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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觉得不值得的姑娘要去看盗版的,求不要留言告诉我这个噩耗,很伤心,但我会以此自勉,希望能有一个更好的自己,给你们带来更好的阅读感受,让看盗版的姑娘也会支持正版。
这两年,我几乎没有一天是在凌晨一点以前睡着的,我也尽量让你们会觉得每天付出的这几分钱几⽑钱是值得。
谢谢这一年来看正版的姑娘对我的不离不弃和所有的包容,你们是真爱。
---题外话---
马儿、马儿带我归家。
马蹄儿响,
笃、笃、笃…
…
从此相守到白头。
你在这里,抱我在怀里。
我在这里,在你怀里。
穿过奈何桥。
天涯有座奈何桥。
咫尺之间,若天涯。
他在天涯,不在这里。
我在这里,不在天涯。
铃儿、铃儿带他来我⾝边。
风铃儿摇,
叮、叮、叮…
马儿、马儿带我归家。
马蹄儿响,
笃、笃、笃…
…
耳边所有的街头人声、风声、嘶鸣声…所有一切声响仿佛和漫天飘落的雪花都在瞬间静止,千万年俱往矣,这个空间里只有你和我…
百里初喑哑的嗓音响起,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泛着红光的黑暗暴虐的瞳孔几乎瞬间温柔下来。
“我找到你了!”
你找到我了!
她无声地呐喊,紧紧地将脸埋他的怀里,嗅闻着他⾝上熟悉的香气,笑容灿烂,泪水滑落脸颊。
阿初——!
这样的拥抱冰凉,却让她觉得炽烈无比。
她没有断了骨头,没有失了性命。
待她不薄。
上天——
她闭着眼,忍耐着,却笑了。
他的拥抱近乎庒迫,狠狠地、用尽了全⾝的气力,让她的骨骼都发出吱嘎的声音,几乎让她窒息。
耳边是那一道熟悉的,幽凉到近乎凄厉的叹息。
“小白——!”
一个冰凉的宽阔的怀抱忽然在她坠落的瞬间,以绝对承接与霸道的势姿一把将她接住,再狠狠地抱在了怀里。
耳边忽然响起奇异的呼啸声,像是胸膛里奔涌的血液的共鸣。
但是——
会不会很冷,很冷…
夜晚那么黑,没有光,你要怎么办?
百里初泽,你会记得我么?
如果她命好,也许断个十几根肋骨,腿骨,臂骨,如果运气不好…呵。
她闭上眼,低低地笑,等候着自己⾝体落地的剧痛,也是最后命运的宣判。
大巨的抛甩力让她一下子飞甩出去,她看见天空飘散着细细的雪花,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嘈杂的人声。
呜——!
她几乎能闻见浓郁的腥血味弥漫开来!
在她脫离车厢的那一刻,马儿一头撞上了青龙石壁,惨叫一声,脑浆四溅。
“轰隆!”
手中的长锁链也跟着勾住窗棂,整个人借力向相反的方向飞滚出了车厢!
她梭然睁大了明眸,暗自骂了声该死,随后一咬牙,闭上了眼,努力调转⾝体,随后用尽全力脚上狠狠朝着车厢壁一蹬!
她大喜过望,梭然睁开眼,却忽然感觉不对,一抬头,竟然发现一座大巨的石碑就在眼前的不远处!
锁开解了!
终于,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了起来,同时锁链瞬间分开。
马车里,秋叶白已经是浑⾝是汗,⾝子虚软得几乎让她要晕过去,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闭着眼,凭借着手的感觉去勾动那锁眼。
但是百里初和所有的人都在瞬间看见了那疯马竟然拖着车子一头朝着不远处大巨的镇街牌坊——青龙碑一头撞去。
托着秋叶白狂疯奔跑的马儿没有了阻碍,更加狂疯地向前飞奔。
这般近乎恐怖的破坏力吓住了所有的人。
数十人和数十匹全部飞离开数十米,跌落在附近的房屋甚至水潭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啊啊啊——!”
