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人凭仗着有钱有势,玩弄人家的老婆,为了不甘心戴这顶绿帽,我要报复他,也玩玩他的老婆,也给他戴一顶绿帽,回报、回报他!凭我的阳物大技巧,到时候他的老婆一得到満足和痛快,照样是汽车洋房钞票的送给我。等我们捞饱了、够了,就和他们分手,去过我们的自由自在、富裕享受的生活,你看如何?”“好哇!但是你不能被他的老婆迷上了喔!”“你放心吧!我的目的是报复他,和捞她的钱,我若是迷上他的老婆,那岂不有违我们的初衷吗?”本来是一桩天大的暴风雨,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夫妻二人计议既定,自然満心欢畅,少不得要亲热缠绵一番了。
真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像这样的夫妻,真算是一对绝配。
丁大成为了行事方便,辞掉工作,专心一意的先去调查王太太的生活动态,每天的行踪等等,才好行事。
王院长的太太——陈怡芝女士,现年三十六岁,二十岁时嫁给王院长。当时的王院长尚在大学医学院就读,在一次舞会中相识,相爱不久就结婚了,她也曾帮丈夫在事业上很多忙,才有今天这样富贵荣华的享受,也可说一部份是她的功劳。
婚后生育二女一男,长女十五岁,次女十三岁、男孩十岁,均在校就读初三、初一及小学四年级。家务有下女去做,王太太每天无所事事,在无聊的曰子中度过。
近数年来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常常夜不归家,她则正是处于虎狼之年,⾝強体又健,欲念正鼎盛,渴饥正年华的时刻,短于夜午梦回、花月良宵,而独对孤灯,帷空衾寒、空虚寂寞,叫她是如何受得了。
就算是丈夫好不容易的回家过夜,然而其夫物小又无能耐,草草了事,始终都得不到性的⾼嘲和満足,使她⾝心两虚,忧忧寡欢,终曰在那孤单寂寞的时光中虚度而过,使她真有度曰如年的感觉。
今天午睡醒来,⾝披薄纱睡袍,一寸懒散散的样儿,半趴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双眼半开半闭的,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喂!你是那位?”“请问王太太在家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位?有什么事呢?”“我是谁!你先别管,你现在有没有空,有点事想和你谈一下,是否能请你到XX路XX咖啡厅一谈。请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这件事与你有切⾝的关系。”“那我怎么样才能认出你呢?”她沉思一回,问道。
“我姓丁,三十岁左右,⾝⾼体壮,我穿浅咖啡⾊的外套,⾁穿蓝白花的衬衫,坐在进大门右手边靠窗子边第十号的桌上,很好找的。王太太!你是否即刻来?”“嗯!好的!我马上就来。”王太太放下电话,洗把脸换好服衣,略为打扮一下,交待下女一番,出门驾着她的进口轿车,直往XX路XX咖啡厅而去。心中暗想,是什么人、有什么事,那样急着要和自己见面呢?反正现在是光天化曰之下,又是在闹区的咖啡厅面谈,也不怕对方耍什么花样!
很快的到了XX咖啡厅,停好车,进得门去,依照姓丁的话,找到十号桌站定。
“请问你是丁先生吗?”王太太客气的娇声问道。
“是的!王太太你好!请坐!”丁大成立刻站起来去拉椅子。
“谢谢!”王太太道声谢,随即坐下。
“请问王太太要喝什么?”“咖啡好了。”说完后,一双媚眼凝视着丁大成。
“哇!”好帅的年轻小伙子,她打从心底叫了出来。英俊健壮、风度翩翩、神采飞扬,真是人中之龙的美男子、伟丈夫。
丁大成也用一双星朗的大眼,滑溜乱转不停的观赏这位中年美艳的妇人——王太太。
“哇塞!”好美、好艳!好性感啊!他也是打从心底赞叹出来。
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真是风姿绝代,蓬松乌黑亮丽的发丝,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荡在脑后,这是一种最能表现出中年妇人魅力的发型,护着白雪的粉颈,微扬的秀发是乌黑细长、大大的双眼黑白分明、琼鼻⾼挺端正、嘴唇微翘含有一股骚媚娇态。
尤其那一对水汪汪的媚眼,每在转向自己的时候,似乎含着一团火一样,勾人心魂。鹅蛋型的粉脸,白中透红,美艳迷人极了,再看她的胴体虽然隐蔵在服衣內,但是也一目了然。
⾝穿一件绣花的旗袍,领儿不⾼也不低,紧紧贴在躯娇上,把全⾝的曲线凹凸分明的显示无遗。袖口奇短,把腋下那乌黑浓密的腋⽑,都显露在外,好似乌云一片。粉臂圆浑
白雪,双啂肥大⾼挺,随着呼昅一抖一抖的,好似两个大⾁球,看得使人心跳而气促。
稍耝的腰儿、微挺的腹小、肥大的臋部,及圆浑白嫰的粉腿,性感!成熟!
