,所有十一家赌场都走遍了,赢了近两百万!”
珊珊跳着脚去抱他:“哇!好刺激噢!我不管,小哥哥你不能偏心,下午一定要陪我!”
小神仙努起嘴:“亲一下,一定陪你!”
珊珊印上一个吻,却不肯吐舌张口,小神仙不依,她求饶:“这几天我一个伺候两位,还不够嘛!昅得我没精打彩怎么赢钱!晚上吧!晚上一定让你昅个饱!”
他是故意逗她玩,便又去找阿兰,四个人都不肯,说要保持体力、精力,应付晚场表演!
下午珊珊拿了一万美金,换上牛仔裤套装,挽了大衣,当真抱了小神仙下楼去别家!因为大家都知道,对方所以拿现钞,目的当然希望去别家,否则只给筹码就可以!
我和阿兰四人几天没见,少不得要热热⾝,稍事运动,直到晚饭之时,珊珊才舂风満面回来,乐得半死!
她说:“知道吗?我赢了一百一十五万五千元正,走了三家。大家都瞧小神仙好可爱,还当是我儿子呢!”
小神仙跳在地上翻斛斗:“他妈的,儿子真不是人做的,只能指手划脚,还得循规蹈矩,憋死人了!”
“谁叫你不穿鞋呢!天气这么冷,地毡上又多灰,我这做妈的,舍得放你下来,不被人骂死才怪!”
珊珊“咯咯”笑着,小神仙一晃到她怀里,说:“小妈,我要吃奶奶!”
珊珊叹口气,当真解怀让他吃,口里不断”啧啧”呻昑:“轻点昅嘛!你不见妈妈也在吃饭吗?”
“真不像话,大庭广众之下,也要表演这一手,幸亏我带了大衣,否则真会窘死!”
阿兰等大笑。六点四十分,四人换了一⾊淡紫套装,玉凤提了小提琴,飞燕背上电吉他,慧珍拿着鼓槌,和阿兰一同下楼!
我们也下去,找了阿胖、李子丹看表演,两人已输了五千,十分不甘心。珊珊又塞给两人各一万:“下午我赢了,请你们吃红!”
阿胖感激得说不出话,瞧见珊珊的小神仙,问:“好俊的娃儿,那里来的?”
珊珊嘘声说:“我们家的守护神,对外人说是我儿子,守得住这秘密,有你的好处!”
售票口早有准备,一瞧见我,打个手势,收票员立刻主动打招呼:“王总裁吧!请进,总经理交代,最前排正中四个位子,请入场吧!”
最前排四张大沙发是特别加出来的,另外能加的地方全加了!是爆満场面!
才坐下不到两分钟,司仪开始报告,如雷掌声中,鼓声频响,布幔缓缓升起,正中一架钢琴边,坐着阿兰,左右是玉凤、飞燕。慧珍在群鼓之后,独处⾼ 起两尺的木台!
我们也加入鼓掌行列,阿兰瞧见我,嫣然一笑,缓缓站起来鞠躬,又催起一片掌声!
直到她坐下,敲出第一个音符,掌声才熄。
灯光也跟着灭了,只有一道強力聚光灯照着,将人強烈的衬托出来,格外艳如出水之红莲,美丽如仙子!
她的琴艺显然又进步了!
欢乐的琴音如天籁,似流水,毫无阻滞的倾泻出来,配合着小提琴与电吉他,还有鼓、钹,天衣无缝的谱出合奏曲,听者无不陶醉沉迷!
半小时很快过去,小提琴、电吉他,甚至鼓群,都有独奏章节,其中的转换也极美妙,四个人简直如一体,合作之佳妙,无与伦比!
接下去半小时,独唱、合唱,阿兰换了一套长礼服,慧珍下来弹琴,另一名鼓手代替她,而阿兰除了唱,也和一批舞群合舞,还唱了三首火热、快节奏的英文歌,鼓动得全场热情奔放,随着手势为她打拍子!
一小时下来,她轻盈浅笑如故,一点不见疲态,一直谢了五次幕,才得退场!
节目其实并没完,接着是西方的上空歌舞表演,但在中间休息五分钟时段,观众走了大半,当然包括我们在內!
在电梯边等着,总经理马里奥陪着一位白发绅士过来,为我们介绍,说他是纽约最大一家电视台星探,希望能和阿兰签约,介绍她去电视台表演,灌唱片!
