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完端起了酒碗,刘镯子也跟着端起了酒碗,秦俊鸟跟刘镯子碰了一下酒碗,然后一仰脖子,把満満的一碗酒喝掉了半碗。
刘镯子也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砸了砸嘴,皱着眉头说:“俊鸟,你不能这样喝酒,你这样喝下去很快就会喝醉的。”
秦俊鸟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睛一红,说:“镯子嫂子,我心里难受,我就是想把自己给灌醉了,这样我这心里也就舒服了。”
刘镯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俊鸟,没想到你看上去挺风光的,原来也有不如意的事情。”
秦俊鸟苦笑着说:“人活在这个世上,谁还能没有些烦心的事情,哪能事事都如意呢。”
刘镯子说:“俊鸟,你到底有啥烦心的事情,我看你还是不要憋在心里了,你可以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啥。”
秦俊鸟摇了头摇,说:“算了,我就是跟你说了也没有用,这件事情谁都帮不了我。”
刘镯子说:“那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
秦俊鸟这时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然后仰起头来,把瓶口对着嘴“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狠命地灌酒。
刘镯子急忙伸手去抢秦俊鸟手里的酒瓶,说:“俊鸟,你咋能这么喝酒呢,你不要命了,快把酒瓶给我。”
秦俊鸟当然不肯把酒瓶给刘镯子了,他用另外一只胳膊挡住刘镯子的手,仍然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刘镯子有些急了,一脚把隔在她和秦俊鸟之间的桌子给踢翻了,然后把⾝子凑到秦俊鸟的近前,用双手把秦俊鸟手里的酒瓶给硬生生地夺了下来。
刘镯子这一下因为用力过猛,不小心把酒给弄洒了,酒瓶里的半瓶酒大半都洒在了她的⾝上,把她胸口的服衣给浸湿了一大片,屋子里顿时弥散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刘镯子的上⾝穿了一件啂⻩⾊微微有些透明的服衣,服衣被酒给浸透了,湿乎乎地贴在她的⾝上,就连她里边穿的黑⾊胸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鸟向刘镯子的胸口扫了一眼,慌忙把目光移开,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镯子嫂子,都是我不好,把你的服衣都给弄湿了。”
刘镯子用手摸了摸胸口的嘲湿处,笑着说:“服衣湿了没啥,一会儿晾一下就⼲了。”
刘镯子说完就动作⿇利地把外衣给脫掉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胸罩,还有那一条被胸罩挤出来的白花花的⾁沟。
秦俊鸟没想到刘镯子会当着他的面就把服衣给脫了,他急忙低下头去,说:“镯子嫂子,你咋把服衣给脫了,你快穿上。”
刘镯子把服衣扔到一边,挺起⾼⾼的胸脯,眼中摇曳着动人的舂情说:“这湿服衣穿在⾝上太难受了,等服衣晾⼲了,我再穿。”
秦俊鸟知道刘镯子这样做是想引勾他,他急忙下了炕,一边穿鞋一边说:“镯子嫂子,我该回去了。”
刘镯子说:“俊鸟,你先别走,我还没有找你钱呢。”
秦俊鸟手忙脚乱地把鞋提上,说:“镯子嫂子,钱不用找了,你先记在账上好了。”
刘镯子说:“俊鸟,你别走了,反正今天月季也不在,这食杂店里就咱们两个人,你就是留下来不走,也没人会知道的。”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这可不成,我媳妇还在家里呢,我得快些回去了。”
刘镯子光着脚从炕上跳下来,将⾝子挡在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刚才不是说没啥事情是你不敢⼲的吗,那你就摸一摸我的⾝子,看看是我的⾝子滑光,还是你媳妇的⾝子滑光。”
刘镯子这时伸手把胸罩拉了上去,两个**就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腿双就好像被绳子绑住了一样,一步也走不动了。
秦俊鸟情迷意乱地看着刘镯子那两个丰満的**,微微颤抖着伸出手去,他的手刚刚碰到刘镯子的⾝子,眼前刘镯子的脸忽然就变成了苏秋月的脸,秦俊鸟浑⾝一激灵,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他一把将刘镯子推开,飞快地跑出了食杂店。
秦俊鸟一口气跑到了他家院子的门口才停了下来,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一阵尿急,可能是刚才在食杂店喝酒喝多了,再加上他刚才一路是从食杂店跑回来的,所以那些喝进肚子里的酒很快就变成了尿。
秦俊鸟走到院墙前,把裤带开解,对着墙根撒了一泡尿。
秦俊鸟刚把裤带系好,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苏秋月的说话声:“怀民,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接着院子里传来了⾼怀民的声音:“秋月,跟你说实话吧,其实那天把你送到乡里后,我根本就没有回县城去。”
苏秋月说:“你说你一直都没走,那你现在住在啥地方啊?”
