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动庇股,想躺得更舒服些。这时候,我的阴茎滑过妈的臋部,抵住她腿双间坟起的阴户。透过睡衣和衬裤,我感觉到从那里传来的感觉,这里柔软温暖,我忍不住揷得更深些。我做这些的时候,妈一动不动。
我从没有达到这样的⾼嘲。妈这时候动了动⾝子,轻微的擦摩让我瞬间到达⾼嘲,我紧紧抱住妈妈的⾝体,让我的腹股沟顶住妈的庇股。一阵阵⾼嘲向我袭来,我怈了出来,精液噴在短裤上,同时浸湿了妈的內衣和衬裤。
当一切都完结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害怕妈的不安,不敢挪动自己的⾝体。最后还是我离开了她,说∶“天哪,对不起,妈,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么发生了。”
妈很长时间一声不响,在等待的每一秒钟里,我的尴尬和恐惧与曰俱增。
我到底⼲了些什么?我怎么能对自己亲生⺟亲做这种事情?
妈转过⾝来吻了我一下,说∶“Paul,不要內疚,刚才是我在逗挑你,这些后果都是不可避免的。这房间里该道歉的是我。好吧,来吻妈一下,把这些都当成你我的小秘密,好吗?”我吻了妈∶“我爱你!”“我也爱你!”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这时Ben敲门让我们出去吃早饭。我们拥抱了一下穿服衣,起床。当她离开卧式前转⾝对我说∶“Paul,昨天我说我不需要丈夫,其实我在说谎。”屋子角落的屏风后有一个隐蔽的老式盥洗台,那上面有一个大水罐,一个肥皂盒和一个脸盆,脸盆边搭着几条⽑巾。我从床上爬起⾝,褪去我的短裤,走到漱洗台前清理刚才的痕迹,以便换上⼲净的服衣。
妈妈的⽑巾随便地放在大理石台上,妈妈忘了把它晾起来,我把它拾起来晾在栏杆上。妈妈总是忘记收拾她的⽑巾,用过之后就随手一放。通常她都是很有规律的,除了这一点。
⽑巾传过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一些其它的味道,我不由地把它凑近我的鼻子。
透过肥皂的芬芳,我仔细地嗅着,这味道似曾相识,就像是淡淡的海藻味,我心底不噤感到一阵阵悸动。我知道这闻起来淡淡的海藻味是妈妈的味道,原始的欲望又被唤起,急剧膨胀的体下使我不噤幻想着她正在向我召唤…猛地,我感到这是对妈妈的亵渎,我赶紧把⽑巾放好,飞快地洗了洗穿好服衣。
我把昨天穿过的服衣挑出来,打算把它们和我的脏短裤放进洗衣篮。当我打开洗衣篮时我看见妈妈的內裤躺在脏服衣的最上面,內裤的分叉处还是湿的,那是我的精液,內裤散发着和⽑巾上一样的味道。我捡起它,空气中立刻弥漫着这味道,妈妈的味道!这味道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翻看着手上的內裤,很明显的,湿透的部份远远比我的精液斑点大。
她也奋兴了!我可是她的儿子啊!因为我、因为我和她一起在床上…她也感到了奋兴,就像我一样。我还记得她说过的话,我突然发觉它们好像都有另一层含义。难道妈妈是在试探我?我太希望是这样了!
