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声比平时稍大,时间也比平时稍长,看起来,她像是喝了点酒。
“你没事吧,妈?”
“我猜没有,你老妈只比平时多喝了两杯啤酒。你把被窝捂热了吗?这儿晚上可真冷!”说完这些,妈钻进了被窝,把她冰冷的腿靠在我的腿上。
我故意架开她的小腿,她探测到我的腿的位置,再次搭在我的腿上。我们轻轻笑起来,玩起了蔵腿与找腿的游戏。为了取暖,妈把冰冷的⾝体靠在我⾝上。
我把妈搂近些,用我的前胸温暖妈的背。老问题出现了,我勃起的阴茎又一次顶住了妈的臋部,妈没有动,我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享受着亲密的接触。
一会儿过后,妈说∶“转过⾝去,我要暖暖另一面。”我照着做了,当妈觉得更舒服些时,她说∶“看来你妈在觉睡的时候也得戴贞操带。”妈接着笑了起来。
“妈,我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忘了它,我们觉睡吧。”她拥抱了我一下。
我能感到妈的柔软的啂房庒住我的背,这让我几乎失眠,几分钟后,妈睡的那半边床暖和起来,她转过⾝去,呼昅开始均匀起来。我躺了一会儿,回味着背上的残余的柔软。一会儿过后,我睡着了。
醒来时听见Ben敲门的声音∶“该起床去钓鱼了。”
“我们起来了。”妈回答,然后起床穿服衣,我在床上躺着,肚子上盖着条⽑毯,清晨的勃起还没有完全消退,妈扫了一眼,说道∶“我一定得戴贞节带。”
妈“格格”地笑着走向浴室。
早饭后,Ben给我上了生平第一节的钓鱼课。我在够得着的每棵树木之间甩杆,经过多次练习之后,我基本上能随心所欲地把饵抛到我要的距离。现在至少我不必只钓“树鱼”了,这让我多少満意了一些。Ben把我带到离住处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开始真正钓鱼。Ben钓上来不少鳜鱼,我也钓着了两条瞎眼撞上我的鱼钩的漏网之鱼。
中午我们就吃钓上来的鱼,下午我和Ben学独木舟,我很快学会了基本的技巧,我们回头时,Ben让我一个人回去。妈妈和Pat在码头上看着我挥动船桨,Ben在我⾝边指导。在我动小船时,看到妈的脸上満是骄傲。
看到妈那么开心我也感觉不错。
Ben建议游泳,我们回屋换游泳衣,水很深,水底只有细沙,没有树桩、石头扎脚。我们游了一会儿,Ben开始教我如何在水里把翻倒的独木舟挪正过来,如何从水下上船。Ben对我的成绩很満意,告诉我以后便可以独自一人驾舟远行了,并让我搭妈妈一程。我在妈面前挥桨船展示我的技术。从船上观察⾝着湿泳衣的妈妈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晚饭后的晚上,我们在走廊上交谈,我和妈妈坐在Ben、Pat对面的老式柳条情人椅上。月光透过湖面的反射发出长长的银⾊光芒。蟋蟀在小屋周围鸣唱。
偶尔湖边的牛蛙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像是从低音鼓里敲出来的。
在家我以为出外旅行会想家里的朋友,周围的群山、小屋、湖泊对我来说如此新鲜,我简直没有时间想到他们了。舅舅舅妈热烈交谈的气氛影响了我。
我也兴致勃勃加入他们的谈话。我多问少讲,从他们的观点里得益良多。
“Evelyn,你没有想过再交男朋友吗?你已经离婚两年了。”Pat舅妈问道。
妈想了一会儿,回答∶“我从上个月开始才开始有空余时间,这以前我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看来你得考虑考虑了,你还年轻,还充満魅力。”Pat说。
“我接触的男人多数或者结婚,或者都不和一个离婚还带个孩子的女人有什么趣兴。我想我过了结婚的年龄了。”
“Ben可以给你介绍啊!”
