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2点多,我才离开公司。
来到别墅门口,我发现里面没有一丝亮光,不会啊,妈妈不敢不等我的啊。
我心想。
我来到门口,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整合的开塞露散落在地上,再看门把上,还揷着一串钥匙。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感觉。打开门一看,没有妈妈回来过的痕迹。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拨通了110。
察警很快就赶来了,经过初步分析,他们断定妈妈是在门口被歹徒绑架了,相信很快绑匪就会联系我赎金的事情。
妈妈的失踪令我寝食难安。警报后数曰仍未收到任何消息,简直令我心急如焚。一曰,在我办公桌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vcd。我放进机子里,画面上出现一个女人,被反绑着悬吊在半空中,在她⾝后和⾝前各站着一个大汉,分别在她前后洞菗揷着,很快画面一闪,一张令人⽑骨悚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那正是不久前被我推下礁石的李四,他脸上还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估计是掉下去时撞的。
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现在你妈妈在我手上,我兄弟正拿她慡呢,我给你十天时间准备100万,到时我再联系你,记住,如果你警报,美人的小命就难保了。”
说罢电视上的图象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只能先去准备妈妈的赎金。
十天过去了,我不时看着电话,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又一封挂号送了进来,这次里面是一叠照片,照片上尽是妈妈被人磨折的情景,此外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道:“要这个贱货活命,下午2点带着钱到琴曼咖啡店。”
我赶紧驱车来到那个咖啡店,2点的时候店里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个位子上的两个人有点象,急忙走过去,果然是李四和妈妈。妈妈⾝上裹着一件大衣,嘴上戴着口罩,想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着。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低沉着声音问道:“钱带来了吗?”
我拍拍我⾝边的包:“带来了。”
李四扫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个遥控器状的东西晃了晃:“可别耍花样,不然塞在你妈下面的炸药可不留情面。”
只见妈妈害怕地直头摇,嘴里塞的东西又剥夺了她的言语权。
我说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李四摇头摇:“没这么容易。现在,只要我一按按纽,这餐厅里的人都要完蛋,当然也包括你们⺟子了,现在你听我的。”
我知道情况不妙,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怎么样?”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们玉石俱焚。”李四恶狠狠地说道。
我见李四不象开玩笑的样子,但也知道随他们去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现在局势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暂时听命于他了。
李四让我开车,载着他和妈妈来到郊外一家废弃的化工厂,那里早就有两个大汉等着,我瞟了一眼那两个大汉,他们正是在录象中出现的两个人,可能是李四雇来的打手。
他们上来就不由分说夺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对两个打手说:“只要你们放我和我妈妈回去,包里的钱都是你们的。”
李四哼了一声说:“不放你们又怎么样,钱还不是我们的。”说完转过去对大汉说:“把他们带到仓库去,看看我们给他们准备的礼物。”
我和妈妈被他们押进了储存着大量化学原料的废弃仓库,央中空地上摆着两个靠在一起的铁笼子,其中一个笼子里靠外的一端摆了十根耝蜡烛。
李四指着没有蜡烛的那个笼子说:“少爷,请您进去吧。”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我看看在大风衣包裹下的妈妈,正害怕地瑟瑟发抖,只好老实钻进那个1米多⾼的笼子,一个大汉随后用大锁把笼子锁上。
李四突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么今天昨天,”我没好气地说“钱我已经给你了,什么时候放了我们俩?”
“放了你们,”李四哼了一声“别急,你们⺟子几天没见,先好好相处一下吧。”
说罢拉掉一直披在妈妈⾝上的大衣,一个被⿇绳紧缚的美妙裸体呈现在四个大男人面前,仔细一看,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在⾝后,啂房在⿇绳的捆缚下以一种傲人的姿态挺立着,一道⿇绳饶过她的档部,紧紧地勒着她的体下,从妈妈的下面还引出两根电线,连接着李四手中的遥控器。
只见李四抓住那个遥控器猛地一拽,两个银白⾊的小东西从妈妈的体下跳了出来,对淫具也颇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谓的炸爆物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金属蛋跳而已。
李四将那两个沾満妈妈体液的蛋跳扔进我的笼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
我看着低上那两个还在跳动的湿漉漉的蛋跳,心里暗暗着急,不知李四玩什么花样。
李四解下妈妈脸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团破布塞在妈妈嘴里,上面还贴着一层透明胶布。李四把妈妈赶进了那个有蜡烛的笼子,然后和那两个大汉点燃了地上的蜡烛。
做完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么液体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仓库。我扫了一下周围,装着这种液体的桶的数量还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么花样。”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为你们⺟子的重逢营造一点气氛。”李四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啊,等那蜡烛烧到底部的时候,就会点燃地上的工业原料,到时整个仓库就会轰的一声!”李四做了个炸爆的动作。
“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啊。”我徒劳地想冲出笼子。
李四摆摆手“你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会给你一盆水和一个注射器,你可以让你妈妈用⾝体把水带到蜡烛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灭蜡烛了嘛,不过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着点用。”
“你这个混蛋,”我冲着李四大声咆哮着。
李四耸耸肩“你不是最喜欢你妈妈的大庇股了吗,我正好成全了你,你还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将死的人计较了,我们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来时候还能见到你们。”
说完就和他的两个打手匆匆离去了,走时把大概只装有少量水的玻璃瓶和一个大号注射器放在我笼子里,瓶上的刻度显示300cc。
我只好静下来盘算逃脫的机会,我和妈妈的笼子之间用铁丝网分隔着,网的间隙刚刚够我的手指通过,根本不可能为妈妈开解捆绑或者取出她的堵嘴物,唯一只能靠李四提供那灌肠器具了,可问题就是,羞聇心极重的妈妈是否愿意用她的庇股浇灭蜡烛再一丝挂不地在笼子里等着察警来救呢。
我的目光转向隔壁笼子里的妈妈,她安静地靠在笼子的一侧,背对着我。并不为她目前的处境担心。
“妈妈,”我轻声叫道。
她并没有反应,妈妈知道我叫她的用意,她似乎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