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只能容得下秦俊鸟一个人,所以潘桂芳只能在地窖口帮忙,秦俊鸟在地窖里挖土,她用竹筐把秦俊鸟挖出来的土运到外边去。
虽然那个韩二明答应不再来缠着潘桂芳了,可是在暗地里打潘桂芳主意的男人绝不止韩二明一个人,为了让潘桂芳不受那些男人的欺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有个蔵⾝的地方,挖这个地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一个寡妇自己过曰子,⾝边连个人都没有,她也只能指望这个地窖了。
两个人忙活到了半夜,秦俊鸟累得实在挖不动了才停了下来,他已经好长时间不⼲这种体力活了,当他从地窖里上到地面时,他觉得浑⾝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要想把地窖挖好,还得用三五天的时间,在地窖里⼲活跟在地面⼲活不一样,地窖里太狭小了,就算秦俊鸟想快点儿⼲,可是在地窖里根本施展不开,所以只能慢慢挖。
秦俊鸟的脸上都是汗水,他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结果汗水和他手上的泥土混合在了一起,弄得他脸上脏兮兮的。
潘桂芳这时拿过一条⽑巾递给秦俊鸟,笑着说:“俊鸟兄弟,你快用⽑巾擦擦脸吧,在地窖里⼲了这么长时间,你肯定累坏了吧。”
秦俊鸟从潘桂芳的手里接过⽑巾,在脸上擦了擦,说:“桂芳大姐,这点儿活不算啥,就是地窖里的地方太小了,要是里边的地方大一些的话,我能⼲的快一些。”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多亏有你在,要是我一个人挖的话,这个地窖要挖到猴年马月才能挖好。”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等地窖挖好了,我再帮你把电灯扯到地窖里,这样你在地窖里⼲啥事情都能方便一些。”
潘桂芳说:“太好了,这样一来,我就是在地窖住上几天都没问题,以后要是再有坏人敢到我家来,我也就不用怕了。”
秦俊鸟说:“不过这地窖太嘲湿了,人要是住时间长了容易落下⽑病,你还是得注意一些。”
潘桂芳点了点头,说:“我会注意的,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觉睡吧。”
秦俊鸟的确有些累了,他只想回屋上炕好好地睡上一觉。
秦俊鸟回到西边的屋子里后,连服衣和鞋都懒得脫,他仰面躺在炕上,把眼睛一闭,就想这么睡了。
就在这时潘桂芳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她走到炕边说:“俊鸟兄弟,你用热水烫烫脚吧,这样你也能睡得舒服一些。”
秦俊鸟这个时候连坐起来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他勉強坐起⾝来,打了一个哈欠,说:“桂芳大姐,你刚才也累得够呛,你咋还给我打洗脚水呢,你快放下。”
潘桂芳把水盆放在地上,说:“我刚才也没⼲啥,就是来回多走了几趟,把你挖出来的土运走,你比我可累多了。”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我知道那个竹筐装満土之后分量可不轻,你一个人搬来搬去的,连个帮手都没有,也够难为你的了。”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你就不用担心我了,这些年我一个人过曰子,啥脏活累活都⼲过,⼲这点儿活对于我来说不算啥。”
秦俊鸟这时把鞋脫掉扔到一边,说:“桂芳大姐,不管咋说你也是一个女人,跟我们男人不一样,你可别把自己累坏了。”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你坐着就好了,我来帮你洗脚。”
秦俊鸟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桂芳大姐,这可使不得,咋能让你帮我洗脚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潘桂芳说:“这有啥吗,我就是帮你洗洗脚,有啥使不得的,你是不是怕我洗不⼲净啊?”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咋好意思让你帮我洗脚呢。”
潘桂芳蹲下⾝去,说:“俊鸟兄弟,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出钱帮我垒院墙,又帮我挖地窖,我给你洗脚也是应该的。”
潘桂芳也是一番好意,秦俊鸟实在不好拒绝她,只好让她洗了。
潘桂芳把秦俊鸟的袜子脫掉,然后把手伸进水盆里试了一下水温,水温虽然有些热,不过洗脚正合适。
潘桂芳慢慢地把秦俊鸟的双脚放到了水盆里,抬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兄弟,这水温还好吧?”
秦俊鸟点头说:“这水温正好。”
潘桂芳洗的很仔细,几乎把秦俊鸟脚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洗到了,而且潘桂芳的手很软,摸在秦俊鸟的脚上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秦俊鸟看着低头给他洗脚的潘桂芳,眼神不经意间就落到了她那两个丰満⾼耸的**上,他忽然有种想摸摸潘桂芳的冲动,不过这个念头在他的脑中只是一闪而过。
这几天秦俊鸟一直都住在潘桂芳的家里,每天跟她几乎朝夕相对,他发现潘桂芳是难得好女人,手脚勤快,⼲活⿇利,还是个热心肠的人。
看到潘桂芳让秦俊鸟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是凤凰,在某些方面潘桂芳和石凤凰很像,秦俊鸟跟潘桂芳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时不时就会想起石凤凰。
潘桂芳帮秦俊鸟洗完了脚,又帮他把脚擦⼲了。
秦俊鸟这时说:“桂芳大姐,你快回去觉睡吧。”
潘桂芳说:“那好,我回屋了,你也早些睡吧。”
潘桂芳端着水盆出了秦俊鸟的屋子。
秦俊鸟把服衣和裤子脫掉,拉过被子盖在⾝上睡了。
不过秦俊鸟没睡多久就醒了,他觉得有些口渴,想去厨房喝水。
秦俊鸟拉亮电灯,钻出被窝,下炕出了屋子。
秦俊鸟走进厨房里,他来到水缸前,拿起挂在墙上的水瓢,在水缸里舀起満満一瓢水喝了下去。
喝完水后,秦俊鸟正要回屋里去,这时他看到潘桂芳的屋里还亮着灯。
秦俊鸟好奇地走到东边屋子的门口,他刚想问潘桂芳为啥还不觉睡,这时他听到潘桂芳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秦俊鸟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