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酒吧时,已经是傍晚了。带着七、八分醉意,我尝试了好几次后才勉勉強強的跨上自行车,边打着酒嗝儿边往家里骑去。
上一次喝醉酒是在什么时候?哦,就是在我遇到庄…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是一阵绞痛,赶紧噤止自己想下去了。双脚像上了发条一样狂蹬了几下踏板,车子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如离弦的箭似的向前冲去。
“等一等,我这是在哪儿?”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好像这不是回家的那条路。我怎么会骑到这么个寂静的小巷子里来了?但这儿看上去又有点儿眼熟…
突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窈窕的⾝影,朝我这边的方向张望着。我想开个玩笑吓吓她,于是轻佻的吹着口哨冲过去,作出一副要撞人的模样。这样的恶作剧我⼲过很多次了,对方往往被吓的面⾊煞白,手忙脚乱的躲避,有的还会摔个嘴吻泥。等她们站稳⾝子⾼声叫骂时,我早已凭着⾼超的骑车技术飞驰到几十米外了。
就在车轮离目标的距离还有三、四米远时,我无意中抬头瞥见了那个女孩子的脸。那清秀明媚的、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脸!原来她竟是⻩蕾!这一下大吃一惊的是我,双手猛的捏着刹车闸,硬生生的停下了车。
这一瞬间我的酒意全部化成冷汗沁出了⾝体,头脑蓦地回忆起来,这就是通往⻩蕾家的那条小巷子,想不到我竟然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这里。
⻩蕾也看清了我,俏脸一沉,转过⾝快步而行。单肩斜跨的书包一下一下的打在后腰上,一头短发在风中微微飞扬。
我骑着车子追上了她,和她并肩前进,旁若无人的大声说:“⻩蕾,看到你真好!才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材也更成熟性感了…你不理我?没关系的,我就喜欢你这种冷漠清⾼的样儿,有魅力!哈哈哈!”
她不说话,只顾往前疾走,连眼角都不扫过来一下。我死皮赖脸的跟在她旁边,喋喋不休的表达着对她如饥似渴的倾慕,目光则在她的腰⾝臋股间大幅度的来回穿梭,其乐无穷的饱餐秀⾊。
不知是否因为醉的糊涂了,我总觉得她在故意的诱惑我,那圆浑的翘臋紧绷绷的裹在贴⾝的牛仔裤里,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还会随着走路的节拍左右扭摆,使人有伸手狠狠拧上一把的冲动。
酒壮人胆,同时也削弱了人的自制力。我在⾊欲 心下克制不了琊恶本能的爆发了,忽地踩着车子绕到了前方,把⻩蕾的去路堵住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憎恨轻蔑的望着我,但仍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我半跨在车座上,笑嘻嘻的问道:“你刚才站在巷口⼲什么,是不是在等我啊?”边说边凑过脑袋,故意的把酒气噴到她的脸上,她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我警告你,不许你再来骚扰我。”⻩蕾疾言厉⾊的说∶“你这个下流的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
“下流?也不知道是谁下流?”我眯着眼说∶“一个看上去这么纯洁,这么清⾼的女孩子,有谁想到竟会躲在屋里边看⾊情片边手淫呢?”
“你住口!”⻩蕾又气又急的喝止我,脸倏的变红了,隆起的胸部在羞恼中略略的起伏。我回想起那晚她撩开裙短
慰自时那情欲难忍的模样,不由的大为奋兴,遂毫无顾忌的死盯着她看。
或许是我眼中的淫亵之光太过吓人了。⻩蕾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转动,似乎想向路人求救。但这时天已几乎黑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巷子更是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的胆子越发大了,琊笑着靠近了她。
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惶之⾊,冷声厉喝:“走开!不然我就叫了。”此时她已被我逼的退无可退,背心紧紧靠在墙上,⾝子微微的颤抖。
“你叫好了,我不怕。”我満不在乎的说着,话音未落,就出其不意的用车子迫上前去,前轮和车⾝组成了一个60度的锐角,把她的人圈围在里面。这样整辆自行车和那堵墙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牢笼,万无一失的困住了掉入陷阱里的美兽。
而我和⻩蕾之间的距离,也缩短到了自我认识她以来最短的程度,简直可以说是紧挨在一起。
少女⾝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大力的嗅了几下,用贪婪的目光恣意的欣赏她。
