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下午,当赵军国把关艳安排的事情告诉妻子刘玲的时候,妻子仍然有点犹豫,虽然已经有过乱交的经历,但是毕竟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她却还没有做过这类事。赵军国知道,自己的鼓励给了她决心,便抓紧机会继续鼓励她说:“性是一种需要,⾝体是你自己的,只要你愿意尝试,我也认可,有什么不好呢?想通了就去做吧!只是为了欢乐而已,就试一次好吗?”妻子刘玲紧紧地握着老公赵军国的手,看着老公凝视了良久,才点点头道:“好吧,如果你真的要我去试,我就听你的,就试一次吧!”既然妻子已经同意,那接下来就可以把关艳的计划实施了。庞东海就在自己的家中等着他们的到来。
赵军国与妻子手拉手漫步在街道边“紧张吗?”妻子回答说:“谈不上紧张,只是心里不是滋味,就像过去妈妈叫我去认识男朋友,自己不情愿,可大人是好心,又无法拒绝。”赵军国握紧妻子的手鼓励道:“性是一种快乐,我们只要做好相关准备,让三人性爱游戏变得无害,你是可以尽情享受的。待会你要尽量放松自己,完全不必顾虑我会有什么想法,只要知道你是在享受而不是在受磨折,无论你和谁做我都不计较。”刘玲听了心理有点不是滋味,本来自己是为了丈夫,而叫丈夫这么一说又变成了是为自己快乐,男人咋这么自私啊!
快到关艳夫妇的住处时,赵军国突然想到一件事,就给庞东海打机手,问他有孕避套没有,庞东海告诉他有。妻子刘玲听了后在一边突然冒出一句:“我觉得你这是在逼良为娼…”一种酸楚涌上心头,赵军国说:“其实,这件事情是你我之间的事,也没碍着别人,旁人也管不着。我都不计较,你还怕什么?再说,和人家…一次两次的,你不会少了些什么,又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些趣情,不也是很有意思吗?况且关艳姐也曾经帮过我们!”刘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随赵军国⾝后上楼,按了门铃后,庞东海开门放他俩进来。电视里正播放着体育赛事。
庞东海给他俩倒茶后说:“随便点,不要有什么拘束!弟妹要是不満意我,没有关系!”刘玲的內心里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庞东海,对他的英俊和温文尔雅很有好感,低着头没有说话。赵军国对妻子说:“女士优先,你先去澡洗好吗?”刘玲穿戴整齐地入进卫生间,在她澡洗的时候,庞东海把赵军国领到卧室。赵军国把窗帘拉好。这房间的窗帘是轻薄的淡⻩⾊窗帘下面只有一层白⾊纱巾作为底面,不像店酒的窗帘下层都有一层厚重的黑⾊底面可以严严实实地遮光。这样也好,如果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玩起来就难有感官的刺激了。
赵军国
诚坦告诉庞东海说自己很紧张,独特的心理感受此时难以言喻…庞东海宽慰赵军国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有许多忐忑,等经历过以后,这样的感觉会逐步消失的。赵军国听庞东海的口气就知道他是个老手了,他的岁数与⾝价地位也能够说明这一点。沉默片刻,赵军国又和庞东海商量:我(赵军国自指)澡洗的时候你(指庞东海)见机行事,希望我澡洗出来的时候能见到你的进展。话虽这么说,其实赵军国心里生怕妻子受到什么伤害。庞东海很能理解赵军国此时的心情,说他只是跟弟妹爱做,保证尊重她,不会伤害她的,请赵军国放心。赵军国又特别交代庞东海,待会玩的时候,他一定要找机会先入进妻子的⾝体。赵军国这样主要是怕妻子会翻悔,这样做了,生米就做成了熟饭。
庞东海平静地笑笑道:“其实谁先都一样的,我不会计较这些。”赵军国能体会出来,庞东海在这方面确实老道。过了会,妻子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让赵军国把被子铺好。赵军国没听清,以为她叫赵军国拉窗帘,随口回答说军国已经拉好了。这预示着妻子要出卫生间了,赵军国狂跳着在想象,如果妻子是穿着服衣出来,那么玩的时候,是赵军国脫她的服衣,还是让庞东海脫呢?赵军国给她脫,她心理上也许更好接受,但让庞东海脫,自己在旁边看,那感觉会更刺激…卫生间一开,妻子从里面跨了出来,径直从过道走到房间里面。浴后的妻子脸蛋飞着晕红,头发略显散乱,但白嫰的肌肤则更显光泽。
令赵军国惊讶的是妻子⾝上居然没有穿服衣,深⻩⾊的浴巾裹着饱満的⾝体,丰満⾼耸的胸脯上面,白雪的膀子袒露着,面积不大的浴巾无法遮全她的⾝体,浴衣下摆露出她穿拖鞋的脚和白嫰腿大的一部份,全⾝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和俏丽…妻子此刻怎么变得这样开放啊?仅有的一层浴巾包裹⾝体,不是意味着可以很方便地把她剥光吗?
