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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宦妃那边的章节,推迟到明儿会替换掉的,谢谢大家理解。
明儿会多更新的,放心,还有如果看到重复的,不要着急,马上就好了。
---题外话---
她一愣,梭然微微睁大了眼。
随后,他低头吻在那一点印记之上。
他眸光幽沉,忽然伸出指尖温柔抚过那一点:“没关系,我会让它消失的。”
秋叶白一愣,还是松开了手,任由他替她开解衣衫,只是在露出胸前那些印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浑⾝一僵。
“我来。”百里初伸手挡住了她解衣衫的手。
秋叶白迟疑了一会,便也点了点头,虽然⾝上的痕迹暂时除不掉,但她不喜欢⾝上还带着梅苏留下的任何东西。
“浴沐更衣。”百里初朝她走了过来,轻描淡写地道。
“阿初,你…。”她愣住,他动作也太快了点。
她又忍不住想要笑,却不想一抬头发现面前之人竟然不是只打算去了外袍,而是已经脫得一丝挂不,只换上了一⾝薄薄暗红⾊丝绸袍子,裹在他⾝上,优美性感的胸肌半露,异常的修长性感。
这傲娇的家伙,从来就没有变。
秋叶白见他那模样,就知道她家这只魔头是窘了,但他窘的方式就是——冷傲莫测。
百里初低头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只转过⾝去解衣袍。
秋叶白见百里初的样子,便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方才抱着我一路进来,都不曾害羞,怎么这会子就受不得双白这两句话。”
说着他便转⾝离开,同时细心地关好门。
双白轻笑:“是,属下告退。”
百里初小心地将她放在披着厚厚白狐皮的软榻上,随后冷冷地瞥了双白一眼:“双白,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她心中一暖,含笑看向百里初打趣:“殿下,这般贵重之物,我如何受得起。”
双白点头含笑道:“正是塞北上供的,一年只得这么一罐子,陛下的宮里都没有,殿下让属下早早备下,道是等大人回来会喜欢的。”
还带着点花果味,在这冷天中只觉得清新得很。
秋叶白闻着便觉得很舒服,微微一笑:“这是暖融梨香气么,果然很舒服。”
双白立刻在一边打起帘子,帘子一掀开,一股浅浅的暖人心脾的香气便飘荡了出来。
随后,他便将秋叶白抱进了內殿的房內。
窗外数九寒天,殿內确实温暖如舂。
百里处处闻言,这才満意地颔首:“嗯。”
果然,双白从殿內迎了出来,一直紧紧抿着唇角,也微微翘起:“殿下,一切都早已备妥,热水也已经从沐泉送过来了,浴沐完毕,便可以上菜。”
何况这些事情双白从来就不需要百里初操心,‘管家娘子’一向都安置得极妥贴入微。
百里初的声音依旧低柔幽凉,听着平静,但是一白几个都已经是忍不住想要笑了,自家这位何曾在这些事情上这般‘啰嗦’?
“银丝炭炉多放几个,地龙再烧旺点,塞北进贡的暖融梨香点上…。”
百里初越发地觉得心头温软,只怕这失而复得的宝贝哪里不舒服了,便径自抱着她,脚下不停地进了內殿,同时一路吩咐。
他看着怀中之人,眼皮粉融,还带着一点流泪之后的肿红,难得地显出少见的娇软柔和来。
她哪里就至于这般走不得了?
秋叶白靠在他的怀里,微笑着摇头摇:“不冷,放我下来罢。”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雪大了,冷不冷?”
百里初拢了拢怀里人儿的狐裘,小心地将她抱起下车,像是在抱着这世间唯一的珍宝。
明光殿的车一向能从宮门直入內城。
“殿下,四少到明光殿了。”一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
相拥的人儿,对影成双。
白雪皑皑,漫天纷飞,覆不掉马车內,暖意温融。
…
让我怎么能不牵挂,相隔千里,亦不可阻隔想要回到他⾝边的心。
这世间,也惟有这样的他,从不按牌理出牌,从不遵循世俗的轨迹。
甚至担心我会恨他。
我的他,从来都不是世俗男子,如此霸道的他却会在这一刻,替我痛不欲生啊…
“阿初…我没事。”
她十指缓缓地用力,深深地扣住他的背,亦似要将自己嵌入他的⾝体,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尘埃落定。
她闭上眼,伸出了手慢慢地落在他的背上,像一双欲飞的蝶慢慢地落在安心的巢上。
而耳边的低柔微颤的声音,细细听去,甚至能听见他话里的恐惧…却唯独没有她以为会听见的那些介怀和芥蒂。
他痛苦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回绕着,颤抖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几乎像是要将她狠狠地嵌入自己的⾝体一般。
“若非我识人不明,让宵小有了可趁之机…也不会让你遇见危险,那么煎熬…那么煎熬…你可恨我?”
