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梨忽然一把推开牛红旗,板着脸说:“牛主任,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走了。”
牛红旗一看大甜梨生气了,陪着笑脸说:“梨子,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是换了别的女人她就是求我摸她我都不会摸的。”
大甜梨说:“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不应该对我这样。”
牛红旗看着大甜梨⾼耸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说:“梨子,我看着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呢。”
大甜梨说:“我可不是那种男人想摸就摸的女人。”
牛红旗说:“梨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大甜梨说:“牛主任,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话,我也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只要你能把丁七巧的款贷给批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牛红旗笑着说:“我要是真把丁七巧的款贷给批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大甜梨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我就怎么报答你。”
牛红旗说:“按照规定,我们信用社是不能给丁七巧款贷的,我要是给她款贷的话,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大甜梨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信用社的主任,在信用社里你说一句话谁敢不照办,你一定有办法的。”
牛红旗说:“办法吗也不是没有,不过我跟丁七巧无亲无故的,我为啥要为她说这个话啊。”
牛红旗说完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大甜梨说:“当然是为了我了,这个酒厂我也有份的,你帮她就是在帮我。”
牛红旗忽然笑了一下,说:“梨子,款贷的事情好说,我看我们还是继续跳舞吧。”
大甜梨一看牛红旗不想再说款贷的事情,知道他是有意要拿款贷的事情为难她,大甜梨走到椅子旁坐下说:“我有些累了,不想跳了。”
牛红旗说:“你不想跳舞,那我们喝酒。”
大甜梨说:“喝酒可以,不过我们得换个喝法。”
牛红旗好奇地问:“换什么喝法?”
大甜梨说:“我们来划拳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眼睛一亮,说:“好啊。”
大甜梨和牛红旗又重新坐下,牛红旗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満,大甜梨说:“我两个人谁要是输了的话,一次罚喝三杯怎么样。”
牛红旗一听就乐了,说:“梨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谁要是输了必须得罚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你耍赖的。”
牛红旗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牛红旗⾝为信用社的主任平时肯定要出去应酬,他可是说是酒桌上的老手了,划拳对于他来说更不在话下,他心中暗自得意,盘算着如何把大甜梨给灌倒。
可是牛红旗却打错了算盘,大甜梨可不是那么容易灌倒的,她这些年在城里也不是白混的,酒桌上的门道她早就摸得明明白白的。
结果牛红旗根本就不是大甜梨的对手,他本来打算把大甜梨给灌倒的,最后却被大甜梨给灌倒了。更可怜的是他连一把都没赢大甜梨,等他把最后一杯酒喝进肚里后,整个人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了。
大甜梨把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牛红旗弄到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她在牛红旗的⾝边坐了一会儿,看牛红旗睡得像死猪一样,就起⾝在他的家里随便转了转。
牛红旗的卧室旁边有一个书房,大甜梨走进书房里,看到书桌上堆着几本杂志,她好奇地拿起一本杂志看了看,只见杂志的封面上印着几个不穿服衣的外国女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杂志都是⻩⾊杂志。大甜梨随便翻了几下,里面也都是一些不穿服衣的女人,有的撅着庇股,有的摸着自己的**,做着各种撩人的势姿。
大甜梨放下杂志,笑了一下,心想这个牛红旗老婆经常不在⾝边,想女人都想疯了,每天就看这些画页上的女人解馋。
大甜梨又在别的房间里看了看,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就出了牛红旗家向秦俊鸟和丁七巧所在的小旅店走去。
进了小旅店的房间后,丁七巧迫不及待地问:“梨子,事情咋样了?款贷批下来了没有?”
