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寡妇的⾝子虽然比较丰腴,可是曲线分明,并不像很多女人一到了中年⾝材就走形了,上下变得一样耝,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是腰。
秦俊鸟一边欣赏着冯寡妇白皙诱人的⾝子一边帮她擦着⾝子,虽然秦俊鸟和冯寡妇亲热过几次,可是秦俊鸟还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冯寡妇的⾝子,今晚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冯寡妇双眼微闭着,脸上没有了刚才发⾼烧时的那种难受的表情,脸⾊也好看多了。
秦俊鸟擦完了冯寡妇的肩膀,又在她的脖子上擦了几下。
冯寡妇这时睁开眼睛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你帮我把下⾝也擦一擦吧。”
秦俊鸟点了点头,帮冯寡妇把外边的裤子脫掉了,又小心翼翼地帮她把里边的秋裤也脫了下来,她的⾝上这个时候只剩下了一条白⾊的裤衩。
秦俊鸟看着冯寡妇那两条修长白雪的腿大,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这两条圆润结实的腿大他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如今再次看到这两个“老相识”他还是有些心动不已。
秦俊鸟拿着⽑巾把冯寡妇的两条长腿仔仔细细地擦了几遍,每当他的目光落到冯寡妇腿两之间的那个隐秘部位时,他下⾝的宝贝东西就不由自主地抬一下头。
给一个像冯寡妇这样成熟丰満的女人擦⾝子,对于秦俊鸟来说并不是啥轻松的事情,而是一种煎熬。
冯寡妇也看出来秦俊鸟的眼神有些异样,她笑了笑,说:“俊鸟,我今天⾝子不舒服,等我的病好了,我一定好好地犒劳你一下。”
秦俊鸟当然能听出冯寡妇话里的意思,冯寡妇所说的犒劳就是用⾝体来犒劳他。秦俊鸟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他心在暗骂了自己一句,冯寡妇现在发着⾼烧,自己咋能往那个地方想呢,真是太没出息了。
秦俊鸟⼲笑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冯婶,你觉得好些了吗?”
冯寡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我觉得现在⾝上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秦俊鸟说:“这就好,这说明擦⾝子这个办法还是有用的。”
秦俊鸟把冯寡妇的⾝子从头到脚都擦了一遍,等忙活完了,他已经是大汗淋漓的了,里外两层服衣都湿透了,就好像刚⼲完很重的体力活一样。
秦俊鸟把⽑巾放到水盆里,又找来一条⼲⽑巾把手擦了擦,然后帮冯寡妇把被子盖好。
到了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冯寡妇果然退烧了,没想到这个土办法还真管用。
冯寡妇光着⾝子躺在被窝里,说:“俊鸟,我现在好多了,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就是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秦俊鸟说:“冯婶,啥死不死的,你别总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不吉利,你得的是感冒又不是啥绝症。”
冯寡妇说:“俊鸟,你去衣柜里帮我找几件⼲净的服衣吧,我现在光着⾝子,不方便自己找服衣,我怕万一再着凉了。”
秦俊鸟说:“我这就去帮你找。”
秦俊鸟来到衣柜前,把衣柜的门打开,帮着冯寡妇找了几件服衣。
冯寡妇把服衣穿好,说:“俊鸟,我的烧已经退了,你也忙活了大半夜了,快坐下来歇一会儿吧。”
秦俊鸟说:“冯婶,时候不早了,你的烧也退了,我该回家去了。”
冯寡妇说:“俊鸟,要不你就在我这里睡一晚上吧,明天早晨再走。”
秦俊鸟说:“这可不成,我要是睡在这里,让村里人看到了,又该说闲话了。”
秦俊鸟有的有道理,冯寡妇也不好強留,说:“那好吧,你要回去就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秦俊鸟说:“冯婶,你的⾼烧刚退,觉睡的时候要小心一些,把被子盖严实了。”
冯寡妇说:“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秦俊鸟出了冯寡妇的食杂店,摸黑向家里走去。
到了第二天上午,秦俊鸟接到了崔明琴打来的电话,崔明琴约他到棋盘乡大店酒斜对面的一家小商店里见面。
到了下午,秦俊鸟开着小轿车来了乡里,崔明琴说的那家小商店很好找,他把小轿车停在了小商店的门口。
秦俊鸟刚走小轿车上下来,就看到崔明琴快步从小商店里走了出来。
崔明琴向左右看了几眼,说:“俊鸟,你来了,咱们到商店里边说话吧。”
秦俊鸟有些不太⾼兴地说:“明琴,我不是说过吗,咱们要想见面的话,就到那家小旅馆去,那里隐蔽,你咋不听我的话呢,这对面就是棋盘乡大店酒,要是让蒋新龙的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他会怀疑你的。”
崔明琴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我才会冒险把你叫到这里来的。”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有啥特殊情况啊?”