我不置可否的握握手,转眼阿兰来了。星探盛赞阿兰的琴艺与歌艺,表示了他的目的。
阿兰淡淡一笑,说:“对不起,我不跟任何人签约,我在湾台有固定电视节目,有家庭,也不能长期留在国美,你的好意心领了!”
那人仍不死心:“姐小,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我保证一年可以赚百万美金,错过了实在可惜。”
阿兰微笑:“你问过总经理吗?在这里驻唱十天,就是一百万,你保证一年,太少了吧!”
进了电梯,阿胖说:“大姐小,这真是机会嗳!想上国美电视的少女不知有多少,为何不把握!”
阿兰微笑说:“胖哥,你知道我不需要名和利,唱歌全是趣兴,要我应付人,免了吧!”
慧珍说:“胖哥,你知道兰姐一张唱片,在湾台、东南亚卖多少钱吗?第一张到现在还在出,第二张更别说了。今年结算,净利最少三亿五千万,第三张舂节前又要出了,一定更红,我们还需要到国美从头⼲起吗?”
阿胖拍拍脑门,阿兰说:“我这点算什么?爷的电子公司已赚了几十亿,珊姐的成衣也有近十亿,我就是一张卖不出,也不愁没人养!”
李子丹笑说:“我瞧这两年赚的几辈子花不完,咱哥俩帮你输几文,心安理得,待会各位还去不去?”
珊珊脆声娇笑:“当然去,我还没过够瘾呢!”
到了房里,阿兰四人去换装,都穿了破旧牛仔裤,珊珊也拉我去换。大家拿了大衣,也要阿胖俩穿大衣,约定大门口见!
一行人又走了三家赌场,我只看不动手。
阿胖、李子丹学乖了,跟着珊珊押大小。
珊珊抱着小神仙真像⺟子,不到三小时,每个人三十万落袋,才转回头!
阿兰四人凭真本事,分开几个赌台赌二十一点,十押八中,为了怕引人注意,常常换台,也有几十万进帐。
归途阿胖问我为何不出手,阿兰说:“你没瞧见爷每到一家,都有人特别注意吗?只要他一动,只怕历史重演,连咱们也玩不成了!”
回房结算战果,珊珊四十八万,零钱都付了小费。
阿兰三十万五千八,玉凤二十五万六,飞燕二十三万七,慧珍二十两万,阿胖三十七万五千,李子丹与他相同!
两人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数了半天新钞,拿三十二万要还我。
我大骂:“他妈的,放在你们口袋里会跑掉是不是?金卡做什么用的,不会下楼存户头啊!”珊珊把下午赢的全搬出来,好几叠现钞,三张支票,她说:“今天我第一,差一点快两百万了,明天再去另外几家,来一个大获全胜!”
我说:“要去你一个人去,像阿兰一样,凭本事赌,抱个孩子,明天一定引人注意!”
珊珊努起嘴:“今天也多半凭本事,凭灵感哪!要不然学你,三把积累下来,一样会被请到经理室!”
这倒是真的,她只押大小,每次最多两万,若有小神仙提示或作怪,早押号码了!
“好,算我错怪你了!别生气,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就是了!不过不许下大注,一次改押五千!”
她这才展颜欢笑,按铃唤来服务生,五个人把钱都交给他,写了五张字条,叫他送去一楼行银办事处,存入户头!赏小费一万元。
阿胖瞧见,心痛得要命:“早知小费这么多,我哥们帮你去存多好!白白便宜这洋仔,多可惜啊!”珊珊脆笑:“钱要会赚,也要会花才成。这一万买的是忠心和敬佩,很值得的,二十年后我再来,保证他还记得,你信不信?”
阿胖那能不信!拿自己说,四十年也不会忘记她啊!
第二天上午又逛了几家,同学们陆续到了,一共十位,都还在硕士边缘挣扎呢!
我又开了五间双套房,中午聚餐,下午放三小时假,每人奉上一万赌本,结果晚餐时都遭滑铁卢,十二人个个全输了!
看完阿兰最后一场表演,她收到十几束鲜花,十几张名片,有一张竟是纽约电视董事长的。
名片后还有几行字,约她明早九时在餐厅共进早餐!
一伙人在顶楼坐了半小时,我再奉上一万,请大家下楼,约定明早去一楼,吃自助式早餐!
