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芍药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桂芳姐,你要是真想听的话,一会儿我再说给你。”
潘桂芳知道郭芍药的意思,有秦俊鸟在旁边,她有些话说不出口。
潘桂芳说:“芍药,俊鸟兄弟又不是外人,你有啥话就直说好了,别呑呑吐吐的。”
秦俊鸟识趣地说:“桂芳大姐,我去院子里透透气,你们两个人先聊着。”
秦俊鸟说完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
潘桂芳这时说:“现在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你快说吧。”
郭芍药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桂芳姐,你猜我刚才在来你家里的路上看到谁了?”
潘桂芳说:“我咋知道你看到谁了,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
郭芍药笑了一下,说:“我看到雪苹了。”
潘桂芳说:“雪苹跟你家是邻居,你跟她天天都能见到面,你见到她有啥好说的。”
郭芍药说:“桂芳姐,我不仅看到雪苹了,我还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潘桂芳愣了一下,说:“你说啥?”
郭芍药说:“我看到雪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她跟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看两个人那个亲热劲儿,那个男人八成是她的相好的。”
潘桂芳说:“芍药,你没看错吧?”
郭芍药说:“我亲眼所见,雪苹和那个男人一起去了村口的公路,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乡里去。”
潘桂芳说:“平时看雪苹挺老实的,没想到她能⼲这种事情来,要是让她男人知道了,还不得打死她啊。”
郭芍药说:“桂芳姐,雪苹她男人早就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潘桂芳说:“你说雪苹她男人早就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他男人为啥不管她呢,他男人是不是脑子坏了,眼看着雪苹给他戴绿帽子,他连庇都不放一个。”
郭芍药说:“桂芳姐,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雪苹她男人前一阵子在城里做生意赔了本,在外边欠了一庇股的债,雪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是为了替他男人还债。”
潘桂芳有些不解地说:“芍药,我咋听不明白你说的话呢?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咋替她男人还债啊?”
郭芍药说:“桂芳姐,你咋这都不明白呢,雪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是为了那个男人的钱,雪苹原来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被逼无奈。”
潘桂芳说:“你说雪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是为了钱。”
郭芍药叹口气说:“雪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都是她那个男人把她给害了,听说他男人做生意赔了十几万呢,那些钱都是她男人跟别人借的,最近这些曰子,天天都有债主上门讨债,雪苹她男人早就躲出去了,雪苹她男人真不是东西,他把雪苹一个人扔在家里,让她一个女人来应付那些债主,她一个女人能有啥办法,她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她这个⾝子了。”
潘桂芳说:“雪苹这么做,跟城里那些卖庇股的女人有啥区别,这个雪苹真是太糊涂了,她咋能⼲这种事情呢,她就不怕别人戳脊梁骨啊。”
郭芍药说:“桂芳姐,雪苹也愿意⼲这种事情,可她也是走投无路了,那些债主逼得紧,你让她上哪里弄那么钱去,那可是十几万啊。”
潘桂芳说:“雪苹她男人真不是东西,平时看他人五人六的,没想到连猪狗都不如,他在外边赔了钱,让他女人替他还,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郭芍药说:“我看那个男人对雪苹挺好的,而且看那个男人的穿戴应该是个有钱的女人,不过就是年纪大了一些。”
潘桂芳说:“芍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雪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啊?”
郭芍药说:“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潘桂芳说:“你是咋知道的?”
郭芍药说:“那天晚上我有些脑袋疼,就想去雪苹家要几片药吃,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紧挨着,中间就隔了一道土墙,我当时跳过土墙,来到她家的门前,我刚想敲门,就在这时我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一阵男女弄那种事情发出来的声音,我知道雪苹的男人不在家,我还以为雪苹是在跟野男人在一起呢,所以我就没有敲门,而是悄悄地走到了窗户前,想看看雪苹到底跟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潘桂芳这时揷话说:“你看到雪苹跟谁在一起了吗?是不是今天你看到的这个男人啊?”
郭芍药说:“桂芳姐,你别着急啊,你听我继续往下说,当时天刚黑下来,雪苹家的窗户没有当窗帘,我走到窗户前看到雪苹正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不过两个人没有弄那种事情,两个人是在看录像呢,而且看的还是⻩⾊录像。”
潘桂芳好奇地问:“芍药,啥是⻩⾊录像啊?”
郭芍药说:“桂芳姐,你咋连⻩⾊录像都不知道啊,⻩⾊录像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弄那种事情的录像。”
潘桂芳有些惊讶地说:“芍药,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还有那种录像啊。”
郭芍药笑着说:“当然有了,而且还不光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弄那种事情的录像,还有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弄那种事情的录像。”
潘桂芳皱着眉头说:“这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咋弄那种事情啊?”
郭芍药说:“你要是想知道,哪天我给你弄盘录像带,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潘桂芳说:“芍药,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看过那种录像带了。”
郭芍药说:“桂芳姐,不瞒你说,我和我那个男人没离婚的事情,他一到了晚上就看到那种录像,还让我跟他一起看。”
潘桂芳说:“看那种录像,你好意思吗?你就不脸红啊。”
郭芍药说:“第一次看的时候,我是挺不好意思的,而且那里的男人和女人啥都敢弄,我看着都恶心,差点儿没吐出来,不过看过几次之后就习惯了。”
潘桂芳说:“那里边的男人和女人都咋弄啊?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不是那点儿事儿吗?有啥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