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很不愿意跟葛玉香做那种事儿,可是他在嘴上又不能说出来,如果他说出来的话,会惹葛玉香不⾼兴的。葛玉香可是啥事儿都能⼲出来的女人,他可不想触她的霉头。
葛玉香把鞋脫掉,然后上了炕,伸手要去脫秦俊鸟的服衣。
秦俊鸟急忙拦住葛玉香,说:“玉香,你这是⼲啥啊?”
葛玉香有些生气地说:“你说⼲啥,我给你脫服衣啊,你不愿意脫服衣,那就只好我来帮你脫了。”
秦俊鸟说:“玉香,不用了,我有手有脚的,还是自己来脫吧。”
葛玉香用力地在秦俊鸟的后背上戳了一下,撅着嘴说:“我每次想跟你弄这种事儿的时候,你都磨磨蹭蹭的,你就不能痛快一点儿吗。”
秦俊鸟说:“玉香,你每次都这么着急,真不知道你急啥嘛,我又不能跑了。”
葛玉香说:“那好,你快点儿脫,我不急了还不行吗。”
秦俊鸟有些不太情愿地把外衣脫掉,皱着眉头说:“我这不是已经脫了吗,你催啥呀。”
葛玉香没等秦俊鸟脫完服衣,就扑到了秦俊鸟的⾝上,跟秦俊鸟在炕上翻滚了起来。
葛玉香还像以前一样,天不亮就走了,以免被别人看见了说闲话。
秦俊鸟早晨起来后,先把炕上的被褥叠好,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昨晚两个人在炕上弄了大半夜,搞得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所以他得把场战好好地打扫一下,不能让别人看出啥破绽出来。
秦俊鸟现在不管咋说也算是一个老板了,所以在村里人的面前,他必须得注意自己的形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外人知道他和葛玉香的事情,这事儿要是真传出去的话,秦俊鸟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咋办才好。
离工人们上班还有一段时间,秦俊鸟把昨天晚上弄脏的被单和褥单拆下来,然后放到洗衣盆里泡上,打算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把被单和褥单洗⼲净了。
就在这个时候,孟玉双和燕五柳并肩走进了酒厂的大门。
秦俊鸟一看两个人走进来,笑着说:“玉双嫂子,五柳嫂子,你们咋来了?”
燕五柳瞪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咋了,我们来你的酒厂,你不⾼兴啊。”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看你这话说的,我咋会不⾼兴呢,你们能来我的酒厂,那是给我面子,我举双手欢迎。”
孟玉双说:“俊鸟,自从你开了这个酒厂后,你可没有以前老实了,连跟我们说话都变得油嘴滑舌的。”
秦俊鸟的脸⾊一变,说:“玉双嫂子,我又咋得罪你了,你咋这样说我啊。”
孟玉双说:“我这是为了你好,给你提个醒,你别以为自己开了一个酒厂就忘了自己是谁了,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到啥时候我都不会忘本的,我一定会夹着尾巴做人的。”
燕五柳“扑哧”一笑,说:“玉双,你⼲啥呢,人家俊鸟现在是有钱人了,⾝份就是不一样了,你说话咋还像以前一样没轻没重的。”
孟玉双说:“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先给他打个预防针,你没听人说吗,这男人啊,一有钱那心思就变得花花了,啥坏事儿都能⼲得出来。”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到时候都不会变的,我不过就是开了一个小酒厂,没啥了不起的。”
孟玉双说:“你能这样想就好,我说的话虽然有些难听,可都是为你了你好。”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是没把我当外人,才跟我说这么些话的,要是换了别人,是不会跟我说这些的,我不是傻子,谁是真心为了我好,我还分得清。”
孟玉双说:“俊鸟,看来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和五柳嫂子来有啥事儿吗?”
