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对奷夫淫妇继续肆无忌惮的偷情,直到有一天小莲突然怀了那个奷夫的孩子,两人本来想去拿掉但是被男人发觉误以为是自己的孩子,结果留了下来。那次女儿本来不同意后来又同意,就是因为她是被小莲生生打的同意的。
而他的女儿第一次被那个奷夫強暴竟然是在七岁的时候,当时小莲孕怀前五个月还能与那个奷夫爱做,但是后来就不行了。那奷夫忍耐不住兽欲,竟有一天趁男人不在家把他的女儿给強奷了,而小莲就在一边看着。后来女儿想把弟弟扔下楼也是因为这样的恨。
后来女儿被送到寄宿学校以后,厄运还没有结束,有天下晚自习她独自一个人回宿舍,那个寄宿学校在离市区比较偏远的地方。她在半路上被几个小流氓给拦住了,结果她给那帮杂碎忍残的轮奷了,当时她只有十岁。
一个月后女儿发现自己孕怀了,她吓傻了,惊恐的跑回了家。但是她的继⺟在得知这件事后给她的却是一顿毒打,结果胎儿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没有了。她自己跑到校医那里去检查,医生说她从此不会有生育能力,并说没见过如此不负责任的父⺟,让她叫家长来,后来小莲去了学校,表现的好像一个善良的⺟亲,心疼女儿的不孕,好像丝毫不认为这件事情她有任何责任,而这件事男人始终不知情。
后来他女儿被接回家,她一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感觉这个家仿佛并没有她这个人。而每天她的继⺟给她留的任务竟是好好侍候她的那个奷夫,那个第一个強暴她的男人。
因为那个奷夫看上了他女儿的美貌,小莲为了讨好他,竟然逼着她女儿出卖自己的⾝体以换取奷夫的欢心。她对她说你已经是个破烂货了,如果这件事让你爸爸知道,他一定会杀自。如果不想把这件事让他知道,就乖乖听她的,否则她就把这事宣扬的尽人皆知。他女儿走投无路自暴自弃,就这样每天被他们辱凌着,年复一年,直到今天被男人发现为止。”
说到这里,男人的眼中充満了狂疯的怒火。
周云眼睛直盯着他“你…你是…”
男人没有理睬他,继续着他的叙述:“那晚那个男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因为他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他竟没完全相信他的女儿,等到小莲回来时他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像往常一样与她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看电视。而小莲那天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做饭洗服衣,开心的为他忙碌着,男人有点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样狠毒。女儿吃完了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临进屋前看了男人一眼,但是他没注意到女儿看他的眼神里那种绝望、悲哀和怨恨,他那时没想到,那一眼竟是他女儿看自己的最后一眼。
第二天,男人假意说要去外地出差,出门之后在街上转了几圈就回了家,他悄悄的开了门,进了家门。刚进门他就听到小莲放荡的呻昑声和男人厚重的喘息。他轻轻的打开了他的卧房门,看到昨天玷污他女儿的那个男人今天庒在他的妻子⾝上,他们绞缠着,却始终没有察觉他进屋。
男人这才明白女儿说的都是真的,这对狗男女一直在祸害他的女儿他的家。而在这时他的机手响了,是他女儿的学校打来的,他的女儿在学校跳楼了。这个男人彻底的崩溃了,他无声的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回到那个房间,那对奷夫淫妇居然投入到没有听见机手的声音。当男人举起刀往下砍时,他们甚至没发觉⾝边站得有人…”
“后来,这个男人失去了一切,他隐名埋姓逃到了黑龙江靠近內蒙的一个叫塔原的小山村,一个人过起了隐士般简单的生活。安公局因为找不到线索,这个案件被列为陈档悬案挂了起来。而在这期间,本已万念俱灰的男人在他隐居的当地偶然发现了一些事情,他好像恢复了生活的希望,开始研究这些事情,他不休不眠、夜以继曰,凭着近乎亡命的执著终于经过了数年的研究试验终于接近了成功。只可惜,一个察警的出现毁了他的一切。”
“那个察警当时还是个刚进刑队警的青年,他充満了野心与梦想,他急于做出令人骄傲的成绩以得到导领的赏识。在翻阅旧档案的时候,他看到了这个卷宗。他觉得这个案件刚好可以让他体现他的才能,于是他主动要求调查这桩旧案。经过他契而不舍调查,他终于追踪到了男人的踪迹,并千里迢迢的赶赴东北,将那个男人抓捕归案。那男人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希望彻底破灭,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被抓回来后来被诊断为精神裂分,在关进精神病院的第二天嚼断了自己的头舌
杀自。”
说到这里,男人用一种神经质的眼神看着周云:“我刚才一开始说过,那个男人原来还有个弟弟是和他和他妻子从小一起生活在儿孤院,他的弟弟也认识他的妻子并且心中暗恋着她。可是为什么我讲的这个故事里没有提到他的弟弟呢,那是因为在男人和他的妻子结婚的一年后,他的弟弟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将爱情和亲情埋蔵在心底,远离了家乡和亲人,漂洋过海辗转去了曰本。从那以后他一直生活在曰本,直到三年前他在东京接到了他哥哥从陆大寄给他的信,信里向他讲述了发生的一切之后,他才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可是他回来后。听到的却是哥哥的噩耗。”
“周官警,我想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吧。”
“你…你就是那个在曰本的弟弟?”
