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和丁七巧轻轻地碰了一下酒杯,然后一扬脖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完酒后,都把空酒杯给对方看了看,示意自己已经把酒喝光了。
丁七巧再次把酒给秦俊鸟倒上,她说:“这第二杯该为我们就的酒厂⼲杯了,祝愿我们的酒厂红红火火,将来咱们的丁家老酒能够买到国全各地去。”
秦俊鸟笑着说:“好,为了咱们酒厂能够赚到更多的钱,再⼲一杯。”
丁七巧说:“为了酒厂的美好未来,⼲杯。”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对饮起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说的都是酒厂以后如何发展的事情。
丁七巧平时很少喝酒,不过她今天⾼兴,所以多喝了几杯,秦俊鸟陪着她也喝了不少,很快两个人就把一瓶酒给喝光了。
丁七巧拿起空酒瓶看了看,说:“没有酒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明天厂里还有事情,我们不能喝得太多,以免耽误了厂里的事情。”
秦俊鸟陪着丁七巧喝了不少酒,觉得有些头晕,他点头说:“那好吧,七巧姐,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酒厂去了,你歇着吧。”
秦俊鸟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屋外走去,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没跌倒。
丁七巧急忙走过去扶着秦俊鸟,秦俊鸟歪倒的⾝子正好靠在了丁七巧的⾝上,秦俊鸟的胳膊无意中碰到了丁七巧的**上,秦俊鸟能明显地感受到丰満的**的柔软,他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感快。
丁七巧并不在意秦俊鸟碰到了她的**,她把秦俊鸟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紧紧地抱着秦俊鸟的腰,说:“俊鸟,你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秦俊鸟晃了晃了有些发沉的脑袋,満不在乎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一个人能走。”
丁七巧说:“俊鸟,你喝成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睡一晚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酒厂里一个人都没有,要是谁到酒厂来捣乱咋办啊?”
丁七巧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有人来酒厂捣乱,你也没法子对付他们啊。”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在厂里,谁要是敢来捣乱,我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丁七巧有些不放心地说:“我送你回酒厂吧,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我怕你出啥意外。”
秦俊鸟说:“这条路我比谁都熟,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回到酒厂,不会出啥意外的。”
丁七巧说:“那好吧,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要警醒一些。”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不用为我担心。”
秦俊鸟⾝子东倒西歪地走出了丁七巧家,一路向酒厂走去。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秦俊鸟根本看不清楚脚底下的路,他几次差点被路上的石头给绊倒了。
秦俊鸟在走到酒厂门口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
秦俊鸟吓了一跳,顿时清醒过来,他大叫了一声:“谁?”
那个人向秦俊鸟走过来,轻声说:“俊鸟,是我。”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这时才看清楚那个人是刘镯子,他不解地问:“镯子嫂子,你不回家,大晚上的跑到这里⼲啥来了。”
刘镯子说:“我来看看你。”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看我?我没病没灾的,你来看我⼲啥呀?”
刘镯子这时走到了秦俊鸟的面前,忽然一把抱住他,哭着说:“俊鸟,我不想活了,这种曰子我过够了,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秦俊鸟急忙说:“镯子嫂子,你有话慢慢说,你这到底是咋了。”
刘镯子松开秦俊鸟,菗泣着说:“那个武四海今天又到我家里去了,他非要拉我跟他上炕,我不同意,他就跟我来硬的,还伸手打我。”
秦俊鸟这时才发现刘镯子的左半边脸又红又肿的,嘴角还带着血迹,看样子被武四海打得不轻。
秦俊鸟气愤地说:“你男人呢,他难道不管吗,就眼看着让武四海这么欺负你。”
刘镯子用手擦了擦眼泪,说:“那个死酒鬼,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他已经五六天没有回家了。”
秦俊鸟怒声说:“这个武四海真是个畜生,祸害完了凤凰姐,又来祸害你,他早晚要遭报应的。”
刘镯子说:“俊鸟,今晚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晚上,那个武四海还睡在我家里,我不敢回家去。”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他自己一个住在家里,现在刘镯子要住进来,孤男寡女的有些不太合适,可是他又不能不收留刘镯子。这时他忽然想到陆雪霏的屋子还空着,她去城里给酒厂注册商标去了,还没有回来,刘镯子正好可以住在她的屋子里。