崔明琴拉起秦俊鸟的胳膊,说:“咱们还是到商店里边说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的地方。”
秦俊鸟跟着崔明琴走进了商店里,小商店不算太大,卖的都是一些曰用百货之类的东西。
商店里的门口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没有其他的客人,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她看到崔明琴和秦俊鸟走进来,冲着崔明琴点了点头,然后转⾝走到了后面的一间屋子里。
虽然秦俊鸟不知道崔明琴和老太太是什么关系,不过看样子崔明琴和这个老太太很熟悉。
崔明琴这时转过⾝去,透过窗户向外边看了几眼,说:“俊鸟,蒋新龙打算过几天就生产丁家老酒。”
秦俊鸟说:“好啊,就让他生产吧,反正他手里的那个酿酒秘方也是假的,就算他生产出来了,估计也卖不掉。”
崔明琴说:“俊鸟,蒋新龙花大价钱从城里请来了一个酿酒厂的大师傅,这个人姓卢,他对酿酒非常在行,蒋新龙打算让他负责生产丁家老酒的事情。”
秦俊鸟笑了笑,満不在乎地说:“他手里的那个酿酒秘方是假的,他就是把国全的酿酒师傅都请来也没用。”
崔明琴说:“俊鸟,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打垮蒋新龙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秦俊鸟的眼睛顿时一亮,说:“你有啥办法?快说出来让我听听。”
崔明琴说:“我们可以想办法买通这个卢师傅,到时候让蒋新龙大量地生产丁家老酒,咱们再找人假扮成外地来的大客户,跟蒋新龙订货…”
秦俊鸟打断崔明琴的话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时候咱们再以他生产的酒都是假酒为理由,拒绝向他付款,让他生产出来的酒都堆积在厂里,让他血本无归。”
崔明琴说:“蒋新龙这个人虽然很精明,可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自己往圈套里钻。”
秦俊鸟得意地笑了笑,说:“蒋新龙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拿到了啥宝贝疙瘩,实际上他是拿到了一个催命符。”
崔明琴说:“咱们的计划要想成功,这个卢师傅可是关键,必须得让他配合我们,如果他不配合我们的话,我们的计划可就落空了。”
秦俊鸟说:“你见过那个卢师傅没有?他是个啥样的人啊?他有没有啥癖好?”
崔明琴说:“早上的时候我见过这个卢师傅一面,这个卢师傅就是一个老⾊鬼,看到女人就跟饿狼看到了⾁一样。”
秦俊鸟⾼兴地说:“太好了,我就怕他不喜欢女人,既然他有这个⽑病,那就好对付多了。”
崔明琴说:“这么说你有办法对付这个卢师傅了。”
秦俊鸟说:“这个很简单,他喜欢啥东西就给他啥东西好了,他喜欢女人那就给他女人。”
崔明琴这时用手指了指窗外,说:“他来了。”
秦俊鸟顺着崔明琴手指的方向向窗外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搂着一个年轻女人向棋盘乡大店酒里走去,因为离的距离不算太远,秦俊鸟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模样,男人的长相很普通,中等⾝材,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
秦俊鸟说:“他就是蒋新龙找来的那个卢师傅吗?”
崔明琴点了一下头,说:“没错,他搂着的那个女人就是蒋新龙给他找的,他这个人没啥别的⽑病,就是离不开女人,尤其是看女人的那个眼神更让人受不了。”
秦俊鸟说:“你跟这个卢师傅认识吗?”
崔明琴说:“我跟他说过几句话,不过他这个人太好⾊了,我实在受不了他看我的那个眼神,我真恨不得把他的两个眼珠子给抠出来。”
秦俊鸟说:“他到棋盘乡大店酒⼲啥来了?”
崔明琴说:“他这几天就吃住在棋盘乡大店酒里,他是蒋新龙请来的大师傅,蒋新龙当然不敢怠慢他了。”
秦俊鸟说:“蒋新龙在棋盘乡大店酒里吗?”
崔明琴说:“他这几天一直都在酒厂里,过几天就要生产丁家老酒了,他一直在忙着调试设备的事情。”
秦俊鸟说:“蒋新龙不在棋盘乡大店酒里就更好了,我正好可以去会会那个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