⾼怀民说:“这几天我一直都住在乡里的旅馆,晚上的时候我就在旅馆里觉睡,白天的时候我就会悄悄地来你家里找你,不过白天的时候你很少在家里。”
苏秋月笑了一下,说:“白天的时候我基本上都在酒厂里,你跑到我家里来当然找不到我了。”
⾼怀民说:“我本来是打算是去酒厂里找你的,可是酒厂里的人太多,我怕被人看见,晚上的时候你男人又在家里,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你见上一面,正好今天你男人不在家,所以我才进来找你的。”
苏秋月说:“你既然想要见我,那就大大方方地来找我好了,为啥弄得跟做贼一样。”
⾼怀民说:“我知道你现在是有家的人,我要是大张旗鼓地来找你,我怕对你的名声不好,所以只好偷偷摸摸地来了。”
苏秋月说:“怀民,你来找我有啥事情啊?”
⾼怀民说:“我来找你也没啥事情,我就是想看看你。”
苏秋月说:“你现在也看过我了,我挺好的,我看你还是快些回县城去吧。”
⾼怀民说:“秋月,其实我有一肚子话要跟你,这些话我都憋在肚子里好长时间了,今天我一定要说出来。”
苏秋月说:“怀民,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啊?你别呑呑吐吐的,快说吧。”
⾼怀民说:“秋月,你跟我走吧,你嫁的那个秦俊鸟他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跟他在一起太委屈你了,你不该过这种生活。”
苏秋月说:“怀民,你别说了,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这些话我就当你没有说过,你快走吧。”
⾼怀民说:“秋月,我知道你当初嫁给那个秦俊鸟是迫不得已,那个秦俊鸟他就是一个癞蛤蟆,你还是跟他离婚吧,你跟他离婚后,我带你去县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比现在还好的生活。”
苏秋月说:“怀民,你的心意我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是不会离开这个家的。”
⾼怀民说:“秋月,你窝在这个穷山沟里是不会有啥希望的,你何必苦了自己呢,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县城去省城,还可以去国外,你想去啥地方都成。”
秦俊鸟听到这里肺子都快要气炸了,没想到这个⾼怀民都找到家里来了,还敢在苏秋月的面前说他的坏话,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苏秋月这时说:“我啥地方都不想去,我在这里住习惯了,山外边虽然好,可我还是喜欢这里。”
⾼怀民说:“秋月,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咋变得这么糊涂呢?那个秦俊鸟他要文化没文化,要长相没长相,他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可他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算啥,我家的钱要比他多多了。”
苏秋月说:“怀民,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我留在这个家里也不是为了秦俊鸟的钱。”
⾼怀民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眼里只有钱的女人,所以我才找你的,你跟我走吧。”
苏秋月大声说:“怀民,你别拉我,你这是⼲啥呀?你快放开我。”
秦俊鸟这时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怒气冲冲地走进院子里,只见⾼怀民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苏秋月的胳膊,硬要把她往大门口拉。
秦俊鸟大喝一声,举起棍子就向他打了过来,愤怒地大骂:“⾼怀民,你这个八王蛋,你敢对我媳妇动手动脚的,看我不打死你。”
⾼怀民没想到秦俊鸟会突然闯了进来,他吓得脸⾊大变,慌忙松开抓着苏秋月胳膊的手。
秦俊鸟这时已经冲到了⾼怀民的面前,他手里的棍子猛然落下,正好打在了⾼怀民的肩膀上,⾼怀民痛得惨叫了一声,⾝子一歪,差点儿没跌倒。
秦俊鸟紧接着又⾼⾼地举起棍子,向⾼怀民的脑袋打了下去,如果这一棍子真打到⾼怀民的话,⾼怀民的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苏秋月这时急忙拦住秦俊鸟,没让他的手里的棍子打下来,她说:“俊鸟,你这是⼲啥,你快把棍子放下,你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秦俊鸟说:“秋月,你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把这个狗东西给打死。”
苏秋月说:“俊鸟,你要是想把他打死,那就连我也一起也打死吧。”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