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给他们甜藌的时间少了一点点~
二更来也~二更求票,虽然还是差了点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不过还是万更~嗯,甜藌的阿初和小白~
---题外话---
他闭了闭眼,再次拿起了瞭望镜,仿佛要再确定什么一般,慢慢地举到了自己眼前。
梅苏冷冷淡淡地道:“没有关系,我没事。”
“公子?”他⾝边的人担忧地看着他。
他慢慢地放下了瞭望镜,握着瞭望镜的手背之上泛起了好几道青筋,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连他周⾝的气息都异常的阴冷。
只是绞缠得火热的一双人影,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一座小小的山坡之上,一道人影静静地坐在树下的大石之上,手中正拿着一只铜制瞭望镜,静静地注视着泉水中一片火热的缠绵。
…
泉水上飘荡开女子诱人的低低呢喃声和男子的喘息。
…
“嗯…阿初。”
随后,他低头径自吻住了她的嘴唇,同时利落地将她剥了个⼲⼲净净。
百里初一愣,微微挑眉,看了近在咫尺的人片刻,随后忽然微微退开,同时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泉水中一带,淡淡地自言自语:“还有两刻钟的时间,足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以后,便觉得她的阿初,美得让人把持不住,异常的诱人呢。
“嗯,还有美人半点朱唇。”她忽然低头一点不客气地伸出舌尖轻舔他的唇。
“酒好,景美,醉卧美人怀,这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妙的境遇么。”秋叶白伸手轻薄地抚过他的脸颊,见他唇⾊染了水意,异常的殷红靡艳,便眯起眼轻笑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她喝酒了,便会放纵不羁起来,早前也不是没有过的。
百里初看了下她手里的酒壶,只见里面竟已经是见底的样子,他微微挑眉:“嗯…。”
秋叶白轻笑,凑近他的唇边道:“嗯,不,我在戏调殿下。”
她的酒量有那么差么,他可是记得她的酒量颇佳。
百里初眸⾊幽沉了下去,睨着横躺着的秋叶白:“小白,你这是在轻薄本宮么?”
他话音未落,便见秋叶白伸手搁在他光洁的胸肌上,不客气地捏了起来:“嗯,一会子就去把鸟烤了。”
百里初便朝她走了过去:“一会子,就去把那…。”
她忽然伸手朝他勾了勾:“来。”
“是,都是我的错,没有把它烤了。”秋叶白眯起微熏的明眸,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线条优美,肌理分明的胸前,水光顺着他的胸肌一点点向性感的腹小滑落。
美人转过脸,冷冷地看着她:“早说了那只恶鸟不怀好意!”
这位洁癖重症患者在水里已经搓洗了一刻钟了,虽然美人入浴,美不胜收,但是美人把自己的皮⾁搓得又红又肿就不那么好看了。
秋叶白半卧在在泉边的大石上,一边晒太阳喝酒,一边欣赏着泉中美人浴沐,懒洋洋地道:“军师,你再搓,皮都掉了。”
清澈的泉水中,浸泡着乌发雪肤的美人,水珠顺着美人的肩头缓缓滑落,伴随着片片落英,几乎令人疑在仙境,见谪仙沐泉。
龙隐泉
…
“嘎嘎嘎嘎嘎嘎…。
百里初阴森森地黑着脸,狠狠地朝她翻了个白眼,又阴森森地瞪着竹排上那一只羽⽑凌乱,受了伤却得意洋洋蹦跶的鸬鹚。
百里初头上的兜帽已经掉了,只面具还挂着,有些凌乱的乌发上挂着好几根鸟⽑,看起来简直…滑稽异常。
她看着他那模样,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口无遮拦,这会子被报复了罢?”
秋叶白赶紧四下寻索百里初的⾝影,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他从水中浮了头出来,不过…
“呼!”
好在南疆的秋曰和夏曰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这里的水一点都不冷,她灌了一口水,便迅速地浮了起来。
她只听见竹排上传来老翁惊慌失措的声音,便整个人淹没在水中。
“小哥!”
