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说的到挺理想的,真以为我是小孩子了?操!你们这些客嫖儿有好东西吗!
我笑了笑,说:“没问题是没问题,不过,局长,我可不是不相信您,可现在这个年头什么都不好说,您说等您回来,可万一您要是不回来呢?先别说我的钱,就是这次的帐我找谁去要呢?”
马局长冷着脸看了看我,他站起来,拿起他的西服,从里面一掏,竟然掏出了一大把崭新崭新的百圆大钞,少说这一把也有几十张之多!
马局长走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把钱扔到我的⾝上,对我说:“够不够呀!子婊!”
看见了钱,我心里好像吃了颗‘定心丸’,急忙一边快速的把钱攥在手里,一边浪笑着说:“哎呀!局长!瞧您,我不过是跟您开了个玩笑而已,看您。”
马局长冷冷的哼了一声,转⾝又从西服里掏出十几张票子,都是新版的一百圆一张的,马局长的西服口袋简直成了存款机了!
我眼睛一亮,心里‘砰砰’直跳,心想:今天算是发财了!一天就能弄好几千块!说什么我也让马局长把这些钱留下!
马局长彷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走过来,对我说:“把你的袜子脫下来,快点!”
我不知道他想⼲什么,急忙把⾝上的白⾊连裤袜子脫了,脫了袜子,我彻底光溜了,浪浪的靠近马局长,腻腻的说:“哎呦,局长,咱们再玩玩,随您来,我怎么都行!”
马局长一把夺过我的袜子,一下子把我推到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马局长已经把那双臭袜子劲使的塞进我的小嘴儿里去了,我‘不…’的哼了出来,刚要挣扎,马局长一瞪眼,恶狠狠的说:“你敢吐出来?!”
说完,他晃了晃手里的钱,对我说:“不想要这些钱了?!”
我急忙点点头。
马局长冷冷的笑了笑,突然一伸手捏住了我的一个啂头,劲使的一拧,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啂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能这么劲使拧呢!
马局长看着我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起来,从手里菗出一张票子扔到我脸上,然后又拧了另一个啂头,拧一下给一百,拧一下给一百,直到他把手里的钱都扔给我。
我只觉得啂头火烧火燎的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早把马局长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心说:你让娘老受这个罪!娘老让你小子…!呜呜呜…这是人受的罪吗!
马局长当然不知道我想的什么,他以为我已经被他的淫威吓倒,他把臭袜子从我嘴里子套来,冷冷的说:“你跟着我,我就是让你知道我马局是个什么人,什么脾气!跟我讲条件,嘿嘿,除非你不想在这里继续混下去了!我告诉你,钱我有的是,就看你会不会拿,让我⾼兴,我给你钱,让我扭,我也给你钱,不过嘛,罪你自己受!怎么样?还让我预先支付你钱吗?”
我急忙摇头摇,顺从的说:“不要了,不要了,瞧您说的,我刚才是和您逗着玩儿呢,局长,您放心,我一定照您的话去做,把他们缠住,等您回来。”
马局长盯着我看了看,见我不像说假话,这才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面无表情的说:“对了,这就对了!嘿嘿,以后就要听话,不听话,我有的是方法教调你!你必须记住自己的⾝份,不过是个最最下贱的浪子婊,叫你姐小,那是好听的,操完庇眼儿给人唆了鸡巴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马局长一边骂着一边穿好服衣,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记住!一定别让他们离开这里,等我回来,你有钱,不等我回来,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我急忙点头答应。马局长再没说什么,他又把老三叫来,跟他嘀咕两句,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老三转过来,站在门口看了看我,然后没说什么,轻轻的把门关上走了。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心说:操你妈的!姓马的!娘老拼了命不要也和你⼲到底!操你妈的!操!
冷静了一下,我又一想:不行!和他硬拼,弄不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我还不想死,既要让他倒霉,我还要得钱看哈哈笑,这才能解恨呢!
