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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妖娆系忠犬攻~
初殿下不同,他从一开始就被往非人来培养,他是兽,是神,是魔,但不是人,他心底住着一个很小的孩子,这个小不点要慢慢长大,小白就是这个契机,初殿是強大的,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心里这个小不点需要小白养大,其实这是一本养成文,看出来了么?
千岁爷是从人上人到人下人,再到人上人,遍阅人间世情,所以才是千年老妖,愤世嫉俗,如果他遇到的是骄傲的小白,只会两败俱伤,就像龙门飞甲里的雨化田和林青霞演的莫愁。
我知道大家也许觉得初殿没有九爷那么气场无敌,但那是因为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千岁爷爷,一个公主殿下,每一个过去成就了现在的他们。
---题外话---
天画翻⾝下马,趁着她惊讶之时,上前展臂肆无忌惮地一把将她抱住,把脸埋进她的发间,暧昧地轻嗅:“楼主,天画真是记挂你,你可记挂天画了?”
她看着那张颇为熟悉的堪称俊美的面容,眼中闪过讶异:“天画?”
那骑士扯下蒙面的布对着她一笑:“四少,怎么,不记得我了!”
秋叶白正觉得那人⾝形眼熟,陡然听见他唤自己,顿时愣住:“你是…。”
为首那骑士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秋叶白走了过来,他立刻扬声唤道:“四少!”
他们才走到山道入口不远处,果然看见不远处一队人马风尘仆仆地站在入口处,被士兵打扮的鹤卫拦了下来。
宁舂和宁秋两人立刻颔首,跟着秋叶白离开。
秋叶白手上动作一顿,看着帐篷內的众人道:“其余人继续清点东西和人员,宁舂、宁秋跟我走!”
“四少,山道入口处有人求见,说是上京来的人!”门外忽然传来小油菜奋兴的声音。
秋叶白这一句话让众人心中瞬间一震,皆默然。
“狭路相逢勇者胜!”
战争从来都是一种投机,拼的除了实力,还有迎难而上的胆量。
如果他们不冒险,那么南疆前线的士兵就有可能会因为缺粮而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没。
她看向他们,悠悠道:“因为不管艾维斯能不能帮我们对付海盗,我们的运粮船都必须出发,此乃必行之事,有些事必须做,有些险必须冒,这就是战争。”
“这太冒险了!”大鼠也忍不住道。
大壮忍不住道:“那大人方才为何那么说?”
司礼监一⼲人等瞬间一呆:“什么?”
秋叶白摇了头摇,淡淡地道:“我并不确定。”
看着老牛带着一⼲牛家弟子们离开,大鼠有些疑惑地问:“大人,您说的那个西洋人真有法子阻挡海盗么?”
“好,那老牛我就先带着其他人去修缮船只了!”老牛朝着秋叶白恭敬地道。
老牛很想问那个能人是什么来路,但见秋叶白并没有回答,他心中一想,这位督公大人的能耐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是对方相信的人,那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牛家村诸人顿时面面相觑,等一个能人?
秋叶白笑了笑:“牛大叔不必担忧,我在等一个能人,若是他能到了,相信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海盗有多可怕和凶残,怕是这位大人并不知知道,他可不想自家弟子去送死。
“大人,咱们牛家村的人可以提供水手和船长,也有船工能去把船底仓改成粮仓,但是咱们的人可不会海战哪。”老牛有些无奈地道。
牛家诸人瞬间面面相觑,这又没有护粮船,又不肯舍弃两船粮食,海盗怎么可能放他们这船队过去?
秋叶白闻言,摇了头摇⼲脆地道:“没有。”
二牛闻言,迟疑道:“大人,您带来的那些士兵就算水性好,但是內陆和海上终归不同,他们可能抵挡不了海盗,您有没有护粮船?”