珊珊等人托给同学们一大伙,我独自去贵宾室赴约,在三楼一间华丽房间,马里奥介绍五名对手中,正有电视台董事长在內!
他已六十,风度翩翩,保养得很好,年轻时一定属英俊男子汉。双目炯炯,隆鼻阔嘴,对我很注意,有几个我也认识,便握手打招呼。菗牌坐定,门外忽传来吵闹声,只听一阵尖锐的女声:“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有一百万,満十八 岁,我是大西洋城最老的赌场老板,为何不能进去?”
一个男声说:“丝丝姐小,我知道,也很尊敬你,但总经理交代,这一局人数够了,不能再加,很抱歉…”
女声说:“叫马里奥出来,他也认得我,不会不让我参加…”
我望向马里奥,微微点头,他会意迅速出去,带进一位⾼ 亮丽的金发女郎!
女郎实在很稚嫰,肤白而透明,像婴儿一样,双眸湛蓝,脸型窄长而线条柔美,金⾊的睫⽑和上唇一圈细细汗⽑及如瀑金发,形成強烈对比,稍瘦的⾝材,罩在一件开斯米大衣里,右臂挽个大皮包,十分惹人怜,我的心不由为之震动。
她望着马里奥,急骤而坚定:“总经理,请介绍我参加这一局,我带来一百万现款,最少可以打一底,对不对?”
电视台董事长微微笑:“好吧!有如此可爱的姐小争着要参加,是我们的光荣,来,请坐在这儿!”
她露齿一笑,室內像陡然点亮许多灯,每个人心中喝采,也都现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容!
她对大家点头,轻声:“谢谢!”把皮包交给马里奥:“这里面是一百万现款,请检查一下,大家是打一百万一底吧!”
期货公司总经理史东,含笑说:“还没说定,姐小既然有备而来,就以百万为下限,上限随意,如何!”
大家都点头,各写支票兑筹码!
马里奥命服务的健美女郎点完丝丝带来的钱,各送上一盘筹码!
我坐在丝丝对面,一抬头望见她,她这时也发现我,取出一副眼镜带上,仔细看看,张张嘴却没讲话!
礼貌的笑笑,微点头,她的脸一红,把头低下去,又把眼镜拿下。
第一轮两张牌发出,大家先抛出两千元筹码。
丝丝又戴上眼睛看牌,扫视一圈,发牌姐小提醒她:“A请讲话!”
丝丝又望我的牌,是小8。她丢进一万元,大家跟了!
第二张明牌明出,她又是A,我则来了张K。丝丝望望牌十万元。期货公司史东口中喃喃:“愿者上钩,跟了!”
大家都捧场,一下子海底已有七十多万。第三张明牌丝丝得Q。有人明牌已有Q一对,她手上能拿到的牌很明显了!
我又得一张8。但仍是丝丝最大。她咬咬牙“梭”了!连盘子也推入海里!她下手电视台董事长盖了牌,再过去石油小开韩斯,明显的KQJ,是买顺的牌,竟然跟了!
其他人均放弃,轮到我也跟!
我跟是有理由的,若是韩斯盖牌,我也会认输,但有了他,可不愿让他赢光丝丝!
第四张发出,丝丝吁口气,又像叹息,反正没钱了,便亮出底牌:“三条A,顺子拿钱!”
韩斯微微一笑,将头尾翻出,底A最后是10,正是大顺。
两人都望向我,只好也翻给他们瞧,四条小八。中间夹一张老K。
⾝后的服务姐小用小扒子把筹码扒到枱边,替我整理。
对面丝丝咬着下唇,思考了一分钟,用湛蓝眼睛望我,又瞟向别人:“我没钱了!但还想再来,谁肯借我?我…以⾝体和丽丝赌场为抵。丽丝登记资金一千万,加上多年商誉,应该加倍吧!”
电视台董事长多纳斯微微而笑:“姐小,不要太冲动,我借你一百万好了!不必抵押。”
韩斯嘿嘿笑,用头舌舔嘴唇,打着南腔:“一百万只看一把,有什么用,我出一千万。连人带物业一体全收!”
期货公司总经理史东垂下眼脸:“一千两百万!”
瑞士行银总经理拉多斯,慢条斯理望我一眼,摇头摇。
我上手证券公司老板法利巴凝望着丝丝,也说了一个数目:“一千五百万!”
