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霏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有些担忧地说:“俊鸟,如果真让蒋新龙把酿酒秘方弄到手了,对咱们酒厂来说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秦俊鸟说:“这酿酒秘方是七巧姐家传的宝贝,我要是把它弄丢了,那我以后就没脸去见七巧姐了,谁也别想从我的手里拿走酿酒秘方。”
陆雪霏说:“俊鸟,俗话说曰防夜防家贼难防,崔明琴现在天天都在你的⾝边,而且还是你的秘书,只要你稍有疏忽,就会让她钻空子的。”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雪霏,我有办法对付崔明琴,我不会让她钻空子的,她就是再鬼精,也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陆雪霏看到秦俊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打消了心里的忧虑,说:“俊鸟,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陆雪霏说完出了秦俊鸟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觉睡了。
陆雪霏走后,秦俊鸟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他的⾝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跟烙饼一样,他一闭上眼睛廖大珠那两个白花花的**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诱惑着他刺激着他,害得他腾折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下班的时候,秦俊鸟刚走出办公室,锤子就走了过来。
没等秦俊鸟说话,锤子先开口说:“俊鸟,你前两天不是说让我给你找两个泥瓦匠和小工吗?”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人找到了没有?”
锤子说:“人我给你找来了,这几个人都是我的老熟人,知根知底,绝对可靠,我保证他们又能⼲活又听话,你就放心好了。”
秦俊鸟向锤子的⾝后看了一眼,说:“他们人在啥地方呢?”
锤子说:“他们就在酒厂外边等着呢,你不是说工钱的事情你跟他们谈吗?”
秦俊鸟说:“你把他们带到我办公室来吧,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锤子点了一下头,说:“那好,我这就去叫他们了。”
锤子说完小跑着去叫那几个人了,秦俊鸟转⾝又回到了办公室里。
锤子把那四个人带到了秦俊鸟的办公室里,两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儿的是泥瓦匠,两个年年纪稍微小一点儿的是小工。秦俊鸟让锤子把他们四个人带来,主要是想看看这四个人是不是老实本分的人,至于谈工钱倒是其次,秦俊鸟现在大小也是一个老板了,腰包里也有些钞票,他根本不在乎那几个工钱。
这四个人给秦俊鸟的印象还算不错,他们一看就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庄户人,肚子里没啥花花肠子,不会⼲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秦俊鸟跟四个人谈好了价钱,说准了开工的曰子,就让四个人走了。
接下来的这两天,秦俊鸟开始忙活起来了,他先到乡里买了一车旧砖,又买了水泥和钢筋,剩下的东西则就地取材,山里边遍地都是石头,西梁河里有现成的沙子,这些东西都是修院墙必不可少的建筑材料。
五天后正式开工了,秦俊鸟把两个泥瓦匠和两个小工带到了燕五柳住的地方。
在修院墙的这段时间里,秦俊鸟为了稳妥起见,他让燕五柳带着孩子又去他家住了几天,所以那两个泥瓦匠和小工来的时候,燕五柳早已经带着孩子走了,他们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住在这个地方。
秦俊鸟这么做也是为了燕五柳着想。毕竟找来修院墙的几个人都是男人,燕五柳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住在这里,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底细,万一起了歹心,打起了燕五柳的主意,那可就是引狼入室了。
燕五柳虽说已经三十多岁了,还生了两个孩子,可毕竟还是一个很勾人的女人,她的⾝材一点儿也没有走样,跟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差不多,尤其是她胸前的两个呼之欲出的大**,更是那些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小姑娘所不能相比的,就连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看到了燕五柳都想多看几眼,就更别说那些外村的男人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谨慎一些总没有坏处。
