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在所有普遍发达的城市当中,大部分的出租房子都被用木板隔成了多个房间,然后加以出租,以赚取多余的一个房间钱,而何振东和年轻女孩的房间其实本来就是一个房间,然后被包租婆用三合板隔成了两个房间。
所以,这里的房间根本不隔音。
想要在里面做什么隐秘的事情想不让人知道的话,根本不可能。
何振东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听女孩澡洗时发出的水声,但是,他越是控制,那水声便越往他耳朵里进,渐渐的,他心里的那团火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来,脑海里也不由得浮现出年轻女孩脫光服衣
澡洗的样子,当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何振东便如同着了魔一样,腹小下面多曰未动用的家伙也像闻见了腥味一样,一下子膨胀,硬了起来。
何振东喘着耝气,放轻步子,悄无声息的向年轻女孩房间方向的三合板墙边走去,在走到墙边的时候,何振东惊喜的发现,用来隔开两个房间的三合板墙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洞洞。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偷kui更刺激的事情吗?
没有,哪怕是一个女人脫光了服衣躺在床上搔首弄姿也没有偷kui一个美女澡洗来的刺激,所以,何振东的心跳就像加过速的火车一样,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通过墙上的小洞,何振东清晰的看到了墙那边的情景。
女孩房间的装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两个凳子,再没有其它的家具了,在房间的中间,摆着一个红⾊的大塑料盆,女孩正坐在里面澡洗,以何振东的视野只能看见女孩子的侧面。
但,也就是一侧面便已经足够惊心动魄。
湿漉漉的长发,完美的娇颜,白玉般的躯体,⾼耸峭立的胸部伴随着年轻女孩擦拭⾝体而微微晃动,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让何振东为之激动,甚至,他不停的换着角度,希望能够看见年轻女孩最为神秘的腹小下面。
可惜,直到年轻女孩洗完澡,何振东也没有能够看见年轻的腹小下面,这成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的遗憾。
不知道她的⽑⽑多不多呢?是不是都是黑⾊的?
何振东躺在床上,脑海里満是年轻女孩一丝挂不的惹火⾝材,越想,他就越想找一个女人好好的发怈一下。
嘎吱。
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
何振东一个纵跃,从床上翻⾝而起,急冲冲的打开门,看见年轻女孩刚刚关好门。
年轻女孩被何振东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但出于礼貌,她还是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薛亚琪。”
“我叫何振东。”何振东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
薛亚琪点了点头,说:“我去中介了,中介老板娘说下午有公司招人,让我去面试一下。”
何振东脫口而出:“你进的什么公司?”
“松下。”薛亚琪说。
何振东“热心”说:“要我送你去吗?”
“谢谢,不用了。”薛亚琪婉言拒绝了何振东,在她看来,任何男人过分热情的后面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没有亲自实践过,但是电视上这么演的。
“这女长的真漂亮,⾝材也够惹火,如果能让我上的话,那就太好了。”何振东看着薛亚琪离去的背影,眼里掠过一抹贪婪。
十分钟后。
何振东出现在了北津桥下,在马路上慢慢晃悠着,目光四处打量,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姐小,好解决一下之前被薛亚琪挑起来的yu火。
但是,选来选去,何振东都没有选好猎物。
实在太丑了,十个有六个是中年妇女,还有四个那妆抹的跟妖怪一样,看着就恶心,根本提不起来任何xing趣。
“真TM的滑稽,之前那个叫薛亚琪的小丫头挑火,现在路边这些姐小降火,一圈下来,老子竟然没有任何想要的念头了,也对,如果长的漂亮的那些女的都到发廊,浴室,会所里面去了,根本不会来这个地方来卖,怪不得这里的姐小这么便宜,才30到80,还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夜⾊,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
夜晚中的北津桥愈加热闹起来,到处都是五颜六⾊的霓虹灯,站街的姐小和过来找姐小的打工者,这些打工者大多都是岁数偏大,老婆不在⾝边,每个月花个几十块钱来这里找个姐小解决一下理生需要,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男人在路边便直接脫了姐小的裤子,开始做了起来,然后几分钟后,一脸満足的提起裤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