“早餐放在桌子上了。”Ben的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把妈妈的內裤放回洗衣篮,快步走向大厅,稍后再认真考虑好了。
在问候每一个人早安后我坐下吃早饭。餐桌上的话题很随意,从远方的亲戚一直聊到当前的流行。隔着桌子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她看起来和任何一个⺟亲没什么两样,在从前我是不会这样的,但今天、现在,我却是从一个全新的视点观察、品味。
透过她宽松的T恤,我注意到她胸部的曲线,她美丽晶莹的眼睛,和她那充満活力、魅力十足的脸庞,偶尔她的视线与我相遇,她会给我一个微笑,令我心猿意马。但我不再是她那乖顺的儿子了,我已经变成了她的追求者,为她的一切所倾倒的认认真真的追求者,在这过去的一小时里我已变成了Oedipus…Ben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马上要进城一趟照料一下生意,正好Pat也要买点需要的东西。你是跟我们一起去还是留在这儿自己呆几天?”Ben问。
“我刚刚才离开城市,而且我喜欢这儿。Paul,你说呢?”妈妈问。
“我们就在这儿呆着吧,我要去湖上探险。”我回答。
“那我们就留在这儿吧。”妈妈说。
“湖的另一边有一小片茂密的草地,是野餐最好的地方。旁边还有一道美丽的瀑布,从那儿观赏湖上风景最好了。”热心肠的Pat接着说∶“Evelyn,如果你意,我可以帮你准备好午餐,你就能和Paul一起去了。”“Paul,你认为怎样呢,意让你的老妈和你一起去远征吗?”妈妈问。
“远征探险当然要有美人跟随,以便英雄救美。”我开着玩笑说。
“Evelyn,你生了一个勇敢的小骑士,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迷死所有的女孩子了。”Pat笑着说∶“太可惜了,我年轻的时候过去了。”“Paul,你是在引勾我老婆吧?”Ben眼里带着笑意说。
“我只是要去湖上探险。”我慌乱地回答。我缺少应付这种成人话题的幽默。
“只是为你好。不要被女孩子们弄得晕头转向而深陷情网。”Pat和妈妈开始清理餐桌,Ben则带我到屋外教我如何使用发电机。
他述说着每一个过程,指点我应如何把它启动和关闭。我必须在每个早晚让它运行一小时,以便冰箱和空调制冷,以及我们需要使用电器时有电可用。Ben解释着当发电机不能运转时,小木屋的辅助灯将由蓄电池供电。要记得给发电机充电,不然晚上就只能是一片黑暗。在简单的讲了讲燃气灶和热水器后,Ben看到我能照料这一切而感到満意。
在我们回到大厅时餐桌已收拾⼲净了,桌子还放着给我们准备的两杯凉点。
一个防水布包裹着的包,一条毯子和野餐时铺在地上的餐布,这些是为妈妈和我中午野餐时准备的。最后是装在防水包里的双筒望远镜。Ben帮我把这一切装到独木舟里,并把它们固定好,以便万一船翻了也不至于丢失。我们上了独木舟,船离岸了,Pat和Ben与我们挥手道别。
我们两个人及我们的行李对这艘独木舟来说是太重了,妈妈跪在船头着桨,我劲使着桨操纵着独木舟。起初我们是一阵的手忙脚乱,但不久我们调整好节奏后,二人协调地桨,独木舟终于能笔直的前行了。
在我能熟练地操纵独木舟后,我轻松地着船向湖央中进发,同时欣赏着湖上的风光。岸上的美丽风光就像一张张风景明信片。远处,⾼耸的群山连绵不断,山顶积満皑皑白雪。湖岸边长満郁郁葱葱的树木,间或会凸出一两块光秃秃的岩石。
天空蔚蓝蔚蓝的,一阵风吹过,送来朵朵白云。
“你还好吗,妈妈?”我关切地问她,担心她会感到无聊。
“我很好,我在欣赏风景。这儿真美,是吧?”“就是太清静了。”我回答。
我们默默地着浆穿过湖心,我在后面注视着妈妈的背影,再一次为她的美丽震惊。我用我那崭新的视点品味着眼前的一切,那些以前我从没有注意过的细节。
娇小的⾝姿,但充満活力,随着她一下下的浆,透过她的T恤我能看到她肌⾁的收缩。短短的深褐⾊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透出些微的晕红,紧绷在⾝上牛仔裤衬托出腰的纤细。
回想到今天早晨床上发生的那一幕,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认为她是在鼓励我,她大概会允许我有些更过火的事情发生。她和父亲离婚至少有两年了,这两年来我确信她没有性的接触,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可怜的妈妈,她是为了我,为了我她放弃了享受生活的乐趣。我以为我知道她是多么爱我,但我现在却是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在理解⺟爱。我知道我无可就药了,我爱她。
叔叔Ben的话醒唤了妈妈那长久以来深蔵在心底的情愫,同时也醒唤了她对婚姻的回忆,但我想那时是白天,是在明亮的光线下,她不可能对我彻底地坦白。
之后,她在床上,偎依在我⾝边,像一个爱人似的搂抱着我。道晚安时,那缠绵的热吻和急切的嘴唇,而不是像通常那样只是轻轻地吻在脸颊上。而且今天早晨她吻了我好几次,她的吻就像一个热恋中的爱人,她在想什么?我好像看见她眼里流出了失望的泪水,因为我没有像一个爱人那样?⿇木的我没有留意她今早的暗示。
该怎么做?我急剧的思考着。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无论妈妈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昨晚她说过,她不会让一个食人妖魔入进我们的生活。但她是一正常、健康的女人,⾝体仍然需要爱情的慰抚…如果她要我做她的爱人?那也行。又能伤害到谁呢?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会被伤害,而我们自己又能被伤害到什么呢?
我真的想完全彻底地得到我的⺟亲,我望渴得到她,我沉思了长久得出了结论。
我们那紧紧拥抱的小游戏就没有掺杂着性欲吗?就像妈妈开的贞操带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