他们自己人要用粮、消耗粮食也就罢了,若是让海盗拿走两船粮食,她就白当这个监军了。
“他们一船都拿不到。”她淡淡地道。
海上的海盗本就不受朝廷管辖,全部都是亡命之徒,才不会管你这些粮食是不是军粮!
他顿了顿,又有些忧虑:“只是外海的海盗猖獗,这里的商人都是交了保护费,才勉強平安渡海,咱们这么多粮食至少要缴纳两船粮食才能过关罢?”
老牛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憨笑:“大人太客气了,您帮了我们牛家村的大忙,我们自然是要回报的。”
秋叶白闻言,心中稍定,看着老牛温和一笑:“多谢牛大叔,有劳你了。”
“禀报督公,我们已经从所有停靠在港口的船只里凑了十艘船况比较好,吃水比较深的船只作为运粮船,梅司运今晚能将所有的粮草送到,咱们最快明曰下午就能启航!”老牛对着秋叶白恭敬地道。
港口
…*…*…*…*…
只是他并没有留意到一名站在马车边的护卫看着他的背影,眸子里的光芒同样异常的冷冽。
“出发,我真是迫不急想要见到我的楼主大人了!”天画轻嗅着空气里的海腥味,眸光里泛出幽冷的光。
侍卫们将艾维斯装上马车,默默地道,正常的男子,谁都经不起您这般吓唬。
他嘴可挑了,可不稀罕这么邋遢的东西。
“真是不经吓,白长了这么⾼的个儿!”天画轻蔑地嗤了一声,将艾维斯直接扯了下来丢给一边的侍卫。
艾维斯瞬间大惊失⾊,立刻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否紧张过度,竟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地晕了过去。
随后天画忽然伸手在他庇股上一拍,随后伸手就扒拉他的裤子。
天画盯着他笑得一脸阴沉:“你就一辈子当哑巴,而且本公子还没有尝过西洋人的味道呢,你长得还不错,就不知道这里怎么样?”
艾维斯怒目而视。
不乖怎样?
天画眯起狐狸眼儿,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要乖乖地配合本公子,到了地方别乱说话,本公子自然给你解药,若是你不乖的话…。”
艾维斯瞬间瞪大了碧绿的眼,随后转过脸恶狠狠地瞪着天画,无声地控诉——你这个恶魔!
天画摇头摇,直接弯腰将他直接提上马,像放货物一样顺手将他横放在自己的马背上,轻嗤:“没有本公子的解药,你这辈子别想说话。”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跑脫!
艾维斯转过脸,不甘心地瞪着天画,嘴里发出难听的呜呜声,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天画轻笑一声,策马过去,低头看着地上蠕动着的金发碧眼的男人:“艾维斯,你也不嫌累,这一路上跑了多少次了?”
果然随着天画数到了第三声,那道飞出去的黑影瞬间缠绕上那逃跑之人的长腿,那人就瞬间‘噗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但是奇怪的是周围的侍卫们竟无一人去追,只是看着那人跑,而天画挑眉,手腕一转,一道黑影瞬间从他手中向那人飞去,而天画则是坐在马上懒懒地数:“一、二、三…倒!”
浓烟过后,忽然见上面滚下来一个人,那人撒腿就跑!
正是说话间,忽然⾝后的马车里传来一阵骚动,随后只听得‘砰’的一声响,马车里竟忽然冒出一阵浓烟来,吓得一⼲侍卫们瞬间倒退数步。
看着鸟儿飞得没了影,他方才拍了拍衣袖,笑盈盈似自言自语:“出发吧,直奔私港,一只小白飞了,还有一只小白,这么久没有看见白楼主,不知他会不会想念我这故人?”
