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说:“其实你更让我着‘迷’的是你‘弄’那种事情的本事,啥‘花’样你都敢玩,我跟你在一起可是学到了不少真功夫。。”
葛‘玉’香说:“其实这些‘花’样很多都是我那个死鬼男人教的,我刚跟他结婚的时候啥都不懂,胆子非常小,我男人‘摸’我一下我都害羞的要命,‘洞’房那天晚上,我死活不让我男人碰我,把我男人急得差点儿没哭出来,后来他还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把那事儿给办了。”
秦俊鸟说:“还有这种事情,你现在跟那个时候可是大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人啊。”
葛‘玉’香说:“后来时间长了,我也就慢慢习惯了,要说我那个死鬼男人没啥长处,也就是‘弄’那种事情的时候还算有两把刷子,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愿意咋样腾折,我就随他好了。”
秦俊鸟说:“可惜你那个男人是个短命鬼,守着你这么一个好‘女’人却只能看着,啥事情都做不了,真是太没福气了。”
葛‘玉’香说:“其实也没啥可惜的,他能跟我做几年快活的夫妻,也算他没白来人世走一遭。”
秦俊鸟看着葛‘玉’香那两个丰満的‘胸’脯,心里边有些庠庠的,他伸手在葛‘玉’香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说:“‘玉’香,我一看你这两个大家伙就受不了,我这心里边就好像有团火在烧一样。”
葛‘玉’香轻咬着嘴‘唇’说:“既然你受不了,那我就帮你泻泻火。”
葛‘玉’香说完就一头倒在了秦俊鸟的怀里,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在‘床’上翻滚了起来,很快两个人就真刀真枪地‘弄’开了。
当两个人都得到満足之后,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了。
秦俊鸟光着⾝子仰面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耝气,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快要到十点了,没想到两个人刚才在‘床’上腾折了两个多小时。
葛‘玉’香这时坐起⾝来,一边穿着服衣一边说:“俊鸟,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秦俊鸟伸手拉了一下葛‘玉’香的胳膊,说:“‘玉’香,你别走,再陪陪我吧,我还有好多话跟你说呢。”
葛‘玉’香笑着说:“俊鸟,听话,我还有事儿,你有啥话咱们以后再说,到时候我陪你说上一天一宿。”
秦俊鸟在葛‘玉’香那白雪结实的大‘腿’上捏了几下,装出一副不⾼兴的样子,说:“你还真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啊,你有啥事情比陪我还重要。”
秦俊鸟知道葛‘玉’香急着要去万永林的饭馆里帮忙,他这么说其实是想抛砖引‘玉’,让葛‘玉’香自己把她和万永林的事情说出来,可葛‘玉’香根本没这个打算,她说:“俊鸟,你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现在太阳都晒庇股了,你就别赖在‘床’上了,快点儿起来穿服衣吧。”
葛‘玉’香很快把服衣穿好了,她从挎包里拿出镜子和木梳,对着镜子把头发梳理整齐了。
秦俊鸟笑嘻嘻地说:“‘玉’香,你这是要⼲啥去啊,又照镜子又梳头发的,就好像要去会相好的一样。”
葛‘玉’香挥手在秦俊鸟的庇股上打了一下,说:“你就爱胡说八道,我的相好的不就是你吗,我出‘门’总得梳梳头吧,要不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疯子一样,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啊。”
葛‘玉’香说完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出了房间。
秦俊鸟看着葛‘玉’香的背影,他原本以为葛‘玉’香会跟他摊牌,没想到她居然一个字都没提,看来她现在还不想让秦俊鸟知道她和万永林的关系。既然葛‘玉’香不说,那秦俊鸟也只好装糊涂了,这层窗户纸还是葛‘玉’香自己亲自捅破的好。
葛‘玉’香走后,秦俊鸟起⾝把服衣穿好了,他拿着洗脸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现在房间里就剩下秦俊鸟一个人了,他又想起了苏秋月,他非常担心苏秋月的安危,那个袁芳可是来者不善,不把苏秋月从任国富的⾝边‘弄’走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要苏秋月还留在任国富⾝边一天,那苏秋月的危险就没有解除。想到这里,秦俊鸟有些坐不住了,他心急火燎地出了‘门’,想去苏秋月住的地方看看。
秦俊鸟出了小旅店刚走出不到一百米远,就看到关久鹏带着二十几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那个二十几个人中秦俊鸟只认识那个叫“钩子”的男人。
关久鹏快步向秦俊鸟走过来,笑着说:“秦老板,真是太巧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秦俊鸟看了看站在关久鹏⾝后的那些人,说:“关老板,你带这么多人要⼲啥去啊?”
关久鹏说:“我已经查到了周建涛躲在啥地方了,这个狗东西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正好在这里碰上你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秦俊鸟点头说:“好啊,这次咱们要是抓到周建涛了,一定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关久鹏冷哼一声,说:“要是抓到了周建涛,我非把他关到狗笼子里饿他几天不可,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秦俊鸟说:“关老板,周建涛现在躲在啥地方啊?”
关久鹏说:“周建涛现在就躲在吕建平的家里,他以为躲在副乡长的家里就全安了,做他的‘舂’秋大梦去吧。”
关久鹏带着钩子等人和秦俊鸟直奔吕建平家,秦俊鸟以前为救佟顺亮曾经来过吕建平家,吕建平家很好找,就在乡政fu南边的一片民居之中,这片民居只有吕建平家是二层小楼,他家也算是这一带的最⾼建筑了。
秦俊鸟和关久鹏等人来到了吕建平家的大‘门’口,只见大‘门’上了锁,院子里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钩子这时走到关久鹏的⾝边,说:“大哥,大‘门’锁着呢,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跳进去吧。”
关久鹏想了一下,摇头摇,说:“不行,吕建平现在毕竟还是副乡长,咱们不能硬闯他家,这样会有⿇烦的,告诉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把这个院子给我看好了,我就不信周建涛他能在吕建平家里躲一辈子,只要周建涛那小子敢走出这个院子,他就别想跑了。”