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云说:“那好,我今天先饶了你,等你的⾝体恢复好了,你可得好好地表现一下。”
秦俊鸟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地表现,要不然的话也对不起你的甲鱼汤啊。”
秦俊鸟在夏丽云家吃了晚饭,吃完饭后夏丽云又跟秦俊鸟腻歪了一会儿才肯放秦俊鸟走。
秦俊鸟从夏丽云的家里出来后直接回到了厂里,这时村里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进了宿舍之后也不开灯,摸黑走到自己的床铺前上床躺下来,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醒过来了,他只觉得肚脐眼下边憋胀的非常难受,下⾝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立着,无论秦俊鸟用啥办法它就是不肯低头,他的⾝边又没个女人帮他泻一下火,害得他腾折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把下⾝的那个东西给安抚住。
看来夏丽云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甲鱼汤的确是个好东西,他喝了之后效果太明显了,现在他的⾝体可以说是精力十足,绝对不会半路熄火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秦俊鸟才又睡着了,不过他没睡多久就被锤子给叫醒了。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锤子,你让我再睡会儿,我困着呢。”
锤子抓着秦俊鸟的胳膊摇了几下,大声说:“俊鸟,别睡了,有人找你。”
秦俊鸟一下子坐起来,说:“谁找我啊?”
锤子笑着说:“我不认识,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找你,她说她叫田黑翠。”
秦俊鸟一看锤子的笑容就知道他已经看出来自己和田黑翠的关系不一般了,秦俊鸟在心里有些气恼,他一再叮嘱田黑翠不要来找他,可她还是找来了。
秦俊鸟急忙起床穿好服衣,匆匆地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宿舍。
田黑翠一个人站在宿舍的大门口,不时地向宿舍大门里张望着。
这个时候正是酒厂工人们上班的时间段,一些经过田黑翠⾝边的工人在看到她时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向她的脸上多看了几眼。虽然田黑翠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模样周正,⾝条纤长,胸脯⾼挺,很多男人就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走了出来,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脸焦急地说:“俊鸟,你总算出来了。”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黑翠,你咋这么不听话呢,我不是让不要到厂子里来找我吗,你咋还跑到宿舍来找我了,这里的工人全都认识我,你这一来,他们指不定会说啥闲话呢。”
田黑翠说:“我要不是遇到难事儿了,我不会这么冒失的就来找你的。”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你遇到啥难事儿了,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咋了?”
田黑翠说:“不是我遇到难事儿了,是吴晓珍昨天晚上被出派所的人抓走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出派所的人为啥要抓她啊?”
田黑翠说:“昨天晚上有个来舞厅跳舞的客人喝多了,他想占吴晓珍的便宜,被吴晓珍打了一个耳光,谁知道那个客人竟然跑到出派所去举报吴晓珍,说她是三陪姐小,出派所的人昨晚就把吴晓珍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放回来。我一时不知道该咋办好,所以才来找你给拿个主意的。”
秦俊鸟想了一下,问:“那吴晓珍到底是不是三陪姐小啊?”
田黑翠说:“当然不是了,她是啥人我最清楚了,那个客人就是想报复她,存心想把她的名声给搞臭了,让她在舞厅呆不下去。”
秦俊鸟说:“既然是这样,你也就不用太着急了,她应该不会有啥事儿。出派所办案子都是讲证据的,不会因为那个客人胡说一通就把吴晓珍给关起来不放的。”
田黑翠说:“那我们现在该咋办啊?吴晓珍这个人看起来挺胆大的,实际上胆子非常小,要是她经不住吓唬,承认了咋办啊?”
秦俊鸟说:“你知道是哪个出派所的人把吴晓珍带走的吗?”
田黑翠说:“知道,就是舞厅附近的城关出派所。”
秦俊鸟说:“我们先去出派所看看情况,只要吴晓珍是白清的,别人就算往她的⾝上泼再多的脏水也没用。”
秦俊鸟和田黑翠一起去了城关出派所,城关出派所与田黑翠上班的那家出派所就隔了两条街,两个人刚走进出派所,一个上了年纪的民警拦住他们说:“你们找谁啊?”
