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宝忍不住心奋,于是从口袋里拿出那两块面皮,将其中一块贴到聂风的脸上,然后拿过镜子给到他面前,顿时就让聂风傻了眼。
因为在镜子前面,居然出现了两个牛大宝,而且是活灵活现的,居然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正当聂风还在惊讶这种易容术的精辟时,王一梅走了进来,看了看他们,顿时就惊呆了,大声的暴了起来“大宝哥,你们谁才是大宝哥”
看到王一梅也如此的惊讶,牛大宝和聂风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声音笑出来,就露了破绽,所以王一梅就辨别出来了牛大宝,拍了拍聂风,笑了笑:“好你个聂风,⼲嘛假扮成大宝哥”
聂风只是呵呵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旁边的牛大宝,竖了竖了姆指。
站在旁边的王一梅看到两人傻笑,突然计上心来,严肃的说道:“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
此时聂风在牛大宝的帮助下将那个面皮拨了下来,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对,他们就是用了易容术,假扮成我跟聂风,侮辱了潘连,导致潘连以为就是我跟风弟,所以现在才是她心里最大的恐惧”
“那这样说来到底是谁做了手脚呢?非得用这样见不得人的手段来陷害你们两个呢?”王一梅拿着那块面皮,觉得这后面一定有所秘密。
“那当然,这主谋蔵的很深,只是我现在不能确认这个人是谁?所以现在我们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牛大宝来回的走动,嘟着个嘴说着话。
“大哥,你说的是…”聂风还是有点不知所谓。
“你笨呀!大宝哥的意思是我们也用这易容术呀!到连姐面前做些手脚不就可以开解她的心结吗?”王一梅向聂风撇了一下嘴。
“对,梅子说的对,我们就用这一招,只是大家想想,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牛大宝揣着下巴,思路就是拢不到一起。
“大哥,照你这么一说,我敢断定,这肯定是⻩河做的手脚!”聂风到是胸有成竹的看着他。
“此话怎讲”牛大宝脫口说道,盯着聂风看。
“你看,现在在俱乐部,你们两个都占了半壁江山,就差潘连姐那些股权了,所以只要是有谁得到这些股权,就能庒过对方,你想想,认识⻩河这么久了,他有啥事做不出来呀!”聂风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嗯,对,大宝哥,我也觉得风哥说的有道理”王一梅也觉得聂风分析的很对,毕竟现在李坚国逃走了,邱喜标死了,而田荷也失踪了。
所以主要对手莫过于⻩河也,因此怀疑对像必然是⻩河。
“你们说的很对,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牛大宝心中自然也知道这个幕后的主谋十有八必是⻩河,只是没有充分的准备而已。
牛大宝将两人招到一起,将事情给他们吩咐了下去。
第二天,在医院里,王一梅正端着脸盆从潘连的病房出来,突然⻩河带着好几个弟兄走了过来,一把将王一梅推到一边,然后破门进去。
看到两眼恐惧,神情呆滞的潘连,⻩河呵呵的笑了笑:“这下知道我的历害了吧,害怕了吧”
潘连虽然神情紧张,但是在王一梅的照顾下,这几天已经恢复了很多,看到⻩河进来,就一眼认出来了。
“潘连,现在痛恨了牛大宝和聂风吧,我就是想看到你恨他们,因为,你现在也不可能听得进,那不是真的牛大宝他们,而是我派去的人,我就是想得到你,得到你手里的股权,让你恨他们,只是这股权合同被牛大宝夺走了,你难道不帮我一把吗?”⻩河走过去,一把拉住潘连的手,⾊眯眯的看着她。
“大哥,这女人已经被我们玩的失去了理智,我们还过来找他⼲嘛,直接去找牛大宝不就得了”旁边的小弟对着⻩河说道。
“哦,说的也是,我这些十来个弟兄,把你庒在下面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慡”⻩河瞪着潘连笑,哈哈的大笑起来。
听到⻩河这么一说,潘连眼里顿时就射出一道仇恨的光茫,瞪着⻩河看。
她的手紧紧的拽着他,好像要把他生呑活剥一样,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不对,这女人还清醒着呢?混蛋,你们不是说他已经疯了吗?”⻩河对着旁边的小弟就是一巴掌,然后抖掉拉着潘连的手,退到床边,盯着她看。
这时,牛大宝和聂风走了进来,当场就暴道:“⻩河,你这畜生,居然陷害于我”聂风走上去,对着他的嘴就是一拳,⻩河见势,马上就退到一边,他的兄弟就挡在了前面。
“⻩河,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原来是你派人假扮我跟风弟对潘连做了手脚,你这人真是禽畜不如呀!”牛大宝很激动,准备冲过去揍他。
“别吵了,大宝,是我错了”这时,潘连突然开口说话了。
牛大宝听到潘连说话了,然后就往她那边走去。
聂风趁机一把揪住⻩河,将他庒到地上。
“大宝,是我错过你了,居然是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毁了我,”潘连放声的大哭起来。
“潘连,你说句话,我一砍了这小子”牛大宝从腰间拨出一把来。
“不,不,放了他吧,我真的没法活了”潘连躲在被子里,伤心的器了起来。
看到潘连这个样子,牛大宝放在后面的手,朝聂风挥了挥手,他就放了⻩河,他们就直接从病房跑了出去。
“的,这大哥也真是,下手太重了吧”⻩河将自己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掉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