但只是一瞬间,妻子折⾝回去又躲进卫生间,她抱怨赵军国说:“你怎么没有给我铺床呀?”赵军国这才理会她的意思,连忙照办。赵军国的想法没错,妻子那时确实是想方便他们。后来她告诉赵军国,她当天穿着一件由上⾝延及庇股下面的紧⾝內衣,脫起来很⿇烦,反正都到这步了,服衣总是要脫的,与其让他们费劲地给她脫衣裳,不如就这样裹着浴巾出去还方便些。赵军国到卫生间陪伴着妻子,再把她接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让她上了床,等她裹着浴衣躺下后,连忙菗起被子给她盖好。
庞东海眼光从赵军国妻子的⾝体上掠过,赵军国从男人的角度体会,感觉到他的眼光并不很⾊,庞东海神态沉着地走向卫生间。这一刻,赵军国体会到有所经历的他的冷静了。赵军国坐到妻子⾝边,很温情地抚爱她的脸蛋,妻子似乎觉得冷,叫丈夫把被子抱过来盖到她⾝上。她此刻似乎很讨厌丈夫,移到床里侧的最边沿,很可怜地将⾝体缩朝一边,像在躲避丈夫…看着妻子,赵军国想象着,或许那刺激的时刻,在赵军国
入进卫生间瞬间,庞东海就与妻子提前开始了。赵军国也不知道能不能赤⾝裸体地与另一个男人诚坦相见,也不知道一开始时要如何打破生涩的气氛。
想着自己的妻子将要和另一个男子拥抱、吻亲、抚爱,甚至交合,心中确实是百感交集。紧张的心情绝对不亚于妻子,与妻子一时无言。赵军国的意识有些模糊…眼前的妻子仿佛就是卖淫女的化⾝,自己就是客嫖,庞东海却是流氓头子。赵军国不担心她会爱上这种狂疯的刺激,赵军国只担心她会不会因对方不够温柔而受到伤害。如果结束后,她能告诉赵军国她很喜欢,那赵军国一定会非常⾼兴;如果结束后,她后悔来作这种尝试,赵军国相信自己一定会比她更后悔,恨自己让心爱的人受到伤害。
时间不久,庞东海出来了,也是裹着浴巾。赵军国当着他们的面脫掉外衣裤子,穿着內裤入进卫生间。洗浴的时候,不时将耳朵贴到卫生间门缝倾听,想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但除了卫生间里单调的噴头射水声,什么都听不见。
洗浴完毕,出门看到庞东海坐在妻子⾝边,⾝体歪倾着面向妻子,轻轻抚爱妻子的头发,正与她说着什么。妻子一手遮在眼睛上,表情很是紧张。妻子后来告诉赵军国,庞东海很遵守游戏规则,赵军国没有出现以前,庞东海一直坐在床边上,很关心地对妻子说:“弟妹,你睡得太靠里边了,可以移出来一点的。”刘玲有些紧张地回答说:“没有关系的!”两人随后沉默无言。时间长了,庞东海可能觉得有点冷,征求刘玲意见说:“弟妹,我可以过来盖点被子吗?”刘玲闭着眼睛点点头答:“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