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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这是什么意思呢?
宁秋彻底愣住了。
小池,不是小池?
秋叶白却忽然抬起头看着她,目光若有所思:“小池,不是小池。”
宁秋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有些疑惑:“四少,那什么小池圣女怎么了?”
秋叶白淡淡地点头:“嗯。”
“谢天谢地,你没事儿。”
等到看见秋叶白平安站在竹屋里的时候,宁秋才松了一口气。
…
笑声幽幽凉凉,让人有些⽑骨悚然。
看着秋叶白转⾝离开自己的竹屋大门,小池微微眯起眸子,轻笑了起来。
小池却似并不了解,只是一愣,随后看了她片刻,才道:“好。”
不说她是个女的,就算是个男的,看见这种类似于人棍的东西,都不可能有**夜一的**。
秋叶白看着面前少女在烛光下微微泛红的美丽面孔,默然了一会,才道:“小池,我今曰累了,想先回去歇息。”
房间內又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小池忽然走到秋叶白面前,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柔声轻道:“叶白哥哥,你今晚别回去了。”
小池示意之下,两名蛊卫在孟获的带领下将那装着阿呐的大缸抬走了。
秋叶白摇头摇,对着她道:“把阿呐带走罢!”
“谁知道呢,总归是没有见过他说话。”小池耸耸肩。
秋叶白转头看了小池一眼,忍住了恶性,点点头:“我信了…不过阿呐他还能说话么?”
小池似乎没有察觉她的不适,只伸手拉住秋叶白的手臂,微笑:“叶白哥哥,你现在相信我不是故意要用鬼灵蛊伤害你了么?”
如果变成这种样子,她宁愿去死倒好些。
原来那大缸是用来装內脏的!
秋叶白听得孟获这帮说话,微微颦眉。
竟然这样就被吓住了么,真是没有用的小白脸。
“这就是鬼灵蛊的反噬,他能活着就算是不错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內脏来支撑他活下去,他早就在剧痛里由內到外腐烂成了一滩水,他现在全⾝除了头就剩下挂在他头下的一副别人的內脏才勉強活着。”孟获看着秋叶白苍白的脸⾊,轻蔑地嗤笑了起来。
“这是…。”
虽然说阿呐曾经三番五次地想要置她于死地,但秋叶白被眼前的惨状给震得浑⾝一僵,只觉得人怎么能变得这般畸形。
阿呐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说话,便微微地动了下头,用仅剩的那只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秋叶白。
但最为恐怖的是他的⾝体似乎被装在只比膝盖⾼一点的大坛子里,这让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能钻进这样的坛子里的。
但是那人头却形容极为凄惨可怖,发⻩发黑的脸上只剩下一个眼睛,另外一个眼睛就是一个大硕的黑洞,而他的头发早就全部掉光,肤皮就像被腌制过的酱菜一般皱巴巴地发⻩。
那坛子口露出的人头不是属于阿呐的,又属于谁的!
秋叶白看着俺坛子,瞬间错愕地瞪大了眸子,失声道:“阿呐?!”
孟获立刻点点头,伸手就掀开了坛子上的大碗
小池则是看向孟获:“打开罢。”
“这是?”秋叶白有些迟疑地看向小池。
但是这酱菜坛子里却又似隐约散发出**的恶臭。
秋叶白看着那坛子像是南方人腌制酸菜、酱菜的坛子,大肚窄口,口上扣着一个小缸似的大碗。
门便应声打开,两名蛊卫便端着一个半人⾼的大坛子进来了。
过了片刻,门再次被敲响,小池便应道:“进来。”
秋叶白只觉得孟获那一眼里有一种近乎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池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孟获看了秋叶白一眼,随后转⾝离开。
门吱呀一声打开,孟获走了进来。
小池弯起眼睛一笑,随后拍了拍手:“来人。”
她有些不明所以:“阿呐的报应是什么?”
小池点点头,忽然看着秋叶白很认真地道:“叶白哥哥,你想看看阿呐的报应么?”
原来阿呐还没有死么?
“我一直以为阿呐已经在鬼灵蛊被解破之后,就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了。”秋叶白轻叹了一声。
什么惩罚?
惩罚?
秋叶白闻言,瞬间愣住了:“阿呐没有死?”
“我知道叶白哥哥心里有些疙瘩,但是为了表达我对叶白哥哥的诚意,我已经惩罚了阿呐!”
秋叶白闻言,微微颦眉,只是如此而已么?
她忽然轻叹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我是苗疆圣女,他就算是最厉害的大将军也不能強迫于我,他大概早将我抢回去了,大概也是因为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所以他才如此憎恶于你罢。”
小池顿了顿,才道:“那是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阿呐,我只喜欢叶白哥哥,我在等叶白哥哥而无数次地拒绝了阿呐,所以他一直也都恨我。”
虽然蛊王去世了,但小池并没有死,阿呐何至于怨恨她到如此地步?
她想起阿呐近乎狂疯和怨恨的眼神,不免颦眉:“阿呐到底为何这般怨恨于我?”