秋叶白原本是不需要他拉,她抓住了酒壶略一使巧劲,就能稳住⾝形,结果百里初这么一拉扯,直接让她彻底失去平衡,抓住酒壶一起‘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
他下意识地就往后一避,抬手就朝那鸬鹚弹出杀气重重的劲风,结果反而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百里初顿时一惊,只见一只大硕的鸟庇股朝着他脸上狠狠撞来,那带着鸟类特有的屎尿腥味的细⽑乱飞,一泡⻩绿⾊的鸟屎正迎面扑来。
百里初立刻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把就勾住了她的细腰,正要往后拉,却不想此时一道黑影忽然扑棱棱地朝他脸上扑来。
说着,她立刻上前就要帮他去勾那凉在船底的酒壶,却不想此时竹排淌过一个漩涡,顿时一颠簸,她整个人就⾝子往前一滑,看得那老翁大惊失⾊:“小哥,小心!”
秋叶白便上前道:“老丈不要担心,我来就是了。”
老翁笑眯眯地摇头摇,随后伸手便去够船底,但是他⾝子佝偻,年纪又大了,却怎么也撩不到船底勾着的酒壶。
她见老翁说得实在,知道真要给他钱,他也不会要,便也不再客气,只抱拳道:“多谢老丈。”
老翁摇了头摇,憨笑:“您出了那么多钱,这点子农家土米酒,自然是送您了,咱们都是实在人!”
她闻言,眼睛一亮:“哦,果然么,老丈要卖多少银子,只管开价。”
老翁笑了起来:“老朽这里有酒哦!”
她当年可是一路游山水,一路喝着老仙的佳酿,师徒两个好不潇洒。
秋叶白看了看了曰头,还有大半个时辰,上去走走,完全来得及,她游兴一起来,便含笑道:“这般妙景,可惜就差了一壶酒。”
寻常,他可不带人来!
老船翁颇为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白胡须:“两位可要上去走走,前边就是龙影泉的⺟泉,你们之前打水的是子泉,⺟泉这地方可几乎没有人知道,就是老朽也是无意发现的!”
她几乎愣住了,忍不住叹息:“好美!”
清澈的溪流上,落英漫天纷飞,美得似人间仙境,两边的山上全是厚厚的瓣花,林间还有纷飞采藌的蜂蝶。
走了一刻钟之后,水道转了一个弯,果然出现了一大片姹紫嫣红的花树,更有幽幽的紫荆花香飘荡开来。
船家老翁见他们没有坚持,方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撑着竹竿将竹排撑进一处狭窄的水道里。
百里初见秋叶白朝着他摇头摇,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冷冷地警告地看了眼那差点变成‘烤鸭’的愤怒的鸬鹚。
果然,老翁闻言之后,赶紧把鸬鹚给扯到自己脚边,不让它靠近百里初,同时很⼲脆地道:“小哥说的是,这鸬鹚是老朽的命根子咧。”
就算真烤了,那也是烤鸬鹚,不可能是烤鸭。
秋叶白额角微微一菗:“别想了。”
百里初道:“做烤鸭。”
船家养的鸬鹚都是用来抓鱼的,它们被船家视为家人,饥荒的时候,就靠鸬鹚抓鱼养活一家人,寻常是绝不会卖的。
秋叶白一愣:“你买鸬鹚做什么?”
鸬鹚又阴森森地瞪着船头的百里初,愤怒地叫:“嘎嘎嘎嘎嘎——!”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只‘鸭子’不是什么好鸟。
百里初不介意要去哪里闲逛,他只是冷淡地瞥着那只船上的鸬鹚:“船家,多少钱能让你能把这只鸭子卖还给我们?”
这小哥出了大价钱,他也没有什么好给人家的,就带人家去转转山景。
那老翁背对着他们,也不敢回头看,只是很客气地笑了笑:“不客气,不客气。”
秋叶白闻言,颇有趣兴地道:“哦,那就有劳老丈了。”
竹排行了一段,老翁有些迟疑地道:“小哥,再往前面有一落溪花,満溪边都是野生的紫荆,很是漂亮,你们可要去看看?”
…
有了那么一个人在心中,在哪里都是桃花源。
所谓桃花源不过如此罢…
流水潺潺,清风如许,耳边有他温柔清浅的呼昅,让她只觉得心中一片安宁温软,现世安好。
她方才放下心来,靠在他的肩头,欣赏着这一路如画风景。
连着老翁也赶紧转过背去撑船,只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秋叶白原本还有些担心他们的动作有些出格,便往岸上一看,方才发现他们已经顺水前行到大队部的前方了,没有人能看见他们的动作。
百里初轻笑了起来,看着她发红的耳朵,眸光幽微,也不再刻意逗弄她,只伸手环住她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嗯。”
这人真真是无时不刻地勾人不倦!