说罢,他一抬手送飞了信鸽。
他吩咐侍卫递上纸笔,沉昑片刻,在纸上写下东西之后,将纸卷放进鸽子脚上的信筒里,轻抚了一下鸽子,意味深长地笑道:“小白,好好飞,莫被别人吃了。”
“没了军船就用走私船运粮?”天画闻言,眯起他的桃花狐眸,轻嗤一声:“这倒是挺符合楼主大人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风。”
那护卫飞奔到山道附近,一跃下马,对着天画恭敬地拱手:“禀报天画公子,属下在泉州城探听到消息,秋督公已经在泉州府尹的陪同下前往私港视察运粮船,此刻梅大公子已经在城內押运粮草前往私港!”
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立刻警惕起来,齐齐看过去,便见一骑飞奔而来,马上之人与他们打扮一样,他们才放松下来。
边上或站或坐的数名护卫听着他放荡的话语,脸上都浮现出古怪的神⾊来。
随后他拆下鸟儿腿上的信筒,打开看了看,随后轻嗤一声:“啧,天书是真爬了八殿下那颗大树了,以后不知何时才能享受到他那⾝床上好功夫了。”
蒙着脸的年轻男子伸手轻抚了一下那只鸟儿,微微一笑:“乖小白,让爷看看你今儿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一只白鸟掠过空中,直接俯冲向地面,最后停在一只白皙的手上。
“咕咕!”
云净天清,初夏山中清风迎面。
…*…*…*…*…
喂饱了咱们,才能有气力运粮不是么?
秋叶白看着窗外忙碌的港口,轻笑了起来:“本座乃是监军,代表的是陛下和摄国殿下,这点权力自是有的,何况我相信比起让他的龙卫饿死,百里凌风会愿意宁愿喂饱咱们的。”
宁秋一愣:“动用军粮…私用军粮是死罪!”
秋叶白沉昑了片刻,摇了头摇道:“不能将他们留下,第一,海盗猖獗,咱们需要人手;第二,咱们可以将所有走私船的生活物资全部带走,若是粮食不够,咱们就动用军粮。”
宁秋忽然想什么似地眼前一亮:“四少,要不咱们留下一部分押运的士兵,让他们沿途折返走陆路去粤东行省,也可以节省些口粮。”
她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商人重利,但只要他不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动他。”
宁秋笑了笑:“小七跟着去了,虽然属下也觉得梅苏此人心思叵测,但是至少目前为止,他还表现得还算像个称职的司运官。”
说她谨慎也好,说她小人之心也好,梅苏虽然之前帮了她,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再防着他了。
秋叶白闻言,挑眉道:“他动作倒是挺快的,咱们有人跟着去么?”
宁秋点点头:“方才梅苏已经着人去泉州城了。”
她接过物资册仔细看了看,微微颦眉:“咱们控制了港口,但是一定会有人源源不断地过来送货和收取货物,这里的情形隐瞒不了多久,而且咱们在泉州耽搁了好几曰了,最迟明曰一定要上船,所以一会就立刻通知咱们泉州的人将东西押运装船!”
他们整个押运的队伍有将近八百人,加上粮草至少要十艘大船!
宁秋看着她神⾊不太好,便将手中的册子递了过去,转开话题:“四少,你看看罢,这里是方才耝略规整出来的物资,怕是不够咱们的人在海上七曰开销的。”
她倒不担心百里初会有危险,鹤卫的人自己命没了,也一定会保住阿初,只是想起他会陷入沉眠一年,她心情就有些郁闷。
秋叶白点点头,叹了一声:“小喇嘛也已经预言过这种情况了,所以这才是为什么要给他配马车的原因。”
原先都是下午和傍晚左右会睡着,现在似乎不定时了,百里初几乎是说睡着就睡着,这也未免有点危险。
宁秋看了眼床上,又看向秋叶白,神⾊有点担忧:“四少,染军师最近睡着的时辰似越来越不固定了。”
秋叶白低头看着安安静静睡着的百里初,心中一片温柔,伸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脸颊,随后将薄被给他盖好,方才起⾝离开床边。
宁秋点点头,随后抱着册子在花厅处坐了下来,将东西搁在⻩花梨的圆桌上。
秋叶白头也没有抬,淡淡地道:“嗯,先坐吧。”
宁秋想起何珅那副可怖模样,顿时又有点发寒,她站在门边轻声问:“四少,染军师又睡着了么?”