“轰隆!”一声,一人⾼的数架硬坚长云弓瞬间崩裂,连带着所有挡在秋叶白的马车之前的五城兵马司的人、甚至马匹都同时被携带着大巨气劲的乌金鞭瞬间菗飞!
他手腕一转,直接抖出游龙一般的乌金鞭,携带着他十层排山倒海的內劲横扫向五城兵马司的人。
“滚开,不要挡路!”
眼看着那马儿拖着就要奔向绊马索,长云弓也再次被搭起,百里初勃然大怒,腥红黑暗的眸子里瞬间闪过暴戾之⾊。
“绊马索、长云弓,准备!”
前方的五城兵马司之人哪里知道这个突然飞跃出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只一愣之后,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
小白,他的小白在车里!
他几乎肝胆俱裂,凄厉地大吼:“住手——!”
但是马儿吃痛跌倒翻滚,直带着车厢也滚落向地面!
百里初从房上飞驰而至的时候,正见着五城兵马司的人三只长云箭已飞射了出去,一两只直接洞穿了车厢,另外一只直揷向马儿的胸口,但是却只射中了马腿。
…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阿初还在等着她归家!
一定要打开这个锁头!
秋叶白強忍着难受,将叼着的金簪和锁头吐在手上,強令自己在剧烈得将她摇散架的危险颠簸中镇定下来。
但是梅家的马车怎么可能因为几个翻滚就散架,被射中马腿的骏马更没有停下来,断了腿的痛苦和恐惧让它还是狂疯地前奔。
“砰!砰!砰!”剧烈的击撞还是让没有內力保护的她痛得脸⾊发白。
天旋地转,她整个人都被不断地狠狠撞向车壁,多年练武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地屈体形成保护內脏的姿态,以脊背撞上车厢,而⾝上的厚重毯子、被褥都保护了她的脊椎。
“轰隆!”
同时两只长箭携着凛冽寒光直破车厢。
就在她刚裹好白狐毯子和被褥的一瞬间,马儿尖利痛苦的嘶鸣声瞬间响起,车⾝陡然大震,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锁扣却还是要命地没有任何要开启的迹象,她眸里锐⾊一闪,索性低头嘴上一叼金簪勾住了锁眼,同时双手勉力一按地面借着颠簸翻滚之力,调整势姿将马车里柔软的被褥和白狐毯全部裹在自己⾝上。
“蹭!蹭!”利箭破空之声不断地传来,令人心焦。
“射!”五城兵马司的指挥者下令之声已经厉声响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锁头里的卡钩还是死死地卡着,她的手心也浸润出冷汗来!
“可恶!”她暗自骂了一声,额头上浸润出冷汗来。
而窗外却已经传来五城兵马司的厉吼:“准备!”
但是马车实在太颠簸,她用力地勾刻,却总是没法子对准锁头里的卡钩。
想不到如今是在这般情形下用上!
她会开锁,一直強忍着没用就是知道即使她能开锁,天寒地冻,人生地不熟,她鲁莽地跑了,一定会被梅苏抓回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上,扯下来一只精致的细夹子,強忍着颠簸,对准那锁链孔戳下去,勾挑了起来。
锁链的另外一头扣在她的一只脚腕上,链着车厢里的锁扣,是梅苏担心她跑了,用来锁住她的‘全安措施’。
不过这改变不了它是用来囚噤她的工具的事实。
她摸了摸自己的脚,扯出一条细细的锁链,似金非金的锁链上面还雕着精致的花朵,镶嵌着珍珠,倒像是一条精美昂贵的饰品。
她一咬牙,不能指望别人了,她必须自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一转头,看着前方不远处,那些五城兵马司的人已经架起了长云弓,近乎一人⾼的长弓,还有长箭也已经架在弓箭之上。
云姬、云桥,我若不死,必定教你们和梅苏一样付出最惨烈的代价!
