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凰说:“村里有好多人都说青牛岭的送子观音很灵的,有求必应,只要你给送子观音磕几个头,上一炷香,送子观音就能保你孕怀生子。: 。”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可别信村里的那些‘女’人的话,她们没事儿就喜欢说些鬼啊神啊的闲话,都是一些没根没据的事情,听风就是雨,芝⿇大的事情能说成西瓜大。”
石凤凰说:“这种事情信则灵,不信就不灵,只要我能怀上孩子,别说是给送子观音磕几个头,就是给送子观音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知道你心里急,想尽早怀上孩子,可是这种事情得顺其自然,你就是急也没有用。”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俊鸟,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能不急吗,再过几年,我想生孩子就更难了。”
秦俊鸟怕继续说下去会惹石凤凰难过,赶紧岔开话题说:“凤凰姐,你看你脸上全都汗,我去给你打盆水,你把脸好好洗洗。”
秦俊鸟说完出了屋子来到厨房里,这时他看到‘门’外的天气忽然‘阴’下来了,一阵山风吹来,把周围山上的草木吹得“沙”“沙”作响,风在雨头,看样子是变天了。
秦俊鸟转⾝走进屋里,说:“凤凰姐,看这天气一会儿肯定得下雨,咱们还是别走了,等下完雨再去青牛岭吧。”
石凤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皱起眉头说:“这天气咋说变就变呢,咱们出村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一眨眼的工夫就‘阴’天了。”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这老天爷要下雨,由不得咱们,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
石凤凰有些扫兴地说:“昨晚觉睡前我还特意听了天气预报,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雨,要不然我也不会选今天来拜送子观音。”
秦俊鸟说:“凤凰姐,咱们这里是山区,这山里的天气就跟小孩的脸一样,想下雨就下雨,想刮风就刮风,让人一点儿也‘摸’不透,咱们还是再等等吧,反正咱们都到了这里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石凤凰点头说:“你说的也是,那咱们就等等看吧,说不定这天气是⼲打雷不下雨呢。”
石凤凰这一路上走得‘挺’累的,她索‘性’躺了下来,把一只胳膊枕在后脑下,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秦俊鸟这时走到厨房里向四处看了看,他发现东北墙角处还放着半袋米,灶台旁边的方木桌上还放着十几个土豆和一堆晒⼲的豆角,还有两棵白菜,几个胡萝卜,厨房的房梁上还挂着一块腊‘⾁’。
秦俊鸟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儿,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石凤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坐起⾝子向窗外看了一眼,只见窗外的天‘⾊’‘阴’沉的更厉害了。
石凤凰埋怨自己说:“你说我选哪天来拜观音不好,偏偏选今天,看这样子这场雨肯定不会小。”
秦俊鸟说:“凤凰姐,正好厨房里有些米,快到晌午了,我去煮点儿粥喝吧。”
石凤凰说:“这做饭是‘女’人的事情,咋能让你⼲呢,还是我来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咱们两个人谁做还不都一样啊。”
石凤凰一边下炕穿鞋一边说:“俊鸟,还是我来做吧,要说你开酒厂是行家里手,可这做饭你就不如我了。”
石凤凰走进厨房里,把灶台下的火点着,然后煮了一锅大米粥,又把白菜和胡萝卜切了,把两样东西放在一起炒了一大盘。
两个人吃着米粥就着白菜胡萝卜,饱饱地吃了一顿饭。
两个人刚吃完饭,一大片黑云从西北面拥了过来,电光一闪后,接着便是滚滚雷声,一霎时雨来了,豆大的雨点落在地面上,溅起一个个水泡。
石凤凰看着窗外绵密的大雨,说:“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啥时候,幸好咱们没继续赶路,要不然非得让雨淋成落汤‘鸡’不可。”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了,今晚咱们是去不了青牛岭了,只能在这里过夜一了。”
石凤凰说:“这样也好,正好这里有吃的,咱们在这里住一晚上也不会饿肚子。”
秦俊鸟和石凤凰坐在炕上东拉西扯地聊起天来,外边的雨越下越大,等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雨还下着,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秦俊鸟这时在屋子里找到了半根红蜡,他把红蜡点着,说:“凤凰姐,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去烧点儿热水,一会儿咱们烫烫脚,明天早晨还要赶路呢,咱们早点儿睡吧。”
石凤凰说:“你先去烧水吧,觉睡不着急,天‘⾊’还早着呢,再说了咱们还没吃晚饭呢,这饿着肚子咋觉睡啊。”
秦俊鸟穿好鞋出了屋子去厨房烧水了,水烧热后,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刚走进屋子里就愣住了,只见石凤凰一丝挂不地坐在炕上,她的⾝上光溜溜的,白雪丰満的⾝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动人心魄。就在秦俊鸟去厨房烧热水的时候,石凤凰已经被⾝上的服衣全脫光了。
石凤凰的双手遮掩在‘胸’口,两个嫰藕似的胳膊庒在两个圆浑‘肥’实的‘⾁’峰上,两个‘⾁’峰的边缘‘露’在外边,给人一种快要胀破了的感觉。
石凤凰这时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秦俊鸟,娇声说:“俊鸟,今天让姐好好地伺候你一个晚上。”
“凤凰姐…”秦俊鸟看着脫得‘精’光的石凤凰,心跳顿时加快,腹小下边有种憋胀的感觉,浑⾝上下火烧火燎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石凤凰这时把胳膊从‘胸’口处拿了下来,她那两个⾼耸坚‘挺’的‘⾁’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
石凤凰轻咬着红润的嘴‘唇’,満脸‘舂’情地说:“俊鸟,你还看啥呀,快点儿上炕来。”
秦俊鸟急忙把手里的水盆放在地上,连鞋都没顾得上脫,就迫不及待地爬上炕去。
秦俊鸟把石凤凰庒在⾝底下,喘着耝气说:“凤凰姐,你的⾝子可真好看,你就是让我看一辈子我都看不厌。”
石凤凰伸出双手搂住秦俊鸟的脖子,说:“俊鸟,姐的⾝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你想咋看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