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发现鸡巴上有几个并不明显的破溃,很小,的确是水疱破了,难怪这么疼呢。
第二天我发现,鸡巴上的破溃处有些变大,还有炎症了,疼得厉害,尤其是和裤子一擦摩,更是疼痛难忍。
晚上的性交不能不继续,不爱做我可怎么活啊,可我试了好几次,刚揷进⻳头,就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得不中断下来,破溃处是在阴茎的上面,下面没有,实在没办法,我就让方冬梅把庇股撅的⾼⾼的,我用阴茎底部和她湿滑的外阴擦摩了起来,⾼嘲到来前,又不觉得疼了,我得以揷入阴道,痛快的射了精,结果射完精鸡巴比昨天还疼了,一看原来破溃处已经蹭出了血。
第二天我发现破溃处已经化脓,肤皮坏了一块,原来是几个原本不相连的水疱破溃后连成了一片,谁让我瘾头这么大,昨天不腾折不就没事了,我不敢去医院,便找来消炎药吃了下去,心想:明天可不能胡闹了,要是鸡巴烂掉就坏了,我可不能壮志未酬鸡巴就交代了。
第二天晚上,美妇少当前,我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又用阴茎底部和她外阴擦摩,达到了⾼嘲,临近射精时的奋兴中,我特想找一个⾁洞把鸡巴揷进去,觉得那样才过瘾,可我不敢揷她的嘴,怕碰到肤皮破溃处,我看到了面前的小庇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射精时強拽住她的庇股,把⻳头劲使顶在了她的庇眼上,她的庇眼太紧了,我感觉到了入进时遇到了強大的阻力和不时的菗搐,但这正好是我射精时需要的,在猛顶的同时我射了精,好慡啊。
完事我低头一看,⻳头和阴茎的一小部分已经没入方冬梅的庇眼里,阴茎破损处正好留在了庇眼外面,还好,没有再次受到伤害。
方冬梅的舡门还紧紧的卡着我的⻳头,她皱着眉回过头说疼,埋怨我也不告诉她一声,我也知道刚才用的力气太大,她一定很疼,便赶紧往外拔鸡巴,我一拔鸡巴,她的庇眼缩了起来,阴茎上的冠状沟正好卡在了她收缩的舡门括约肌上,可她妈把我慡死了,太紧了,我借口鸡巴被卡住了,过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子套了鸡巴头,面前的小庇眼嗖的一下又恢复了密封。
方冬梅埋怨我把她庇股弄的很疼不说,说万一有人来了,来不及子套去怎么办。
我说我也没想到,你的嘴紧,庇眼更紧,刚才实在是卡住了,拿不出来。
我这样的做法也算是性交吧,没办法,非常时期只能采取非常规的办法了。
尽管射精时射在了方冬梅⾝上的洞里,但鸡巴不能在完全被紧握下进行菗揷,只能靠擦摩阴茎底部达到⾼嘲,让我觉得还是不过瘾,不过好在我没有中断和她的性行为,不然要是让我憋上几天,那可受不了。
听她说我才知道,我们的方法叫舡交,这又是我的第一次,她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我终于占有了她的一个第一次,我心里平衡了许多,也忘记了下⾝的病痛。
一周左右,我鸡巴上的溃疡就痊愈了,我又可以正常的和方冬梅性交了,我和她依然每天都在一起爱做。
可时隔不久,我下⾝那种酸疼感又出现了,鸡巴又出现了水疱,并破溃化脓,我只能再次采取擦摩她外阴的办法和她进行性行为。
一天姐夫不在家时,方冬梅把我叫了去,她拿了一小瓶药水,擦在了我的阴茎上,刚擦完没什么感觉,不一会鸡巴上就传来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我疼痛难忍。
方冬梅告诉我,这是她丈夫用的药,让我试试,擦完可能有点疼,让我忍着点,用完病就能好。
过了几天,我的鸡巴上整个退了一层皮,我以为病好了,结果不几天,水疱就又出现了。
就这样,间隔一段时间,水疱和溃疡就会出现,我很苦恼,却不知所措,后来我看了街上的小广告,猜到了我可能是得了性病——疱疹。
一直到今天,疱疹仍在不停的发作,有时间隔几天,有时间隔几个月就会发作一次,医院我不敢去,便自己吃一些抗病毒的药,可用药只能减少发作的机率、缓解病痛、缩短病程,研究后我才知道这种病是终⾝去不了根的。
到2012年我已经结婚两年多了,因怕传染老婆,每次爱做都用全安套,至今也不敢要孩子,这真是报应啊!每次疱疹发作前,我的下⾝周围都会有酸⿇痛的感觉,神经跳着疼,等疼痛感消失,就说明水疱出现了,多数时是在阴茎靠近⻳头的位置,水疱碰破了很疼,有时舡门也很疼,估计舡门周围也有水疱。
我曾经和一个朋友交流过,他经常在夜店、洗浴等地方泡妞,还从来都不带套,至今他也没得什么病,他说每次肏完屄,他就立马清洗下⾝,他说只要抵抗力不是太低,肤皮没破损的话,一般不容易被传染上性病。
我想:我和方冬梅几乎每次爱做都不能及时清洗,有时用力过猛,没准就会在阴茎上引起了细小的破损,疱疹病毒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被传染上的,如果我及时清洗应该是没事的,可是,这病只要是得上,再后悔也晚了。
有一点我很佩服方冬梅,您说这骚娘们儿也真是厉害,有家有业的人,天天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性交,不是嘴里就是阴道里带着精液回家,还居然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她丈夫也够心耝的了。
我问过她:每次回家屄里都是湿的,丈夫没怀疑过吗。
她说:每天她觉睡前都会清洗下⾝,消除痕迹,她们两口子老夫老妻的,多年前就没有了激情,她丈夫一般不会搞突然袭击,多数都是等她收拾利索才上床才过性生活。
偶尔也惊险过几次,有几次她丈夫一时兴起,突然抠她的屄,问起她的阴道为什么这么滑,都被她以着凉了,分泌物多便轻易挡了过去。
我靠,难怪这个傻屄戴绿帽子,闻一下就知道了那不是**的味道,而是精液的味道,自己老婆阴道里天天装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都察觉不到,还以为是老婆流的**,他哪想到每次给他鸡巴滑润的都是我的精液。
我为他悲哀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因为奷情一旦败露,方冬梅泡了一个小伙子,别人得说她厉害,可我一个⻩花大小伙,却跟了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娘老们儿,不!应该说被娘老们儿泡了,您说我得死的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