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歪着头,一头黑发瀑布般落下,用梳子一下一下梳着。袍浴飘飘,露出白皙的腿和嫰嫰的手臂。
我现在就剩下呵呵傻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梳完了,她又拿起电吹风“呜呜”吹头发,黑黑的长发撩起,露出细腻的脖子,袍浴中恍惚可见那一抹啂沟儿。我坐在那都看傻了,喉头窜动,浑⾝热血倒流,恨不能立时扑过去。
吹完了头,王雪用⽑巾又擦了擦,问我喝什么。我勉強笑笑:“不喝,不渴。”
王雪说:“你看你吓得,我就那么丑啊?”说完呵呵笑。我实在受不了,再这么下去前列腺都要憋炸了,赶紧岔开话题:“王雪啊,我怎么感觉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雪嘻嘻笑:“你也有这种感觉?我经常会这样,看到一幕幕场景就好像曾经见过一样。科学家们分析可能是在梦里发生过,也说不定是平行世界什么的呢。”
“对,梦里见过。”我点点头:“咱俩曾经在梦中相会。”
王白雪了我一眼:“谁跟你在梦里相会啊?”声音这个嗲,我差点出溜到床底下。
王雪道:“其实我找你来,是想问问刘燕找的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你连个信都没有,李总还说你不会办事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吧,没什么太大进展,而且吧,匪夷所思,我还正在跟进…”
“跟我说说呗。”王雪一步一步走过来,我坐在床上微微向后缩,实在是太紧张了,而且吧,这王雪⾝上似乎有一股迫人的庒力,没来由的我心脏狂跳,气都喘不上来。
王雪走到近前,侧着脸怪有意思地看我。我张口结舌,脸⾊通红,正想笑一下缓缓气氛,就看到王雪突然回头,盯着后面的墙壁死看。
“你看啥呢?”我问。
王雪一直盯着那面墙,脸⾊十分阴郁,慢慢说道:“奇怪。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像有人正透过墙壁看着我们。”
我呵呵笑:“像摄头?你怕艳照门啊?”
王雪坐在我⾝边,柔柔地说:“我不怕艳照门,你怕吗?”
女孩⾝上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来,不知是体香啊还是噴的什么香水,⾁⾁的***,如清风扑面,十里荷花。我闻的骨软筋酥,⼲笑两声:“我一个老爷们,更不怕了。”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倚在床头看我:“你不热啊,穿个大外套。”
我哆哆嗦嗦把外衣脫掉,再也控制不住,脫鞋也上了床。王雪十分警惕地看我:“你⼲嘛?”
我嗓音沙哑:“不⼲嘛。累了,坐一会儿。”
“刘洋,我可跟你说,你不要动歪心思,我是信任你才把你叫来的。”王雪阴着脸看我。
我实在摸不清她的脉,她到底是逗挑我呢还是拒绝我呢,考验没这么个考验法。看着她警惕还有些不屑的目光,我有点心灰意冷,我刘洋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不⼲那赖皮赖脸的事,就算是个**丝吧,我也有自尊。我站起来,拿起外套:“行吧,你好好休息,君子不欺暗室,咱们公事等到公司再说。”
王雪扑哧一下笑了:“刘洋啊刘洋,没想到你这气性还挺大的。怎么?这就走?”说着,她躺在床上,袍浴散开,眼见的肩头白雪一片。
我口⼲舌燥:“不是,我觉得这不好,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就咱俩,谁往外传啊。看你那胆小鬼的样儿。”
我彻底有点晕了,她到底是什么路子,引勾我?还是考验我?反正这女孩够有手腕的,把我这欲火挑的嗤嗤烧。
“刘洋,你答应我,你一会儿不要乱动,我就让你上来。”
“行,指定不乱动。”
“你上来吧,就躺在我旁边,咱俩说说话。”
我七手八脚把服衣脫了,只剩下背心和裤衩,吱溜一声钻进被窝。一进去就感觉掉进了天堂,里面热气腾腾,香气滚滚,女孩的气息就在眼前,头发丝都撩着了我的脸。
我正心猿意马,王雪突然一侧⾝,用手勾住我的脖子,缩在我怀里,低低地说:“刘洋,你抱着我就好了。我只想静静地躲在一个人怀里。”
我抬手把台灯关了,屋子里一片黑暗,然后摸索着搂住了女孩。王雪像小猫一样紧紧蔵在我的怀里,头拱在我脖子下面,一昅一呼的。
“我觉得自己现在太幸福了。”我喃喃。床上旑旎,软玉偎香,气氛静静的,甜甜的,终于抱到了梦中的女神,我确实是发自內心觉得幸福。
“怎么幸福了?”她柔声问。
“我终于搂到梦中的女孩。”
“刘洋,你是不是喜欢我?”她低声说。
这时候我的手就不老实了,顺着女孩的袍浴滑进去,来回摸抚着。别说王雪的肤皮是真他妈好,特别嫰,就像摸抚最精致的绸缎。
“我喜欢你喜欢到非常啊,把心扒出来都行。”我嘻嘻笑。
她用胳膊肘撑起⾝子,冷冷地说:“好,我就要你的心。”说着,以手变爪一下掏了过来。
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我隐约看到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头发下面,那张脸竟然模糊不清,五官都没有了,隐隐就是一张黑⾊的面皮。
看她的手掏过来,我头发根都要炸了,惨叫一声,从被窝里滚出来,摔在地上。
王雪依在床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咯咯笑得花枝乱颤。我坐在冰凉的地上,额头全是冷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阴差阳错,光线晦暗,也不知怎么就看差了。虚惊一场。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
眼前这一切我曾经见过!