大甜梨头摇说:“没有。”
丁七巧有些恼火地说:“这个牛主任真是可恨,他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
大甜梨笑着说:“七巧,你不用生气,这个姓牛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款贷他会批的,不过得等几天。”
丁七巧在大甜梨的全⾝上下看了几眼,说:“梨子,你一个人去牛主任的家里,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大甜梨说:“他没把我怎么样,想占我的便宜,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丁七巧说:“梨子,我看款贷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不能为了钱把你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大甜梨说:“七巧,我有对付他的办法,我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我们不用着急,好好地跟他过过招,我看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三个人在小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大甜梨和丁七巧回了龙王庙村,秦俊鸟一个人去了苏秋月家,在去苏秋月家之前,他还在乡里的集市上买了很多烟酒和糕点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给苏秋月的父⺟和苏秋林买的。
秦俊鸟刚走到苏秋月家的门口就看到苏秋月在猪圈喂猪,苏秋月一看秦俊鸟来了,把脸一沉,说:“你来⼲啥?”
秦俊鸟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苏秋月说:“我不回家,你自己回去吧。”
秦俊鸟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
苏秋月说:“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秦俊鸟在门口跟苏秋月说话,说:“俊鸟,你昨天去接秋月和梧桐,咋现在才回来啊?”
秦俊鸟说:“秋林哥,我昨天在乡里遇上了两个朋友,在乡里住了一晚上。”
苏秋林说:“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了啥事情了呢。”
秦俊鸟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苏秋林说:“秋林哥,这是我给咱爸咱妈和你买的东西,你收好了。”
苏秋林一看秦俊鸟还给他买了东西,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他说:“你给咱爸咱妈买东西就行了,还给我买啥东西啊,我又不老不小的。”
秦俊鸟说:“秋林哥,跟我你就别客气了,你是秋月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给买东西是应该的。”
苏秋林说:“中,我就代表咱爸妈收下了,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片心意。”
秦俊鸟说:“我去看看咱爸咱妈。”
苏秋林说:“走,我带你去。”
秦俊鸟跟着苏秋林进了院子去看苏秋月的爸妈,并且当晚在苏秋月家里住了下来。他和苏秋月是夫妻,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了苏秋月的房间里。
觉睡前苏秋月寒着脸说:“你觉睡的时候老实点儿,你要是还敢胡来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俊鸟说:“秋月你放心,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苏秋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说:“还有,一会儿觉睡的时候,你离我远一点儿,别离我太近。”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一定离你远点,你就放心觉睡吧。”
秦俊鸟把自己的被子铺好,把服衣脫了,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苏秋月在炕边坐了一会儿,忽然起⾝向屋外走去。
秦俊鸟一看苏秋月不觉睡,不知道她要到屋外⼲啥去,说:“秋月,你这是⼲啥去啊?”
苏秋月白了秦俊鸟一眼,说:“你睡你的觉,我⼲啥去用不着你管。”
苏秋月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苏秋月出去没多久,秦俊鸟就从被窝里钻出来披上服衣悄悄地跟了出去。
苏秋月走进厨房里,拎起一个绿皮暖壶向厨房旁的一间小屋子走去,等苏秋月进了小屋子后,秦俊鸟走到小屋子的门口,从门缝向里面看去。
小屋子的地上放着一个洗脸盆,苏秋月把暖壶里的水倒进洗脸盆里,又把手伸进水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还可以,苏秋月就把自己的裤子脫了,然后又把⽑裤和衬裤都脫了,露出里面两条白光光的腿大和一个白⾊的裤衩。
苏秋月一弯腰把裤衩也脫了,将裤衩放在一个小板凳上,随即腿双叉开蹲在了洗脸盆上,庇股向后撅着。
秦俊鸟正好能看到苏秋月那白雪丰満的庇股,还有她腿两间那片⽑茸茸的地带。
苏秋月轻轻地将热水撩在她的庇股蛋上,用手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又撩水又搓。
秦俊鸟在门外看得非常清楚,他知道苏秋月爱⼲净,不过没想到她会⼲净到觉睡前还要把庇股和那个地方都洗了。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苏秋月那白净的庇股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他下⾝的东西一阵的躁动。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