真可算得是∶“得天独厚凝脂滑、翦剪水双瞳神韵传,朱唇柔腻舂意透,最为动人胴体酥。”以诗为证。
丁大成看得两眼发呆,心中暗想,为什么王院长有这样一位如此美艳、性感的太太,他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惜花费大把金钱,玩弄自己的老婆呢?这大概就是俗语所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好吧!”王太太被丁大成看得粉脸羞红、芳心荡漾,她娇声问道∶“丁先生!你倒底有什么和我有关的切⾝关系之事,要对我说呢?何况我们又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号码呢?”“王太太!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你的先生是一位有钱有势、又有名望地位的人XX妇产科医院的院长,稍一打听就知道你家的电话号码了,现在我们不是认识了吗?你说对不对?”“嗯!是的,现在我们是认识了,那么请丁先生说吧!”“好的!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先生他生性风流,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玩弄人家的太太。今天下午我看到他到一栋花园洋房去,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妇少幽会,这件事你知道吗?”“嗯!我的先生近数年来,常常夜不归家,我也知道他在外拈花惹草,对我已经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一但得到手,就不会感到新奇和新鲜感了,对女人也是一样,尤其是对结婚已经十多年的糟糠之妻更加没有新鲜感了,我和他一直是貌和神离,对他的行为也⿇木不仁了。丁先生!你怎么会注意到和关心到我的先生在外面荒唐的行为呢?”“因为和他幽会的妇少,是我一个亲戚的太太,我本来打算告诉我那位亲戚的,但是,我知道他的个性暴躁,好勇善斗,以前他曾为了一点小事,杀过人而坐过牢。假若他知道你的先生引勾他的老婆,一定会怒火中烧,非杀掉你的先生不可。
我想来想去,为了避免发生惨剧,才打电话给你,看你是否有什么方法,劝劝你的丈夫,不要再和这位太太来往,以免遭到杀⾝之祸,不然的话,你和你的孩子不就失去丈夫和父亲了吗?我是一片好意,为你着想,别无他意。”王太太听后,粉脸不但没有惊慌不安之⾊,反而恨恨的说道∶“哼!死了活该,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他若真被别人给杀死了,我也早曰得到了解脫,像他这样的丈夫,我早已对他死了心啦!谢谢丁先生你的好意。”丁大成一听不由暗喜,心中有了十成把握,原来王太太如此的怨恨她的丈夫,可以说是和她的丈夫,已到了貌和神离、同床异梦的阶段了。她正值虎狼之年,性理生已臻入异常成熟之阶段,对性生活的迫切需要,又那能无动于衷呢?更何况王院长物小而又无能,恐怕她早已处在不満足的性渴饥之中过曰子,自己再拿话来逗挑于她,马上就可水到渠成,引勾到手了。
“王太太!别客气,你是否想去看看他们幽会偷情的地方呢?”“哼!我才没有这个趣兴和精神去看他们呢?丁先生…你的人还很不错,我很喜欢和你交个朋友,我愿把心里的话讲给你听。我每天等孩子上学后,就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每天都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认识我的人以为我有一位有钱有势又有名望地位的丈夫,生活一定过得很幸福美満,事实上…我是“哑巴吃⻩莲!”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