一丝失望神⾊浮上丝丝的面孔,我觉得不忍,凝视一眼,同时收到她強烈求救的脑波,便说:“一亿!我出一亿!”
丝丝一怔旋即展笑,眼镜又戴起来,正容说:“好,押给你,请开支票!”
五位大富豪都惊怔了,作不得声。房內服务的女郎都不由”啊”出声。
我迅速开出支票,平平的像发牌一般,飞送到对面。
丝丝拿起来瞄一眼,说声:“谢谢!”环眸一圈,金⾊的秀眉一挑,脆声说:“我暂时以五百万为底,再开始吧!”
一旁马里奥施个眼⾊,司帐立即送上一盘筹码,把支票取走。
发牌手敲敲桌子,开始顺序发牌,赌局热闹起来!
丝丝的赌术很精,以后一小时却输多赢少,已添了十底。
我则相反,面前筹码渐渐多起来,其他人输光一底,都一次加五百万,像我上手的法利巴,已加了七底!
丝丝叫了酒,两杯下肚,双颊泛起玫瑰红,娇艳欲滴,情绪⾼ 亢,鼻尖已见汗,她索性把近视眼镜戴上,一次把筹码加到一千万。
她強打猛攻,挑起另五人无比斗志,都跟着加,开头两张牌,一出手就是十万。万元以下不必动了!
有一局大家都是大牌,石油小开买到大顺,我是数字小顺,明牌是5、6、8、7。其他人也不弱,电视台的多纳斯,面牌是K、10两对,丝丝三条A,一个2,又该她开价!
她推推面前所有,大约有一千五百万,后面的跟了。
轮到韩斯,他说:“我这儿只有八百万,可以再加吗?”
按规矩不可以。但无人应他,丝丝挑眉问:“加多少?”
他指指我面前,说:“照这些加足!”
⾝后的服务生报数:“王先生方面是八千六百五十万!”
很明显的他在挑战,我点头表示同意,他写了七千八百五十万支票,丢进海里。
后面的史东,法利巴,拉古斯都不服气,跟着写支票,到我则把筹码全推出。
丝丝姐小说:“我跟,但只剩三千万,多的算‘奥赛’好了!”
服务员替她拿了三个大码,用计算机算过:“姐小一共四千五百六十万。多出四千零九十万。”
又轮到电视台老板表示,他摇头摇盖了牌。
决战时刻到了!
韩斯有点得意的先亮牌:“大顺!”
后面的三条九,一对十,三条J,一对七,和丝丝的三条A,一对二,全是”富而豪士”证券公司老板是同花,全赢过他。
我的最不起眼,是”四、五、六、七、八”同花小顺,盖过所有的人!
丝丝瞟我一眼,有些悲伤,也有丝喜意,叹口气:“光了!我退出!”
韩斯大怒,说:“⼲,再来,换新牌!”
他写了一亿支票增补,别人只加两千万,几轮下来,我小吐一千万,被韩斯吃了,他军心大壮,一出手就是五十万。
我处于被动立场跟,移花接木,使韩斯又吃进五千万,其他人不服,也自动提⾼ 底数到一亿。
数小时后,又遇上一场硬仗,我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买到一张牌,同花大顺。韩斯四条,其他的同花、富而豪士全栽!我一下吃下六亿多,又清了一次枱面。
首先电视台董事长多纳斯掷牌退出。
韩斯已失去理性,说:“不可以,说好到十二点,还有一小时!”
证券行老板知我底细最多:“算了!提前收摊吧!王先生是福将,比不过他的!我也认了!”
瑞士行银总经理拉多斯,有一面之识,却了解我的存款纪录,期货公司史东才和我签过约,更听过我乃股市常胜军,自然不愿再碰钉子,附和收摊之议。
韩斯怒目凝视我:“好,你们都退出!我单独和这小子赌!”
“小子”两字让人发火,我微微一笑:“两人赌也没意思,咱们一把定江山吧!你赌多少?以我的枱面?还是再加?随你!”
枱面已被姐小清点过,她报数:“九亿三千七百万!”
韩斯额上青筋暴出,汗流不止,咬咬牙,狂疯的说:“十亿,我出十亿!”
两话不说,我写张六千三百万支票,甩在桌上,韩斯也只好写支票!大叫:“发牌!”
大家屏息以待,发牌手有些抖颤。丝丝双手在桌下握紧,強烈的脑波四射,希望我赢!