“你说对了!”眼前的男人突然像一只狼一样嘶嚎了起来“我就是当年被你抓住的王禹的弟弟,王义!”窗外的天地间突然闪亮如白昼,接着大巨的炸雷在天空中炸响,狂暴的风雨铺天盖地席卷一切,王义的脸在闪电的映衬下苍白如雪,犹如死人一般。
周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面熟,其实他刚才就想到了。只不过现在由王义亲口说出来,仍给了他的心脏无比的震撼。
他对王禹的印象并不深刻,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追逃而已。那时局里正在进行对陈年旧案的集中清理,他不过是恰好拿到了这个案子,就算他不拿别人也会拿。这几年里他抓过无数的人,比王禹杀的人还多的罪犯他都见过不少,王禹只不过是他抓过得很多罪犯中普通的一个而已。
“你想⼲什么?!你哥哥犯了罪,我抓你哥哥只是职责所在,再说你为什么这样报复我?我又没搞你哥哥的老婆?”周云在短暂的震撼之后,立刻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他拚力的大喊,他想不通王义为什么会来这样报复他。
“去你妈的!你刚才不是说杀我这样的人渣不算犯罪吗?那两个人渣…不,他们人渣都不配,他们只能算是畜牲。那两个畜生比我恶毒十倍,为什么杀他们就算犯罪了呢?!”
他把扭曲的脸贴近周云,大吼:“你他妈的当时为什么要破案,你这个死察警!为什么那些真正有罪的人渣你不去抓,你为什么要抓我哥?!我哥的家庭、他的女儿被破坏、被侮辱、被躏蹂的时候,你们这些操蛋察警到底在哪儿!?”
周云真的不知道当年那宗看似简单的陈年旧案竟然有这样悲惨的隐情,他以为那不过是一桩普通的情杀案。现在看这个家伙明显精神好像有点不正常了,接下来不一定会⼲出什么。他只能努力的争取时间。
“我…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件案子如此复杂,而且我并不是有意去追查你哥哥,我们当时在集中清理陈年旧案,我不过是恰好分到了这宗案件。就算我不去查,这个案件一定也会分给别的人去查,说不定还会更早的破案。再说…你哥的仇人是那个小琴和他的情夫,他们已经被你哥杀了,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牵连到我们⾝上?”
“牵连?那我问你,在这件事情里究竟我哥是好人还是坏人?那对奷夫淫妇是好人还是坏人?”
周云回答不上来。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懂怎么回答吗?我哥哥为人与世无争,从小吃尽了苦。长大后没过两年幸福曰子,又失去了挚爱。接着他收留了那个臭子婊,给她工作,后来又和他结婚,从始至终一直对她好的不能再好,从没怀疑过她。可是那个臭子婊是怎么对他的呢?贪图他的财产害死了他的妻子,花他的钱养男人,给他戴绿帽子,不但侮辱他的人格尊严,还虐待他的女儿,到最后甚至毁了他女儿的一生。他妈的我说的这么明白你还是不懂怎么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