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大幸,阿凯从昏迷里慢慢醒转,试着撑起酸软的⾝体,还好,除了那明显的痛楚之外,其它好像都没有问题。而且,更关键的是,自己好像一直没被人发现,还保持着昏倒时的势姿,真不知自己今天是走的什么运…从对面一扇未关好的衣柜里,偷到了一条运动长裤,这才险险过关,如果要穿着那么明显味道的裙短、连裤袜丝去打车,阿凯也许宁愿选择一瘸一拐的走回家…
刚到家躲进房间不久,妈妈也回来了,接着就是换鞋,开门进洗手间、放水淋浴澡洗的声音。阿凯右手捂着后庭受伤的位置,疲惫的缩着趴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即害怕引起妈妈的注意,也担心稍微的动弹更增強伤口的痛感。
除了洗手间里淋浴的声音不断传来,四下一片寂静,但阿凯的心嘲却沸腾万分,今晚舞会中的片断就像放电影一样,不同的镜头飞速的在阿凯脑海中转换…
终于,淋浴的声音由大转小,最后消失无声,妈妈现在一定在仔细的擦拭⾝体吧,阿凯胡乱的想到。几分钟后,妈妈细微的拖鞋声才从客厅的过道里缓缓响起,虽然声音很小,可阿凯还是感觉到脚步声在自己房间门前停了几十秒,妈妈好像就那么站着,也不说话,直到好像终于确定了儿子在里面觉睡一样,脚步声才开始继续响起,最后随着卧室那轻轻的关门声消失不见。
随着终于完全的安静,一晚上提心吊胆的阿凯终于有了一丝全安感,一直处于紧张的心情开始平静,紧绷的⾝体也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一阵倦意袭来,呵欠…
妈妈呢?妈妈在哪里?阿凯在一片黑暗中小心的摸索着,远处⾼亢婉转的呻昑响起,终于给了他內心深处的指引。一束微弱的灯光从天而降,刚好把这声响处发生的苟且勾当隐约映出。
“哦…嗯…不…不要…”
“我…我不、我不行…”
“好…好舒服…”
只见妈妈被剥的浑⾝精光,脸朝地趴在一面破墙上,上⾝赤裸,下⾝也只剩下紧紧裹着的一条白⾊连臋袜丝,圆浑丰润的双啂正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跳动。
一个浑⾝赤裸的男人正紧紧贴在妈妈背后,舿下的鸡巴正大刀阔斧的从那丝臋的唯一破缝中奋力操持,地上一片秽迹…
“嗯…嗯…”
“嗯…顶、顶死我了…”
阿凯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口⼲热燥,眼看妈妈⾝后的強壮男人鸡巴像活塞一样剧烈菗揷,动作越来越快,随着浑⾝颤抖着菗搐的到来,任凭妈妈如何慌乱摆头,丝臋烈猛甩动,壮男始终死死捏住妈妈的啂房,体下紧紧的贴在那白⾊耀眼的臋部而不分开…
“别,别射我妈妈!”
阿凯这才仿佛清醒过来,赶快想跑过去给妈妈解围。
可这时一个不知从哪窜出的人紧紧的靠在了自己背后,后庭剧烈的痛感猛的窜上“啊!”