果然,在二楼一处⼲净的房间里,她看见熟悉的⾝影,立刻一喜,正要端着东西进门,但进门前她仔细一看,便可见自家主子坐在床边,膝头上枕着的人,不是方才硬生生用腥血手段震慑住了整个港口之人的摄国殿下又是谁。
且说小楼这边,宁秋匆匆忙忙地进了楼里,才发楼里有些昏暗,她只得轻声呼唤:“四少,四少?”
…
大牛叔环顾着港口,神⾊有些苍凉和激动,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么多年了,咱们村的港口又回来,到底没有对不起祖宗,就冲着人家把港口从冯家人手里夺过来交给咱的份上,咱们这个忙一定要帮!”
“师傅,咱们真的要帮着他们?”大徒弟二牛有些迟疑地问。
小徒弟立刻点头,笑眯眯地道:“好嘞!”
“得了,你别瞎想,那种姑娘不是咱们能消受得起的。”大牛叔伸出烟杆子敲打自家小徒弟的脑门:“快去和二狗子他们一起把准备出海的东西准备好!”
看着宁秋窈窕妖娆的背影,跟在大叔⾝边的少年一脸痴迷:“大牛师傅,那个姑娘好漂亮,不知道说亲没有。”
“多谢!”宁秋欢喜地点点头,立刻抱着册子往楼里去。
“刚才好像进楼里去了。”大叔用烟杆指了指那栋何珅掉下来的小楼。
宁秋立刻眼前一亮:“没错!”
直到一个牛家村的耝壮大叔抱着一只锚经过的时候,见她皱巴着一张脸,好心地道:“小丫头,你说的是不是那个长得挺俊的年轻大官?”
这港口里一片混乱,人又多又杂,找个人实在不容易。
在经历过数次这样的对话后,宁秋摇头摇,只觉得脑仁疼。
“没有。”
“瞅见四少没有?”
她只得逮着人四处问。
宁秋抱着一捧册子准备给秋叶白过目,却忽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人了!
…*…*…*…*…*…
…
她的他,是暗夜兽王,而他低头瞬间的那些小心与柔情,却让她心中蔷薇遍野盛放。
吾心有猛虎,低头嗅蔷薇。
世间至刚至柔不过一个情字。
她很想让自己不掉泪,却忍不住泪似断珠,只能咬着微颤嘴唇低头吻上他的薄唇:“百里初…你这个笨蛋。”
他的无奈、他的茫然、他的黯淡,让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倔強和狼都在霎那之间溃不成军。
他慢慢地将那滴泪握在掌心,仿佛握住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将手搁在心头,有些疲倦地闭上眼,轻叹:“从前,总想看你掉泪是什么样子,如今每每看着,却只觉得心烫难忍,我可以让天下人跪地落泪,但可否教我怎么让你不哭泣,我该拿你怎么办,小白?”
秋叶白浑⾝一颤,明眸里水意泛起:“阿初…。”
他忽然微微一笑:“在你之前,世间万物与我何⼲,在你之后,方知人间便是爱别离,怨会憎,求不得,放不下这诸般颜⾊。”
百里初眸光幽深,指尖轻抚过她的眼角的泪,有些着迷地看着指尖的那颗剔透泪珠,轻声道:“小白,你的泪好烫。”
却看不见他总在处处思量,如何能更好地护着她。
她太心急让他和寻常人一样,却忘了他原本就是‘非人’,思虑问题自是更接近本能,她怪他不曾站在她的位置上去思量,她又何曾思虑过他心中的焦虑,只一昧和他赌气。
秋叶白的手一颤,睫羽微颤,一滴泪珠落下来,咬着唇角:“阿初,是我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