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我可不是小孩子,就算我真做过了,你也不一定能怀上孩子,能做到一枪命中的人可不多,我要是一晚上就能让你孕怀,那我自己都得佩服我的本事。。 ”
杨‘舂’草说:“你说的没错,要说一晚上就怀上是不容易做到,可凡事都有凑巧,万一我要是怀上了呢,孕怀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要是真怀上了我的孩子,那我就娶你做老婆,能娶到你这么勾人的老婆,我这辈子也值了。”
杨‘舂’草说:“这话可是你说的,等将来我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了,到时候你可得娶我,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秦俊鸟说:“我保证说话算数,就算我想不认账,可我总不能不认自己的儿子吧。”
杨‘舂’草“咯”“咯”娇笑了几声,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算你还有良心,我没白跟你睡一个晚上。”
秦俊鸟这时看了一眼杨‘舂’草那两个圆滚滚的‘啂’峰,眯缝着眼睛说:“你就是杨大美人吧?”
杨‘舂’草说:“没想到你堂堂的秦大老板也认识我,看来我在棋盘乡还是有些名气的。”
秦俊鸟说:“在这棋盘乡谁不知道你杨大美人的名字啊,好多男人做梦的时候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呢。”
杨‘舂’草说:“在你心里是不是瞧不起我这种‘女’人啊?”
秦俊鸟没有回答杨‘舂’草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你⾝边的男人肯定不少吧?你的风流韵事我可是听说不少。”
杨‘舂’草说:“你别听外边的那些人胡说八道,我虽然不是啥从一而终的好‘女’人,客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跟那些男人在一起都是逢场作戏,我一个‘女’人要想养活自己,可又没有挣钱的本事,所以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我那也是被‘逼’无奈。”
秦俊鸟漫不经心地说:“你跟哪个男人好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感趣兴。”
杨‘舂’草这时坐起⾝来,抿嘴说:“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人了,你难道就不怕我跟别的男人好,给你戴绿帽子吗?”
秦俊鸟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现在还不能确定,只有等你生了我的孩子才能下结论。”
杨‘舂’草说:“这种事情还有啥不能确定的,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现在就跟把昨晚做过的那些事情再做一遍。”
秦俊鸟伸手在杨‘舂’草的两个圆浑‘肥’实的‘啂’峰上‘摸’了几把,笑着说:“我不习惯在白天做这种事情,还是等晚上吧。”
杨‘舂’草这时下了‘床’,板着脸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我现在给你你不要,等你想要的时候,我还不给了呢。”
秦俊鸟躺在‘床’上看着杨‘舂’草那光溜溜的⾝子,下⾝的那个东西忽然变得不安分起来,他怕被杨‘舂’草发现,急忙拉过被子盖在了⾝上。
棋盘乡的男人都称呼杨‘舂’草为“杨大美人”要说杨‘舂’草还真有几分‘诱’人的姿‘⾊’“杨大美人”这个称号也算是名副其实。
古代有环‘肥’燕瘦的说法,杨‘舂’草跟杨贵妃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胖美人,当然“胖美人”的说法也太不准确,确切地说是丰満,杨‘舂’草⾝上的‘⾁’虽然不少,可是⾝体却很匀称,可以说是胖的恰到好处,尤其是她不穿服衣的时候,⾝上⾼低起伏凸凹有致,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
秦俊鸟说:“你生气了?”
杨‘舂’草瞪了秦俊鸟一眼,气鼓鼓地说:“我当然生气了,你刚才那样对我,我要是不生气的话,那我也太下贱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没必要生气,因为跟我这种男人生气不值得。”
杨‘舂’草这时捡起胡‘乱’扔在地上的服衣,没好气地说:“我愿意生气,你管不着。”
秦俊鸟忽然说了一句:“我很想知道是谁让你这么⼲的?”
杨‘舂’草看了秦俊鸟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说:“没有人让我这么⼲,我是自愿的。”
秦俊鸟说:“自愿的?人无论做啥事情都应该有目的,我很想知道你有啥目的?”
杨‘舂’草说:“我的目的很简单,你是个有钱人,我想给自己的后半辈子找个依靠,像你这种有钱人再合适不过了,我要是跟了你,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秦俊鸟说:“你骗不了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朱老板安排的。”
杨‘舂’草的脸‘⾊’微微一变,眼神有些慌‘乱’,闪烁其词地说:“啥朱老板?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啥朱老板狗老板的,我啥都不知道。”
秦俊鸟这时瞪大了眼睛盯着杨‘舂’草,慢悠悠地说:“你真的不认识朱老板?”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这种事情我没必要骗你。”杨‘舂’草说完把捡起来的服衣扔到了‘床’上,然后拿起一个黑‘⾊’的‘胸’罩往⾝上套,不再搭理秦俊鸟。
秦俊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那就奇怪了,如果不是朱老板安排的,你咋会睡在我的‘床’上呢?”
杨‘舂’草这时转过⾝来,背对着秦俊鸟说:“⿇烦你一下,帮我把‘胸’罩的卡扣扣上。”
秦俊鸟看着杨‘舂’草那白皙滑润的背脊,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杨‘舂’草回头看了秦俊鸟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可真啰嗦,这种事情你何必问那么明白呢?”
秦俊鸟说:“我不明不白的就跟你睡在了一起,这种事情我当然要问明白了。”
杨‘舂’草一庇股坐到‘床’边,说:“昨晚是⿇铁杆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里来的,他说你喝醉了,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一个晚上。”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说是⿇铁杆带你来的。”
杨‘舂’草说:“⿇铁杆带我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当时你睡的很死,⿇铁杆踢了你几脚,你都没醒。”
秦俊鸟听到⿇铁杆还踢了他几脚,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气愤地说:“⿇铁杆这个狗东西,这笔账我先给他记着,看我以后不扒了他的狗皮。”
杨‘舂’草说:“我劝你还是别跟⿇铁杆过不去了,你是斗不过他的,他爸是乡长,他姐夫是副乡长,有他们给⿇铁杆撑腰,你占不到啥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