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媽,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觉睡,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ㄖ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觉睡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媽媽。”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媽媽。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塞屄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还特别态变。”
俺又问:“咋个态变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JB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JB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
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媽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
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阴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你,…你来⼲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啥,看见老公咋也不⾼兴呀?”
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材贼啦丰満,神⾊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騒声騒气的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
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教调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教调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
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的菗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
二驴子叫:“賤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媽喝西北风饿死了,肏!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賤货!”
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賤货。”
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媽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
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胸脯上,说:“别他媽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
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阴阴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奶子,说:“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
说着,刀子在大奶子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媽的,你应该求我玩你,肏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
爱优賤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
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
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肏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JB。”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
二驴子啪!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賤货!”
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上割扯俺的服衣,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光扒了。二驴子瞅了瞅俺滑光溜溜的⾝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脫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跪下,给老板吃大JB。”
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JB送到俺面前,婬笑着说:“騒货,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
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JB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住含大JB头,用头舌在嘴里舔JB眼子,完了,劲量把大JB往俺嘴里呑。
二驴子的气喘得耝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媽的,看来你这賤货没少吃JB,功夫一点没放下。”
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JB来回的劲使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肏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裙短里,隔着连裤袜搓屄。
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庇股蛋子一把,说:“小賤货,浪了就脫,把你的JB给她瞅瞅。”
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裙短,脫下连裤袜。又开解里面穿着的皮⾰三角內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耝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JB。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內裤跟那根橡胶大JB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內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JB就像男人的JB一样,挺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JB一挺,说:“过来吃娘老的大JB。”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JB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兴的说:“给老子劲使肏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庇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庇股蛋子,大JB猛的肏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不了浪劲,屄里⼲巴呲咧的,叫二驴子肏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JB上的疙瘩刮越来越庠庠,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噴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肏,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腾折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腿大,又把大JB肏进俺的屄里,接着肏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脫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內裤里挖騒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劲使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浪叫。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俺唉呀呀的痛叫,⾝子菗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寸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庇股坐到沙发上喘耝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肏这賤货。”
爱优听了很⾼兴,上来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开解吧,俺真的听话。”
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娘老给你开解。”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开解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势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不管俺死活,叫俺像⺟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JB顶住俺的庇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
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肏你媽的臭屄老騒货,娘老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媽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肏!”
说着,橡胶大JB更用力肏俺的庇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庇股上、腿大上乱掐乱拧。俺受不了的动扭⾝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
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肏!你还敢他媽的乱叫,肏你媽的臭子婊,下賤玩意,不给你点颜⾊瞧瞧,你不知道娘老是谁!”
说完,把橡胶大JB一下子菗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劲使,把拳头塞捣了俺屄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劲使,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菗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嫰⾁。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
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眼前发黑,猛的,俺就觉着屄里的手没了,紧跟着俺庇眼里给愣塞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登时整个庇眼里一阵辣火辣的要人命的疼,俺嗷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満床蹦,二驴子和爱优看着俺的惨样,都哈哈大笑,二驴子的大JB抖了两抖,又硬起来了。
俺的俩手被绑着,只能拼命的蹦,庇眼里像拉屎一样劲使挤,咚的一声,俺庇眼里的东西掉到了床上,俺一看,原来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
二驴子看得起劲,把俺扳倒,大JB又肏进俺的屄里。突然,嘭咔一声,俺家的门被撞开,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枪的察警,喊叫着:“不许动,察警。”
二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枪顶着脑袋,给察警制伏了。俺看见察警,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大叫:“救命,察警同志,救命。”
俺也顾不得光着⾝子,拼命往床下挪。
俺被送到医院治伤,幸好没啥大事,胳膊有点扭伤,屄和庇眼有些撕裂伤,除此之外无大碍,不过,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赶到医院,察警同志没让她见俺,还派了专人陪着俺,俺也弄不明白为啥。转天下午,俺被带到了安公局,察警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俺不敢隐瞒,有啥都说了。完了,俺这才知道,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爱优和冯奎都是帮手,安公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品毒时被察警逮个正着,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俺才被救的。
转天早上,安公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就把俺给放了,还跟俺说,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強奷罪,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就说算了。反正俺听察警说,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甭提多踏实了。
出了安公局大门,倩倩正在等俺,看见俺,俩人抱头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倩倩没答应,说要留在海上看着她媽媽,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媽媽,也就没強求她,完了,俺回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俺登上火车,回俺真正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