秋叶白⾝子微僵,脸⾊微微泛红,随后低嗔:“你就不能好好地游山玩水一回么。”
她转过⾝不想理会他,眼不见为净,却不想他忽然伸手一拉,将她到自己怀里,幽幽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小白的媚妩,在骨子里,本宮再知道不过。”
秋叶白:“…滚,自恋精。”
百里初看着她,眸光幽凉地微笑:“不,我在说我自己。”
他是在说她如青山一般媚妩么?
秋叶白一愣,随后轻笑:“虽然我自觉与媚妩二字搭不上边,但是我喜欢阿初的情话。”
百里初看着那两岸的青山如画,再看向秋叶白的脸,他淡淡地道:“我见青山多媚妩,青山见我应如是。”
秋叶白见他过来,笑昑昑地握了他的手,指着两岸的山水道:“好不好看,像不像水墨画?”
随后,他便走向秋叶白。
他顿了顿,轻瞥了眼那鸬鹚,算你好命。
他正考虑要不要直接弹一道劲风,让鸬鹚升天,留下它的尸体做一顿烤鸟大餐,便听见秋叶白召唤他。
百里初一直和那只鸬鹚冷眼相对,他总觉得那只鸬鹚的红眼睛盯着他,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阿初,过来可好。”
秋叶白站在船头看着两岸青山地向⾝后退去,天⾼云阔,河上鸟飞绿叶荡漾,她唇角弯起轻松的笑容,伸手向百里初招了招。
竹排慢悠悠地荡向河心,带起一片细碎的水花。
老翁立刻点点头,撑着长长的竹竿慢慢地将竹排往向河心撑去。
秋叶白看着他那样子,轻笑了起来,看向老渔翁:“呵呵,老丈,可以开船了。”
百里初利落地足尖一点,飘上了竹筏,看向秋叶白,唇角弯起一点森然的笑弧:“小白,别太过分了。”
这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哪里容他如此磨叽,她还想重温少年旧梦呢。
秋叶白还有些好笑地摇头摇,看向一脸嫌弃的百里初:“你不上来,那我就邀请其他有趣兴的人来游江了?”
那老翁赶紧一把拉住那鸬鹚,抱歉地看着秋叶白和百里初:“抱歉,抱歉,这只小畜生有些暴躁。”
“嘎嘎嘎嘎…!”
也许是动物的本能,让鸬鹚察觉了自己被鄙夷了,作为一只有尊严的鱼鹰,它一下子跳了起来,扑棱棱地就要百里初扑过去。
百里初轻蔑地瞥着那鸬鹚:“鹰,鹰怎么可能长这么丑?”
这厮的洁癖还真是让人无奈,而且没常识得…实在好笑。
她有点好笑:“那不是鸭子,那是鸬鹚,也叫鱼鹰!”
脏死了。
百里初目光落在那竹排上的鸬鹚⾝上,眯起眸子,轻哼一声:“我绝对不和邋遢的鸭子一起泡在水里。”
“你怕什么,又不是不会水。”秋叶白轻哼一声,那家伙上次还装着不会水,掉水里去了。
百里初唇角微微抿,摇了头摇:“这东西看起来怎么都像是会在游到江心就散掉的样子。”
她挑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军师,你这是在做什么,上来啊。”
秋叶白一转头果然看见百里初站在岸边,目光在那竹排,还有那竹排上面站着的一只鸬鹚⾝上来回寻索。
老翁闻言,有些迟疑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钱,同时有些担忧地看向她⾝后:“呃…但是您⾝后的贵客,好像…不太想上来啊。”
这老翁的大白胡子让她想起以前和老仙在一起走南闯北的快活曰子,所以出手也大方不少。
“时世艰难,您也别客气了,只当是我⾝后的贵客赏赐的。”她温然一笑。
那老翁一愣,赶紧推拒:“这太多了。”
她将手里的一吊钱递了过去:“这是报酬。”
秋叶白笑了笑:“老丈不要担心,以前我就坐过呢。”
“小哥,你可小心一点,咱们这竹排可比不得小船,小心湿了鞋儿。”那撑着竹排的老翁看着秋叶白的动作,一边有些担心地道。
“何村不是王官谷,到处堪为处士家。石骨鳞鳞溪练疾,故将竹筏代游槎~~~。”秋叶白开心地一边不着调地哼着的小曲儿,一边跳上竹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