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外人到我家的时候,丽玲已经是女皇了,她进家门我会跪下迎接,吻亲她的足尖,为丽玲脫鞋、更衣,她可以手不并拢、脚不着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
脫好鞋,看到丽玲腿两分开,我会乖乖地爬到丽玲⾝边摇着⾝子:“主人,请您上马。”丽玲笑一下,跨上我的背,两只脚贴着我的耳朵,拍了一下我的庇股,喊:“走,我的脚奴。”“脚奴,活都⼲完了吗?”“完了,主人。”我⾝上流露出的那种越来越強烈的奴性让丽玲吃惊、更让丽玲惊喜。
爬到客厅的沙发前面,丽玲命令道:“停。”我立刻停止爬行。丽玲继续命令道:“头低下,向后退!”说着用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把头向地面上按,我赶忙把头贴向地面并向后退爬。
待丽玲下“马”后坐到了沙发上,我跪伏在丽玲的脚前额头贴着地面,丽玲那双迷人的纤美的玉足就放在我的头前。丽玲厉声说:“抬起脸来。”我仰起了脸,丽玲把光脚丫踏到我的脸上,我就主动地给丽玲舔脚,再也不会犹豫,并且两手还要不停地给丽玲捶腿。丽玲品着我给她沏好的茶,奴役着我,享受着奴役人的快乐。
现在丽玲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随心所欲虐待我。她想巡幸我,她就让我用嘴唤起她的情绪,然后跪着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了,就让我停下,用嘴给她清理⼲净后,轻轻的给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其它的活,从不考虑我是否満足。
在保证随时満足丽玲的前提下,她在周末有时也会开恩让我用自己手来进行一周的发怈。我会跪在地上边吻亲着她的脚边千恩万谢,直至放水方才罢手。
有一次,我没有満足丽玲,就跑马了,丽玲让我跪在她床边,口中塞満她的裤袜,然后让我头顶着她的⾼跟鞋,跪在她床边,罚我跪了一整夜。打那以后,我不经丽玲同意,从不敢放水。
这天晚上,丽玲接到一个男人来电话叫她出去,她就马上去外面不知跟什么男人鬼混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家里。
我从老婆的行动和说话口气中,估计老婆好象很喜欢那个男人。每次那个男人一来电话,丽玲总是讲话娇滴滴地向那男人献媚。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会马上化好妆,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服衣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丽玲正叫我给她舔阴,舔得正慡,那男人电话一来,她马上穿上服衣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我鼓着勇气低声问老婆。我对老婆诚惶诚恐。
“窝囊废,你敢管娘老的事?吃了豹子胆了?!爬过来,乖乖地跟娘老磕个头,赔礼道歉!你自己选择,要么离婚,要么老老实实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我內心里做了几次自欺欺人的挣扎,就乖乖地爬到这个淫妇的舿下,边磕边说对不起,并对她淫乱无比的骚⽳道歉。
丽玲得意地笑了:“真是天生的奴才种。”骚妇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说:“娘老现在要去陪男人喝酒,让男人玩弄娘老,怎么样?哼!窝囊货!今天晚上我回来时等我使唤,我要好好玩弄你,娘老经常被人玩弄,经验多得狠呢,哈…”我还没有回味过来,忘记回答。淫妇狠狠踢了我一脚:“听到没有?”“是!是!”我低声点头,语气与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贱情形完全一致。
“当!当!”墙上的时钟响了,表示着两点的到来。
深夜了,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待着妻子丽玲归来。
门口响起了开门声,我快步走向房门,扭开了门锁。疲惫的丽玲回来了。
“主人你辛苦了。”“累死我了。”丽玲坐在沙发上甩去了黑⾊⾼跟鞋,慢慢地说着。
“是的,是的。”我懦懦地回答,马上拿来了一双⾼跟拖鞋,半跪地为妻子换上。拖鞋上面只有两条细丝带,妻子白嫰的脚、染着红⾊趾甲油的脚趾。
我低头亲了一下丽玲的脚趾,对妻子说:“主人,今晚我想要…”丽玲说:“不行,我累了。”我低头不说话。丽玲脫去了外套,她染⻩波浪披肩发,鹅蛋的白脸,杏眼,很媚妩的样子。鼻子细细⾼⾼的,小嘴巴。穿着红粉⾊的胸罩,白皙而大硕的啂房,深深的啂沟,下面是一条丁字型的红粉內裤,细细的带子陷入了庇股沟中,把饱満的大庇股暴露在外,很是勾人。修长而丰満的腿大,和丰腴的臋部搭配得恰到好处。
丽玲向我招招手:“爬过来,软饭老公。”我已经好几星期没有碰妻子了,此时听到招唤,立即脫了服衣,光着⾝子只穿着一条內裤爬向妻子。
丽玲拉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拉到自己的阴部:“好好地闻闻吧!”我听话地闻着妻子的阴部,那里有一股精液的浓郁气息。
丽玲转过⾝去,把白臋掬出说:“闻闻娘老的大白庇股吧,它很受那些臭男人们的喜欢呢!今天他们还摸抚了它,舔了它,还不断地称赞它是极品呢!”我跪着舔闻着妻子的庇股,手还不断地摸抚着自己的阳物。丽玲突然转⾝,扬起手给了我一个耳光:“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个真正的男子汉?”我知道丽玲心里也苦,就向她笑了笑。
丽玲又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没出息还笑得出来。”丽玲从手包里拿出一根皮鞭和一根蜡烛,对我说:“你给我趴着,让你也吃吃苦。”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淫妇扬起鞭子,打在了我背上“啊…主人。”一条条红印留在了我的背上,我惨叫着。
丽玲点燃了蜡烛,把蜡油滴在了我的红印上,她这次发出了低闷的叫声。丽玲把脚伸到了我面前:“舔我的脚。”我一边舔着淫妇的脚趾,一边忍受着背上不断产生的痛苦。丽玲不断地狂笑着,可笑声中好象带着一丝悲愤。
“我就喜欢你的下贱,我会让你变成我脚下的一只狗!”说着她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看着我:“我要你替我把⾼跟拖鞋舔⼲净。”我忍着⾝上阵阵的隐痛,用双手捧起伸到我面前的⾼跟拖鞋,伸出了头舌,一下,一下地认真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