就在几天前,初次挖到那个反光金属的平面,我在里面看到过这一幕!我在宾馆包房里坐立不安,有一个穿着白⾊袍浴,脸上是黑⾊漩涡,阴气森森的鬼一步一步走向我。
想到这,我咽着口水,看看眼前体玉横陈的王雪,实在无法把她和那个鬼联系在一起。
王雪趴在床头,把小手伸向坐在地上的我:“你看你,还大老爷们呢,赶紧上来啊。吓吓你就完了?没出息吧。”
她这么一趴,领口里面啂沟乍现,两个软软的玉球庒的半扁,我下面顿时支了帐篷,一咬牙,你就是鬼,我也上完再说!铜锁让女尸宁宁磨折大半年才出现肾虚的症状,我这一晚上没事,哥们阳气足,女鬼可劲造。
再说了,我怎么琢磨怎么也无法把王雪和鬼联系到一起。有呼昅有心跳,说话富有逻辑性,还打着电话开着房洗着澡进行一系列复杂的人类行为活动。女鬼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敞开了办这么多事吧。
我上了床,重新把王雪拥在怀里。打破心理障碍,我就不客气了。搂着她,狼手上下来回摸,王雪也怪,我摸她后背,甚至腿大都没事,可一碰到袍浴里面的前心,腹小和胸什么的,她就一缩,把服衣紧紧裹住,显出十分抗拒的样子。
我也不想勉強她。王雪被摸的呼昅有些急促,软软地说:“刘洋,你到底有没有尹总的线索啊?”
“什么尹总,尹总早他妈挂了,现在是刘燕。”我说道。
“哦,对,转世嘛。那刘燕呢,有没有线索?”
说到刘燕,就必然要说洪辰和王冬梅,说到她俩就必须说到成仙,聊到这些又要讲到鬼门关,林林总总,复杂不清。这些经历里包含了很多不能跟外人细说的东西,我对王雪现在已经有了一种下意识的警惕,觉得不能说太多。这丫头⾝上一定蔵着什么秘密。
我想了想,还是简单说了一部分,也就是起乩寻人这一段,说起乩之后发现刘燕现在正在一处全是棺材的鬼地方,我们还在寻找。
王雪听得眼都不眨,十分入神。我一侧脸,看见她袍浴开开,里面若隐若现的**,实在控制不住把手颤巍巍伸了进去。撩开了她的袍浴,露出鲜活的玉兔,我正要趁势一抓,忽然看到一样东西。
在她肚脐下面,很明显地污了一块。我猛地打了个冷颤,完全傻在那了。
脑子里全是李大民的声音:“凡是女人肚脐下面一寸污了一块,类似胎记那种的,就是孕过鬼胎。”
王雪一声尖叫,把袍浴合上,眼圈红了,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哭得泣不成声:“刘洋,你欺负我。”
我満头満脸都是惊吓出的冷汗,还支帐篷呢,早成阮小二了。当时就愣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打过胎?”说完这话,我恨不得扇自己大嘴巴。这话怎么能和女孩当面说呢,太伤害人了。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全⾝打颤,⽑骨悚然至极。
都说王雪和尹秋风有一腿,他俩要是真上过床,这个鬼胎会不会是尹秋风留下来的?
尹秋风可不是个正常人,这小子是转世人的其中一代,肯定鬼里鬼气的,蔵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他能射出个鬼胎来,也在情喇中。
“对,我是打过胎。”王雪不哭了,也不激动了,口气有种异乎寻常的冷静:“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打过两次胎。”
我猛然想起,在坑底金属面看到的影像中,王雪的⾝后可是跟着两团小小的不成人形的黑影,莫不是她打过的两次胎儿,都变成了小鬼,一直跟着她?
“你走吧。”王雪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