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说:“任总,你要是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心呢,你难道要等她一辈子啊。: 。 ”
任国富说:“袁秘书,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只要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就行了。”
袁芳说:“任总,我知道有些话不该我这个当秘书的说,可我跟随你这么多年了,你从来不拿我当外人,我也把你当亲人看,今天我想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没等袁芳继续说下去,任国富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说:“袁秘书,你想说啥我都知道,你给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秘书,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只要是我认准的事情,我就会一直坚持下去的,无论别人说啥,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袁芳知道她再说啥也没用了,点头说:“那好吧,一会儿我进去再劝劝她。”
任国富说:“那好,我走了,你们晚上觉睡的时候把‘门’窗都关好了,别睡得太死了。”
袁芳说:“我知道,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任国富又嘱咐了袁芳几句,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走了。袁芳看着任国富走远了,才转⾝回到了院子里。
关久鹏看着袁芳的背影说:“看来这个‘女’人不是任国富的相好的。”
秦俊鸟说:“她是任国富的秘书,任国富的相好的在屋里呢,其实那个‘女’人也算不上任国富的相好的,任国富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看上了人家‘女’方,可人家‘女’方没看上他。”
关久鹏笑了笑,说:“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任国富看上了一个棋盘乡的‘女’人吗,这屋里的‘女’人不会就是那个棋盘乡的‘女’人吧。”
秦俊鸟说:“应该就是那个‘女’人。”
关久鹏说:“原来那个‘女’人住在这个地方啊,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长啥样,能让任国富对她这么死心塌地的。”
秦俊鸟说:“谁知道长啥样,咱们棋盘乡的‘女’人虽说比不上细皮嫰‘⾁’的城里‘女’人,可是在这方圆百十里,就属咱们棋盘乡的‘女’人最招人喜欢了。”
关久鹏这时小声地说:“好像有人来了。”
秦俊鸟睁大了眼睛向大‘门’口看去,只见从黑暗中闪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快步走到了大‘门’口,然后抬手敲了几下大‘门’。
虽然秦俊鸟没有看到这个人的正脸,不过看他的背影秦俊鸟就知道这个人是蒋新龙。
很快从院子里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开了,袁芳从里边探出头来,她看到来人是蒋新龙,说:“是你,蒋老板。”
蒋新龙说:“袁秘书,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了。”
袁芳有些不解地说:“蒋老板,你刚才不是走了吗,咋又回来了啊?”
蒋新龙搓了搓手,笑着说:“袁秘书,我回来是想跟苏秋月说几句话。”
秦俊鸟一听到“苏秋月”这三个字,脑子里轰隆一声响,⾝子一颤,差点儿没跌倒。显然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就是苏秋月,虽然秦俊鸟早就知道苏秋月回到了棋盘乡,可一直不知道她在啥地方落脚,如今苏秋月就在距离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他‘激’动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更让秦俊鸟没想到的是任国富看上的那个棋盘乡的‘女’人竟然是苏秋月,虽然他不知道苏秋月是咋会跟任国富搭上关系的,不过他对任国富喜欢苏秋月的事情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只有苏秋月这种‘女’人才会打动任国富。
袁芳有些不⾼兴地说:“蒋老板,我想你应该知道苏秋月是任总喜欢的‘女’人,我劝你对她别动歪心思,要是让任总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蒋新龙说:“袁秘书,你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跟苏秋月早就认识了,我们是老熟人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我就是想跟她唠几句家常。”
袁芳有些不太相信地说:“你说你跟苏秋月早就认识,我咋没听苏秋月说过啊。”
蒋新龙说:“袁秘书,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回去问问苏秋月,她到底认识不认识我。”
就在这时从院子里传来了一个温柔而又清脆的‘女’人的声音:“袁秘书,是谁敲‘门’啊?”
没等袁芳说话,蒋新龙抢着回答说:“秋月,是我,蒋新龙。”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秦俊鸟的心里感到无比的舒畅,这个‘女’人当然就是秦俊鸟魂牵梦萦的苏秋月了!她终于‘露’面了。
自从上次苏秋月给秦俊鸟打过电话后,她就再也没跟秦俊鸟联系过,秦俊鸟一直‘弄’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回到了棋盘乡,为啥不肯回家跟他见面,他一直在为这件事情而苦恼着。
“是你。”苏秋月的话语出奇的冰冷,就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
蒋新龙说:“秋月,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苏秋月说:“好吧,你有啥话,咱们就在大‘门’口说吧。”
袁芳很识趣地说:“秋月,既然你们认识,那我进屋了。”
袁芳说完转⾝进到了院子里。
苏秋月这时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当苏秋月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昏⻩的灯光下,秦俊鸟实在说不出来他心里到底是啥滋味,两行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为了见这一面,秦俊鸟等了两年多。
苏秋月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还像当初一样动人。
此刻秦俊鸟真想冲过去牢牢地抱住她,不让她再从自己的⾝边逃走,可他的⾝体就像被冻住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苏秋月看到袁芳进到了屋子里,没好气地说:“蒋新龙,你有啥话快点儿说。”
蒋新龙勾直勾地盯着苏秋月的俏脸,说:“秋月,你一点儿也没变,还跟以前一样漂亮,不对,应该说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苏秋月有些火了,说:“蒋新龙,我可没工夫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想说啥痛快点儿,你要是再跟我胡扯的话,我就进屋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别生气啊,你瞧我这张嘴,我一看到你,就管不住自己了。”
苏秋月说:“蒋新龙,你到底想说啥,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