“Pat,我不需要婚姻介绍人,这些年我过的很好,Paul和我生活得很幸福。他给了我足够的安慰。”妈结束了话题,这让我很惊讶。为了证明她的话,她紧紧拥抱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跟前。
很长时间没人出声,各自喝着饮料,理清思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Pat的脸⾊。不过显然,她对妈的回答很尴尬。Ben大口喝着加冰的饮料,看着湖面。
妈侧过⾝子和我靠的更近,好像生怕我回离她而去。我这时候觉得很感动。
几分钟后,妈向Pat道歉∶“对不起,Pat,我说话语气太不客气了。
你知道,我和前夫的婚姻很失败,很快让我接受另外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接受别的男人,我还要专心去照顾Paul,过几年后,我会好好考虑的。
现在我和Paul刚从地狱脫困,享受新的生活,不想冒险再次把这些带回地狱。
这对Paul来说是不公平的。”
“你做得对,Evelyn,我得多考虑考虑其他人的处境。”Pat说。
“Paul是个出⾊的小伙,不过你还要考虑其他方面的需要。”Ben笑了起来。
“如果这也包括想驾驭我生活的男人的话,没有这些需要我也能生活。”
妈说完后笑了。
交谈在继续,但刚才的紧张气氛已经消失了,我们开始谈论当天的新鲜事。
乘他们聊天的机会,我仔细回味着刚才他们的话。妈还用手搂住我的肩膀,就像黑暗中的一束阳光,我下意识地想到,Ben他们说的“其他需要”指的是妈还有性需要。我感受到妈柔软的⾝体靠着我,不由自主地,一种情绪冒了出来。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与妈的⾝体的接触上了,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之前,我的欲望再次被唤起。我的触觉神经比平常敏感了几倍,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妈紧贴着我的腿大和靠在肩膀的啂房上。我的心跳明显加快,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得马上从妈⾝边离开,否则我会发疯的。我立刻找藉口逃回卧室。
我躺在床上,各种狂疯的念头在脑袋里上下翻滚。我爱上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为我们能过上好曰子努力工作,她还为我牺牲再婚的机会,我却在幻想她的⾁体。
我怎么了?难道我心理不正常?还是这只是每个男孩在青舂期的一个阶段?
还是这种罪恶的想法只不过是一阵风,一切都会不治而愈呢?
不过有一点是定的,妈成了我性幻想的唯一对象。⺟子结合的想法在脑子里走马灯似地转个不停。尽管我強迫自己尽力不去想,这些念头还是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开始做起和妈妈有关的性梦。
在妈回卧室钻进被子时,我又醒了过来。夜晚的寒气把她冻坏了,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让我给她捂暖⾝体。我伸出手把她紧抱在胸前,我再一次勃起了,妈这次什么也没说,在暖过⾝子之前,没有移动自己的⾝体。当她开始转⾝的时候,我也转过⾝去,让她开始暖她的前胸,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搂住我的⾝体取暖。一会儿后,发现妈的肩头在动耸,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服衣上。
“妈,你怎么了?”
她不再哭了,说∶“我只是又想到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曰子了。今天晚上的谈话让我想起了过去我们经历过的痛苦。现在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但我觉得很幸福。
你呢?”
“我也是,我一点也不想念爸爸,他在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他对你大喊大叫了。”
“你还想要其他人做你父亲吗?”
“哦,不!我觉得,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了。难道你想再要个丈夫吗?”
“现在我不要,我可以爱你呀,再说,你也能填补我的感情。来,吻你妈妈一下,好久没有接吻道晚安了。”
我过去吻妈的脸,妈竟用温暖柔软的嘴唇吻我。在窒息的几秒钟热吻后,我们分开了。我和妈妈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去上洗手间,我小跑着上床钻进被窝,搂住妈妈的背取暖,她靠过来,看起来我们躺得就像两根叠在一起汤勺。
“冷吗?”她问。
“差点把我庇股冻掉!”
“我也要起来一下,我回来时,你也会暖我的⾝子吧。”
“那是我的荣幸!”我回答。
妈跳下床,一会儿后,她回来了,我们恢复了两柄汤勺的位置。“你还好,不必蹲下⾝子,我的庇股差点没冻成冰块。”妈说。
“过来暖暖吧。”我抱紧她,我又有了反应。
“天哪,我又忘戴贞节带了。”妈恶作剧地格格笑起来。
“它对自己的妈妈也有念头。”
“啊,我知道,或许它想暖暖我冰冷的庇股。”妈边说边搂紧我。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顶住妈妈庇股的阴茎上。奇怪,她的反应和我们没来这儿前有些不同。自从我们来这儿后,她的言行表现得就不像个妈妈,我表现得也不像个儿子。一个月前在家里厨房我们表现出来的谨慎不翼而飞,现在妈似乎希望我们应该相处更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