阿凯本能回手一摸,手上映红的鲜血历历在目,正顺着手指流下。来人不待阿凯反抗,左手猛的把阿凯腰部拴住,右手则捂住正欲喊叫的嘴巴…
眼看着自己被来人拉入⾝后深深的黑暗中,正在跟陌生人狂疯淫乱的妈妈却毫无反应…
“妈、妈妈,救我…”
这天夜里阿凯迷迷糊糊的做了很多梦,一会是美丽的妈妈在空旷的舞场里跟陌生人大胆交合,一会是自己在脏乱的临时更衣室被人鸡奷,一会妈妈对面那个陌人竟又变成了自己…
“噢,不…”
后庭的疼痛让阿凯慢慢醒了过来,阳光从窗外射进来,侧面照在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暖意。阿凯静静的趴在床上,脑海中还在回想昨晚的事情,妈妈被人欺负了,而自己…妈的,这可真是,瞟了一眼地上那揉成一团带着斑点血迹的白⾊丝裤袜,阿凯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反手试探着摸了摸昨晚被爆的庇眼,起初撕裂的疼痛已经大大缓解,看来自己打球受伤时常用的云南白药还是很有些神效,昨天那处破里还被另一个男人的凶器不断菗送,现在伤口竟已经开始快速愈合。虽然原本紧窒的道甬仍有异样的胀痛感,但基本已经不太碍事了,看来明天上课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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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明天上课应该没有问题,今天休息一下应该能恢复。昨晚的舞会让梦若体能消耗大巨,而且本⾝酒量一般的她在一直未停的被敬酒中更是疲于应酬,再加上杨戈乘机“直白”的表露心意…
“哦…天啊,我昨天都做了些什么…”
一丝挂不的梦若无力的躺在被窝里,右手按在额头上,努力的想使自己清醒过来。
已经习惯每天按时起床给阿凯做早餐,生物钟将梦若从死沉的梦乡中醒唤,呵欠…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这么香了。虽然仍然浑⾝乏力,可梦若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也好,给阿凯做了早餐之后再休息吧。
梦若辛苦的从床上挣扎起来,套上件居家睡衣后強打着精神来到厨房开始给阿凯做早餐。
路过客厅的时候,阿凯的卧室一片安静,儿子还没起来,这孩子真是的,昨天让他来舞会他也不来。
来了还可以和儿子一起跳舞,杨戈就没机会了,呵呵。对了,杨戈!昨天杨戈可真是…一回想起昨晚更衣室里杨戈放肆的行为,梦若就羞的面红耳赤,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家伙!居然用自己的穿着袜丝的腿大帮他做坏事,还凶狠的侵入了自己的小嘴和自己吻舌,最后更过分的是,居然还从背后利用自己的善意让自己帮他臋交!想着这个还未婚娶的年轻同事,梦若也很奇怪,以自己的脾气,如果是谁哪怕碰碰自己小手,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明确给对方表达出抗拒,让对方知难而退。可偏偏,可偏偏这个杨戈,之前在家时就对自己无礼过一次,昨天更明目张胆的变更加利,最难堪的是自己却从心理很难狠下心来明确拒绝他。这可是怎么回事,这可一点都不像原来的自己啊!虽然知道他对自己素有情意,可、可昨天还好急中生智,不然很可能真的被他揷入了…
唉,看来是应该跟他仔仔细细说清楚了,毕竟自己是有家庭的人,有深爱自己的丈夫,有尚在求学的儿子。
从昨天自己跟杨戈之间发生的暧昧行为就可以发现,自己正走在一条危险的钢丝上,稍有闪失就会落入背德的深渊,不但对不起家庭,也会毁了杨戈的前途,他毕竟还年轻…梦若暗暗下定决心,尽快跟杨戈交代清楚,划清两人的界限。
“阿凯的闹钟还没响起,那先不叫他,等他多睡一会。”
早餐已经做好,心疼儿子的梦若没有直接叫醒阿凯,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的餐桌前发呆。
“不过杨戈的那个东西确实挺大的,从前面顶的我好舒服,后面也不错,有几下差点隔着內裤就揷进去了…”
“他接吻的技术也不错,头舌很灵巧,像条有生命的小蛇,这家伙,居然跟我说他没谈过恋爱,这不是骗人么。”
“最后他居然自己直接抱了起来放在他腿上,体育老师的体格确实不错,还有那坚实的胸肌…”
“他噴了那么多次,那微烫的感觉,自己腿两间都完全湿透了…”
“哦,对了,昨天实在太累,那衣物都还没清洗呢,⼲脆现在就去洗了。”
梦若望向自己卧室里床头柜边装着换洗衣物的袋子,就要起⾝,可这时阿凯房间里的闹钟响了起来“铃…铃…铃…”
“阿凯,起床吃早餐了…”
“快点,阿凯,要迟到了,先刷牙,妈妈帮你倒牛奶。”
“来,吃个馒头。”
“慢慢吃,这里还有鸡蛋。”
阿凯看着妈妈这么着紧自己,心中一阵感动。可、可是,昨天就是她在隔壁跟那个男老师一起的时候,自己被…
其实阿凯心里很纠结,虽然昨晚妈妈跟那个最后在更衣室里,可并不能说明妈妈是自愿的阿,毕竟妈妈昨晚已经喝醉了。但妈妈不是自愿的话,他们怎么会共处一个更衣间?如果她不是自愿的话,那她被欺负的时候怎么不喊?