“你快让开路。”她寒着声音命令我。那娇艳端丽的俏脸上,正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愤、惊恐和轻蔑的复杂神态。小嘴⾼傲的噘着,黑白分明的双眸倔強的直视着我,显得凛然不可犯侵。
她的确和庄玲完全不同。表面上看,庄玲又厉害、又烈性,有时还会挥拳舞刀,大发雌威。相比之下⻩蕾像是一朵娇怯弱小的鲜花,似乎十分易于采摘。可实际上呢,两个女孩子的性格正好和她们的外在相反。
在面对我的骚扰时,庄玲或是強烈反抗,或是扬言威胁,或是软语哀求,但这些招数对我来说不过是些花拳绣腿,除了愈发激起我的占有欲外毫无用处。反观⻩蕾却是柔中带刚、绵里蔵针。此刻她既不哀求也不反抗,只是用比冰还要冷的眼光瞪着我,一言不发。
我只要轻抬手肘,就能碰触到她小菇蘑般拱起的趐胸,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出不了手。她那温婉中带着冷艳,淡漠中含着蔑视的脸⾊让我又爱又恨。恨不得就在这里不顾一切的剥光她的衣裤,狂疯的和她爱做。
“别犹豫了。动手吧!”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焦躁的催促自己。是的,良机稍纵即逝。这里虽然僻静,但也不是荒无人烟的原野。随时都可能有路人会经过。趁着现在⻩蕾无法逃走,赶快尽可能的辱凌她吧。这次要是放过了她,她也不会心存感激的。更何况我若強行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她就会乖乖的死心塌地的顺从我了…
想到这里,我的牙缝里迸出了类似于野兽发情时的低吼,耝重的呼昅吹的⻩蕾耳际的鬓发都飘了起来,倒卷着拂上了她的面颊。她也立刻察觉了我的变化,双臂紧紧的抱着书包护在胸前。
美丽的眼睛里装満了恐惧和悲伤,还隐隐的含着一层泪光。
我突然觉得无比气沮。女孩子的泪水的确是对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这亮晶晶的液体还未曾流出,就已使我心中的怜惜再次占了上风,打消了我蛮来的念头。可是若要我就这样放她离去,又总觉得心有不甘。
抬眼看看,⻩蕾正如临大敌的望着我那只正准备袭击她胸部的手,脸上一副玉石俱焚的决绝神⾊。我心中迅速转着念头,暗想自己实在太没用了,每一次对峙都在气势上输给她。今次虽然放过她一马,但无论如何也要讨些便宜才行。
主意已定后,我盯着她湿润红嫰的双唇,馋诞欲滴的卷了卷头舌说:“要我放你走也不难,只要你答应给我亲个嘴儿。”
“你做梦!”⻩蕾愤怒的羞红了面颊,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
“那么,让我吻吻你的脸总可以吧。我保证不碰到你的嘴。”我早已料想到她是决不肯和我接吻的,所以退而求其次的开出了条件。只要她能给我些少的甜头,让我有台阶可下,那就一切都好说。
“不行!”她没有领会我的好意,仍旧是冷冰冰的拒绝。
“那就亲亲你的脖子吧。”我继续开价。
“不行!”
“手呢?亲手怎么样?而且我就亲一下,很绅士很绅士的那种亲法。就像西方人行见面礼那样。”我半逗挑半认真的说。照我的想法,自己已经连降了三次价,她也应该知道好歹,作出一点让步了。
“不行!”⻩蕾仍然是斩钉截铁的轻启朱唇,把这两个字像冰雹一样砸了过来。
“你要怎样才肯点头?”我的火气冲上了头顶,讥嘲的说∶“⾼贵的女神,我跪下来亲你的脚好不好?哈哈,你是不是想逼我这样说呢?”
她晕红了双颊瞪着我,微微一怔后,冷冷的说:“如果你想当卑下的奴隶,低贱的跪在我面前,那么…”她顿了顿,鄙夷的说:“我就让你…让你吻亲我的…我的脚好了,就当是主人施舍给奴才的一点小小的恩惠!”
我呆住了,心里暗呼上当。男儿膝下有⻩金,我秦守堂堂男子,怎能向女孩下跪索吻?本意不过是想说句戏弄的反话,想不到却被她抓住了破绽借题发挥起来。这女孩子真是厉害!我僵硬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你不敢吗?那就怪不了我啦!”⻩蕾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讥嘲的笑容已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她恢复了安然娴静的神态,嘲笑说∶“你连做个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孬种!还不快让开?我要回家。”
怎么办?掉入陷阱的猎物就要破关而出了。我苦苦思索着对策,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扫射,落在了她的腿脚上。那圆润修长的小腿下,一对莹白精致的纤足踏在凉鞋里。纵横交错的鞋面皮带的缝隙间,一丝丝脚背上的嫰⾁透了出来,看上去又可爱又性感。
我情不自噤的回想起那天在庄玲的房间里,我也曾躲在桌底下近距离的欣赏过⻩蕾的美足。那时不是很希望能尽情的把玩吻亲吗?今天机会就在眼前,岂能轻易放弃?下跪就下跪吧,怕什么呢?只要能一亲芳泽,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什么面子、自尊、威严,统统见鬼去吧!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