她咬住了下唇,眼底一片寒光。
如果她还有內力,根本无所畏惧,甚至能够控制惊马,可是如今她⾝体比一般的女子还要虚弱!
但是就算五城兵马司的人知道车里有人也不会住手的,比起死一个人,救下大部分人是不需要犹豫的选择。
她想喊,却又喊不出声音来。
但是如果強行使用绊马索,或者上了长云弓,射下马儿,那么她坐的这个车子必定会被撞散在地,车子崩坏,她整个人也会没命!
五城兵马司负责京城治安,一定没少处理这种惊马伤人的事情,所以此刻才这般有条不紊。
她知道,马车这般狂奔,最终只有马儿被人射死才能阻止它拖着马车四处践踏人。
秋叶白心中一冷,梭然睁开眸子看向车外,果然通过飞扬的车帘子,能看见五城兵马司的人紧张地跟随附近,前方也许还有士兵们在布置绊马索!
“准备!”
“弓班已到!”
“绊马索!”
“上长云弓!”
同样传来的还有五城兵马司诸人的厉喊:“疯马惊人,长云弓班何在!”
帘子外被马车践踏的惊叫和惨呼之声此起彼伏。
咫尺天涯,不过如此!
她颠簸得几乎要吐,眼底隐隐地一片泪光。
阿初
她闭上眼,还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近在咫尺。
竟如此贴合如今的情境。
她恍惚之间响起幼年时,昑唱的歌谣。
如此这般死死地扣住车垫子,都已经让她头晕目眩,迷离之间只听得车上风铃乱响,马蹄声狂暴。
她竭尽全力地抓住马车垫子,不让颠簸的马车将她甩出去,将近三个月的金针封⽳,气血逆行,让她早已虚弱无力,如何能承受这般狂疯的颠簸。
…
咫尺之间,若天涯。
他在天涯,不在这里。
我在这里,不在天涯。
铃儿、铃儿带他来我⾝边。
风铃儿摇,
叮、叮、叮…
马儿、马儿带我归家。
马蹄儿响,
笃、笃、笃…
…*…*…*…*…
“主子!”
所有的事情发生不过都在片刻之间,众人都惊呆了,片刻之后,鹤卫们也立刻反应过来,抛开自己的伪装,直接飞踏上房檐,追着自家主子去了。
她哪里能受得住,一下子就被踢飞开来,惨叫一声,直撞上一块蔵药楼的石碑才跌落下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便立刻昏了过去。
云桥见状,心下大急,原本冲出去只想帮着云姬将百里初的视线引开,哪怕拦上一拦也是好的,谁知百里初不闻不问上来就是一脚。
云姬又与云桥不同,她是真见识过百里初的可怕,原本对秋叶白动手的勇气在看见他奔出来的时候便已经全没了,竟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想着自己方才下暗手的动作有没有被发现。
云姬和云桥谁都没有想到百里初竟然会忽然转头奔出来,而且一副四下寻人的模样。
踢开了碍事的‘东西’之后,他宽袖一展,直接飞上屋顶,追随着那马车飞去。
百里初此刻早已一⾝戾气,又心急如焚,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时候,何况还是他最讨厌的‘东西’挡在他的面前。
云桥话音未落,便被百里初一脚踢开:“滚!”
百里初转⾝就要向那头冲去,但是一道窈窕的人影忽然挡在他跟前:“主子,您⾝子不好,不能…啊!”
那是赤焰在嘶吼着它的另外一半。
他心头蓦然狠狠地一震,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左胸口肤皮梭然起凸诡异的形状。
很快,他的目光便被那狂奔到了远处的马车昅引,一路飞奔的马车惊起周围尖叫无数。
小白你在哪里!
小白…!
他眼中哪里还有他们,只四处张望,狂跳的心头,躁动的血液直让他眼眶中早已变成一片泛着腥红的墨⾊。
“主子?!”
百里初飞⾝而出,令店外守候的鹤卫们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