秦俊鸟笑着说:“我们来看一个朋友。”
民警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看朋友?你的朋友是谁啊?这出派所里的人我都认识,我去给你找。”
秦俊鸟连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我们的朋友昨天被你们出派所给带来调查了,她夜一都没回去了,我们来看看她现在咋样了。”
民警这时才明白,原来秦俊鸟和田黑翠是来看被他们出派所抓来的嫌疑人的。
民警板起脸说:“你们的朋友犯了什么事儿啊?”
秦俊鸟说:“也没犯啥事儿,她是好人,她是被人诬陷的。”
民警冷笑着说:“被我们抓回来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是好人,经过我们调查之后,没有几个是真的好人。”
秦俊鸟说:“我这个朋友她真是好人…”
民警摆了摆手,打断秦俊鸟的话说:“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秦俊鸟说:“叫吴晓珍。”
民警说:“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给你们问问情况,能不能见她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们。”
秦俊鸟点头说:“那就⿇烦你了。”
民警走进了一间办公室,没过几分钟又走了出来。秦俊鸟和田黑翠急忙走过去,秦俊鸟笑着问:“我们能见吴晓珍吗?”
民警说:“吴晓珍的事情我们正在调查,不过她的问题不算大,你们可以见见她,等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今天下午你们就可以把人领回去了。”
秦俊鸟说:“那太好了,谢谢你了。”
民警说:“你先别着急谢我,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还是摆脫不了嫌疑的。”
秦俊鸟说:“我知道。”
民警把秦俊鸟和田黑翠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前,他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对秦俊鸟说:“你们有什么话快点说,一会儿我们还要找她问话呢,别耽误了我们问话。”
秦俊鸟说:“我就跟她说几句,等说完了,我们就出来。”
民警这时把门推开,说:“那你们进去吧。”
秦俊鸟和田黑翠先后走进了办公室里,办公室不大,吴晓珍正坐在离门口不远的沙发上,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看样子应该是刚刚哭过。
吴晓珍一看到秦俊鸟和田黑翠走了进来,眼睛顿时一亮,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她急忙站起来,走到田黑翠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黑翠,你咋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田黑翠笑了笑,安慰她说:“我咋会不管你了呢,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放心,有我们在你很快就会出去的。”
吴晓珍说:“我都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了,他们咋还没调查出个结果啊,我真想马上就出去,我可不想在这里关着受罪。”
秦俊鸟这时说:“你不用着急,出派所的人说了,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把你领回去了。”
吴晓珍冲着秦俊鸟微微笑了一下,感激地说:“谢谢你了,为了我的事情,还⿇烦你也跑到出派所来了。”
秦俊鸟说:“没关系,你是黑翠的朋友的,也就是我的朋友,你遇到事情了,我咋能看着不管呢。”
田黑翠也说:“是啊,晓珍,跟我们你就别客气了。”
吴晓珍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臭流氓害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能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地教训一个那个混蛋。”
秦俊鸟说:“那个陷害你的人,你以前跟他认识吗?”
吴晓珍说:“我以前跟他见过几面,不过不太熟,我只知道他叫邹大彪,别人都叫他大彪哥。”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吴晓珍,说:“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吴晓珍说:“叫邹大彪,怎么了?”
秦俊鸟说:“你说的这个邹大彪我认识。”
田黑翠和吴晓珍都有些意外地看着秦俊鸟,秦俊鸟接着说:“这个邹大彪是红光酒厂厂长的小舅子,这个家伙在厂子里就不⼲好事儿,经常骚扰一些厂里的女职工。”
吴晓珍一听说邹大彪是酒厂厂长的小舅子,有些担忧地说:“你说那个邹大彪是酒厂厂长的小舅子,他姐夫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了,那我会不会有啥⿇烦啊?”
秦俊鸟说:“你不用担心,这都啥年月了,有钱有势也得讲道理吧,出派所不可能相信那个邹大彪的一面之词的。”
这个时候,那个上了年纪的民警在外面敲了一下门,说:“时间到了,你们出来吧,我们要问她话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出来。”
秦俊鸟说完,又庒低声音对吴晓珍说:“出派所的人问你啥,你就说啥,一切都按实说,千万别害怕。”
田黑翠也宽慰她说:“晓珍,我们一出去就想办法,你又没做啥亏心事,谁都不用怕。”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