还有个原因就是秦俊鸟怕这两个泥瓦匠和两个小工之中有人认识燕五柳,他们都是附近村子的人,燕五柳平时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她以前经常跟刘镯子到外村去打⿇将,在附近的几个村子也算是小有名气,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秦俊鸟就怕燕五柳住在这里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王雨来的耳朵里,那燕五柳在这里也就住不下去了。
两个泥瓦匠的手艺还算不错,⼲起活来勤快⿇利,而且一丝不苟,⼲完的活让人挑不出一点儿⽑病来。
两个小工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体強壮,有把子力气,他们主要负责搬砖和水泥,再就是给两个泥瓦匠打下手。两个小伙子也都比较老实,除了⼲活就是闷头菗烟,从不多言多语。
秦俊鸟对锤子找来的这四个人比较満意,看来锤子对他说的话还是挺上心的。
开工后一开始是打地基,打完地基就是砌墙了。
砌墙这种活对于两个泥瓦匠来说就是小儿科,所以不到三天的工夫,院墙就修好了。
按照秦俊鸟的要求,院墙修到了两米⾼,院墙的墙垛上揷満了玻璃碎片,防止外人跳墙进到院子里,不过秦俊鸟知道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些诡计多端的坏人,所以他还特意在乡里找了一个电焊工,让电焊工给焊了了一个跟院墙差不多⾼的铁大门,并在大铁门上刷了黑⾊的油漆,有个这个大铁门,整个院子就封闭起来了,这样就全安多了。
秦俊鸟又让两个泥瓦匠把仓房重新翻修了一下。
仓房原本只有一间屋子,秦俊鸟让两个泥瓦匠在中间砌了一堵墙,比较大的一做卧室,小的一间当厨房。秦俊鸟让两个泥瓦匠在卧室里垒了一个火炕,又在厨房里垒了锅灶。
十天后所有的活计都完工了,秦俊鸟给四个人结算了工钱,把四个人打发走了。
完工后的第二天,秦俊鸟就把燕五柳和两个孩子从他家接回来了。
燕五柳带着两个孩子走到大门前,她看着两米多⾼的院墙和刷了黑油漆的大铁门有些目瞪口呆的。
秦俊鸟看了燕五柳一眼,満脸得意地说:“五柳嫂子,你看这院墙修的咋样,你还満意吗?”
燕五柳在大铁门前走了走,又走到一边伸手摸了摸冷硬的墙壁,笑着说:“満意,当然満意了,有了院墙和大门,我和孩子以后晚上就能睡踏实觉了。”
秦俊鸟抬头向大铁门的端顶看了一眼,说:“五柳嫂子,你看这个大铁门气派吗?”
燕五柳连连点头,说:“气派,太气派了,做这个铁门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秦俊鸟说:“没花几个钱,这个铁门是我找人焊的,原材料都是买的旧货。”
燕五柳感激地说:“俊鸟,让你为我和孩子费心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有了这个大铁门,你晚上和孩子觉睡的时候只要把大门一锁,外人就别想进来了。”
燕五柳⾼兴地说:“是啊,过几天我再养上几条狗,那这个院子可就是铜墙铁壁了,到时候就是一只耗子也别想溜进来。”
秦俊鸟这时把大铁门推开,说:“五柳嫂子,咱们到仓房去看看,我按照你的意思把仓房也翻盖了,你看一看合不合你的心思。”
燕五柳这时看了秦俊鸟一眼,眼神有些迷离,她话里有话地说:“好啊,这仓房我可要好好地看一看。”
燕五柳让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她和秦俊鸟来到了仓房里。
秦俊鸟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火炕的表面,说:“五柳嫂子,这个火炕还没有⼲透,你有工夫在灶膛里添把火,把火炕给烘⼲了。”
燕五柳说:“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把火点着,争取尽快把炕给烘⼲了。”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说:“五柳嫂子,这仓房咋样?跟原来大不一样了吧。”
燕五柳笑着说:“这仓房翻盖的不错,就跟新盖的一样,以后就是在这里住人都没问题。”
秦俊鸟说:“只要合你的心意就成,我就怕你不満意。”
燕五柳说:“我没出钱也没出力,就连这个住处都是你帮我找的,我咋会不満意呢。”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以后你和孩子就安心地在这里住着,生活上有啥困难就跟我说,千万别跟我见外。”
燕五柳说:“俊鸟,这些天要不是有你照顾,我和孩子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你对我的好处,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话说到这里,我有一句心里话想说。”
燕五柳说:“俊鸟,你有啥话就直说好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和孩子老在外边漂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一下,这里再好也不如家啊。”
燕五柳叹了口气,说:“都是我命苦,嫁给了王雨来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要不然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是不会再跟他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