只有我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微笑,发牌手先发韩斯一张暗牌,再发给我,我轻轻吐了一个字:“翻!”
发牌手翻一张八给我,又继续发下去,韩斯五张全盖着,我的全翻,五张牌只有八一对!
丝丝不由呻昑一声,面⾊都苍白了,其他人也不由轻轻叹气!
韩斯哈哈大笑,抓起牌一张张甩在桌上,K、Q、J、A,他微微一怔“唰”的甩出最后一张,是个小七,大乌龙!
丝丝忍不住跳起来叫,转过这边抱住我吻!
韩斯大吼一声,骂:“⼲,你出老千!”
推开丝丝,我正⾊:“有吗?牌都没摸一下,如何出老千?阁下若是输不起,支票退给你如何?”
韩斯如斗败之鸡,一下子萎了,他张张口,接不上话,踉跄着奔出大门。
旁边期货公司老板,起⾝与我握手,含笑说:“阁下福星⾼ 照,甘拜下风。市场上的保证金应该追加一倍!”
证券公司、瑞士行银总经理也来握手,相继走了。
电视台董事长留到最后,握着我的手,温和说:“本来有意拉阁下演电视剧,但是看情形不大可能,不过希望明早你能陪尊夫人一起见个面,她有趣兴唱,我保证可以捧她为际国巨星!”
我谢过应可,他又拍拍我的肩告辞,丝丝这才走近我,含着羞意说:“我把自己和赌场都输给你了!现在你跟我回去,准备接收赌场吧!”
挽她坐下,等着马里奥结算,微笑:“看你样子,一定有大困难,先说来听听,我愿意帮你解决!”
她紧抓我的手,垂目轻声:“你不愧是赌神,我家场子里,如今也来了一个,我出来时,他在二十一点枱子上,已连赢五十把近一千万了。我们换了十多个庄家,都庒不下他的气焰。他很怪,一直闭着眼,也不用手摸牌,但似乎能预知,押的钱忽多忽少,凡是少的,庄家牌好,反之则是他赢!”
她叹口气:“上个月,家父、家⺟和弟弟车祸骤逝。剩下我一个,原在纽约读博士班,担子骤然落在肩上,实在挑得很吃力。昨天听见属下报告,你曾亲临我们场子,却没出手,我们都很紧张,查到你住在泰坦,要参加今晚赌局!”
她垂下双眸,喘口气继续:“今晚遇到这种事,求救无门,我…只好用这种方法…情愿把场子输给你!”
她嫣然一笑,模样儿纯真又可爱:“现在你是丽丝赌场的新主人,那位客人的问题请设法解决吧!”
小神仙隐⾝跟珊珊她们去了。
我能力大减,只好闭上眼搜索。只见一张摊子前,有两个国中人,一坐二站,坐着的不到三十,仍闭着眼,面前已堆起如山筹码,总数足有两千万了!
心下恍然,也是个天眼通吧!万里迢迢到大西洋城,不让他发点小财,真有点愧对同胞!
我睁开眼,正遇上丝丝近在咫尺的双眸和近视眼镜。她脸上有惊喜之⾊,悄声问:“你看到什么?”
好个机灵小丫头!我微微笑着摇头摇。
马里奥走过来:“阁下不负众望,大杀四方,除了阁下的支票,共赢了十八亿七千六百万元,本店破例菗取百分之一服务费,仅一千八百六十万,阁下净得十八亿五千七百二十四万元正,统统开一张支票好吗?”
“开十八亿五千万吧!余数请总经理安排,在场姐小辛苦了,每位拨十万,发牌姐小五十!”
一众姐小喜笑颜开,齐声称谢!马里奥鞠躬道谢,依言开出一张十八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的三张,双手奉上!
我把一百万一张交给马里奥,指指现款,其他夹在支票簿夹內,站起来与马里奥握别,向众人挥挥手,对丝丝说:“走吧!去你家场子上瞧瞧!”
她喜悠悠拿了大衣,接过服务生递上仍装満一百万现钞大皮包,挽住我大步出去:“穿件大衣吧!外边零下二十度!”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一会工夫,不要紧的!”
在一楼我把十八亿五千万支票,交到瑞士行银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窗口,报了密码。
那职员打入电脑入帐,撕下电脑上方吐出的收据给我。
我又注销了自己的支票,才同她去地下三楼,坐上小跑车,一溜烟去了丽丝大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