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的脸和廖小珠的脸离得很近,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没有说话,目光中流露出只有对方才能看得懂的光彩。
两个人就跟两尊卧倒的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屋子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两个人彼此都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
廖小珠的脸蛋红彤彤的,就跟抹了胭脂一样诱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秦俊鸟的眼睛看,眼中荡漾着舂情。
廖小珠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秦俊鸟的脖子,胸脯⾼低起伏着说:“俊鸟,这么多天不见,你想我了没有?”
秦俊鸟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情迷意乱了,他咽了口唾沫,喘着耝气说:“小珠,你这些天在县城里过得咋样?”
廖小珠娇笑着说:“俊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你说你到底想我了没有?”
廖小珠这一笑不要紧,差一点儿把秦俊鸟的魂都给勾走了,秦俊鸟觉得浑⾝上下的骨头都酥软了,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那温润殷红的嘴唇,说:“这么多天没见到你,我当然想你了。”
廖小珠抿嘴说:“俊鸟,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不会是为了哄我⾼兴,故意说谎话来骗我的吧。”
秦俊鸟说:“我说的当然是真心话了,这种事情我没必要说谎话骗你。”
廖小珠微笑着说:“既然你说的是真话,那你亲我一下。”
秦俊鸟犹豫着说:“小珠,这有些不太好吧,我咋能亲你呢。”
廖小珠眨了眨眼睛,说:“你不愿意亲我,那我亲你。”
廖小珠慢慢地把嘴凑近秦俊鸟,轻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秦俊鸟只觉得被廖小珠亲过的地方有种凉凉的湿湿的感觉。
秦俊鸟用手摸了摸被廖小珠亲过的地方,眼神有些迷离地说:“小珠,你这是⼲啥?小心让别人看见。”
廖小珠说:“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咱俩⼲啥都不会有人看到的。”
廖小珠说完一翻⾝把秦俊鸟庒在了⾝下,双手紧紧地抓住秦俊鸟的手,把脸贴在秦俊鸟的胸膛上,闭着双眼,一脸陶醉的表情。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那张近在眼前的俏脸,心里有种庠庠的感觉,他怕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他说:“小珠,你别这样,你忘了咱俩今天来这里是⼲啥来了?”
廖小珠睁开眼睛说:“我没忘。”
秦俊鸟说:“小珠,我看咱们还是回凤凰姐那里吧,这附近的地方咱们都找过了,看样子秦家厚没有躲在这里,咱们还是回去想想别的办法吧。”
廖小珠撅起嘴,有些不太⾼兴地说:“咋一到了这种时候,你就说这些扫兴的话呢,俊鸟,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我们都这样了,你倒打起了退堂鼓。”
秦俊鸟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小珠,咱们也就只能这样了,不能再做啥出格的事情了。”
廖小珠松开秦俊鸟的双手,把手挪到秦俊鸟的⾝上,开始胡乱摸了起来。
廖小珠有些生气地说:“俊鸟,我真不知道你是在怕啥,每次到了节骨眼上,你就想退缩,今天不管你说啥我都不会依你了。”
秦俊鸟被廖小珠摸得有些受不了了,浑⾝上下火烧火燎的,他喘息着说:“小珠,你快停手,你要是再这么摸下去,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到时候可就完了。”
廖小珠的脸⾊温和了一些,说:“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不用控制了,我又不是啥丑八怪,你又不会吃亏,今天你想咋样都成。”
秦俊鸟急忙抓住廖小珠的手,说:“小珠,这里是你姐的家,咱们在这里不合适。”
廖小珠这时把双手从秦俊鸟的手里挣脫出来,然后把⾝子骑在秦俊鸟的⾝上,伸手把外衣脫掉了,她里面穿着一件紧⾝的夹衣,她两个丰満圆浑的**把夹衣⾼⾼地撑了起来,连里边穿的胸罩的轮廓都能看得清楚清楚的。
廖小珠牵引着秦俊鸟的手在她的⾝上摸了起来,从腰部一路向上摸到了胸部。
秦俊鸟埋蔵在心底的火苗彻底被廖小珠给点燃了,秦俊鸟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很情动地隔着服衣在廖小珠的胸脯上抚弄了起来。
廖小珠缓缓闭上眼睛,轻咬着嘴唇,不是发出一阵呻昑声,⾝子像蛇一样动扭着,脸上带着很享受的表情。
秦俊鸟这时嫌隔着服衣摸廖小珠不过瘾,把她的夹衣拉了上去,露出了里面的红粉⾊胸罩。
就在这个紧要的时候,黑脸膛男人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小珠,你在屋子里吗?”