燕五柳接过话茬说:“我们来找你是想求你一件事儿?”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有啥就直说好了,跟我就别客气了。”
燕五柳说:“俊鸟,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来是想跟你要一些酒糟回家喂猪。”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不就是要点儿酒糟回家喂猪吗,酒厂里酒糟多得是,你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燕五柳说:“那好,等将来猪养大了,我请你吃猪⾁。”
秦俊鸟说:“那我们说好了,等你的猪养大了,可要好好地吃我吃一顿才行。”
燕五柳慡朗地一笑,说:“我说过的话啥时候不算过,到时候你敞开肚皮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到时候别把肚皮撑破了就行了。”
秦俊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仓库,说:“酒糟就在那个仓库里,我还有事情,就不帮你们了。”
燕五柳说:“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们两个人就够了,用不着你帮忙。”
燕五柳和孟玉双两个人先回家拉了一辆板车过来,把酒糟装了満満一辆,然后拉回了家。
上午秦俊鸟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些厂里的事情,中午的时他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回家去洗拆下来的被单和褥单。
秦俊鸟刚洗完被单,正要洗褥单,这个时候陆雪霏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看样子包里装了很多东西。
秦俊鸟笑着说:“雪菲,你回来了。”
陆雪霏说:“是啊,我也该回来了,我要是再不回来的话,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被单,用衣襟擦了擦手,说:“雪菲,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咋不在家里多住几天啊?”
陆雪霏说:“我在家里住几天就行了,厂里就你和七巧姐在,我怕你们忙不开,所以就尽快赶回来了。”
秦俊鸟说:“其实厂里也没啥可忙的,我和七巧姐两个人就足够了,你可以在家里好好陪陪你爸妈。”
陆雪霏说:“反正我家离的也不算太远,我要是想家了,以后还可以再回去。”
秦俊鸟说:“你回来也好,过几天我要去县城里跟郭老板签合同,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我一看那些合同就眼晕。”
陆雪霏说:“好啊,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秦俊鸟从陆雪霏的手里接过大包,说:“你这一路上累了吧,赶紧回屋子里去休息一下吧。”
陆雪霏说:“我不累,我这几天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你看我这脸都长胖了。”
秦俊鸟说:“我看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胖,倒是比以前白了很多。”
陆雪霏笑逐颜开地说:“是吗,你说我变白了,我咋没发现啊。”
秦俊鸟帮着陆雪霏把房门上的锁打开,又帮她把包拎了进来。
虽然郭老板在陆雪霏的屋子里住了一个晚上,不过秦俊鸟早就刘镯子把屋子收拾⼲净了。
陆雪霏进了屋子,把包放到炕上,向四处看了看,说:“这屋子里咋比我走的时候还⼲净啊。”
秦俊鸟说:“我特意让镯子嫂子帮你收拾的,我知道你们城里姑娘都爱⼲净。”
陆雪霏说:“俊鸟,没想到你心还挺细的,秋月嫁给你可真是幸福死了。”
秦俊鸟说:“啥幸福不幸福的,我们村里人没那么多讲究,不像你们城里人,啥事儿都能说出点儿道道来。”
陆雪霏说:“这可不是我说出来的道道儿,幸福就是幸福,女人要是嫁对了男人,这辈子就没白活,你没听人说吗,男人入错行女人怕嫁错郎。”
秦俊鸟说:“雪菲,我还得⼲活儿,有啥话等我⼲完活儿咱们再说。”
陆雪霏说:“俊鸟,一会儿我帮你洗吧。”
秦俊鸟说:“不用了,你刚从家里回来,我咋能让你⼲活呢。”
秦俊鸟说完出了陆雪霏的屋子,秦俊鸟当然不会让陆雪霏帮他洗被单和褥单,要是让她看到被单和褥单上的那些脏东西,那他的脸可就彻底丢光了。
过了几天,秦俊鸟把厂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了丁七巧,他和和陆雪霏一起去了县城,两个人来到郭老板的酒楼跟他签合同。
合同签得很顺利,秦俊鸟和郭老板谈好了价钱,又敲定了交货的曰期,两个人把名字签好,这笔生意就算谈成了。
秦俊鸟和郭老板签完了合同,郭老板要留秦俊鸟和陆雪霏在他的酒楼里吃饭,不过被秦俊鸟没有答应,他找了个借口,和陆雪霏出了郭老板的酒楼。
签合同的时候,郭老板一直盯着陆雪霏的胸脯看,口水差点儿没流出来,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
秦俊鸟知道这个郭老板是在陆雪霏的主意,像陆雪霏这种又有文化又长得好看的女大生学,凡是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
秦俊鸟当然不能让郭老板有机可乘,陆雪霏这么好的姑娘绝对不能让这个郭老板染指。
出了酒楼后,秦俊鸟说:“雪菲,你饿了没有,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陆雪霏说:“我看咱们还是先找一个住的地方吧,吃饭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