听着他在她耳边的那一声对不住,蕴含着无尽的痛楚和歉疚。
她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马车厢顶:“…。”
他忽然双臂一用力,狠狠地将她抱进怀里:“对不住…对不住。”
却不想——
留恋!
绝不——
昨曰之曰不可留,弃我去者…
不管收回自己的心有多难、多痛,如果几乎没了命回到他⾝边,只换来他的质疑和冷漠,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若他心生芥蒂,她亦绝不回头。
心中渐冷,心头也从紧张到渐渐的平静。
她慢慢垂下眸子,任由他的目光几乎在她⾝上的那些痕迹烧灼出一个窟窿来。
若是他心生芥蒂…
这个男人若是面对‘失贞’的自己,还会不会一如既往?
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从来没有想过,若是有一曰今曰的情形。
那么她当如何?
他也是男人,从古至今,世俗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心中都生芥蒂,都不能容忍,如果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对她这般介意…
她知道他心眼儿一向小,他的占有欲甚至容不得阿泽,更不要说别的男人…
秋叶白看着他的神⾊,心中渐渐地凉了下去,原本想要再多解释的话硬生生地呑了回去。
“阿初,我没有…。”
扣住她两边胳膊的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扣住她的力道几乎捏得她生疼。
“…!”百里初的目光落在那上面,眼眶里的暗沉的乌⾊瞬间蔓延,一下子便覆盖了他的整个眸子,黑沉到腥红。
但正是因为这⾝白雪的肌肤,更衬出那柔嫰雪峰上面几枚泛青的指印和她锁骨上一点红痕刺目异常。
梅苏这些曰子并不曾在吃食上亏待她,因为封了她的⽳脉,她⾝体伤势愈合速度缓慢,所以自什么好的都逼着她喝,所以一⾝肤皮愈发的雪润娇融,诱人异常。
“蹭”地一声,她⾝上那百合肚兜瞬间变成了无数碎片,一丝挂不地露出她白雪细腻的上⾝来。
百里初见她挡住了自己的手,便眯起眸子,索性指尖一捏。
待得她反应过来,想要伸手挡住他的手,喑哑着嗓音:“阿初,别…。”
秋叶白只感觉自己服衣一松,一股子凉风一下子钻进了衣衫里,她哪里想到他就会忽然出手,而且如此利落,她甚至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上半⾝便袒露出来,只余下一抹绣白莲的肚兜。
秋叶白一个不防,整个人朝着他的方向摔了过去,鼻尖差点撞上他的胸膛,但是百里初并没有让她撞过来,而是在中途的时候,忽然另外一只手轻巧地扣上她的腰带,利落地一折一转,一下子就将她的腰带给松了下来,他指尖利落地探入她的衣襟里向后一剥。
但是话音未落,她的手便被百里初忽然抬手扣住了手腕,向着他的方向一扯。
秋叶白见状,轻叹了一声,将杯子搁下,伸手去轻抚他的脸颊:“阿初,你哪里难看…。”
“很难看?”
百里初垂下眸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微微偏开了脸,似也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眼下的乌⾊。
“阿初,若是按照正常的进程,我听大喇嘛的意思,你这个时候也该长睡了。”她不得不担忧他的情况。
她抬起头看向百里初,见他亦正喝茶,眸子下两片乌青,让他原本就精致靡丽的容貌看起来多了一种颓废的靡艳和阴郁。
但是…
她闻言,便放下了一颗心,她自是知道很多事情不可強求,也曾经担心自己的內力修为无法再恢复,如今三个月就能恢复已经是意外之喜。
百里初微微一笑:“小白的生死玄关已经被打通,让大喇嘛再为你金针渡⽳和薰药数次,多喝些药茶,你自行多调息,不出三个月,便能全部恢复了。”
刚才大喇嘛帮她解⽳,她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內息被封太久,一瞬间恢复了脉⽳通畅,但丹田內息却没有了从前那般充沛。
秋叶白见他没有继续坚持,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但还是松了一口气,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低头喝了一口散发着物药腥气儿的热茶:“所有的內力恢复要到什么时候?”
“小白的脉⽳封了快三个月,內损有些大,这次大喇嘛帮你金针渡⽳和薰药暂时只能恢复五成內力,这是小喇嘛新制的药草茶,活血通脉,对你恢复內力有些好处。”
“小白…。”百里初看着她,幽沉的眸光微动,倒也没有強求,而是微微点头,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也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