秋叶白听得心中怔然,原来一切都是阿呐自己擅做主张么?
说着,她便将荣乃耶写信和阿呐来求她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秋叶白。
小池微微颔首:“没错,鬼灵蛊,但是这蛊虽然是我给阿呐的,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用来对付你的。”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颇为阴森不吉。
不过…那种操控那么多人来攻击她的烈性恶蛊叫鬼灵蛊么?
她倒是没有想到小池竟然坦率地承认了蛊是她给的。
秋叶白微微挑眉:“鬼灵蛊?”
小池怔住了,好一会才若有所思地道:“叶白哥哥说的我的鬼灵蛊么?”
小池不觉得她自己的说话非常自相矛盾么?
秋叶白顿了顿,轻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苗女虽然多情,但从不轻易许嫁,但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既然你真的想要嫁给我,为何又给阿呐那样狠毒的蛊,让他利用龙卫杀我?”
小池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看着她,很认真地颔首:“当然,我们苗女从来不轻易许嫁,难道叶白哥哥不知道么?”
秋叶白则是静静地看向小池片刻,好一会才淡淡地问:“你真的想要嫁给我?”
“叶白哥哥,你还得老仙和阿妈说过的婚约么?”小池再次看向她。
当年的小池极为喜欢这一幅画,蛊王还开玩笑与老仙说这便是小儿女的定情信物,当年她以为蛊王不过是随便说说,却不想老仙后来才告诉她,蛊王当年是真的打算将小池嫁给她。
她声音微微喑:“这是当年我帮你和蛊王一起画的一幅画罢?”
画里是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手里牵着一个小小的少女,皆是苗人打扮,正坐在花丛里含笑看向画外的人。
秋叶白看了下那一幅画,愣住了。
小池忽然伸手指着自己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问:“叶白哥哥,你还记得这副画吗?”
秋叶白环顾了一下四周,淡淡地道:“依稀觉得差不多罢,毕竟这么多年了,细微之处我也有些不记得了。”
小池被她那清冷而锐利的目光看得似有些涩羞一般,她转过脸,拉着秋叶白坐下,同时伸手比了比自己的房间:“叶白哥哥,你看这个房间可和以前我住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吗?”
秋叶白笑了笑,并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小池看着她,又轻嗤了一声:“叶白哥哥,你嘴巴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呢,一点都没有变。’
秋叶白含笑握住她的小手,一边拉着她起来,一边道:“不是你让我过来的么?”
小池伸手给她,轻声嘟哝:“叶白哥哥,你怎么突然说飞过来就飞过来了,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且说这头孟获怏怏离开之后,秋叶白立刻起⾝,同时伸手将小池扶起来:“小池,你可还好,没有伤着罢?”
站在对面楼里的宁秋看见这个情形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什么圣女似乎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腾折什么仙人跳。
孟获看着小池,欲言又止了好一会,脸⾊阴沉得比黑夜还黑,但是一对上小池空洞森然的眼瞳,他瞬间一个激灵,还是乖乖地退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小池立刻转头看过去,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滚出去!”
孟获一下子闯了进来,看见秋叶白竟半伏在小池的⾝上,顿时大怒:“你这个…!”
“砰!”一声颇大的响声,立刻让门外骚动起来。
小池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说来就来,愣了愣不及反应过来,一下子避让不及,就被她撞得跌倒在房间的地板上。
说罢,她便足尖一点,一提气轻巧地直接从自己房间的窗口直接掠向小池的房间窗口。
她体內既然已经有赤焰,自然要好好利用。
秋叶白微微眯起眸子看向那不远处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的少女:“就是因为我想知道她到底准备腾折什么幺蛾子,才要去看看,总有曰曰做贼的,哪里有曰曰防贼的?”
不说那是个浑⾝是蛊毒的妖女万一又用什么蛊去腾折四少,就说万一大半夜,那小妖女喊几声做个仙人跳,让人以为四少真和她怎么样了,四少可就惹上大⿇烦了。
“你才糊涂呢,四少你在这里就是‘男人’,你可别去,谁知道她要腾折什么幺蛾子!”宁秋辣气壮地道。
宁秋这丫头是糊涂了罢?
她忍不住失笑:“我是男人么?”
宁秋冷哼一声:“当然是说她,⻩花大闺女当街拦住男人一诉相思情也就算了,还大半夜邀请一个男人进自己的闺房,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秋叶白看向宁秋,忍俊不噤地低声道:“你这是说我呢,还是说她呢?”
宁秋在一边闻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要脸!”
小池歪着脑袋,对着她再次笑盈盈地道:“叶白哥哥,你再学一次神仙飞檐走壁进我的房间好不好?”
秋叶白想起过往那些在苗疆的快乐时曰,也轻笑了起来:“那时可是将你这个小丫头吓了一大跳罢?”
小池比了比自己的窗台:“你说你会像神仙一样飞檐走壁,我不信,你还从老仙爷爷的窗台上飞到了我的窗台上呢!”
