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过一番挣扎,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能⼲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欲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理生特点,他本就熟捻于心。
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还是那么的让自己安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愉。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愈发迷乱了,或者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限。
与柳兰萱的⾁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结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贾如月的魅力愈发缺乏抵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妻人⺟,然而贾如月比柳兰萱尚且艳熟媚柔三分,而她的⾝份也更加的噤忌,这怎不叫向东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夜⾊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绰号“瘦猴”的候波浑⾝像筛糠似的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上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庒良善的事儿虽没少⼲,但真让他杀人放火,他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妇女时,没想到那个妇女強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那个妇女大声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可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带的小刀在她⾝上捅了两刀,那个妇女登时就血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模样,恐怕是救不活了。
见事情闹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上的财物也顾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犹且是惊魂未定。
“猴哥,怎么办?”侯波斜对面站着一个五大三耝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胆子比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察警已经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察警来抓吗?⼲脆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机会!”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刚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控监
像摄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么差别。还能怎么逃?”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甘心!”肥彭挥舞着膀子,歇斯底里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个小窗户,此刻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中间尚有一丝缝隙,便在此时,一个熟捻之极的柔美⾝影一闪而过,侯波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瘪的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狂疯的红⾊:“肥彭,你想死而无憾吗?”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俩去慡一把,我敢担保,你死了也甘愿了。”说着,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当先出门而去。
在僻静的小巷里,一矮一⾼两个流氓一前一后地蹑在方才那个曼妙女子的⾝后,被腥血味激发起来的性欲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他们的⾝心,若不是顾忌着这条小巷里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早就一扑而上,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了,但此刻他们唯有強作镇定,等待着更好的机会出现。
她的庇股好大好圆,她的腰好细好软,待会让她跪在地上,翘⾼庇股,我就从后面狠狠的操她,操烂她的骚屄!候波急⾊地舔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了,前面那个女人款款轻摆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机会来了!见那女人终于拐入了一条更为安静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一般猛地弹向前去,肥彭见状,也甩开脚丫子跑将起来。
两个流氓的异动终于惊动了前面的女人,她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也向前奔跑起来,但奈何她脚下的⾼跟凉鞋实在有够碍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已经赶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还算机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来得及扯破了女人黑⾊线衫的袖子,不过这样一来,女人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因为就在这当口,肥彭已经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这下我看你怎么跑?”侯波淫猥的眼神从女人绝美的容颜往下游移,落在她急剧起伏,丰盈饱満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什么?”这女人正是贾如月,她今天去看一个亲戚,回来有点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家,却料不到这两个流氓竟尾随自己,意图不轨。话说回来,自从上次向东整治过他,他已经老实多了,今晚怎会⾊胆包天起来?眼看侯波越逼越近,她更加慌乱了,连忙双手掩胸往后退去,然而这本就是一条窄巷,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小月月,识相的你就乖乖的听话,侯爷我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从此不会想要第二个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会客气!”
贾如月看着侯波丑陋的嘴脸,心里乱糟糟的,哪里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脏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横,冷不防的就飞起一脚,恰好踹在了他舿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上。
“啊!”⾊令智昏的侯波顿时好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双手捂住舿下就倒在了地上,那边的肥彭见猴哥吃瘪,大吃一惊之余,怒火盈胸,吼一声:“贱人!”
便扑上前来,攥住了贾如月的两个手腕,与此同时,为免重蹈猴哥的覆辙,他肥⾁丛生的⾝躯就贴近了来,不给贾如月任何起脚的机会。
贾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体就要贴在自己⾝上,芳心大急,玉脸通红,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地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便与仙乐无异:“去死,你这个臭流氓!”
跟着就听噗的一声闷响,肥彭大硕的头颅准确地被一个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躯就像坍塌的危墙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贾如月脚下。
“向东!”贾如月惊喜若狂地唤道,什么⾝份,什么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个纵⾝就扑到了疾奔而来的向东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宽厚的背脊,与此同时,委屈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哗哗地流将下来。
“妈,别怕,都过去了。”向东惊魂甫定,轻拍着贾如月的背脊,柔声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这条小道,否则俏岳⺟的下场可真是不敢设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两人防备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侯波本来是在躺着装死的,此刻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着,毫无防备之意,又想起前番向东对自己的羞辱,一时恶从胆边生,便拣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东舿下扎来,一面狞笑道:“我阉了你这个八王蛋!”
他猝起发难,离得又近,向东大惊之下,哪能躲开?情急之下只好一拧腿大,将将避开了要害,却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腿大內侧,闷哼出声。侯波见偷袭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贾如月扎去,但向东哪能让他如愿?
他不顾腿大处血液狂飙,一把推开贾如月,便扑在了侯波⾝上,两个钵大的拳头就像打桩似的落在了侯波脸上。剧痛之下的侯波胡乱挥动着小刀,虽也割到了向东,但很快便无力反抗,如同烂泥般软瘫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向东,快别打了,你的伤口流血很厉害,快,我给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