秦俊鸟说:“陆雪霏的屋子还空着,你就住她的屋子吧。”
刘镯子想了一下,说:“俊鸟,我想跟你住在一个屋子里,我一个人住害怕。”
秦俊鸟说:“你不用害怕,我就住在你的隔壁,你要是遇到啥情况了,招呼我一声就行了。”
刘镯子哀求着说:“俊鸟,就让我跟你住一个屋子吧,我实在不敢一个人住。”
秦俊鸟一看刘镯子挺可怜的样子,点头说:“好吧,那你就跟我住一个屋子吧,不过明天你可得早点儿起来,不能让别人看到你住在我的屋子里。”
刘镯子⾼兴地说:“我知道,我保证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秦俊鸟说:“那好,你跟我进来吧。”
刘镯子跟着秦俊鸟进了屋子,这几天苏秋月不在家,秦俊鸟也懒得收拾屋子,屋子里乱糟糟的,刘镯子见状帮着他收拾起来。
秦俊鸟说:“屋子我来收拾,你还是去把脸洗一洗吧,我家里有止疼的药膏,一会儿我拿给你,你自己抹在脸上,这样脸上就能消肿了。”
刘镯子说:“等我把屋子收拾⼲净了再去洗脸,这屋子里没有女人,哪里还像个家啊。”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收拾吧,这种事情咋好⿇烦你呢。”
刘镯子笑了一下,说:“跟我你就别客气了,我就是帮你收拾一下屋子,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这种家务活还得我们女人。”
秦俊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让刘镯子帮他收拾屋子,他走到厨房去烧热水。
等到秦俊鸟把水烧热,刘镯子也把屋子收拾⼲净了,并且她把被子也铺好了。
秦俊鸟走到屋里,说:“镯子嫂子,水热了,你去把脸洗一洗吧。”
刘镯子点头说:“俊鸟,被子我已经铺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
刘镯子走到厨房去洗脸了,秦俊鸟把止疼的药膏找出来,放到了炕边。
秦俊鸟趁着刘镯子不在屋子里把外衣脫掉,上炕躺下来,⾝子盖着一条薄薄的夹被,睁着两只眼睛,看着屋子的顶棚,心里在胡思乱想着,脑子里一会儿闪出苏秋月的影子,一会儿又变成了石凤凰,再接着就变成了廖小珠…
刘镯子洗完脸后,一边有手巾擦脸一边走了进来,她见秦俊鸟已经躺下了,并且用被子把自己的⾝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脖子和脑袋来。她笑着说:“俊鸟,这大热天的,你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一样,你就不嫌热啊。”
秦俊鸟侧脸看了刘镯子一眼,说:“这样挺好,我一点儿也不热,我先睡了,药膏我给你放在炕边了,你一会儿抹一下,对你的脸有好处。”
刘镯子把手巾搭好,走到炕边坐下,拿起药膏看了看,说:“俊鸟,这药膏咋摸啊,我不会抹,你帮我抹吧。”
秦俊鸟闭上眼睛说:“镯子嫂子,还是你自己抹吧,我给你抹不太合适。”
刘镯子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这有啥不合适的,这屋里就你我两个人,又没有啥外人,你不用害怕。”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没有害怕,那药膏你只要均匀地抹在脸上就行了,我就不帮你了。”
刘镯子走到秦俊鸟的⾝边坐下,说:“俊鸟,你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胆子咋变得这么小了,连给我抹药膏都不敢。”
秦俊鸟依然闭着眼睛,把夹被向上拉了一下,说:“镯子嫂子,这不是胆子大胆子小的事情,我以前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很后悔,所以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了,过去的事情你就别再提了。”
刘镯子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嫌弃我,嫌我是个破烂货,跟很多男人睡过觉,在你眼里我连你媳妇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想多了,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你也不用为你过去的事情有啥负担,人这一辈子谁都做过错事,只要改了就好了。”
刘镯子脫鞋上了炕,在离秦俊鸟不远的地方躺了下来,她侧过⾝子,用手支着下巴,看着秦俊鸟,说:“俊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是你媳妇现在也不在你⾝边,你晚上要是想女人了咋办,你要是想了的话,也不用忍着,我就在你⾝边,到时候你就把我当成你媳妇,你想咋样都成,你跟媳妇是咋疯的,就跟我咋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碰你的。”
刘镯子有些沮丧地说:“俊鸟,你的脑子咋就这么不开窍啊,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的,你媳妇是比我年轻一些,比我好看一些,可是这灯一闭,服衣一脫,还不都是一样的感觉吗。”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的男人背着你跟别的女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的心里会是啥滋味。人不能只顾着自己痛快,也得想想别人的感受。”
刘镯子的嘴角动了动,她想说些什么,可忍住了没说。
秦俊鸟借着又说:“镯子嫂子,睡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刘镯子把⾝子躺好,有些失落地把被子盖上,说:“刚才那些话就当我没说过,白捡的便宜你都不占,真是一个大傻蛋。”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