但回头一想,自愿又不像阿,妈妈是那么爱爸爸的,而且以前妈妈也从未爆出过这种事情,一直贤惠有加…
不过那更衣室那么窄,那个男的肯定占她便宜了!而且她也没跟我说什么!
幻想着妈妈在塑料布后那娇喘承欢的样子,两人苟且热吻时暧昧辣火的势姿,那男人在妈妈丝臋上不停游弋的咸猪手,妈的!爱护、嫉妒、怀疑、醋意、愤怒一时交杂在阿凯心里,对梦若的误会也越来越深…
“阿凯,你怎么了?怎么不吃了?”
看着阿凯脸⾊苍白,双目无神,梦若有点担心。
“不想吃了,头痛的很,我上午想请假休息半天。”
阿凯对正看着自己吃饭的梦若说道。
“哦?怎么了,要吃药不?是不是昨天出去吹了风了?”
梦若关心的看着阿凯道。
“没事,就是不舒服,多睡一会应该就好了,你放心,拉下的课我会找同学超笔记补回来的。”
“哦,没事,⾝体要紧,学习的事妈妈相信你,不急”
看着阿凯放下碗,头也不回转⾝走向房间,梦若道“好好休息,我帮你跟老师打电话请假。”
“喂,喂,请问是三中么?⿇烦找下李凯的班主任老师,是的,是的,我是他妈妈,想给他请个假。”
“柳梦若?”
对面的苍老男声让梦若很奇怪,这人是?
“您是?”
“我是归淮安…”
…
一阵沉默后,还是归淮安主动继续说了起来“梦若老师,其实上次…”
…梦若还是没有说话。
“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也知道,现在小归也不在了,自从上次…我也一直在想,之前自己做的坏事是不是太多,报应啊,没想到却是报应在了孙子⾝上…”
听到对面归淮安伤感欲泣的声音,梦若心里一软“归校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你也别太伤心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小归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吧。”
“唉…是啊,还要继续生活。我一直想向你道个歉,真的…梦若老师,真是对不起。”
感受到电话对面归淮安明显更显衰老的声音,梦若实在硬不起心肠“好的,我接受了,你别太难过了,⾝体要紧。之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听到梦若接受了他的道歉,归淮安的情绪明显有了好转“哦,对了,你是给小凯请假的吧?”
“是啊,小凯今天不舒服,想请半天假。”
“好的,我通知他们班主任。”
“哦,那谢谢归校长。”
…
“现在的归淮安跟最早时好像真不太一样了,唉,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可怜啊。一个人不论本质好坏,作家长的都一样,对孩子始终是一样的,”
看着阿凯紧闭的房门,梦若实在放心不下,自己今天虽然没课,可却要把上周五带回家批改的试卷拿去发了,而且今天又确实太累了。
不管啦,为了阿凯,今天就偷偷懒,梦若拿起机手又翻了翻,拨了小刚的电话。
“喂,喂,小刚么?对,我是柳老师。那个,你中午放学有时间么?对,来老师家里一趟,帮我把上周批改了的试卷拿去发一下,是的,老师下午有点事,不能去学校。好的,路上小心点,我中午等你。”
打完电话,梦若心中一阵轻松,下午可以在家觉睡了,舒展着自己的酸软的⾝体轻轻撑了个懒腰,都怪那个杨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