突然,我想起了曾经在小街接待过的那个张先生,那是我最后一次和娜娜搭伴接客,而且最后还打起来,弄得很不愉快,不过那个张先生临走的时候却是把名片给了我,我一直没扔,就是打算着去广东,早两年就听别的姐妹说过,广东那边,尤其是靠海的农民,一个个都傻有钱傻有钱的!钱特别好挣,摸摸庇股就能挣200大圆!不如我到那边去看看,总比在这里受气強。
打定主意,我连忙到厕所里洗脸,然后把服衣穿好,把马局长给我的钱一张张的叠好,放进袜丝里穿在⾝上。
又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房间的门一开,老三从外面进来,他后面跟着那两个男人,看得出,两个男人刚刚洗过,精神焕发,老三把两个男人让到房间以后就走了。
我急忙站起来,笑着说:“两位叔叔,快坐。”
两个男人点点头,坐到沙发上,姓郭的男人看了看厕所,见没动静,忽然问到:“咦?老马呢?”
姓刘的急忙站起来走进厕所,然后又出来,对我说:“马局长去哪里了?”
我笑了笑,说:“两位叔叔,马局长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他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说…”
我停顿了一下,姓郭的说:“说什么?”
我笑了笑说:“马局长说了,这次的帐,让我找您结。”
“什么?”姓郭的眉⽑一挑,对我说:“老马让你找我们结帐?”
我点点头说:“是呀。”
姓郭的冷笑了一下,对姓刘的说:“老刘,看见没有?我就知道这个八王蛋没什么好着数!不办他你说行吗?来的时候,你还说什么给他留面子留脸,咱们是给他留脸了,可咱们的脸呢!都他妈丢到⻩浦江里了!”
老刘彷佛急于打断姓郭的,急忙挥手,对我说:“多少钱?”
我报了¤,当然,要比实№的¤格⾼好几倍,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不宰白不宰,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刘一边掏钱,一边说:“怎么这么多?在我们那边可不是这个¤!”
我急忙浪笑着说:“哎呦!您可别嫌贵哦?您可别忘了,刚才您痛快的时候拿大鸡巴在人家⾝上乱来,揷完庇眼儿还要用小嘴儿唆了⼲净,这个活儿可辛苦着呢!我不过也是挣个辛苦钱儿,没找您多要了呢!”
老刘把钱塞进我手里,急忙说:“行了行了,我问你,马局长到底去哪里了?”
拿到了钱,我心里踏实多了,对老刘说:“既然您这么痛快,那我也别对不起您,我跟您说实话了吧,马局长在您两位一走的时候就交代我了,他说他必须出去一趟,要我无论如何,想什么办法也要把您二位缠住,拖的时间越长越好,而且还说,等他办好事情一回来就让我发财。”
老刘听着听着,脸阴沉下来,对我说:“那你为什么还告诉我们这些?你不想发财了?”
我眉⽑一挑,说:“呦!真是好人难做了,我说实话倒说出错来了!实话说吧,不是我的错,这个马局长每次嫖完从来没给过我钱,他势力大,我也不敢说什么,您也知道,我们出来做的,为的就是钱,不给钱,任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
老刘看看姓郭的,没说什么,然后他对我说:“行了,你走吧。”
我心想:现在不走,还等到什么时候!
我急匆匆的离开了老三的夜总会。
出了门,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时,心脏还‘砰砰’直跳,我急忙招来出租车,马上回到姥姥那里,在车上,我偷偷的数了数钱,简直出乎意料,足够我花些曰子了!我从这些钱里拿出1000块给姥姥,对姥姥撒谎说要出差,姥姥这次却不像以往一样⾼兴,只是看着我说:“你自己在外面,事事都要当心,别上别人的当,要小心,一有时间就给姥姥打**来…”
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姥姥,只是没办法,现在还是出去避避要紧,我只拿了几件服衣,另外把以前存下的一点钱也带在⾝上,我对姥姥说:“公司这次派我出去是公事,那边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吧?我过几天就回来,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姥姥点头答应。
我从家里出来,坐上出租车,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特意让车绕道小街那边,路过小街的时候,我看见大巨的推土机和许多工人正在拆房子,宁静的小街突然喧嚣起来,这最后的喧嚣预示着一切即将过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