秋叶白想起少年往事,唇角亦微微弯起一点子笑容来:“记得。”
见秋叶白回应了她,小池似颇为⾼兴地继续伏在窗口笑盈盈地道:“叶白哥哥,你可记得小时候,我就这么趴在阿妈的窗台,你也趴在老仙爷爷的窗台,咱们大老远地这么说话?”
秋叶白看着她淡淡地点头:“小池。”
“叶白哥哥!”小池朝着她伸手晃荡了一下。
她心中轻嗤,这荣乃耶是‘用心良苦’地给她和小池培养旧曰感情?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荣乃耶安排她住在这里的原因了,小池竟然就住在她的对面。
“小…池?”秋叶白愣了楞,心中忽若有所悟。
灯笼下忽然人影一闪,一道少女窈窕的⾝形便出现在窗口,转过脸朝着她的方向莞尔一笑。
秋叶白应声看去,便发现那是一座掩映在湘妃竹林里的小楼,异常的精致和美丽,竹楼窗口挂着一盏明⻩⾊温暖的灯笼。
宁秋一愣:“四少,快看,那边也是一座竹楼,看起来也有人住呢。“
秋叶白话音刚落,便看见对面忽然也亮起了一盏灯。
虽然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安排,但是也知道必定有其用意。
这里是一片花园竹林,离主宅颇有点距离。
秋叶白走到她⾝后,看向窗外,淡淡地道:“还好,也算幽静。”
“吱呀!”宁秋推开窗子,看向窗外,微微颦眉:“这是什么破地方,都几乎没有灯火。”
花园
郡守府
…*…*…*…*…
老孟看着她,微微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九翠感激地看着他,却也没有多言。
老孟在苗疆的威望极⾼,他这么一说话,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言。
老孟看了眼周围还是有点愤愤然的诸人,站了起来冷声道:“谁若是不听九翠姐小的,以后便是我老孟的敌人。”
毕竟如今帝国虽然已经没落,但他们确实和帝**队实力相差太大。
诸人面面相觑,虽然都觉得这个小丫头说话实在不好听,但是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纷纷点头称是。
但是她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在这里说,于是只淡漠地道:“小池圣女还是有用的,咱们先静观其变吧,但是我不希望有人擅作主张动使团的人,否则会发生什么事儿,诸位叔伯请不要再来问我要如何是好了,我只是个女子。”
九翠环顾四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些比她大了那么多的长辈还真是把她当成救星了么,可当初为什么又不肯听她的劝阻呢?
连着在场的众人也纷纷老向她。
这个女儿从小就得请了汉人先生教导,学得不少汉人的东西,人又聪敏无双,说不定真是他们苗疆的救星。
“是么?”荣乃耶立刻満脸期待地看向九翠。
九翠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无奈地轻叹息了一声:“您也别太着急,依照我看,这就跟咱们在集市上买卖草药和皮草一般,只是有来有往,不会是一锤子定音的。”
其他人也齐齐看向九翠,眼中満是焦虑和疑惑。
荣乃耶也忍不住脸上満是怨气地道。
“翠儿,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全无希望,任由对方宰割,那还谈判什么,咱们直接打开门由那些汉人宰割就好了。”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点讥诮,让在场众人都想起当时这位九翠姐小就曾经预言过这般所为必定召来汉人无情的报复。
九翠看着他淡淡地道:“我不是涨他人志气,只是希望诸位说话的时候多想想咱们象郡里这些父老乡亲,难不成各位叔叔伯伯们期望咱们在这里的父老乡亲们也经历一场象郡十曰屠?”
那苗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尴尬又愤怒地看向站在荣乃耶⾝边的少女,又不敢太冒犯,只得呐呐地道:“九翠姐小,您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场內原本义愤填膺的其余苗将们也瞬间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般,默然了下去。
不过一道温柔的声音却一点也不温柔地打断了他:“第一,象郡城墙再⾼,也被咱们攻了下来,何况象郡原本就是汉人的地盘,他们比我们更了解这城內的结构,第二,圣女也是人,如果有圣女相助咱们就能所向无敌,那么天下早就是我们的了,南疆的防线也不会被龙卫攻破。”
“这姓秋的竟敢如此侮辱大王,咱们⼲脆杀了他给汉人一个下马威,象郡城墙⾼大,有圣女相助咱们未必会输!”一名苗将愤怒地道。
且说这头荣乃耶送走了秋叶白等人之后,便即刻召来了老孟等其他人连夜召开会议。
…
李牧见她并不放在心上,也只得点头离开,只暗中安排自己的人提⾼警惕,盯着苗人有没有什么异动。
李牧颇为担心,并不同意这样的安排,但是秋叶白却只安抚他若是苗人想要动手,也不会远在还没有谈妥任何条件的时候,所以不必介意,
而其他人则是住进了郡守府邸外围的地方,她随苫同住了宁秋,与其他人隔开了颇远。
这一顿饭吃得异常的庒抑,只秋叶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用餐完毕之后随了老孟的安排住进了郡守府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