廖小珠吓得脸⾊一变,急忙睁开眼睛,把服衣拉了下来,回应了一声:“大叔,我在屋子里。”
黑脸膛男人说:“你在屋子里,那我就进来了。”
廖小珠一听黑脸膛男人要进来,手忙脚乱地把服衣穿好,然后从秦俊鸟的⾝上站起来,做到了床边。
秦俊鸟也慌忙站起⾝来,把⾝上的灰尘拍了拍,他拉过一把椅子,他的庇股刚沾到椅子上,黑脸膛男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廖小珠笑了笑,说:“大叔,你找我有啥事情啊?”
黑脸膛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送到廖小珠的面前,说:“小珠,这是你姐家的房门钥匙,你姐走的时候让我帮她保管着,现在你来了,我就把钥匙交给你保管吧。”
廖小珠没有去接钥匙,说:“大叔,这钥匙还是由你继续保管吧,你是房子的房东,交给你保管最合适。”
黑脸膛男人说:“小珠,你姐这屋子里全都是值钱的东西,这钥匙放在我手里不太好吧,你就不怕丢东西啊?”
廖小珠说:“我姐把钥匙交给你保管,就是信得过你,我姐信得过你我当然也信得过你了。”
黑脸膛男人只好把钥匙收回裤兜里,笑着说:“那好吧,既然你们姐妹都信得过我,那这房门钥匙我就替你姐继续保管着。”
廖小珠说:“大叔,让你费心了。”
黑脸膛男人说:“没啥,这是我应该做的。”
黑脸膛男人走后,秦俊鸟和廖小珠都没有了刚才的激情,两个人把摔碎的花瓶收拾了一下,然后一起坐车回到了石凤凰的别墅。
别墅里只有了石凤凰一个人,大甜梨还没有回来。
秦家厚和廖小珠刚进门,石凤凰就迫不及待地问:“俊鸟,你们找到秦家厚没有?”
秦俊鸟摇头摇,有些沮丧地说:“没找到,哪能那么好找啊。”
石凤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梨子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看样子她那边也没啥头绪。”
廖小珠有些恼火地说:“这个秦家厚到底躲到啥地方去了,难道还能上天入地了不成。”
秦俊鸟说:“我们还是再耐心等一等吧,说不定一会儿梨子姐那边就会有好消息了。”
廖小珠说:“但愿梨子姐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廖小珠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对找到秦家厚已经不抱希望了。
石凤凰看见廖小珠的情绪有些低落,劝她说:“小珠,你也别太着急了,这找人的事情就是碰运气,这运气要是来了,说不定明天就能找到秦家厚了。”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秦俊鸟和廖小珠看着电话,眼睛都是一亮,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石凤凰急忙走过去接电话,石凤凰拿起电话还没跟对方说上几句话,脸⾊就变了,她连连点了几下头,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石凤凰放下了电话,一脸焦急地说:“俊鸟,小珠,不好了,梨子出车祸住院了。”
秦俊鸟和廖小珠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是有些惊讶,就跟被人兜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两个人脸上的期待表情瞬间就消失了。
廖小珠急忙问:“凤凰姐,梨子姐她伤的重不重?”
石凤凰说:“我也不知道,电话是医院打来的,医院的人就说她出车祸了,现在人正在医院里治疗,让我们赶紧过去。”
秦俊鸟说:“那我们赶紧过去吧,梨子姐在城里没啥亲人,她要是住院了,得有人在⾝边照看着。”
石凤凰点头说:“俊鸟说的没错,咱们还是去医院吧,到了那里就啥都知道了。”
三个人急匆匆地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秦俊鸟跟护士打听了一下大甜梨住的病房号,三个人満心担忧地走进了病房里,只见大甜梨正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一只胳膊打着绷带,看样子伤的不算太严重。
廖小珠快步走到病床边,眼中含着泪说:“梨子姐,你咋样了,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大甜梨笑了笑,一脸轻松地说:“我没啥,就是受了一点儿小伤,住几天院就好了。”
石凤凰走过去说:“梨子,你没啥事儿就好,刚才给我电话的大夫说你出了车祸,都把我给吓坏了。”
大甜梨说:“那个电话是我让大夫给你打的,我刚才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让一辆小轿车给撞了一下,脑袋和胳膊受了一些轻伤,我本来打算包扎好就出院的,可是大夫非要留我在医院里观察几天,还让我给亲属打一个电话,我在城里又没啥亲属,所以只好让他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害的你们兴师动众的都跑过来看我了。”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