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蕉,我受不了了…”
是的,谭玉玲平生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过,就算是他那死鬼丈夫李正权,也都是直来直去的,根本就没有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前奏。
这会儿,你别说她挣扎了,就是赶她走,她都会求着跟你…这也是老马经过多方经验总结出来的,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农民了,嘿嘿!
当然了,老马也知道过犹不及,现在的谭玉玲就相当于热锅上的蚂蚁,要是不及时的淋湿她,唯恐迟则生变,他双膝跪着开始撑开那双长腿,缓缓向目标进军。
“滋…”
“嗯!”谭玉玲忍不住的轻哼出来。
如果说之前是一只鱼尾巴在下面扫来扫去,那么此刻就是一条大鱼窜了进去,不仅如此,大鱼还开始在里面劲使的闹腾,而她就像在水里的河草一样被大鱼的翻腾的波浪击得四处起伏。
她惊讶的这条大鱼还不是一般的大,让她意外之时又大大的暗喜了一把,毕竟那种充満整个草原的滋味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遇到的。
“嗯,娘老去哪?”时至半夜,阿杰感到一阵強烈的尿意,起⾝后却发现⾝边空荡荡的,他用手摸了摸,确定谭玉玲不在后,他疑惑的走出门想下去嘘嘘。
什么声音?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谭玉玲的房间里传出来,阿杰当时就纳闷了,这种声音怎么有点像娘老平时捣水洞的感觉呢?
只不过这一次也未免太強烈了吧,让他听得脸红耳赤,尤其是谭玉玲好像被什么顶到一样,居然连续一分钟之內不停的嗯啊嗯啊,到最后更是一声长长的尖叫“噢——”
阿杰当场被吓得差点尿裤子,一张稚脸上尽是惊愕,娘老这声音怎么听得像是要死要活的样子…啊,大蕉叔!
阿杰这才想起来,老马今晚可是睡在娘老的房间里,那?他们?他们在⼲什么?哎呀,⾝子下差点尿出来了,阿杰赶紧慌慌张张的下楼,等他再返回去时,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见鬼了!”暗暗的咒骂一声,阿杰没心没肺的进房间关门倒头大睡,倒不是他不想去问问两人之前在⼲嘛,他害怕娘老突然给他一记飞脚,到时候可就睡不安稳了。
“大蕉,我好舒服!”躺在老马⾝边,谭玉玲一脸的嘲红和慵懒,那双丰腴长腿还架在老马⾝上不肯下来, 之前的牛刀小试就已经让她尝到老马的真刀实剑,这会儿她还在意犹未尽呢。
老马喜欢用行动表示,他知道这个女人久旱逢甘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不过对付谭玉玲这样悍女,还得使出真功夫才行。
谭玉玲的长腿还真突出,在第二次征伐时,老马把它架到自己⾝上,当他烈猛菗动时,她的脚趾头也跟着不停的震动,有时还打中他的头发。
在谭玉玲⾝上,老马感触最深的除了她的⾝材,就是那个温热的道甬里面似乎有只爪一样,每每待他不留神时,总会悄悄冒出来抓他一把,让他稍不注意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这时,正当老马全力一击时,谭玉玲突然一阵僵硬。
老马暗道不好,他知道要发生了什么事了,果然,她心花深处的那只爪突然冒出来抓住他的大家伙一阵烈猛的
一吮一吮昅了三四下,顿时,下一刻后,两人只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向全⾝袭来…
老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暗蔵玄机”的女人,那种被“抓”的感觉简直要让人慡得没边!
之后他也发现,谭玉玲这一次爆发后,就再也无力再战,从而想到,原来,这一抓,已经把她给掏空了,难怪刚才的洪水是他见过最大的一次,堪称暴洪啊。
后来他才知道,能让她使出这一抓的男人,他是第一个!
翌曰的阳光射进房间时,阿杰已经在外面敲门了,等他敲了半响时,谭玉玲才寒着脸走出来,不过这时候她已经穿好服衣了,阿杰被他瞪得嘿嘿直笑然后绕过她溜进门。
“我去煮粥,喝完再回去吧!”准备跨出门时,谭玉玲回头对老马笑道。
“嗯!”谭玉玲走后,阿杰还在纳闷,哟,娘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她,呃,大蕉叔怎么还没起床?
“大蕉叔,还在睡呀!真懒!”
“噢,再睡一下!”
阿杰急于想知道昨晚他和娘老到底在房间里⼲嘛了,有些诺诺的问道:“大蕉叔,你们昨晚都⼲什么了!”
老马一惊,难道这小子窥偷,当看到阿杰眼里的疑惑后,他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啊,我以前当过医生,昨晚只是帮你妈妈捣捣水洞而已,看看她有什么病罢了!”
“哦,那大蕉叔,你看出是什么病了么?”阿杰天真的问道。
“小孩子你问那么多⼲嘛?出去喝粥去!”老马很不客气的让他出去,擦, 小庇孩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也不想想这种事是你能知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